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海獸虛影,對趙寒來說,不算強!
但是對一般的武者來說,實力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硬碰硬之下,很少有武者是它們的對手。
“小子,你的力氣怎麼會這麼大?你是不是隱藏境界了?”慕容博忍不住質問道。
他懷疑,趙寒很可能也突破了具象之境後期,不然的話,趙寒的力氣怎麼會這麼大?
趙寒搖了搖頭,說道,“我可沒有隱藏境界!”
“不可能,如果你沒有隱藏境界的話,力氣怎麼可能這麼大?”慕容博不相信!
“不是我的力氣太大了,而是這些海獸的力氣太小了,你從哪兒召喚來的這些海獸?怎麼這麼廢物?”趙寒忍不住嘲諷道。
聽到這話,慕容博滿頭黑線。
“小子,你不要太猖狂,別以爲,可以對付這些護法金剛,就有多了不起,這些只是最普通的護法金剛,厲害的,我還沒召喚呢,要是我把它們召喚出來,分分鐘就能把你們殺死!”慕容博冷冷地說道。
護法金剛,也是有等階之分的,慕容博現在召喚出來的護法金剛,只是最低等的護法金剛,在這些護法金剛之上,還有護法聖獸。
這些護法聖獸的實力,可以媲美具象之境後期,甚至是巔峰境界的強者。
慕容博之所以沒有一上來就召喚這些護法聖獸,主要是擔心,這些護法聖獸,不聽號令。
護法聖獸,在赤龍宮的地位可是很高的,一般的弟子,都不如它們。
慕容博雖然掌握了召喚護法聖獸的辦法,但是卻擔心這些護法聖獸,不聽從他的號令。
畢竟,慕容博不是赤龍宮的人,要是讓那些護法聖獸看出來的話,那些護法聖獸恐怕會第一個對付慕容博。
正是因爲擔心這些,慕容博並沒有一上來就召喚那些護法聖獸。
但是現在看來,不召喚恐怕是不行了,趙寒的實力,遠遠超出了慕容博的預料,即便是慕容博,也沒有信心擊敗趙寒。
想要對付趙寒,只能把那些護法聖獸召喚出來。
“是嗎?既然如此,那你就把它們召喚出來吧,對了,千萬不要像這些海獸虛影這麼廢物,不然,我會很失望的!”趙寒淡淡地說道。
一邊說話,趙寒一邊幫劍聖他們對付那些海獸虛影。
那些強大的海獸虛影,在趙寒面前就像綿羊一樣溫順,被趙寒輕而易舉地全部打散,化成一團精純的能量,消散在天地間。
“謝謝趙寒道友出手相助,趙寒道友,你真是太厲害了,這些海獸虛影,在你面前,就跟紙糊的一樣!”劍聖忍不住誇讚道。
他很慶幸,趙寒是他們這一邊的人,有趙寒這個猛人在,他們完全不需要忌憚慕容博。
慕容博這一次,算是踢到鐵板上了!
“阿彌陀佛,趙寒道友,這一次多虧有你,如果只有老衲和劍聖施主的話,這一次多半凶多吉少。”度厄感激地說道。
“你們太客氣了,大家都是朋友,沒必要這麼見外!”趙寒擺擺手,不在意地說道。
他對劍聖和度厄的印象不錯,最起碼,劍聖和度厄不像是慕容博這樣的僞君子,表面一套,背地裡一套。
見識到趙寒的實力之後,劍聖和度厄信心大增。
“慕容博,你不是說,還有厲害的護法金剛沒有召喚出來嗎?那就把它們召喚出來,要是召喚不出來,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劍聖調侃道。
慕容博這一次,本來是想借助這些護法金剛除掉劍聖和度厄,結果,趙寒橫空出世,把這些護法金剛全部解決了。
慕容博對付不了劍聖他們,那就別怪劍聖他們不客氣了!
“劍聖,你少在那裡小人得意,這一次要不是有這個外人在,你早就被本城主殺死了!”慕容博面色一沉,冷冷地說道。
“慕容博,你說得對,我確實不是你的對手,如果沒有趙寒道友的話,我恐怕早就死在了你的手裡,但可惜,趙寒道友站在了我們這一邊,而沒有站在你那一邊,正所謂,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慕容博,你的好日子到頭了!”劍聖嘲諷道。
他雖然境界不如慕容博,卻一點也不害怕慕容博!
有趙寒和度厄在,劍聖根本不需要害怕慕容博,慕容博根本奈何不了劍聖。
“阿彌陀佛,慕容施主,你們慕容家統治混亂之城已經有上千年時間了,正所謂盛極必衰,現在也該到了衰落的時候。”度厄冷冷地說道。
他一直想要推翻,慕容家的統治,只不過實力不濟,一直在隱忍。
如今,慕容博主動朝他們發難,這對度厄來說,可是個好機會。
如果能趁這次機會把慕容博給除掉,他們就可以推翻慕容家族的統治了!
“哼,本城主還沒死呢,你們就想推翻我們慕容家的統治,本城主早就知道你們的狼子野心,你們休想得逞,本城主也不會給你們這個機會!”慕容博冷哼一聲,說道。
他早就知道,劍聖和度厄的狼子野心,一直提防着他們,這一次赤龍宮之行,慕容博就沒打算讓劍聖和度厄這兩個老傢伙,活着回去。
如果不是出了趙寒這個意外,劍聖和度厄這兩個老匹夫,早就被慕容博殺死了!
一想起這些,慕容博就對趙寒恨得咬牙切齒!
這個趙寒,欺負他兒子也就算了,居然還處處和慕容博作對,偏偏慕容博輕易還奈何不了趙寒,這可把慕容博氣得夠嗆!
“還有,趙寒是吧?你是個外來者,本城主本來還不想對付你。但是你太不知好歹,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和本城主作對,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本城主不客氣了!”慕容博冷冷地說道。
“慕容博,這話說出去,你自己信嗎?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好幾次都對我動了殺心,一次是在青雲宗不遠處的山坡上,在你得知我殺了血滴子的時候,你對我動了殺心,雖然你隱藏得很好,但可惜,我對殺意一向敏感,一下子就感應了出來,只不過你當時並沒有出手罷了!”趙寒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