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傑,等我!我回來了,我要回到你身邊了!
我終於可以面對自己的心了,再也再也··不要離開你了!
我要勇敢的告訴你,我愛你,我愛你!我要和你在一起,我要和你永遠的在一起。
我們已經錯過了太多太多,我不想再繼續錯下去了。就算明明知道自己是一隻撲火的飛蛾,但是我已經義無反顧了。
如果幸福就在我頭頂的不遠處,我願意墊高腳尖,很努力很努力的去夠級幸福的高度。
在愛情沒開始以前,你永遠想象不出會那樣地愛一個人;在愛情沒結束以前,你永遠想象不出那樣的愛也會消失;在愛情被忘卻以前,你永遠想象不出那樣刻骨銘心的愛早已啃噬血骨;在愛情重新開始以前,你永遠想象不出還能再一次找到那樣的愛情。
我等過、盼過、愛過、怨過。當兜兜轉轉的我們再次繞回原地後,我才發現,原來我的心,從來從來都沒有忘記過你。
是誰說過,喜歡上一個人需要一秒鐘,愛上一個人需要一個小時,而忘記一個人卻需要一輩子。
一輩子的時間太長太長,懦弱的我根本就無法面度苦苦的思念,所以,我再也不會那麼傻傻的封閉自己的心,因爲,我也像你愛我那麼愛你。甚至比你愛我還要愛你。
我們始終都在練習微笑,終於變成不敢哭的人。可是任憑着我的心智再強大,當面對深愛的你時,我依舊像個脆弱的孩子一般,想要躲進你的懷裡哭泣,卻遲遲的不敢接受你的溫柔。
原諒我的自私吧,原諒我自以爲是的忘記吧。因爲想要真正的忘記你,除非等到我死去的那刻。
才能停止了我對你所有的念想與愛意。因爲我是那麼深深深深的愛着你。
纖細的身影飛奔向地下車庫,黑亮的眼睛裡激動的淚光閃爍。白希的小手解開車鎖,在準備拉開車門的時候,身後卻驀地伸出一雙有力的大手,棉質的手帕緊緊的捂着她猛搖的頭,隨着鼻口中竄進的乙醚氣息,掙扎的手一點一滴的放下,烏黑的頭顱頹然的垂在了男子的手臂上。
男子邪笑的將昏迷的封嫣抱上準備在一旁的貨車上,藍色的貨車得意的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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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鈴鈴——
瘋狂的電話如催命一般的響起,正焦急的拿起車鑰匙,準備去機場堵截封嫣的撒鬱傑皺起眉頭,看了看腕上的手錶,略略猶豫了一下後,纔不耐的走上前接起電話。
“撒總嗎?你在我手上,想見她嗎?”
賊賊又有些熟悉的聲音傳入他的耳際,讓他周身的肌肉不由自主的緊繃起來。
“是嗎?我怎麼不記得自己有?”
撒鬱傑不耐的揚揚眉,黑亮的眼睛卻驀地迸發出一道森冷的光芒,連說話的口氣都變得狠厲無情起來。
“封嫣。她是你吧?我敬愛的撒總。”
殲笑聲充滿了絲絲的得意,竟讓他的頭如被雷劈過了一般,轟轟的作響起來。
嫣兒··他說的是嫣兒在他手上!可是··他憑什麼對方說什麼,他就要信什麼?嫣兒明明是跟南宮瑾一起走的,不會落單的她又身在人潮涌動,治安嚴密的機場,怎麼可能被輕易的擄走?
“我怎麼就知道你說的話是真的呢?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她現在應該在飛機上了吧?”
穩下心神,撒鬱傑皺起眉頭,沉沉的開口道。
“知道嗎?她臨時反悔了,沒有上飛機。所以,她現在正在我這裡做客呢!還是不相信嗎?她的脖子下面,有一顆很小的黑色的痣,大腿內側··”
“夠了!說吧,你想要什麼?”
緊緊的攢起拳頭,壓制着想要將電話砸爛的衝動,撒鬱傑咬牙切齒的開口道。
只要一想到嫣兒真的在他們手上,他的心就像被火燒了一樣,又焦慮又心痛!她脖頸處的小痣並不是很明顯,只是和她不親近的人很難以發現!可是他們能夠這樣準確無誤的說出來,人肯定就是在他們手上了沒錯!
他們用她來要挾她,無非就是想要錢而已,想要多少就開口!只要不傷害他的嫣兒,讓他怎麼樣都可以!哪怕是要他的命都無所謂。
彷彿只有到現在,他纔可以明白父親當年爲了救出被綁架的熙藍那種感受,那種心痛的都要死掉的感覺,那種只要所愛的人能夠平安,什麼都可以放棄的感覺。他真的明白了!
不過··她真的沒有上飛機嗎?是因爲什麼突發事情而沒有上飛機?那個人說她臨時反悔了,是真的嗎?
她是爲了他,她是愛他,所以才決定留下來的嗎?
嫣兒,嫣兒··
“想要什麼?這個還是等你來了以後,我們細細的商討一下好了。地址是:xxx,xxx,撒總,如果你聰明的話,最好不要報警,否則,我可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呢!”
恨恨的摔掉手中嘟嘟作響的電話,捏緊手中的車鑰匙,撒鬱傑拔腿飛奔出屋子。
嫣兒,你一定不可以有事!一定不可以!鬱傑哥來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