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認識何靜湘開始曹智見她穿裙裝看多了,這時乍一瞧見她穿着柔軟貼身地褲子,身體優美的曲線呈露出來,感覺很十分得誘人。
何靜湘被他一看,頓時臉蛋兒一紅,急忙用手掩蓋着自己的豐乳,嬌聲道:“你又瞧什麼呀?”
曹智一看奸計得逞“嘿嘿”一笑道:“你捂着上面也沒用,我的目標是這裡……”
曹智說着話就扯上了何靜湘的敞口褲,那是用絲綢做的貼身褲,一順溜就滑下了何靜湘修長筆直的大腿。何靜湘一時搶救不及,已被曹智摟抱着翻身到了背後。
“啊!”何靜湘不解曹智何意,驚問:“阿智,你要幹嘛?”
“嘿嘿……”曹智吻着何靜湘光滑粉背,支吾道:“前面我怕壓壞我兒子,還是後面來……”
“吖,你怎麼知道肯定是兒子……”何靜湘再次爲曹智大膽和新奇而羞紅了臉。
一曲春江花月夜,一管洞簫寄良辰……
一夜征戰的曹智疲憊的睡得那個沉啊,興許是睡的晚,日上三竿也不見起牀。禰衡等丹陽官員有好些個事待曹智來決策處理,但都知道曹智現在兩個老婆都在這郡府內院住了,曹智征戰而回,自是久別重逢,要多粘膩一會兒的。但這也太過分了,一直到下午也沒見曹智身影,託了管家、婢女打聽,說是還沒起來。
沒辦法,禰衡、杜濩、周倉、王平等只能先把諸多事宜先安排起來,新到了這麼多士兵,光安排營地就是大費周章的事,分配軍糧,給新到的士兵配備軍械、服裝都是很繁瑣、緩慢的。
許褚應該是回秣陵的,但他趁着曹智被加封振武將軍的喜事,就自說自話的多留在宛陵幾天。但他也不幫着禰衡他們處理正事,還一天到晚扯着王平、樸胡他們說兗州戰事,抱怨着曹智沒讓他去,不然準保殺的那個黃巾軍片甲不留云云。
這時,正趕上杜大目、雷公來議事廳看看曹智有什麼吩咐的,他們倆現在還沒被曹智安排正式的官職,又是受降的將領,所以自感低人一等,一大早趕來列會,也是想看看曹智怎麼安排他們。
但曹智不在,禰衡接待的他們,禰衡知道這些人曹智說過要善待,在趕走胡說八道的許褚後,禰衡很客氣的和杜大目、雷公敘話,並徵詢着兩人諸多黑山軍、黃巾軍的事,和商議着對兩軍士兵的諸多安排事宜,絕沒有讓他們感覺一點低人一等的感覺。
魯肅也是一大早就想來告辭,從昨天曹智把魯肅奉爲上賓後,衣服行頭早已更換過,現在可說衣冠楚楚,說話行事更顯大戶人家的風範。
但禰衡一見他就有氣,丟下一句“主公還未起身”就愛理不理魯肅。杜濩趕緊接着禰衡的話,謊稱曹主公今早身體抱恙,現正在內宅修養,過會兒就出來見先生,還聲稱曹智要他一定要等他,說着就陪魯肅去他所住的獨院品茶、閒聊。
下午時,曹智終於在千呼萬喚中始出來。曹智醒來一看時間也嚇一大跳,怎麼睡這麼晚。還責怪幾句何靜湘怎麼自己起來了,也不叫醒他。
何靜湘嗔怒的回敬曹智,昨晚爲什麼那麼“用功”,說着說着還不忘問曹智,她爲什麼張口就能說出“御醫”等她毫無印象的詞彙。
曹智跟她解釋,那是她以前在洛陽就有的意識在起作用。曹智告訴何靜湘有次她生病,久治不愈,後來他父親曹嵩就請了宮中御醫爲她過府診治,才轉好。何靜湘昨晚張口就來的孕期知識,可能就是從那位御醫口中探聽來的。說完曹智生怕言多必失,趁何靜湘將信將疑之際,趕忙閃出了何靜湘的房間。
曹智一路揉着發酸的腰眼,提醒着自己縱慾傷身的古訓。來到議事廳一看禰衡他們都在,就趕緊先向他們解釋一番。
還正巧,曹智用的說辭竟和杜濩對魯肅用的託詞一樣,都說昨晚偶感風寒,以至身體抱恙,纔來晚的。引得禰衡等人一陣竊笑,曹智不知這個託詞今天已有人爲他用過,正奇怪這個說法有什麼不好時,李儒提前把魯肅的母親和家人接到了。
曹智很是欣喜,趕緊派人去接,並把魯肅的母親、妻子送往後宅,交由任紅昌、何靜湘照顧。
隨後,就派人傳話,把魯肅請過來。魯肅由杜濩陪着重新來到議事廳時,曹智正聽着禰衡、王平等人對軍政要事的彙報。
曹智一見魯肅來了立時春風滿面地起身迎接,“魯先生,不好意思,讓你久候,久候……”
曹智話沒說完,魯肅已不耐煩再聽了,他也算講禮數,等到現在就爲和曹智話別。
魯肅一拱手,異常客氣的打斷曹智的客套,道:“曹太守,多謝太守盛情留宿魯肅一夜,多有打擾了,既然誤會已經澄清,魯肅家有老母還需侍奉,就此告辭了。”
曹智左右一看自己身旁的一衆屬下,哈哈大笑着,握住了魯肅厚實的手掌,道:“魯先生怎能把你的母親說成老母呢?我看令堂還年紀還不大嗎?頂多五十幾歲吧?保養的很好,一點都看不出老態……”
魯肅聞言不由得一愣,隨即想到了什麼,在蠶寶寶眉毛激烈地跳動下,一甩曹智友善的手掌,臉色也變得猙獰起來,手指曹智顫聲道:“曹智,你,你對我母親做了什麼?”
廳內一衆人聽得魯肅這麼問,不由都笑了,“曹智會對你魯肅的母親做什麼?”魯肅也自覺言語不妥當,又被禰衡等人嘲笑,更加盛怒,眼看着就要和曹智翻臉。曹智身邊的武將不由摸上了各自的劍柄,以防他對曹智突然發難。
曹智倒是很滿意魯肅的反應,這說明他這步棋下對了。曹智依舊笑容滿面道:“魯先生不必着急,令堂很好,包括尊夫人都很好,現正由我的兩位夫人陪同在後宅休息,魯先生要不要先去看望一下?”
魯肅聽罷,抖了抖應暴怒而擡高了一寸左右的蠶寶寶眉毛,激動的表情緩了緩,隨即重哼了兩聲,轉身在沒人陪同的情況下,急急地朝後宅闖去。
曹智一見,馬上又叫杜濩跟上,並喚過管家一同去引路。
魯肅一走,禰衡就憤憤不平的開口道:“哼,這個魯胖子真不識好歹,主公如此看得起他,要留用他在丹陽,此人卻三番五次推託,要是再不依從,我看就殺了他全家,以儆效尤。”
禰衡的話立時引來杜大目、雷公等的附和。雷公、杜大目現在還不屬於曹智領導團隊的核心,所以對昨日曹智盛情挽留魯肅的事情並不知曉原因。今日一看魯肅態度傲慢,剛纔還有意思對曹智動手,這些人出身綠林,對於殺滅別人全家最是熱衷。而且這話是丹陽第二號人物禰衡說的,他們自以爲曹智也有此心。
但從李儒的手勢中,雷公馬上意識到自己跟錯了風,站錯了隊伍。
曹智臉色一寒,叱喝道:“胡說,就算魯先生不願呆在丹陽,我們也不能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你們都給我聽好,做了我曹智的屬下,今天不能再做這種有違天裡之事,明天也不可以做,將來更不可以,都知道了嗎?”
雷公和李儒同出黑山軍,對他的暗示明白的早,此時一聽曹智的訓斥,馬上躬身、拱手道:“是,屬下知錯,謹遵主公訓示!”
杜大目反應慢些,準備哈哈大笑的嘴還沒合上,就迎來了曹智的訓斥。一看雷公這沒義氣的小子已經快速換過槍頭,他也只能學着樣領命受教。同時,他也明白了,現在不比在黃巾軍那會兒了,現在呆的可是政府機關了,以後得收斂些自己的匪氣,多學會看“風向”。
禰衡對曹智的訓斥最是不服氣,瞪着那對綠豆眼,呼了好一會兒粗氣,纔在周倉、李儒等的頻頻暗示下,不情願地向曹智俯首聽命。
曹智見衆人都肯聽命,還算滿意,他也知道禰衡不服氣曹智爲什麼如此在乎這個魯肅。但現在也不是做思想工作的時候,只能等以後慢慢再說。
隨後曹智又心平氣和向禰衡、李儒等人稍稍暗示了魯肅此人對他,對曹操將來霸業的重要性。
正說着,魯肅去而復返。一進大廳,魯肅依然氣憤難平,走至曹智面前,還未等曹智開口,先不客氣地手戳曹智,質問道:“曹智,妄你也是讀過聖賢書的人,竟使如此卑劣手段,你說,你想怎樣?”
“什麼卑劣手段了,看得起你才把你家人接來宛陵,你以爲誰都能住這郡府啊?”禰衡一見魯肅的態度,又是無名火升起,忍不住衝話出口。
魯肅也是最不買賬禰衡這個人,他在東城就聽說過此人,說他自視過高,經常仗着有點文采,就出口損人。他一見曹智身邊竟收錄這種人,就有些看清了曹智,認爲他也不是什麼明主。
“你以爲我愛住你這破地方啊?要不是”
眼看着魯肅和禰衡又要吵起來,杜濩趕緊勸着魯肅,李儒也好心的出列來拉禰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