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遠集團
“滾開!叫你們的總裁回來!我要找他!”
大廳裡,撒貝兒冷冷的環顧着周圍團團包圍着她的警衛,白希的小臉上滿是不屑。
怎麼?要攔她嗎?就憑他們?
她今天不見到杜雲遷那個混蛋,她是不會輕易走的!就算今天把他們都打趴下,她也要見到那個混球!
敢私自瞞着她去美國跟她母親商量她的婚事?好啊!今天她就親自過來和他商量一下!
一位衣裝筆挺的男子急匆匆的從電梯裡出來,一臉糾結了看了看對峙的兩方,揮揮手,將警衛們驅散開來。
“諾言小姐,剛剛實在是對不起了。我是總裁的秘書,警衛們不知道您和總裁的關係。剛剛總裁已經下令,讓我立刻就帶您上去見他。”
男子微笑的鞠了一躬,隨即恭敬的邀請撒貝兒進入電梯。
她和總裁的關係?撒貝兒不動聲色的挑挑眉,一臉鄙夷之色。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和他們家總裁應該一點關係都沒有吧?不過就算有也無所謂,她今天來就是解決他們之間的關係的!
對了,怎麼沒看到影?以前來見杜雲遷的時候,不是都是影出面來接她的嗎?怎麼今天連他的影子都沒見?
撒貝兒皺起眉頭,一臉疑惑的神情。
隨着電梯門的打開,撒貝兒亦步亦趨的跟在秘書身後,走進總裁辦公室的大門。
望着座椅中看到她後,一臉訝異驚喜的杜雲遷,她的火氣突然就不打一處來!
“諾言?過來怎麼也不說一聲?我好到時派車子去接你。來,快坐,要不要喝點什麼?”
杜雲遷欣喜的站起身子,暗暗的朝秘書揮揮手。秘書心領神會的關上門,悄無聲息的走了出去,空蕩蕩的辦公室裡就只留下他們兩個人。
“謝了,你的飲料我怕有毒。”
撒貝兒無謂的眨眨眼睛,一臉狡黠的笑道。
“對了,怎麼沒有見到影?他不在嗎?”
居然在這裡也沒有看到他的影子。他不是一直都跟隨在杜雲遷的身邊嗎?悄無聲息的舉動,倒是真像隱藏在黑暗中的影子呢!
“你很關心他嗎?還是··你喜歡他?”
高大的身子驀地俯下,禁錮的手臂支撐在椅子的兩側,俊逸的臉上雖然帶着溫婉的笑意,但是淡紫色的眼睛裡卻冰寒刺骨。
“我當然在乎他了,因爲他是我的朋友嘛!不過說到喜歡,杜雲遷,不是每個人都是像你一樣,想太多!”
撒貝兒不耐的白了他一眼,口氣不爽的說道。
深邃的眼睛緊緊的盯了她很久,彷彿在猜測着她話的可信度。禁錮的雙手最終慢慢的離開椅子,老神在在的環起抱在胸前。
“影他走了。”
短短的一句話,卻如炸雷一般在撒貝兒的耳邊炸響,讓她白希的小臉驀地蒼白起來。
“騙人,影說過,他們合轍族生生世世都是你暮遠集團的人,既然這是他的使命,他又怎麼會輕易離開!”
撒貝兒緊緊的握着拳頭,黑亮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杜雲遷,心裡的不安逐漸放大。
影說過,他們祖輩的愛爾蘭的合轍族從出生開始,就是他暮遠集團的人,是爲了保護暮遠的每一任總裁而生的。18歲以前都會經過嚴格的體能訓練和各種戰鬥技巧,18歲以後,就回到臺灣,名義上是暮遠總裁的隨從,實際上不過只是他的走狗和殺人武器而已。
她還記得影說這番話時的無奈,可是實時今日,以杜雲遷心胸狹窄的個性,他又怎麼會輕易的放他走?除非··這個殺人武器已經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了。
“呵,沒想到他連他的身世都和你提過了?看來你們還真的是交易匪淺啊。不過我沒有騙你,我真的讓他離開了。”
杜雲遷話語嘲弄的看向撒貝兒,俊逸的臉上卻是一臉的認真。
“杜雲遷,我警告你。如果影有什麼不測的話,我一定會從你身上討回來!還有,聽說你去我們家提親了?杜雲遷,誰借你這個膽的,讓你可以瞞着我自私去見我的父母的?你以爲,你是誰?”
撒貝兒桀驁的仰起頭,一臉不屑的看向杜雲遷,黑亮的眼睛裡滿是刻骨的諷刺。
“貝兒,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可以讓你這麼討厭我?”杜雲遷皺起眉頭,一臉痛心疾首的問道。
“如果你的話題又繞回曾經的話,我相信我們之間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但是我還是那句老話,杜雲遷,我喜歡誰都不可能喜歡你的。。”
撒貝兒甩甩頭,嘴角彎起一個漂亮的弧度,轉身大步的走出門去。
影不在了,就沒有人可以阻攔她了嗎?再沒有人可以擔憂的對她傳遞着不安了,影,你到底去哪裡了?我們不是朋友嗎?爲什麼你走的這麼不告而別呢?
望着撒貝兒遠去的身影,杜雲遷緊緊的攢起拳頭,朝着紅木的桌子忿忿的揮拳而上,紫色的眼睛裡光芒轉濃,隱隱的滿是嗜血的光芒。
很好,他又被拒絕了!她在乎的人,他一定會在他們身上將他所受的屈辱通通找回來!
下一個,又該是誰了呢?就從··她最親近的人身上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