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楊婉過了一段時間,想出去時,已經出不去了,她的活動範圍只被限於郡府內宅後院。
楊婉發現自己被囚禁了,此時,再傻的女人到這也想到了曹智的別有用心。楊婉孤身一人,這會兒曹智給她配的丫鬟,都不是她的貼心人,她費了好大勁才弄明清楚她原來被曹智騙到河東郡來,這可離西涼越來越遠了。
楊婉一直想找曹智問明白,到底爲什麼囚禁着她,有何用意?但一來楊婉鼓不起勇氣直接找曹智,她害怕自己送上門找曹智,曹智真對她做點什麼,到時如何應付,所以楊婉一直很是逃避直面對上曹智。而就算那段時間楊婉想去找曹智,也找不到曹智,前一段時間曹智一直很忙,楊婉問過伺候她的丫鬟,都說不怎麼見到曹大人。
楊婉其實問錯人了,一兩個地位低下的丫鬟哪能成天的見着曹智這麼重要的人物。
曹智也不是躲着楊婉,而是前段時日着實有很多事物需要他處理,爲了湊集糧草曹智是花了一番心思的,以至於沒有時間來想起楊婉。通過二個月的努力,現在諸事稍定,而且前段時間鍾繇一直在,曹智不得不注意些形象,不敢胡作非爲。這會兒鍾繇一走他就膽大妄爲起來,其實他還是對楊婉念念不忘的,這個女人帶給他太不一樣的感覺了。
曹智在門外張望了一會兒,終於大着膽子朝門上輕輕一推,門竟然沒有栓。可能是楊婉大意了,這院落二個多月來一直是她獨處,院外就有曹智派駐的兵士把守,所以一直沒什麼人來騷擾她,也就照成了她防範上的鬆懈,今日竟忘了栓門。
在推開門的一霎那,曹智感到一種莫名的刺激和興奮,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還真他媽的有幾分道理。
曹智也是平生第一次這麼“光明正大”的去“謀奪”別人老婆,這異樣的刺激,讓他莫名興奮異常。在現代法律約束下,早已形成了一種自然意識,當這種自然意識被打破時,人們就會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極其對接下來發生的事超等級的期待。
房中一燈如豆,顯得有些昏暗。牆角一隻小香爐內焚着幾枝檀香,青煙細細,甜香幽幽。靠牆一張秀榻,錦幃繡被,珠簾半卷,楊婉身着淡綠色衣裳,粉黛未施,正坐在那裡發呆。
她正在想自己接下來的命運,突然似有夜風拂過,燭光忽地一閃,眼睛一眨,曹智已到了她的跟前。
“啊……曹……”
楊婉不知是驚慌,還是被嚇到了,突然看見曹智出現在她面前,她立即下意識的站了起來,結結巴巴的不知該稱呼曹智什麼?其實她到現在都不知道曹智的身份和全名,只知道他姓曹。
當她輕輕喚出聲時,曹智已經急不可耐的有了下一步動作,他猛地跨前一步,伸手將楊婉的下巴擡了起來,細細端詳。
和前段時間相比,楊婉那略顯文靜的臉上多了幾分豔麗,少女的青澀和小女人般的溫婉交錯在一起,顯出一種異樣的嬌媚,那種讓曹智心動的愛憐,似乎又多了幾分,讓人分外陶醉。
楊婉肯定還未從曹智的突然登門中醒悟過來,被曹智捏着下巴,仔細端詳是竟忘了掙脫,俏臉上也自然的生出一股紅暈來。
這股紅暈看在曹智眼裡宛如朝霞生輝,明珠澤露。曹智一下子心馳神搖,春情盪漾,風騷難耐起來。
“我的小白兔!”
“你幹什麼?”
楊婉很快醒悟過來,曹智這是在調戲於她。只見她迅速後退一步,脫離了曹智捏着的下巴,與曹智保持一定安全距離後,素袖輕盈,拂拭在曹智臉上,叱問曹智意欲何爲。
曹智對於楊婉的反抗,只覺一股溫香拂面,不但未有發怒,反倒看着楊婉那溼潤的嘴脣厚厚的,一張一翕,透出絲絲香氣。他不由得輕輕地將他的鼻子貼了上去,使勁嗅着。頓時,曹智只覺一股清香涌入他的體內,伴之而來的則是渾身的燥熱。
變態!
楊婉倒是心胸也開闊,對曹智這看似花癡、變態的舉動不以爲意。
只是再一次叱問曹智:“你要做什麼?”
明眸皓齒,肌膚如雪,不可方物的楊婉,曹智一臉豬哥像的搓着雙手賊笑道:“你是我的大灰狼,我是你的小白兔!呸,呸!說錯了,我是大灰狼,你是小白兔,美人,明白小白兔要幹嘛?”
楊婉當然聽不懂曹智這現代戲文,更不明白曹智稱她爲“小白兔”是什麼意思!她覺得曹智說話的腔調着實滑稽,忍不住的嫣然一笑。
這下對已進入豬哥狀態的曹智極具殺傷力,曹智只覺楊婉這盈盈一笑,宛如異花綻放,當真明豔無雙,在曹智眼裡十足的媚態十足。
“少夫人,你可真美!”曹智的言語立時讓楊婉警覺起來,她微微地閉了閉雙眼,深吸一口氣,使勁平復了波動的心境,素手一擡,肅然道:“哼!請曹先生自重!我是有夫君的人!”
“哈哈哈......”曹智聽楊婉提到馬超一陣狂笑,“你不會再見到他了,見到他,他也以爲你是鬼!”
“什麼?”
“我說馬超已經以爲你死了!”
“胡說......”
楊婉不是個笨人,她杏目圓睜的罵曹智胡說時,也立即聯想到了,這一切都可能就是這個姓曹的使得壞。從雁門出來,不是就碰到了這個姓曹的嗎?他又把自己一路派人帶來了此地。看來此人早對自己居心不良,才使了這麼多手段把自己騙到此地。
“你到底是誰?”楊婉已經避開曹智,退到牆角,但語氣更爲嚴厲的問道。
曹智一聽楊婉問他姓名,纔想起來,他們雖說見了好幾面,但曹智都未向他通報過全名。
“在下丹陽曹智!”曹智彬彬有禮的略整衣衫,向楊婉自我介紹道。
“丹陽曹智!”楊婉喃喃自語着咀嚼和絞盡腦汁的搜索着她所知道人名。說實話她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曹智這人是誰,她的社交範圍太有限了,男人們那些事她也不愛聽。曹智也不算默默無聞的人,但楊婉真的不知道。
一心以爲楊婉會因爲曹智的名聲,而來聲驚呼什麼的曹智,沒想到楊婉好像根本沒聽說他這號人似的,眼睛裡充滿了迷茫。曹智正要向楊婉解釋一番他的威名時,楊婉再次開口道:“我想曹先生也應該是一方人物,如此拐騙、幽禁小女子是何道理?”
曹智也決定豁出去了,不瞞不藏的厚顏無恥道:“因爲曹某第一次見到少夫人時,就爲夫人的的絕世音容所傾倒,所以千方百計把夫人‘請’了來!”
“你......”楊婉從來沒見過敢如此大膽,並厚顏無恥的直接承認因爲垂涎她的美色,而把她拐騙的。
“哼,曹大人,我不知你官居何位?竟敢劫持朝廷命官的家眷,不說我夫君是多大的官,我公公可是西涼太守,皇上欽封的徵西將軍,楊婉也算是有身家的人,也知道嫁爲人婦應守的本分,曹大人的癡心妄想我想是白費功夫。楊婉還是規勸曹大人把我給放了,也不至於將來事情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哼!西涼太守,跟韓遂打完,還指不定有沒有這個西涼太守了?”
楊婉一聽曹智的話,再明白不過了,韓遂他認識,是他公公的結義兄弟,經常來她家,這次劫持她的第一個人就是她,聽說來攻她夫君駐地的也就是這個韓遂。聽曹智的意思,公公和夫君這時跟那個韓遂已經打得不可開交了,而且很可能公公會被韓遂打敗。
一聽這消息,賢良淑德的楊婉能不着急嗎!一聽完曹智的話,就六神無主的“哎喲!”着要向門外走,想馬上回到丈夫身邊,爲她分憂。
“哈哈,小白兔......”
色心大起的曹智還以爲楊婉是來投懷送抱呢,一見她離開牆角,就張開了雙臂準備迎接。
楊婉這時也急了,俗話說的好,“狗急了還跳牆”,楊婉一看曹智向她擁來,不知哪來的力氣擡起玉腿,照着意亂情迷的曹智閉着眼睛就是一腳飛出。
楊婉也不知踢着曹智身體那個部位,只聽慘呼一聲的曹智捂着褲襠飛退,邊退邊彎下了腰,語不成聲的戳着一根手指,只能從牙縫裡摒出一個“你......”字。
此時,不明白自己攻擊力怎麼會這麼強的楊婉,只見曹智的臉色在她攻擊後,霎時慘白,語不成聲的同時,半躬着腰,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立時冒滋了出來。
楊婉心地善良,見不得別人受傷,況且這傷還是她造成的,心慌之下,竟放慢腳步,關切的看着痛苦的曹智,顫聲問道:“曹......大人,你沒事吧?”
曹智捂着重要部位,臉部扭曲着回道:“你們......你們女人怎麼都喜歡踢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