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林酒吧
此時和金狗商量好後,血義盟在道上的盟會,就都改成了浩天會,只有在學校。依然是被稱爲血義盟。
現在浩天會手下的場子,加上那個理化店。已經有九個了。金狗他們掃的三個場子,也馬上就全部被接收了。
剩下的這段日子,我都打算慢慢保持低調了。因爲我知道,以後的日子,估計浩天會就會慢慢在道上傳開了。
隨後當天晚自習下課的時候,我瞞着曹琳娜,特意給張婧打了個電話。把她約了出來。
當時就是在操場上吧,張婧是和依依一起來的,依依這女生是穿的越來越騷了。此時天色已經熱了,依依穿的就是那種短褲,很短的那種牛仔褲。被衣服遮住的話,一眼看過去就像不穿褲子。
張婧倒是穿的長褲,頭髮還是留的長髮,垂在肩膀上。這會見了我,張婧還是有點不自在,但是分手這麼久了。不管是喜歡,還是恨意,都淡了一些了。張婧看了看我說,“好久沒說話了吧。”
我說是啊,好久沒有說過話了,你看起來,比以前更瘦了。
張婧說。你也是,不過整體看起來好像變得強壯一些了,是不是最近一直在鍛鍊啊。
我說是,從上學期就開始一直訓練。
張婧說挺好的,這會依依又說,“張婧一直在思念你,肯定會瘦啊。”張婧沒說話,我也一時間有點語塞。我們在操場上轉了一會,看了看那邊打籃球的難受女生們。我說,“行了,陪我到外面逛會吧。”
張婧沒說話,默默的跟在我身後,依依卻是跑到我身邊。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問我,“李浩,你說我長的漂亮嗎?”說着還拿屁股朝我這擠了一下。
依依是個騷包,我想不是張婧在後面,我今天真想拿手指弄爆她那小屁股。
隨後出了校園,我才和張婧,依依一塊並排走了。張婧這會主動問我,”最近過的好嗎?”
我說,“還行,就那樣。”張婧笑了笑說,“還天天就知道打架,不好好學習吧。”
我撒謊說,“不怎麼打了,沒人敢惹我了。學習的話,還和以前一樣,你現在,比以前進步很多了吧。”
張婧說,“算是吧,呆着沒什麼事,只能看書了。”
我和張婧就這樣聊着,隨後我又問張婧,“你最近,談了新對象吧。”張婧沉默了一會,點了點頭,又問我,“你和曹琳娜,還好吧。”
我說還行,就那樣。
到了這步,我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其實我這次出來,是打算重新吸引張婧。但對張婧,我感覺不需要什麼技巧,她心裡好像一直有我。
但是爲了解悶,我還是開始動用情緒刺激法,給她說一些好笑的話。起初張婧還是悶悶的,有點憂鬱,但到了後面還是被我逗笑了。她笑的時候,我又給她說,“你笑起來。還是和以前一樣好看。”
張婧深深的看了我幾眼說,“你也是。”
關於情緒刺激法,其實沒什麼難的,多看一些有趣的書,懂得怎麼調戲女生就行了。這意思是,讓女生的情緒由我們掌控,她什麼時候開心,什麼時候悲傷,憂鬱,這些都是由我們決定的。剛纔我給張婧說那些搞笑的話,是爲了讓她開心。後面說那句,又是爲了觸動我倆以前的事情,讓她再次變得傷感起來。
看張婧的眼神果然變得有點傷感了,我又看了看她的褲子,假裝思考了一下說,“我發現,你今天裡面。好像沒穿內褲啊,怎麼顏色不對呢。”
聽到我這話,依依先笑了,隨後張婧也臉紅了,像以前一樣追着我打。
我一直跑着,心裡感覺這時的氣氛真的不錯。我心裡是打算,先吸引張婧一下,然後讓那個周杰故意和別的女生一塊,讓張婧發現他的本性,主動和她分手。這樣纔是最好的辦法,至於我以後怎麼選擇,我也不知道了。現在我和張婧,算是成朋友了。
但是就在張婧追着我,我一直跑到校園東邊的圍牆外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緊接着我便停了下來。
我眼睛死死的盯着十幾米外,在我們二中圍牆外的角落裡站的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穿着一身黑袍,是類似風衣的那種黑袍,裹在衣服外面的那種。像是平時女人下雨的時候穿的,她的頭髮還是長長的,腿也很長,身材很火爆,唯一的特徵是胸部不明顯。
我此時已經呆住了,我腦海中瞬間浮現出在地下拳壇那次見的,跟在夏天身後的那個女人。雖然只見過一次,但我印象很清晰,因爲就是前天晚上見過的。
我腦海中思緒電轉着,心想這個女人既然是夏天身邊的,那應該就是天門的人,或者是夏天的女人。但是我又感覺不像,因爲這個女人,給我的感覺,是有點深不可測的那種。
在地下拳壇,我就學過判斷人身手的方法。當時那教練告訴我們,一般的高手分爲兩種,一種是爆發型的,一種是內斂型的。爆發型的就是阿泰那種,看上去給人的感覺就像只野獸,渾身都是肌肉。而內斂型的,就是像眼前這個女人這種,或者劉曉雪也應該是屬於內斂型的。爆發型的高手,一般來說實力很容易就能判斷出來。但是內斂型的就很難了,只能根本眼神,氣勢,步伐,走路和擺臂的姿勢來判斷。以我現在的判定,眼前這個女人就肯定不是個普通人,但是她到底多厲害,這個我就判斷不出來了,總之應該不會比我差。
我就這樣想着吧,這會張婧和依依已經追上來了,停在我身後。但是看到我眼神變化,張婧也沒碰我,只是好奇的問我,“在看什麼啊。”
我說沒什麼,只是覺得那邊那人有點奇怪。這麼熱的天氣,穿着黑風衣。
這下張婧和依依也朝那邊那女人看過去,依依說,這有什麼奇怪的,現在的人喜歡玩個性啊。
我此時也壓下心中的疑惑,就在我準備離開的那種。那個女人突然朝我看了過來,當時我只感覺渾身瞬間一冷。像是被獵豹盯上了一樣,總之那女人的眼神,比我以前在家門口見過的,和林雪一起的那個神秘男人還讓人感到冰冷。眼前這個女人的眼神,感覺就像是一種隨時能把我置於死地的眼神,無視生命的存在。
我渾身都哆嗦了一下,連忙移開目光,張婧和依依倒是沒感覺到什麼,連忙問我怎麼了。我說沒事,緊接着就趕緊繞道往回走了。
被那個女人這麼一折騰,我都沒心思再和張婧,依依她們調情了,心裡甚至有點發慌。感覺好像身邊隨時有人盯着我,很可怕的感覺。
於是回去的路上,我就沒再和張婧,依依說話。她倆都很奇怪,問我怎麼了。尤其是張婧,她看起來還是很關心我的。我隨便敷衍着張婧,就趕緊跑回學校去了。不知爲什麼,剛纔見了那個女人,我感覺走在外面有點害怕,很不安全。
我這晚就直接回宿舍去了,沒敢去地下拳壇。宿舍裡小凱和黑捲毛,還有小白,小平頭正打牌呢,我走過去看了看,他們是在扎金花,小平頭看上去是輸了,表情有點蛋疼。
我摸了摸小平頭的頭,小平頭擡起頭看了看我說,“浩哥,你很久沒在宿舍呆了吧,今晚和咱們聊聊,凱哥他們都說你最近很牛逼。”
我說,“是牛逼啊,老子最近掉渣天了。”說着我抓起小平頭的胳膊,直接把他擡起來了,舉過了頭頂。
小平頭不是很重,但也有一百多斤。被我這樣像舉槓鈴一樣舉過頭頂,嚇得連連驚叫,喊着哥,浩哥,爸爸,放我下來。
我說,“別叫我爸爸,老子允許你叫了嗎?”說着我把小平頭扔到了牀上,然後我坐下和小凱他們繼續玩扎金花。
呆在宿舍的感覺也不錯,我這一晚就沒去地下拳壇。和小凱,黑捲毛他們玩扎金花,輸了二百多,一直玩到凌晨兩點多才睡覺。
這一晚在宿舍,我還算是睡的比較踏實。但是第二天一大早醒來,我就發現外面氣氛不對。很多學生男生女生都在宿舍樓下圍着,不知議論着什麼。小凱和黑捲毛也跑下去了,我從後面擠上來,喊了句,“咋了,咋了,兄弟們,出什麼事了,是女生宿舍哪個女生把孩子生下了嗎?”
我的地位在學校算是比較高的,我一吼人羣立馬讓開了。這時周圍那些男生告訴我,不是生娃娃了,是咱們學校的一個男生被殺了。
有個男生被殺了?我心裡打了個突突,這倒還是件新鮮事。雖然我混黑社會現在見多了死人,但是敢進學校殺學生的,那還是很罕見的。我連忙問,“什麼時候啊,是誰被殺了,住校生還是跑校生。”
周圍那些學生說,“就在昨天晚上,是住校生,男生。他們宿舍的人還都在呢,說那男生熄燈後就一直乖乖的在宿舍睡覺,其他人半夜也都睡着了,沒聽到什麼動靜。但是今天一早上起來,那男生的屍體就被發現在學校的圍牆外面。”
聽到這句話,我心裡瞬間驚了一下,不知爲什麼,我突然想起了昨天那個穿着黑袍的女人。
我連忙跑到學校圍牆那邊,那邊也圍着很多學生,但是我一來,那些人馬上都讓開了。這時我纔看見警察已經來了,那個男生的屍體已經被擡走了,現場也被封鎖起來了。
緊接着到早讀課鈴聲響起,學校的廣播立即哇哇的響了起來,說各班學生,都回班裡上課。臺共司弟。
我回去後,班裡也都在說這事。一般學校發生什麼事,都是到處傳,越傳可怕。班裡那些女生都說是學校鬧鬼了,宿舍門都好好的,半夜人就死了,屍體還出現在圍牆那邊。
我此時倒是不擔心她們說的那些,我連忙問班裡知道的人,死了的是誰。班裡的同學說,死了的男生叫黃明,就是現在高二一班的,是個沉默寡言的男生。
一班的?這時我心裡突然冒出個念頭,死的該不會是那個一號吧,但是我還不知道那個一號的名字。
於是我就趕緊跑到一班去了,剛到教室門口。我就看見林雪此時趴在桌子上哭着,旁邊有幾個男生在看她,劉曉雪此時坐在後面,眼睛盯着林雪,不知在想什麼。
我看了劉曉雪一眼,連忙跑到林雪身邊問,“怎麼了,妹妹,爲什麼哭啊。”
林雪擡頭看見是我,連忙站起來撲進我懷裡說,“哥哥,我好害怕,好害怕……”
我心中動了動,一邊安慰着林雪,一邊連忙問身邊的男生。死了的那男生到底有些什麼特徵,隨後有個男生給我拿來一張一寸相。我看了看相片,頓時感到心中一寒。
果然,死了的男生,確實是當時見到的那個一號。
我此時也明白林雪爲什麼害怕了,隨身保護她的人都死了,她一個女生。我也有點擔心了,擡了擡頭,和坐在後面的劉曉雪對視了一眼。她的眼神很複雜。但是我們彼此都沒說話。
緊接着,我就回班裡去了,到了第二節下課,我連忙從各班安排了一些能打的男生,一共幾十個,吩咐他們今天每節下課,放學的時間,一直跟着保護林雪。
直到早上放學,我回到華林酒吧,林遠市的電視臺才公佈了關於這件事。
當時電視臺的人是這樣說的,“下面一則報道,昨天深夜,市第二中學發生了一起重大隱秘的殺人案件。死的男生是一名在校住校生,在該校熄燈前,據宿舍的人回憶,宿舍裡一切正常,死者也一切正常,沒有任何異常舉動。而就這樣,過了一晚上,今天早上,死者的屍體就被發現在學校的圍牆邊上。而奇怪的是,宿舍的大門,在熄燈後就鎖上了,宿舍裡的門也沒有被動過的痕跡。只有窗戶那天好像沒關,但是窗戶的位置,是在三樓,到底是誰有那麼大的能力,從三樓入室進去,無聲無息的將人殺死,屍體又被拋在校園圍牆邊上。據法醫介紹,死者死於刀傷,被刺穿心臟斃命。但是還有一個重大疑點,由於特殊原因媒體無法公佈,相關部門正在緊急調查中。希望該校能加大防範所措,保證在校學生校內安全……”
看完這條報道,金狗倒是沒感到有什麼,晃了晃腦袋說,“應該是職業殺手乾的,不過是三樓而已,爬窗戶很快就能上去。就一普通男生,直接一刀殺死然後再從窗戶出來,只是看樣子,那也是頂尖殺手,沒有留下什麼痕跡。”
雖然金狗這樣說了,但是我心裡清楚。
那個一號,肯定不會是普通的男生,能成爲問天的1號,絕對不可能被人無聲無息的殺掉。而且據一號當時說,他身上也一直穿着防彈衣,就這樣還仍然被一刀刺穿了心臟。殺他的人有多恐怖,簡直難以想象了。我想這大概就是媒體無法公佈的疑點了。”
此時我也越發的感到害怕了,一號當時的身手我是見識過了,我根本遠遠無法比擬。可是就連這樣的人都被暗殺了,那如果那個兇手想殺我,不是輕而易舉嗎?這時我心裡隱約有些懷疑,就是昨天晚上,見到的那個身材火爆,穿黑風衣的女人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