在一個臨時會議室,範天雷看着疑惑的衆人,這纔開口道:“你們是不是疑惑我怎麼會認識那個新兵。”
“沒錯,我是認識,還很熟悉,就是你們也應該認識,他姓何,叫做何晨光!”
範天雷的話讓所有人臉色大變,全部人不可思議的看着範天雷,一個人問道:“你是說他是那個人的後人?”
範天雷點點頭:“是的,我讓他參軍的!”
“瘋了,五號你瘋了,部隊是什麼地方,這麼危險,你怎麼能讓他加入部隊的,你對得起當初的那些人嗎?他們原本應該安穩過一生的。”
範天雷臉色冷了下來,聲音大了起來:“這些我當然知道,我比你們考慮的更多,但是這麼多年,他們的孩子都長大了,可是敵人還在逍遙法外,血債血償,我要培養他們,培養他們親自報仇雪恨,將他們培養成才,不然我死了都不會甘心的。”
“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除了何晨光,還有李二牛,王豔兵都是他們的後人,他們長大了。”
一個人對着範天雷很是不滿的說道:“五號,你真的好狠!”
他們完全沒想到範天雷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範天雷冷哼到:“你們只看到我心狠,可是你們之前關注過他們嗎,你們沒有,我卻一直在關注他們,爲他們解決了很多麻煩,從小到大他們遇到了很多麻煩都是我暗中處理掉的。
你知道在之前他們是幹什麼的,何晨光還好,黑拳冠軍,可是這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倒在擂臺之上,他是一個狙擊的好苗子,要是不進入部隊他的天賦會被浪費掉,只能平淡的過完這一生。
李二牛,工地上的民工,不加入部隊我們難道還能照顧他一輩子,他只能爲了吃穿碌碌無爲一聲,就是想娶他喜歡的女孩都困難,部隊才能給他機會。
王豔兵,揹負着罪犯之子的身份,不是在違法的地方就是在違法的路上,我猜用不了幾年,冰冷的監獄和法場是他最後的歸宿,要不是我動用了幾次關係,他現在還在勞教所坐冷板凳呢?
難道我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他們去過這樣的生活。”
全部人沉默了,他們知道範天雷不會說謊,他說的一定是真的,他們想不到當初他們那些老戰友的後人會過上這樣的生活。
“我們不是不願意去想那些事情,去打擾他們平靜的生活,再說就是這樣,也不一定要他們加入部隊。”
“這是最好的辦法,在部隊之中我們才能最大程度上照顧他們,而且他們父輩的仇怨需要在他們手中終結。”
範天雷還要說什麼,陳善明帶着慌亂跑了進來,對着範天雷報告到:“五號,不好了,何晨光跑了,他擊暈小唐主任逃走了!”
全部人臉色大變,範天雷跳了起來:“說說具體情況!”
陳善明將剛纔發現的情況敘述了一遍,範天雷沉默了幾秒,最後擡起頭來:“真的是一個好苗子,竟然用這樣的辦法進入大本營,真的有些小看他了,進行搜索,他跑不遠的,應該就藏在大本營某一個位置。”
這時候外面一陣陣爆炸聲音出現。
範天雷大聲喊道:“立刻保護首長安全!”
頓時整個藍軍大本營陷入了混亂,天亮了才平息下來。
但是何晨光逃走之後,全部人翻遍了整個訓練營都找不到任何蹤跡。
在醫務室,範天雷看着慢慢醒過來的唐心怡,範天雷對着唐心怡問道:“小唐主任沒什麼事情吧?”
唐心怡先是疑惑,然後看看四周,發現是在醫務室,一些記憶浮現在腦海中,她竟然被人襲擊,不僅被威脅,還被拍暈。
立刻暴怒:“那個人在什麼地方,我要殺了他!”
唐心怡何嘗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被人給拍暈在大本營。
範天雷想不到唐心怡會這樣的暴怒,不過想想也正常,就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等待唐心怡醒來就是爲了詢問具體情況的。
“小唐主任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你怎麼會昏迷在帳篷之外的?”
“還能發生什麼情況,我是被人拍暈的,我原本是想去堅持情況,看看那個人是怎麼在低溫環境下逃避我們的追蹤的,以此來彌補我們技術上的不足,可是我纔到門口就發現那個人要逃走,我原本要制止,就被人給威脅了。
最後眼睜睜的看着那個人逃走!”
範天雷抓到了一些東西,他原本認爲唐心怡是被何晨光給襲擊的,但是現在看起來不是這麼回事。
“是誰襲擊威脅你?”
“趙寒!”唐心怡可是記得趙寒和她說過這個名字。
“不過不知道是真是假,在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我發現有些陌生,詢問了他的名字,他告訴我他是狼牙特戰隊的人,叫做趙寒!”唐心怡不是笨蛋,當然明白他們是被人潛伏了。
“果然!”範天雷雖然有些猜測可能是趙寒,但是唐心怡說出來他還是有些震驚。
趙寒竟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在他們大本營中活動,也就是說趙寒隨時有機會對大本營中任何人進行斬首。
只是他爲什麼不這樣做。
看着空蕩蕩的病牀,範天雷有些明白了,他這是在等何晨光的到來。
範天雷這時候想起來那時候趙寒說的話,爲何晨光出手一次。
交易,這樣大型演習竟然被趙寒當做了交易的籌碼,無論是鐵拳團,還是藍軍,甚至是何晨光還有他早就被趙寒算計在交易的籌碼之內。
“好手段,好厲害,真的好厲害,我真的太小看你了,這樣將全部人玩弄在股掌之中,就是我都做不到,不得不佩服。”
不知道是憤怒還是別的,範天雷胸口起伏不定。
範天雷靜靜的聽着,不放過任何細節,等到唐心怡說完,範天雷立刻下令:“給我全部人動員,不惜一切代價,就算掘地三尺也要給將兩人給我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