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智故意逗何靜湘,看她把頭扭到那邊,他就跑到那邊去跟她說話:“靜湘,昨晚睡得好嗎?”
“討厭!”何靜湘嘴裡這麼說着,臉上卻顯出喜滋滋的神情,看四下無人,還滇叫道:“你怎麼一晚不回來睡,書房那麼好,你以後就睡書房吧!”
曹智嘿嘿一笑,一把攔過何靜湘,道:“哎喲,我的靜湘一刻也離不開我了,是不是還想......”
“去,去,哎呀,你個無賴,大白天的別,別......”
房間裡繼續響起曹智嬉鬧的聲音:“別,什麼?中午喬小姐請我們吃午飯,你去不去!”
“不去!”房間裡響起何靜湘堅決的聲音,但很快在一陣“咯咯”的嬉笑聲中,何靜湘投降的聲音響起,只聽她大叫着:“去,去,別鬧了,我還要收拾一下!”
這時就聽曹智粗俗的叫道:“待會兒在收拾東西,你先把我收拾了吧!”
“啊......”一切嬉鬧歸於沉靜,另一種的聲音漸漸又取而代之,久久迴盪在冰冷的空氣中。
正午時,曹智帶着李儒、杜濩來到二喬的別院時,門前早停着一輛的馬車,看來是那位陸縣令來早了,何靜湘在早晨的運動中累到了,到這會也沒醒,曹智爲了讓她多睡會兒,也就沒叫醒她。
只帶着李儒和杜濩赴宴,帶李儒來是爲了讓喬家姐妹認識一下與他們同行之人,方便以後行事,帶杜濩來是因爲李儒走後,曹智身邊就沒謀士了,所以欲提拔杜濩暫代謀士之職,曹智雖說和杜濩接觸不深,但看他言行舉止頗有些儒雅風範,應該是個可用之才,再說人家以前在李虎身邊就是類似智囊的身份,所以曹智準備籠絡一下這幫新收的蠻軍將領。
曹智等步入廳內時,只見原先客廳已擺開了一桌筵席,女婢衆人入席,主人家心細的把每個坐位後都靠着軟墊,非常舒適,整個宴席成圓圈形,設坐在地席上。
當兩名美婢迎了上來,爲曹智解下外衣,脫去靴子,室內燃着了火盆,溫暖如春。
曹智的座位設在何靜湘和李儒的中間,何靜湘的位置又挨在喬瑩身旁,因爲何靜湘沒來,所以空了個位置出來,現在等於變成了曹智和喬瑩並排而坐,在下面是李儒、杜濩,喬瑩的另一邊坐位是喬霜的,喬霜的下首就是陸縣令,曹智等於和他們隔着圓桌對視而坐,今天這陸縣令不知吃錯了什麼藥,對曹智愛理不理的,曹智對他拱手示意時,陸縣令對曹智相當冷淡,他只是冷冰冰的別過臉去,擺了擺手,略略打個招呼後,算是回了曹智的禮,就再沒有理睬曹智。
這時喬家二姐妹正好一前一後出現了,喬瑩一身雪白羅衣,喬霜一襲紫色衣裙,兩人的豔絕容光,立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連那陸縣令都不例外,看得目瞪口呆,杜濩更是差點淌出了口涎來,李儒定力好點則也是脹紅了臉,總之神態雖不一,但卻都被這對姐妹花吸攝着心神
。
喬瑩、喬霜含笑環視過衆人,黑白分明而又帶着朦朦朧朧的眸子神光到處,連曹智都涌起銷魂的感覺,她們的身體帶着浴後的香氣,更是引人遐想。
喬瑩入坐後,就宣佈開席,衆人先舉杯向喬家二位小姐敬酒,以感謝主人盛情。
喬瑩、喬霜大方的和衆人先飲了第一杯酒,放下酒杯後,大喬及時糾正道:";今日能請到諸位英傑是小女子的福氣,今日第一目的是爲向陸縣令表示感謝,喬瑩和舍妹在宜春這幾日多蒙陸縣令照顧,明日就要走了,理應由小女子和舍妹向陸縣令道聲謝,";
喬瑩說着再次舉杯向陸縣令敬酒,陸縣令明顯有點受寵若驚,漲紅了臉也端起酒杯,傻傻的看着喬瑩如浴春風的微笑,一片神往,竟忘了表示謙虛。
一旁的喬霜看慣了這種陣仗,看這陸縣令瞧着姐姐的神情,口水快要流下來了,趕緊採取行動,也不知她怎麼弄的,只見那陸縣令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震的全身一抖,遂即清醒了幾分,扭頭看了一眼喬霜。
喬霜向他努了努嘴,那陸縣令才左右一看,所有人都注視着他,喬瑩也端着酒杯還沒放下,陸縣令被喬瑩豔麗無匹的笑容,給驚豔的還是隻會一個勁的“嘿嘿”傻笑,說話都結巴了起來:";那,那裡,這,這是本縣的榮幸,也是陸某的榮幸,";
陸縣令結巴着說完後,再轉首向衆人虛舉酒杯繞場一週,示意大家同飲此杯。
曹智等人也不等他說那句";滿飲此杯!";就都紛紛乾了杯中酒,估計等陸縣令憋出那句話時,太陽都已落山,曹智這會兒也弄明白一件事,這陸縣令看來也是個對喬瑩有着很深愛慕之意的yy人士。
喬瑩則蹙起黛眉,既有點爲陸縣令難堪,又對他的張口結舌頗爲不耐,喬瑩也趕緊飲了杯中酒,免得這陸縣令再糾纏不清,喬瑩處置完陸縣令後,放下酒杯,喬瑩櫻脣再動,";喬瑩辦這酒宴的第二目的是爲曹都尉餞行,曹都尉今日下午就要啓程迴轉歷陽,我們姐妹二人能和都尉結識,也算有緣,";
這喬瑩說着話就把美目轉向了曹智,竟突然綻顏一笑,讓附近萬物剎那間黯然失色同時,衆人的目光也被吸引到了曹智身上,被美女關照總是件令人興奮的事,但曹智卻感覺渾身不自在。
曹智用眼角飄到喬霜這小妖精也伸長了脖子,一臉祈待曹智像那陸縣令一樣出醜。
但她不一會兒就失望了,曹智欣然和喬瑩對飲一杯後,對喬瑩表示感謝了幾句,就緊閉其口,不做任何多餘的動作,不說一句掐媚的話。
因爲曹智注意到了那陸縣令,一開始喬瑩對他表示感謝時,他簡直心花怒放的開心,但那朵小花也就開了三分鐘不到,喬瑩又去爲曹智端酒餞行時,又對曹智那綻顏一笑,頓使那陸縣令好像感受到了無比痛苦的傷害,一臉慘淡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