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多了,但是你還是趕快扶他進去休息一下吧。”
幾個警衛說罷便很好心的從封菜菜身上攙扶過,醉酒的撒鬱傑,扶進房間裡。動作快速的都讓她來不及反應。
天!她該怎麼辦?剛剛說鬱傑哥是她丈夫,沒想到他們還真把他倆當夫妻了!現在該怎麼辦?
封菜菜懊惱的跺跺腳,糾結了好久,最終不得已的向屋內走去。
“對不起,我想··”
望着*上四仰八躺的撒鬱傑,封菜菜糾結的開口道。
“呵呵,你不用感到抱歉,這本來就是我們該做的。好了,好好照顧你醉酒的丈夫吧。”
幾個警衛給了封菜菜一個會心的笑容後,轉身輕輕的幫她帶上屋門。
老天,她不是要謝謝他們啊!她只是想··只是想解釋一下啊。算了算了,反正鬱傑哥醉成這個樣子,她也沒有辦法把他帶回家,不如今晚就住在這裡好了。
封菜菜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即走到洗手間,將洗手盆邊放置的白色毛巾細心的用熱水浸泡過後,走向大*上熟睡的人。
白白的毛巾在俊逸的面容上輕輕的擦拭着,拂過光潔的額頭,拂過濃黑的劍眉,拂過已經閉上的那深邃的眼睛,拂過那高蜓的鼻樑,拂過··
那略顯得有些薄情的嘴脣。
鬱傑哥··
纖細的小手輕輕的顫抖起來,封菜菜的心裡不禁一陣苦澀。
是不是隻有在他熟睡的時候,自己纔有那個膽量和勇氣如此的接近他,如此近距離的看着他··
她的鬱傑哥,真的是比世界上任何一個男子都還要好看的男人。再她的心中,他就像是一個神一樣,可望而不可及。
雖然自己的心明明聲聲的說着,自己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他了,可是··凡人與神,又怎麼可能有結果呢?
任由着她的滿腔癡情,也不過只是一種幾近可笑的癡傻。
如果鬱傑哥知道自己的心意的話,他還會一如以往的對她好嗎?
這種後果,她根本連想都不敢想。所以在他面前,她一直都竭力的掩飾着自己的心聲,不讓他有一分一毫的察覺。只因,能夠就這樣留在他身邊,看着他也好,直到···他找到幸福的那刻,她便會默默的走開。
拿着毛巾的白希小手突然被一雙寬厚的大掌握住,封菜菜驀地打了個哆嗦,有些訝然的看向突然醒來,卻直直的盯着她的撒鬱傑。
“鬱傑哥,你··你醒了?”
眼前的人不但沒有回答她的話,卻反手一把將她帶到*上,精壯的身子重重的覆了上去,原本深邃而黑亮的眼睛在看向身下的封菜菜時,已是氤氳起濃濃的晴欲。
“鬱傑哥,鬱傑哥你怎麼了?我我··我是菜菜啊!”
纖細的小手緊緊的抵着他寬闊的胸膛,封菜菜有些驚恐的看着身上和以往完全不同的撒鬱傑,全身的肌肉緊繃的像個木頭娃娃。
今晚的鬱傑哥,真的好不一樣··雖然她和他在一起才只有數月的時間,但是他卻從來都沒有用那種眼神來看過她。那樣的眼前就好像着火了一樣,讓她又害怕又不知如何是好。
他··他想做什麼?
彷彿沒有聽到她的話般,深邃的眼睛裡氤氳起的濃濃的晴欲,讓他本就因爲催情藥而理智頓時的大腦,此刻更是一片空白。而她抵抗的小手更是激發了他濃濃的征服欲,心臟強烈而有力的在他胸腔裡跳動,隨着呼吸的加重,肖薄的嘴脣毫不猶豫的吻住她嫣紅的嘴脣,又一開始的輾轉反側,轉到後來的疾風驟雨般的掠奪。
封菜菜驚恐的捶打着他的肩膀,卻無力阻止他一路向下的親吻,脣到之處,已是點點的青紫。
瞬間心跳加速熱潮一路從她雙頰蔓延到腳指頭,驚恐的大腦已是一片空白的茫然,纖細而微微泛紅的身體控制不住的輕輕顫抖着,靈魂深處所傳來的悸動,讓她整個人都已深深的沉醉在他火熱的脣舌裡,繼而意識全無的笨拙的迴應着他的吻。
他的心跳幾乎猛烈得要穿透胸腔迸射出來,狂亂的着她的脣,攪弄着她的舌,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眼裡燃燒着的火焰和意亂情迷的迷茫,讓他的晴欲如開閘的洪水般,一發不可收拾。
寬厚的大手蠻橫的撕下她身上的禮服,胸口的血液像要衝破血管似的,已經到了臨界點。
他的脣再度如暴風般席捲上她的脣,雙手也撩起她未經開發的熱情。
她的光滑細緻的身子讓他深深的着迷着,深邃的眼睛裡跳動的火焰有着燒燬一切的熱度,肖薄的脣吻着她的脣,她的臉,逐漸下滑到她的頸子與的鎖骨,當他吻上她胸前那柔軟的地方時,他感覺到她整個人幾乎要瘋掉了似地,嬌軟的身軀不停在他身下蠕動着。硃紅的脣裡發出絲絲的如小獸般的*聲。
纖細的小手緊緊的拉低他的頭顱,緊緊的插着他黑亮的頭髮,凝滯般白希的身子難耐的弓起,彷彿在渴望着他的更進一步。
身上的人發出一聲低吼,無法自拔的衝進她體內。
月光點點的房間裡,灑落了一滴星火的綺麗,滿目皆是*的晴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