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勝於雄辯,見到球員進步明顯,克勞德再也沒有提熱身運動做太多的事情,而李戴也繼續使用原來的訓練方式,在熱身運動中穿插訓練。
中超開始前一週,鼎天足球先踢了兩場亞冠的小組賽。
第一場的對手是越南平陽,不出意外的,鼎天在客場1-0小勝越南平陽。
隨後第二場較量,鼎天坐鎮主場,遭遇到的韓國的東京FC,鼎天足球依舊以2-1的比分,拿下了這一場勝利。
亞冠兩連勝的開局,對於鼎天來說,這是一個很不錯的結果,而且通過亞冠的比賽,鼎天的球員也提前的進入都了比賽的狀態當中,隨後的中超聯賽揭幕,鼎天足球也憑藉着更優異的狀態和更強的實力,獲得了一個兩連勝。
進入到五月份,賽程開始變得密集起來,除了中超聯賽這個月的四輪比賽是雷打不動的,亞冠則進入到了16強淘汰賽的階段,鼎天要打一個主場和一個客場;國內的足協盃的比賽也來到了第三輪,鼎天俱樂部即將登場,迎戰一支中甲的隊伍。
足協盃的比賽規則,第一輪由第一輪由乙級聯賽、業餘聯賽、足協盃資格賽等32支球隊打淘汰賽,獲勝的16支隊伍進入第二輪。這16支隊伍將和中甲聯賽隊伍較量,同樣是淘汰賽,獲勝的會進入到第三輪,遭遇到中超的隊伍。
也就是說中超的隊伍,在足協盃賽中,要到第三輪纔會出場,而且對手還是弱一個檔次的中甲球隊,或者是弱兩三個檔次的中乙球隊。對於中超球隊來說,只要派主力上場,贏比賽並不是難事。
隨後的六七月份,中超打了八輪比賽,足協盃也到了打完了五輪,即將進入到半決賽。
而到了八月份,鼎天俱樂部要面臨艱苦的賽程,四輪中超聯賽、足協盃的半決賽,以及亞冠的八強賽。其中最爲重要的,當然是亞冠的比賽。
亞冠八強,已經沒有弱旅,而且還是主客場的淘汰賽,不僅僅計算最終的比分,還要計算客場進球,這使得比賽的殘酷性大大的增加。
密集的賽程,加上更高強度的比賽,使得球員受傷的情況開始頻繁的出現。
傷病是體育運動所無法規避的一點,甚至可以說是體育運動的一部分,足球運動更是如此,哪怕是對業餘足球愛好者來說,撞到這裡或者弄破了那裡,也是常有的事情,而職業足球運動員來說,那種普通的磕磕碰碰甚至不能算是傷。
骨折或是肌肉撕裂那種,是比較嚴重的傷勢了,運動員攤上這種事情,賽季也就報銷了。
最爲普遍的,還是一般性質的拉傷,像是韌帶拉傷、跟腱拉傷、肌肉拉傷等等,甚至抽筋這種情況,也會被隊醫紀錄下來。
這些都是小傷,不影響球員出場比賽,也不需要進行特殊的治療,隊內的康復師和體能教練,就可以解決。
但是這種受到傷病困擾的球員,在進行訓練的時候卻必須特殊的對待。常規的週期訓練肯定是要改變的,訓練負荷、訓練項目,都要特殊進行安排。這也就是所謂的“個別訓練”。
克勞德親自來負責個別訓練這一部分,沒有讓其他人插手。
傷病球員的個別訓練是一項很嚴謹的工作,對於技術和經驗的要求都非常的高,要是教練水平不濟的話,非但起不到訓練效果,反而會產生反作用,讓球員的傷勢加重。所以這項工作,克勞德不放心交給其他人。
而在這幾個月裡,李戴也從哈曼團隊的身上,學到了很多足球訓練和足球戰術的知識。
體能教練是要參與球隊訓練計劃制定的,而體能訓練的目標,也是爲了配合戰術的執行,所以作爲球隊負責週期訓練的體能教練,李戴多少要了解一些球隊戰術方面的事情,這對於李戴來說,是一個學習的過程。
更何況哈曼團隊是世界上頂級的足球教練團隊,這種級別的老師可不是哪裡都能找得到的,特別是對於李戴這種非足球專業的教練來說,哪怕是最簡單的戰術討論會,也可以從中汲取到很多新鮮知識。
以前的李戴對於足球戰術方面頂多是一知半解,可能還比不上很多“評論大神”,但是經過這幾個月的薰陶,他對於足球運動的認識和了解,可以說是脫胎換骨一般。
九月底,亞冠打到了半決賽,鼎天足球將要面對的是韓國的全北現代,雙方第一回合的較量將會在韓國舉行,也就是說鼎天足球要先去打一個客場。
……
全州世界盃體育場。
“犯規了,這都不吹!”哈曼大聲的抱怨起來。
球場上,鄭雲平艱難的站了起來,揉了揉腿,咬了咬牙,重新的投入到比賽當中。
剛剛那一球,全北現代的一名球員用一個犯規動作將鄭雲平絆倒,膝蓋還有意無意的頂了鄭雲起,鄭雲平摔了一個大跟頭,然而裁判卻沒有吹哨。
這已經不是比賽裡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了,之前全北現代的好幾次犯規,裁判也沒有吹哨,甚至有那麼兩次明顯該給黃牌的,裁判也是口頭警告。
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還覺得,這是全北現代的主場,裁判給主隊一個面子,可後來漸漸的發現,這裁判吹罰的也太偏哨了,明顯的就是在幫全北現代。
而全北現代的球員在經過幾次哨響後,發現裁判吹罰犯規的尺度比較寬鬆,於是加大了動作的幅度,很多時候擺明了不是衝着球去,而是衝着人去的。
“這算什麼!全北現代足球隊,我看不如改名叫全北現代譚腿隊得了!”
“可別這麼說,小心棒子來個申請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說譚腿是他們的……”
“棒子本性不改啊,當年辦世界盃的時候就吹黑哨,現在還是老樣子!”
國內的球迷用各種不滿的語言,發泄着心中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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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球場上,鼎天的球員們面對這種情況,卻表現的異常堅韌不拔。
上半場結束的哨音響起,比分仍舊是0-0,雙方都沒有取得進球,這對於鼎天來說,是一件好事情,如果能夠以一場平局的結果回到主場,鼎天晉級的希望會大增。
而全北現代卻無法接受這個結果,主場作戰如果沒有獲得進球的話,那到了客場恐怕就更難踢了。
球員的更衣室中,鄭雲起短褲掀起來,只見他的右側大腿已經淤青起來。
“腫的這麼厲害,韓國人下腿可真夠狠的。”旁邊的隊友一臉同情的說道。
“還好是踢在這裡,若是再朝上一點的話,可就踢到老子命根子了!韓國人太陰了,這要不是踢比賽的話,老子肯定揍他!”鄭雲平惡狠狠的說。
“別衝動,這裡畢竟是韓國的主場,裁判也偏向他們,要是不冷靜的話,被紅牌罰下,可就得不償失了。”隊友馬上勸道。
旁邊,外援馬丁特斯則在康復師的攙扶下,在更衣室裡走來走去。
“感覺怎麼樣?”康復師一臉焦急的問。
“還是很疼。”馬丁特斯咬着牙說。
“我已經給你檢查過了,沒有傷到骨頭,這還是你之前的那次拉傷,本來已經快要好了,可又被對手給頂了一腳,新傷舊傷加在一起,所以就更嚴重了。你現在得多走幾步,儘量活動開。”康復師開口說道。
……
隊醫馬拉洛尼一臉凝重的表情。
“情況怎麼樣了?”哈曼開口問。
馬拉洛尼搖了搖頭:“情況很不樂觀,咱們的很多球員,身上本來就帶傷,如今更是一種傷上加傷的情況,這雖然不影響到他們出場,但肯定會影響到他們下半場的比賽發揮。”
“有沒有需要特別注意的球員?”哈曼接着問。
“基本上都是普通的拉傷或者撞傷,噴了止疼噴霧,簡單的按摩一下,再挺45分鐘應該沒有問題,不過張京源的情況有些複雜,他的踝關節本來就動過手術,上半場又被對手給鏟了一腳,現在他的跑動會受到很大的影響。”馬拉洛尼開口說。
“那一腳該給黃牌的!”哈曼臉色陰沉下來,接着說:“張京源在左路的突破,是我們撕破對手防線的一種重要手段,而且還可以吸引對手防守的注意力,爲內奧爾創造有利的進攻機會,如果張京源跑不起的話,我們在進攻戰術方面,就會失去一個很有效的選擇。”
“我已經盡最大努力了,現在看來,張京源很難像開場那樣自如的跑動,我建議您提前做好準備,準備換人,或者更改原先的戰術。”馬拉洛尼開口說。
馬拉洛尼話音剛落下,只聽有人開口喊道:“各位,給我讓個空!”
哈曼和馬拉洛尼同時向着聲音的方向望去,只見張京源一個加速跑,眨眼間便從更衣室的左側跑到了右側,動作頗爲流暢。
“那是張京源!”哈曼望向馬拉洛尼:“你剛纔告訴我,他不能像開場那樣自如跑動了?”
馬拉洛尼也是一臉吃驚的表情:“他跑起來了,他剛纔還一瘸一拐的,怎麼現在就跑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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