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閻王喜歡就好啊!咱弟兄們的一番苦心也沒有白費呀!”
賽飛大笑的拍着一旁的兄弟的肩膀,一臉的得意之色。
嘿嘿,瞧閻王今天這精神氣爽的樣子,昨晚一定狠狠的逍魂了一番吧?那個美女可是他們千挑萬選纔看中的,嘖嘖,就瞅着那雙勾魂的大眼睛,也能讓他們欲罷不能好幾次,閻王一定是非常喜歡?
哈!一定是喜歡的!連閻王自己都說了,很‘軟’,很‘舒服’哦!
“什麼高興的事情,大家這麼開心呀?”
撒貝兒懶懶的伸了個懶腰,一臉疑惑的問道。黑亮的眼睛卻不動聲色的看向丁皓焱的頸間。
沒有··
他沒有戴上那塊血玉呢··
他··或許並不喜歡吧··
黑亮的眼睛裡閃爍的光芒黯然了一下,隨即裝作如無其事的看向衆人。纖細的手腕輕輕的向後掩去。就如同她破碎的心事一般,悄然無息的掩飾起來。
“嘿嘿,沒事沒事,你一個小孩子家是不會懂的。”
賽飛邪笑着揚揚眉,一臉不屑的打趣道。
“誰是小孩子呀!我可不是小孩子了!”
撒貝兒憤憤不平的瞪了賽飛一眼,漆黑的眼睛裡透着隱隱的威脅。
“雖然賽飛送的禮物讓我有些汗顏,但是我桌子上有份禮物,卻是讓我感到恨意外。雖然我並不知道這份禮物是誰送的,不過,謝謝了。我很喜歡。”
丁皓焱抵着頭輕笑着揚揚手,精瘦的手腕處,一道暗紅色的光芒劃過撒貝兒的眼睛,讓她咚咚跳動的心臟驀地充滿了雀躍。
天!他居然戴上了!他戴上了她送他的禮物!還是和她一樣,都戴在手腕處!難怪她在看向他的脖頸時沒有發現呢!
雖然他並不知道是誰送的,但是他剛剛有表示他很喜歡哦!呵呵,他喜歡她送他的禮物呢!他喜歡呢!
撒貝兒白希的小臉上暈紅一片,心裡甜蜜的像喝了加了過多糖的飲料一般,甜的要死。
“咦?這是什麼怪東東?”
賽飛好奇的上前端量着丁皓焱腕處的血玉,一臉迷茫的樣子。
“血玉,是有着保佑避災之意的玉器,我只是聽說過有關的信息,沒想到當今見到了這樣物品,還真是充滿了驚奇。”
丁皓焱嘖嘖稱奇的搖搖頭,深邃的眼睛裡毫不掩飾讚賞之情。
昨天晚上雖然是先看到賽飛送他的禮物,有些雷到他了。但是後來看到桌上錦盒裡的血玉時,他還是忍不住詫異了一下。雖說血玉是辟邪裡的聖品,但是買它的人卻是少之又少,不僅僅是因爲它詭異的顏色,更是因爲着它神秘的名字。不過雖然有聽說過它的有關傳聞,但是迄今爲止還是第一次親眼所見。
雖然這塊血玉不算是玉器裡的極品,但是他卻是一眼愛上了它那殷紅的色澤與華實的外形。就像是一塊凝固的血塊一般,散發着魅惑的光芒。
只是,血玉向來都是一對,要麼是玉器成雙,要麼是雙雙合併。這樣只有一半··又象徵着什麼意思呢?這塊意蘊不同的血玉是誰送給他的呢?而另一半··又在誰的手上呢?
“血玉?這名字真奇怪?不過聽起來好不吉利哦!”
賽飛皺起眉頭,一副暗暗思忖的說道。
這東西是誰送的呀?怎麼名字聽起來這麼不吉利?而且好好的一塊玉不是應該是圓的嗎?爲什麼它是一半的?莫不是誰想詛咒閻王!而這塊血玉就是給使者組織的一個警告?
正想着呢,身後的撒貝兒白希的小臉驀地就黑下半邊來,剩下的半邊在一層一層的過度着黑下來。
這個傢伙!她就知道從他的嘴裡肯定說不出什麼好話來!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閻王,哦?今天是吹的什麼風?居然大家都在這裡?”
羽熙有些匆忙的走進大堂,在看向聚集在堂中的衆人,不由訝異的挑挑眉毛。
“羽熙,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丁皓焱挑挑眉,有些疑惑的看向站在大堂中的羽熙。
以羽熙鎮定沉穩的個性,斷不會這樣匆忙的,所以,想必是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了,而且看他嘴角的笑意,似乎還是好事情?
“閻王,我們已經查到了翼虎幫有批軍火交易,今晚會在令影碼頭上交貨,這是我使者組織的一雪前恥的一個大好機會,要不要這次我親自帶人圍剿他們,斷了他們的貨?”
俊逸的臉上閃爍着篤定的光芒,羽熙一臉自信的說道。
“圍剿?是不是就是上次那個設計我們的翼虎幫?我也要去,我也要去!閻王,可不可以讓我和羽熙一起去?”
撒貝兒自高奮勇的高舉着手錶態道,嬌俏的小嘴興奮的嚷嚷道。
奶奶的,上次就是因爲中了翼虎幫的圈套,她才因爲保護不當而讓閻王受傷,也因此受到了施烙的懲罰,這次她又怎麼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呢!
哼哼,翼虎幫的傢伙們,用你們的鮮血來換姑奶奶上次受的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