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語嫣的兩條腿,此時也和我纏在一塊。我摟着她的脖子,和她吻在一起,同時我的手也不老實的在她身上觸碰着。
夏語嫣果然不是處女。既然不是處女。我就一點也不在乎她的感受了,整個過程中。夏語嫣那聲音都回蕩在這整個溫泉內。
完事後,我問夏語嫣,“你這交際花,在學校認了多少乾哥啊。”
夏語嫣摸着我的胸膛肌肉說,“不多啊,我這樣,也是爲了保護我自己啊。不過現在都無所謂了,有你的話,我什麼也不怕了啊。”
我心裡笑了笑,繼續捏了她幾下,調戲她說,“那你愛我嗎?”夏語嫣說,“愛啊,可是你不是有女朋友嗎?讓我做你女朋友好不好。”
我沒說話,繼續和她玩樂着。這夏語嫣確實誘人。不管那方面,都算是個極品騷包了。但是在我心裡,只能把她定義成玩的女人而已。和她的關係,也僅僅是那方面的,僅此而已。
至於我那些兄弟們,此時也玩的嗨,都在水中和那些小姐們打鬧戲水了。但是他們也沒多泡時間,泡了兩個多小時就都上去了。然後是另一批兄弟們下來。那些小姐們也繼續給我那另一批兄弟們服務。
只有我和夏語嫣一直在後面泡着,這個酸爽。起碼夏語嫣還是學校的女生,雖然不處了,至少比那些小姐要乾淨。一般小姐的話。我是真的不敢和她們發生關係。我還怕萬一感染上那個什麼愛子病,或者其他什麼的,那就不好了。
和夏語嫣這次,我是實實在在的發生關係了。只不過夏語嫣是服了避孕藥的,這藥是從經理那要的。其實和女孩子幹那事。我確實是害怕懷孕了,畢竟我現在還是學生。不想整那些。不過至今,和我發生過關係的也就冷季,張婧,劉曉雪。
劉曉雪當時是在安全期,張婧也好像是。冷季的話,每次和她,都是有措施的。至於和糖糖,依依,那些都不算。都不是真正的上。只是曹琳娜,到現在我都沒怎麼碰過。不過她那樣的女孩,確實適合戀愛。只是我已經踏上混黑的道路,玩一些其他女人,是在所難免的。或許她這樣正經的好女孩,更合適那種本分的好男人。但是沒辦法,自從初三開始,我就已經是個混混了,到現在,我更算是個社會混子了,我一直就不是什麼好男生。
到現在,我也沒辦法了,曹琳娜這個女生,我是一直想真心對她的。但是萬一她真的不適合我,真的無法接受我這一切。我也不會勉強,更不會弄髒她。但我內心,還是希望和她能一直走下去。因爲除了在學校外這種糜爛的生活,在班裡,她也能帶給我那種溫馨的感覺,那種純純的感情。
隨後到了下午五點的時候,我們纔開始穿衣服起身。出了這洗浴中心後,金狗他們看場子的混混先回酒吧去了。我和夏語嫣還有小鬼,又去學校叫了小凱和黑捲毛出來,晚上我們就一直在網吧泡着,陪小鬼他們打穿越火線。
星期天來學校的時候,夏語嫣還是挽着我的手,但進了校園就被我甩開了。我心裡知道,夏語嫣現在和我發生了關係,算是把我纏的更緊了,估計就是想進一步得到我的心。可惜對於我來說,得到我的身體很容易,只要足夠性感迷人就行了,但要得到我的心那可就很難了。
我這次是踩着鈴聲回教室的,進了教室後,曹琳娜擡頭看了我一眼,就又低頭看書了。我坐下後問曹琳娜,“這兩天週末,你去哪玩了。”
曹琳娜說,“沒去哪,就在別墅裡和我那幾個姐妹呆着,買了幾件衣服。”
我說,“呆着無聊,找我出來玩啊。這市裡也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啊。遊樂場,洗浴中心,酒吧,這些的都可以玩啊。”
曹琳娜想了一下說,“遊樂場可以,但是洗浴中心,酒吧那些地方,我是不進去的。”
聽到曹琳娜這話,我心中動了動。她這樣,讓我心裡不自覺產生一種罪惡感。但是,貌似我已經沒法回頭了。我想曹琳娜可能知道我在血義盟裡混,也可能知道我經常去酒吧。但是我過的那些糜爛生活,她肯定就不知道了。
於是我陷入了沉默,過了一會纔跟她說,“那有空,我帶你去遊樂場玩吧。”
曹琳娜說好啊。
我倆之間默契的對話,就這樣結束了。然後她繼續做習題去了,我也拿出數學書,無聊的翻着。這高中的數學,貌似沒初中那麼簡單了,有時候我聽了解題方法雖然都懂。但是答案老是弄錯,看來即使對於我這種學習能力強的人,光聽不練也是不行的啊。媽蛋,老子什麼時候開始研究學習方法了。
晚自習兩節課就這麼在那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函數中渡過了。其實即使最近,我在學校該學習的時候還是學習的。坐在教室,與其玩手機,看小說。也倒不如學點有用的東西,雖然開始混黑了,但這大學還是要上的。
而且這混,我也不知道能混多久。說不準進局子了,或者怎麼了,就混不下去了。說白了,一般人,還是最好不混的好,出來混遲早要還的,只是我現在沒辦法了。
剩下的幾天,我和高一的馬天宇,馬哲他們,就一直保持着平等的關係,在學校也不打。除了當時我們當時在酒吧的人,還有小凱和黑捲毛,王華他們,其他人都以爲現在二中就是我和馬天宇他們那夥高一的混混平分天下呢。
本來我還擔心一中那邊的高一,也會發生同樣的情況。結果我打電話問那一中的王穎,王穎說一中的高一新生可老實呢,早被他們擺平了。
我聽了心裡感嘆,這好學校就是容易啊。現在一中和二中,都完全是我的天下了。而且我手下還有四個場子,金狗他們幾十個社會青年也是跟我混的,現在我的勢力,已經算是不錯了。
接下來我的計劃,是打算把那劉鵬收拾了。記得劉鵬在學校那會,就經常在外面請一些社會人打我,我正在校門口喝奶茶就有一些開面包車的人盯着我。再加上高一上學期放假那次,他在職高叫了那麼多人直接把我的學校堵了,那次就差點把老子砍死了。
所以這劉鵬,一日不除,我心裡也不放心。但是現在我的勢力,進職高打,肯定打不過。劉鵬也就是有他那什麼表哥罩着。我打算現在先不和職高正面交鋒,把那劉鵬解決掉就行了,但是怎麼解決,這又是個麻煩。
雖然對於混黑社會的人來說,殺人沒什麼,但現在我還是不敢往死弄人,可能是從小潛意識觀念太強了。而且劉鵬本來不屬於什麼盟會成員,家裡背景也不錯。這要是真弄死了,警察真的會追究責任的。
我心裡打算,最好就把這劉鵬弄殘,但是又讓他不知道誰幹的就行了。
於是到週三那天下午放學,我就先單獨把馬天宇叫了出來。當時是在教學樓背後,我和小凱,黑捲毛,王華,張濤他們都在一塊抽菸。
馬天宇來了之後,還跟着那個馬哲,另一個是郝亞楠。那郝亞楠看起來挺斯文的,還戴一副眼鏡,像個文弱書生。
我讓小凱給他們遞了煙,然後我問馬天宇,“最近劉鵬再問你什麼了沒?”估聖畝劃。
馬天宇想了一會點了點頭說,“嗯,問了,劉鵬是問我,最近在二中和你怎麼樣了。我說現在就是都不怎麼打,暫時和平。然後他就說讓我打,在學校先打,到校外打定點的時候,他說會在技術學院找幾百人過來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