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前是住過一位叫小桃的小姐,是太守之養女。";管家眼珠咕嚕嚕亂轉,邊回答到。
";哼!養女?那現在人呢?";曹智轉過身來,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管家,明顯對他的話語從新燃起探尋的興趣,重新坐下,不疾不徐的問道。
";恩,自從周太守率兵出。。。。。哦,不,謀反後,就失蹤了。";管家唯唯喏喏地說道。
";又是失蹤,或許那樣也好!";曹智又是自顧自的邊想邊說,別人也插不上嘴。
接着曹智也意興瀾跚再與管家說些什麼。那管家是善於察言觀色之輩,立時準備告退。
一旁一直不吭氣的許褚突然踏上一步,一把楸住管家,面目猙獰地朝其說道:";大管家可還認得我?";
管家驚慌失錯的左瞅右瞧,倒是真沒認出許褚。許褚夜闖太守府那會兒,一來月黑風高,事出突然,當時管家只顧着庫房損失,那來關心蟊賊長什麼樣。二來那會兒許褚還留着鬍子,現在一剔鬍子,簡單判落兩人,管家此時當然認不出他。
許褚";哼哈";兩聲,像提拎小雞似的拽着管家往內院行去,一路叫嚷道:“走,帶老子接受一下內庫房的物品,哼!少了一樣,老子擰斷你的脖子!”說着話拐過夾壁,消失在曹智的視線內。
曹智不是傻瓜,答了幾句話就會讓你全身而退。一府管家對財務情況自然是最清楚的了,不找你盤賬,還能找誰去。在許諸這土匪的監督下,曹智相信庫房的帳不會少,只會多出來。
這時的管家亦是另一番心思,他暗自慶幸自己躲過一劫,這小桃早已在周昕出征前,就失了蹤,而且是莫名其妙的失蹤。這次也不知周昕怎麼弄得,連他這個管家也不知箇中詳情。只聽聞周昕出征前幾日,這小桃房裡經常傳出打罵聲。敢打罵小桃的也只有周昕,管家猜測這小桃在什麼地方觸怒了周昕的禁忌,現在恐怕已凶多吉少。管家不知這小桃與曹智是何關係,反正謹言慎行說失蹤是萬沒有錯的。
接着曹智巡視了一遍城中各府各衙,基本都已在有條不紊的開展他們的工作。曹智的人員也已進駐丹陽軍政的各個機構,監視也好,學習也罷,隨別人怎麼想,這些都是必要的手段。
禰衡是最忙的人,他本來就是文化人,舞刀弄槍的不行,管理行政是對路子的,再說人家十年磨一劍,等的就是這一天,終於有機會管理一郡政事。那些官員也看出來了,這個細脖大頭鬼雖說官職不大,但是曹都尉身邊的重要人物,很受曹都尉器重,所以也投其所好的樣樣事情向其彙報,搞得禰衡一時有位高權重的感覺。
相比禰衡的位高權重,許諸也是乾的活色生香。許諸首先接受了郡府內庫的所有金銀財寶,那可是周昕多年收刮、聚斂的成果。許諸在曹智授意下組織親衛搬空了內庫,既然稱之爲內庫,就是不在明面上的庫房。曹智宅心仁厚,沒讓徐老太爺一家立即搬出郡府內宅,現在郡府內宅正忙着辦喪事,沒人在乎這事,就算知道也沒人敢過問,好東西當然應該屬於勝利者。
接着許諸又帶人去了外庫房,那是正兒八經的郡府庫房,一郡重要物質都在其內。已有禰衡派人接受,許諸和禰衡打過招呼,就把其中軍用物資,比如鎧甲、兵器、馬鞍等等統統搬出,用車運回城外大營。
順便曹智還讓許諸去了趟太守府和軍營的馬房,收刮到一百多匹戰馬。剩下的丹陽守軍主要職責守城,所以這些戰馬沒派上多大用場,對曹智來說也是個彌補,上次在雞籠山一役中,繳獲的戰馬不多。這次繳獲的雖說不多,但好過沒有。丹陽大部分軍用戰馬已隨周昕上次出征歷陽時隨行消耗掉了,或者也可以說,大部分丹陽戰馬被曹智砸死在雞籠山峽谷內。
曹智不能自己責怪自己,許諸更不敢責怪自家主公,拉着財務、幾大車軍用物資和一百多匹戰馬,高高興興的去了城外駐地。
丹陽是拿下了,但曹智和他的軍隊不一定會長待此地,鄧艾很可能說動陳溫把曹智調回歷陽。曹智也不是傻瓜,陳溫會派誰來接任丹陽太守還是個未知數,先把財富和有用的物質掌握在自己手中,總歸沒錯。“咱們總不能白來一趟”,這是曹智告訴許諸的原話。
曹安也是大忙人,肩負起了臨時憲兵隊隊長的職責,負責帶一隊兵士,協助城內捕快差役抓捕逃兵及乘火打劫的盜匪。使百姓免受驚擾,是最好的撫民手段。戰前戰後的老百姓都是生活在惶恐之中,因爲他們是這場遊戲中最弱的羣體。無論新的、舊的統治者往往捨棄和遷怒就是這一羣體。不光是這樣,戰後的老百姓還要飽受殘兵敗將的騷擾和一些盜匪的乘亂洗劫。曹智進城時就見過,有一路火光燭天,潰兵敗將,到處在乘亂搶掠的,所以曹智進城後火速派曹安領一隊人馬,同城內差役一起加強治安。
曹智現在是最閒之人,城內到處巡視一圈之後,就帶着一對親兵去城外大營歇息。曹智今夜本可以入住丹陽太守府的,但考慮到徐老太爺一家正在喪期,一個佔領軍官住在他們一起,不要說他們會畏首畏尾,曹智也會覺得彆扭,還是住自己的軍營來得自在、舒服。
丹陽城雖說已投誠,曹智依然分兵駐守。這次攻打丹陽事關重大,陳溫爲保萬無一失,從棗袛的東營抽掉了一千兵馬給曹智,加上曹智的西營三千兵馬和五百已投誠的雞籠山俘虜,曹智攻打丹陽的總兵力是四千五百人。
進駐丹陽後,曹智分兵二千駐紮城外,以應不測。城外還關押着丹陽投降和逃散的八百多士兵,這些人必須集中管制,一但成了逃兵,就會危害鄉里,搶劫、殺人、強姦都是到處亂穿的逃兵必乾的事。再說這些人對曹智也是有用的,降兵、逃兵也是兵,只要好好教育,依然可以爲我所用。
曹智記得在後來的曹操手下有很多像這樣投誠來得部下,大部分跟隨曹操征戰一生,也有些降了判,判了降,反反覆覆的。曹智可要吸取“歷史”的教訓,不能在自己身上發生這樣反反覆覆的事情。
當晚曹智在他的爲皮室大帳中,大開延席。曹智是現代人,當然懂得什麼材料最保暖,也懂得享受,所以他居住營帳乃數層牛皮所制,就差沒飛彩繪金,燦爛輝煌了,他的下屬們稱這種皮帳爲皮室大帳。
曹智居中而坐,命許諸坐在橫首,不多時駐紮城外的各部指揮軍官都進來參見。曹智本想就和許諸小酌一番,沒想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這羣將官都知道曹智的皮室大帳中酒如池、肉如山(其實就是酒菜多點),所以名爲參見,其實都是來蹭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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