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被那個什麼樑律師糊里糊塗地帶出了公安局,我壓根就不認識樑律師。
看這個律師年齡比較大,我十分鬱悶地說道,“老伯。我們好像不認識吧,我還不知道警花姐姐的名字,你就這麼着急把我帶了出來幹什麼。”
“哦?”樑律師有些好奇地看着眼前嬉皮笑臉的李浩,平時他把人給保釋出來。哪一個不是感恩戴德的,最起碼也會說聲謝謝吧,可是面前的這個年輕人似乎有點不一樣。
“年輕人,那你說說,我該怎麼負責?”
我說,“看你這麼一大把年紀了,我也不找你麻煩了,你回答我兩個問題就行了。”
樑律師笑了,這個年輕人似乎有點意思,能讓雅雪國際集團總裁出面保釋,他到底是誰呢?樑律師雖然心中疑惑,但是作爲一位律師,他有着自己的職業道德。就是該問的問。不該問的不問。
“兩個問題,你說說看看,我知道就告訴你,如果我不知道的話。就算想告訴你,我也是愛莫能助啊!”
“你的話真多。”我搖了搖頭,看着滿臉笑意未減的樑律師,問道:“我的第一個問題就是?”
我四周張望了一下,見沒有人就湊到樑律師的耳旁,悄聲說道:“你知道這裡的警花姐姐叫什麼名字嗎?”
“警花姐姐?”樑律師愣住了,這算是什麼問題啊,可是做了幾十年律師的樑有爲,耐性肯定是遠超常人的,你說的是刑警第三大隊的女隊長?”
“不用管什麼二隊、三隊,警花肯定是這裡最漂亮的,你就告訴我這裡最漂亮女警的名字,那就肯定不會有錯了。”我有些不耐煩地催促道。
樑律師點了點頭,眼神玩味地看着我,說道:“刑警第三大隊的風琳琳隊長。可是整個五洲市市的第一美女警花,有無數公子哥追的,就像那首詩所寫的“公子王孫逐後塵”啊!如果你也想追她的話,可是有很多的競爭宅你壓力很大哦!”
“風琳琳,好名字,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沒有壓力的,誰敢和我競爭,我就打殘他們,等那些競爭者都成了殘廢太監,我就沒有競爭者了,那警花肯定就選我了。”我淡笑着,毫不在乎地說道,想到剛纔身爲“第一美女警花”的風琳琳,我就不由得內心一陣陶醉。那制服,那迷人的身材,真謂是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傾國又傾城。
樑有爲律師再次驚呆了,這個年輕人說話還真有點不着邊際,不過他只是受人所託來保釋李浩,也不用管太多,他看着李浩微笑着問道:“那你第二個問題是什麼?”
我臉上帶着燦爛的笑容,隨意地問道:“老伯,你爲什麼把我從警局給救了出來?是誰派你來的!”
“我是受人所託!”樑有爲也對我報以微笑。
“誰啊?”我一臉思索着,我想誰知道我在這,應該沒有人知道纔對。難道是艾薇落。
不過到現在,我還沒有真正的見過艾薇落。我下意識的問了一句,“是我女朋友艾薇落嗎?”
“咳咳!”樑有爲險些被李浩這句話給雷到,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有些不自在地說道:“是雅雪國際集團的張總裁,她讓我來警局把你保釋出來。”
“雅雪國際集團?那不是張雅姐姐開的公司嗎!”我心中頓時一驚。
是張雅姐姐?不對啊,張雅姐姐不是失蹤了嗎?而且明明是雅雪集團,現在怎麼變成雅雪國際集團了。
樑有爲的表情頓時變得十分精彩,他感覺好像沒法和李浩正常溝通一樣,那還是趕快傳完話,速速離開吧!
“雅雪集團的總裁是叫張雅,不過她只是託我來保釋你,也沒說別的原因,更沒說認不認識你。”
我心中動了動,看了樑有爲一眼,問道:“張雅姐姐在哪裡,快告訴我?”
“……額……姐姐……,那個張總裁不在這裡,她此刻應該在飛往燕都的飛機上呢?”樑有爲被李浩的那句稱謂給打敗了,露出了哭笑不得的樣子。
“在飛機上?”我無奈地說道:“燕都……可惜了,”
“呵呵!”樑有爲皮笑肉不笑地笑了一聲,試探性地問道:“還有其他問題嗎?”
“沒有了,我是說了兩個問題,真爲你的智商感到捉急……”我淡淡的擺了擺手,便繞開了這個老伯。
“你……”樑有爲五十多歲的年紀了,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說智商有問題,真是哭笑不得,好在樑律師涵養比較脯說道:“既然沒問題了,那我就先走了!”
樑有爲一邊說着,一邊急不可耐地走向了一輛奧迪a6。池雙廳技。
樑有爲離開後,我在警局門口徘徊了一會。
雖然現在泡妞的日子過的很滋潤,警花也很不錯,但我畢竟要以大局爲重。我打算還是去找艾薇落,救表姐,但是現在,貌似應該還是先去找警花姐姐道個別。
我再次進公安局的時候,一輛本田歌詩圖也開進了公安局的大院裡。
我也沒有在意,徑直朝着審訊室的方向走去。在第三刑警大隊的一樓門口,我看見警花風琳琳出來了,我頓時一陣興奮,可是就在這時,我突然發現,那個開着本田歌詩圖的竟然拿着一束牡丹花攔在了警花姐姐的身前,我瞬間很不高興了。
開着本田歌詩圖的是一個二十六七歲的英武男子,絕對也是小女生心目中嚮往的白馬王子。
只聽英武男子說道:“琳琳,這束花送給你,希望你能喜歡。”
風琳琳皺了皺猶如新月般的秀眉,說道:“田一誠,請叫我風琳琳,還有我不喜歡牡丹花。”
田一誠見風琳琳沒有接他手中的牡丹花,微微有些尷尬,他追其他女人的時候,從來沒有被這麼直接的拒絕過,不過他依然微笑着說道:“琳琳,我這麼遠給你送來了,你忍心扔掉這麼好看的鮮花嗎?”
風琳琳的秀眉再次皺了起來,正要說話的時候,卻看見李浩大踏步走了過來。
“你這人是不是煞筆,警花姐姐明明說了不喜歡,你還非要讓她接受,你是不是找死?”
田一誠這個時候才注意到走過來的李浩,他看了一眼李浩打着補丁的休閒褲和泛白的手工布鞋,並沒有搭理李浩,反而朝着風琳琳問道:“琳琳,這個民工是哪裡的,怎麼也混進警局來了,看來門口的警衛該換了。”
“煞筆,看來你病的不輕啊!”我看着田一誠,十分惋惜地搖了搖頭。
“你說誰是煞筆?”田一誠終於開始正眼看向我,拳頭有力的握了起來,發出了“咯咯咯”的響聲。
“你以爲你的骨骼發育不良,就不是煞筆了?”我說完這句話後,眼睛忽然眼前一亮,似乎發現什麼新奇玩意似的,情不自禁地笑道,“原來你還是個陽痿患者啊,你既然是半個太監了,那你還糾纏着警花姐姐幹什麼,趕緊滾吧!”
“你胡說八道!”田一誠滿臉通紅,擡起腳朝着我的小腹踹了過來。
“住手!”風琳琳之前一直冷眼旁觀,當田一誠出腳去踢李浩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阻止了,她的一聲嬌喝,沒有對兩個人的打架產生絲毫的影響。
風琳琳眼看着田一誠的腳馬上就踢到李浩小腹上了,不由得露出了憐憫的表情。田一誠雖然以前喜歡沾花惹草,名聲不怎麼好,但是身上的功夫確實很不錯,他可是在特種部隊訓練過一年的。
並且田一誠這次出腳顯然是偷襲,李浩這下要是被踢上了,那肯定得進醫院休養大半個月了。
“你沒吃飽嗎?”
風琳琳意料之中的“慘劇”沒有發生,我已經躲到了一側,右手抓住了田一誠的腳踝,用挑釁的目光看着田一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