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婧此時身上只穿着睡衣，閉上眼睛的時候，她看上去還和以前一樣，有點活潑辣妹的感覺。
坐在下面的幾個女生也依然在洗溯着，沒有人注意到她的異樣。
“真是個沒用的廢物啊。連表演都不會，纔不到幾個月就被發現了……”
幾分鐘後，張婧緩緩睜開眼睛，低聲自語着說，“看來，今夜，我有必要找她過來談談了。不過，曉雪，如果你真的沒死的話，那我可就不能留你了！”
張婧的眼神中再次有着一道紅光一閃而過。
空氣中，似乎隱隱扭曲了一下。
…………
雨夜幫總部
此時的氣氛依然各位凝重，面對幽冥的質問，我有一種發自內心的不安。
我把手放在身後。左拳緊握着，放在腰部的位置。
憑藉體內岩石頭骨帶給我的充盈感覺，我努力緩解着內心的壓力，表面裝作平靜的說，“這個嘛，我記得她好像只問了我幾個問題，我回答不上來，她好像對我動手了，之後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問你問題？”幽冥眼神怪異盯着我，繼續追問道，“什麼問題？”
“她問我，知不知道上一次天門和天鳳的人一起去林遠市，有沒有找到達摩薩滿基地內的那顆水晶頭骨？”我假裝若有所思的說，“可是，關於這件事，我當時根本什麼也不知道。我從來沒有想到在林遠市那落後的城市山郊深處居然隱藏着恐怖組織。所以她問的我這些，我自然什麼都沒答上來……”
“達摩薩滿？”幽冥心中頓時驚了一下。
上一次，夏天親自帶着天門的人和夜玫瑰一起來到林遠市，去尋找達摩薩滿的基地。這件事幽冥自然知道，但他只知道，那次行動是天門幫天鳳找一件東西，但具體什麼東西。幽冥並不知道，夏天可能也不知道。那次行動天門損失了將近一半的人，卻只得到了一些在基地內的火器。至於那件東西，據說夜玫瑰當時已經找到了。
難道當時夜玫瑰要找的，也是水晶頭骨？
幽冥更加震驚了，眼睛盯着我，“繼續說，她有沒有告訴你。她爲什麼要抓你？”
我心裡緊張了一下，再次裝作冷靜的皺眉思索了一會說，“我不清楚，她抓我，好像是看我身上有沒有她要找的東西！”
說話的時候，我放在身後的手指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其實我說這些都是爲了分散幽冥的注意力，防止他發現岩石頭骨在我身上。關於上次夏天和夜玫瑰她們一起在林遠市後山找達摩薩滿的基地。這些也都是劉曉雪，蕭鳳後來告訴我的。我壓根就不知道那達摩薩滿組織裡到底有些什麼人。更不知道當時夏天和夜玫瑰她們到底要找什麼東西，剛纔說岩石頭骨，只不過是我隨口編造的罷了。
看着幽冥那凝重的眼神，我心想大概是已經騙過他了。這幽冥早已經步入虛境多年，實力可能都接近虛境大成了，現在的我是萬萬無法和他抗衡的。
所以，任何時候，對於那個戴着黑色面具的女孩的話，我都牢牢記在心裡。
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岩石頭骨是在我身上。
可是。就在這時，幽冥突然眼神一變，目光陰冷的盯着我的臉。
“不對，你在說謊……”
“什麼……”
我心中當下一驚，幽冥的手猛地朝我伸了過來，抓向我額頭的地方。
我的額頭上瞬間滲出冷汗……
………………
當夜一點多的時候，我才重新回到了自己雨夜幫總部的房間牀上。
感受着軟綿綿的大牀，我深吸了一口氣。
想起白天的事情，我現在還心有餘悸。
不知道幽冥到底有沒有發現岩石頭骨在我身上的事情，關於這一點，我到現在也沒有確定。因爲當時幽冥的眼神雖然有些殺意，但當他的手指觸碰到我的額頭後，轉瞬間，他看我的眼神就變得有些震驚和恐懼。
好像是幽冥發現了我體內有什麼怪物一樣，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幽冥當時會出現那樣的表情。好在沒過一會，幽冥便表情複雜的離開了雨夜幫總部，並沒有對我下殺手，也沒有再和我說任何話。
雖然感到有點奇怪，至少是活下來了。
這麼多天了，昨天剛跑了那麼遠的山路，我現在也累了。張婧的事情，我打算天亮再去看看她。
目前在東盛，和五鴉組的一戰也已經到了尾聲。只要蛇爺一死，有幽冥和夜玫瑰坐鎮，就完全可以橫掃那些日本佬了。烏鴉四皇據說也死了兩個，那個熊皇和另一個鬼皇都死了，是被幽冥，劉曉雪，六將他們聯手擊殺的。這倒也不奇怪，如果那個蛇爺在的話，加上烏鴉四皇，就算是夜玫瑰和幽冥，包括我們這邊所有的高手聯手都很難戰勝他們。
但蛇爺既然已經死了，烏鴉四皇對於幽冥這樣的虛境強者來說自然沒什麼威脅了。因爲烏鴉四皇沒有一個達到虛境的，都是先天大圓滿巔峰的境界。
先天大圓滿和虛境，雖然只有一步之遙，但一個是天，一個是地。踏入虛境的強者，無論是身體強度，還是內力身法，都會得到質的飛躍。即使烏鴉四皇四位先天大圓滿的強者聯手，估計也只能和初入虛境的強者打個平手。但幽冥卻已經踏入虛境很多年了，烏鴉四皇根本不可能戰勝他。
所以現在的東盛，算是漸漸到了戰後黎明的時刻了。烏鴉四皇死了兩個，他們的頭目蛇爺也死了。據雨夜幫的情報組傳來消息，剩下的邪皇和刀皇，似乎都躲在上官家族準備帶人撤出東盛。
這兩人，顯然已經不足爲慮了。不過如果可能，我倒想潛入上官家族幹掉剩下的刀皇和邪皇二人，我主要是想試試，看自己全力發揮之下，再加上岩石頭骨的恐怖能力能不能和他們一戰。
我一邊思考着，打算明天再行動。
明天，應該是美好的一天……
我緩緩閉上眼睛，準備徹底休息一晚上，可是就在這時，房間的門卻突然被推開了。
一個穿着睡衣的女人走了進來，長髮飄飄，兩條雪白的美腿微微顫動着，一步……一步，緩慢的朝我走來。
“嗯………蕭鳳？”
我盯着這個走來的女人，這時房間裡太黑了，再加上我剛剛睜開眼睛，視野還沒恢復，一時間沒認出來，嘴脣動了動。
“嗯嗯，是我……”
女人輕哼着，緩緩褪下身上的睡衣，柔軟的嬌軀緊貼在我身上。
她的力氣並不大，但是在女人懷中，我就完全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徹底喪失了反抗的能力。她的胸部貼在我的臉蛋上，很舒服溫暖的感覺。
太爽了，好幾天沒有碰過女人，現在心裡又癢癢了。聞着女人身上誘人的香味，我緊緊的抱住她，輕撫着她的皮膚，用力拍了拍她的屁股。
“嗯……”女人發出一聲輕哼，誘惑十足。
這時我才發現，懷中的女人其實不是蕭鳳。不過到了這時，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管她是誰，先上了再說，反正不是醜女就行。
一邊親熱享受着，我感到有點可惜。那個不知是真是假的劉曉雪今晚卻不在，臨睡覺前就不知跑去哪裡了。不然的話，我本來打算在牀上，用情聖法則好好的檢測一番，看看她到底是誰！
算了，眼前這個女人也不錯，過了今晚再說吧。
我心裡默默地想着，更加專注的和這個女人曖昧着。可是不知不覺間，我居然感到自己越來越困，好像是已經要睡着了。
真奇怪，以我的性格，還沒完事怎麼可能睡覺。但此時我卻真的感到腦袋越來越困，懷中女人的感覺也越來越淡了，沒幾分鐘，我就徹底進入了深睡狀態。
“呵呵，終於睡着了啊，親愛的李浩……”懷中的女人發出嬌媚的聲音，她輕撫着我的身體，在我的脖子上肆意的吻。
隨後，她的嘴脣緊緊貼到我嘴上，似乎是和我甜蜜的熱吻，但是她的手，卻放在我的腹部。
“再過不久，你就會明白，我纔是最愛你的……”
女人緩緩擡起臉蛋，如果這時我沒有被迷藥迷倒的話，我就會發現。這個女人不是蕭鳳，也不是劉曉雪……
她正是之前我在東盛大學遇到的那個女神老師，蘇婷……
而她身上穿的睡衣，卻是蕭鳳的睡衣，這個女人，渾身透露着性感。當然，她原本並不是這樣的。
她是爲了我，纔去整容，然後以這個蘇婷的身份接近我。
可是，此時的蘇婷，卻出現在了這裡。
………………
午夜三點東盛大學後山
“你終於來了……”張婧靠在亂墳崗的墓碑上，看着面前的這個“劉曉雪。”此時的張婧嘴角掛着一抹清爽的笑容，她腳上只穿着拖鞋，上身穿着粉色的內衣，下身是很短的褲褲。
張婧並非多性感，但看起來也是個很勾人的清純學生妹。
可是此時的張婧看起來，卻是一個活脫脫的幽靈少女。
“對不起，我……”劉曉雪嘴脣顫了一下，右手忍不住握緊手中的金色匕首。
“看你那害怕的樣子，和真正的曉雪比起來，還是差了太多太多，早知道，我就該換個人選了……”張婧有點可惜的嘆了口氣，眼神有些嗔怪。
“不……我……我是真的喜歡他……，求求你，不要傷害他！”面前的劉曉雪居然對着張婧跪了下來，她的雙腿還在顫抖着。
“放心，我知道……”張婧走到劉曉雪身邊，輕撫着她的臉蛋說，“正因爲這樣，我才把你送到他身邊，你不是一直希望變成曉雪嗎？只要變成曉雪，他就會好好愛你了……”
“不……我錯了，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面前的“劉曉雪”突然流出眼淚，她低着頭，她的心在滴血。
到現在，她才知道，她徹底被眼前這個幽靈般的少女給騙了。這麼多天的表演和壓抑，令她也感到身心疲憊。
其實她並非弱女子，只是在眼前的張婧面前，她心中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
她知道，現在的她沒有選擇的機會，只能乖乖的聽這個幽靈少女的話。
現在的她，已經不想繼續再做“劉曉雪”了，她像變回以前的自己。
“呵呵，沒用了，曉雪已經被你殺了，好歹你當年，也是和曉雪齊名的女孩，如今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張婧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不……她沒死……，抓走李浩的人就是她，所以我不想繼續這樣下去了，求求你，不要再逼迫我了，你也不要再繼續傷害他了，好嗎……”劉曉雪擡起頭，雙眼有些紅腫的看着張婧。
“呵呵，你放心，我怎麼會害他呢，我那麼愛他……”張婧撫摸着劉曉雪的臉蛋，低聲說，“你已經失敗了，早上回去，乖乖的把你的身體再獻給他，向他坦白你的誰？明白嗎？”
“好……好……，謝謝你……”劉曉雪連忙點頭，眼神中終於出現一抹解脫。木歡長號。
“好了，你可以走了，不要回去太晚……”
張婧對着夜空中吹了口氣，笑嘻嘻的說。
“嗯！”劉曉雪小心的站起身來，朝山下走去。
看着劉曉雪的背影，張婧嘴角浮現出一抹笑容。
“可憐失敗者，你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價值了，希望，上帝能保佑你。”
清冷的月光下，張婧的眼睛漸漸變成紅色，她回頭看向身後那連綿不斷的墳堆，嘴脣輕輕顫了一下。
“李浩，你害我雙眼失明，既然我活下來了，我就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痛苦，我要讓你，深入骨髓的痛……”
想到這，張婧的臉蛋上居然出現一抹快意的表情。
“曉雪，這樣都沒能殺死你嗎？如果你還活着，那就出來陪我聊聊天吧……”
張婧看着四周淒冷的夜色，微笑着……
………………
“李浩……李浩……”
我正做着亂七八糟的夢，突然聽到有人喊我。我努力翻了個身，睜開眼睛，發現站在門口的是劉曉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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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又看向身邊，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怎麼回事，昨晚和我醉生夢死的女人呢？
我正疑惑着，蕭鳳突然走了進來，她依然穿着白色的睡衣，手中還端着一盤飯菜，放在我牀邊，聲音嬌媚的說，“公子，是在找我嗎？”
蕭鳳一旦在劉曉雪面前，就會擺出一副嬌媚的樣子，這並不奇怪。只是我記得，昨晚和我那個的女人，好像不是蕭鳳啊。
我正想着，蕭鳳突然又把我攬入懷中，臥槽，她裡面又是空蕩蕩的。
尼瑪，這蕭鳳比以前更騷了，不過我喜歡。
到了這時候，我纔不管昨天和我那個的女人是不是蕭鳳了。老子每天沒那麼多時間去思考那些蛋疼的事，愛咋樣咋樣吧。
我就這樣和蕭鳳親熱着，沒想到劉曉雪突然走過來，低聲說，“李浩……我，我有話對你說！”
“嗯？”我猛地擡頭，看劉曉雪此時的眼神，我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似乎，我終於可以得到答案了。
“呵呵，沒關係，我的公子……”蕭鳳摸了摸我的胸膛，笑着說，“你先和影慢慢聊吧，我晚上再來看你……”
我無奈的笑了笑，也沒做出迴應。直到蕭鳳走出房間，房門嘭的一下閉上之後，氣氛才變得壓抑起來。
我心裡緊張了一下，看着眼前的劉曉雪，低聲問，“曉雪，你要說什麼？”
“李浩……”眼前的劉曉雪突然哭了，她猛地撲到我懷中，用力的抱緊我，嘴脣用力的吻着我，似乎是發瘋了一樣。
“唔唔……”我嘴脣顫了一下，也緊緊的抱緊她。可是就在她身上的襯衣被我脫掉後，聞着她身上誘人的體香，我輕輕的按住她的嘴脣，猶豫了一會說。
“你不是曉雪吧！”
懷中的劉曉雪身體顫了一下，兩行清淚睡着她的臉頰流了下來。
“雖然不知道，這一切是如何發生的，但我可以確定，你確實不是曉雪……”
我緩緩放開她，認真的看着她的臉蛋，問，“你到底是誰？”
“對不起……我……”劉曉雪依然緊緊的抱着我，她的聲音有些顫抖。過了好一會，她才緩緩擡起臉蛋。
我和她目光相對着，我在等待着她的回答。
可是就在此時，劉曉雪突然眼神一變，表情變得害怕了起來。
“不……不……”
劉曉雪好像突然被一隻無形的手掐住脖子一樣，表情變得極其詭異，像是一個溺水的女孩，臨死前在做最後的掙扎。
“怎麼回事？你怎麼了？”
我猛地看向周圍，房間裡空蕩蕩的，只有我和她啊，是誰在害她。
但劉曉雪的嘴裡卻滴出血來，我頓時感到有點害怕了，我右手迅速伸出，那顆黃色的火石迅速在我手中聚攏成型。
我警惕的看了周圍幾眼，然後大聲沖懷中表情詭異的劉曉雪喊着，“說，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我是……”懷中的劉曉雪聲音虛弱的說出幾個字，但是最後那幾個字，我只能從她的口型中讀出來。
“什麼，是你……居然是你……”
我渾身一顫，瞪大眼睛看着這個“劉曉雪”，我的手因爲害怕顯得無力。“劉曉雪”的身體直接無力的倒在牀上，她眼睛緊緊的盯着我，充滿愧疚與歉意。
但她的表情卻十分痛苦，似乎在做死亡最後的掙扎。
“不……你不能死，這一切到底是誰搞的鬼，是誰在害你，真正的曉雪到底在哪……”我連忙抓住“劉曉雪”的肩膀，嘶吼着看着她問。但“劉曉雪”的眼神卻一點點失去了生機，終於，她的手無力的垂落了下來。
我只感到一股恐懼從頭到腳蔓延下來，我連忙鬆開她，站了起來。她的鼻子裡，嘴裡，都流出血來。
她已經死了，我現在確定了，她確實不是劉曉雪。
可是，爲什麼會是她？
我整個人軟倒在臥室地板上，看着空蕩蕩狹窄的房間。
我只感覺，現在房間各個角落都隱藏着危險。
到底是誰？到底怎麼了，爲什麼是她。她死在我的懷中，我卻不能救她。她在我身邊，充當了那麼多天劉曉雪的角色。但她確實是喜歡我的。
只是，她被人利用了而已，但利用她的人，到底是誰。
她死在了我懷中，只告訴了我她是誰，其餘的卻什麼都沒說。這是那個幕後黑手防止她說出真相的手段嗎？
好可怕……
我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她，回憶着她原本的臉蛋。
這種感覺，比死亡，比殺人恐怖一百倍。
我寧願去殺幽冥，去死個一百次，我也不想再體驗這種感覺了。她沒說出真相，就在我懷中詭異的死去……
我軟倒在地上，然後努力坐起來，跪倒在她面前。
我此時腦海中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該去想什麼了。我感覺我陷入了一個比死亡更加恐怖的輪迴中，我想掙脫卻掙脫不了。
過了一會，外面的六將，金狗他們終於聽到房間裡不對勁。金狗連忙敲門喊着，“老大，老大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緊接着，六將他們也紛紛衝房間裡喊着。
但我沒有迴應，我這時被恐懼和複雜愧疚的心情包圍着。
我已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過了幾分鐘，外面的金狗他們終於忍不住了，砸破門鎖走了進來。不過即使是金狗，六將他們，看到房間裡，躺在我面前的，全身發黑的屍體，也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是……怎麼回事，老大，是誰幹的？”
金狗猛地大吼起來。
我還是不說話，呆呆的看着前方。六將他們此時也表情凝重，很快，蕭鳳也走了進來，看到前方那具屍體，頓時身體猛地顫了一下，驚呼道。
“這……這怎麼回事？”
我跪在地板上，金狗他們反應過來後，紛紛把我扶起來。我呆呆的在牀上坐下，心裡突然浮現出一個身影。
是那個戴着黑色面具的女孩，對，只有她能救我，她一定就是真正的劉曉雪。她一定知道真相，我一定要找到她，我絕對不能再讓這些的情景在我身邊重複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