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如果莫言柯知道這些,估計會生氣,但是卻又不能對着夢夢發火,因爲他剛纔也算是看出來了,那個男人在面對夢夢的時候,完全是沒有辦法。
就算他在外面縱橫商場,但是面對這個小女人的時候,他依舊是一個怕老婆的男人。都說,這男人要是怕老婆的話,那這個男人就是一個好男人,因爲知道在乎,所以才害怕,要是一個男人總是對自己的女人大呼小叫的,那估計這個男人不是很好。
老婆是娶回來疼愛的,而不是娶來當出氣筒的。
看着艾夢這張小臉,臉上帶着而疑惑,彷彿她還是沒有想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人世間,難得有這樣子的人,什麼都不計較地對他好,他又幹嘛,非要攪和的她不開心。
他不是一個乾淨的人,雙手沾滿了鮮血,雖然說那些人都死有餘辜,可是卻又不是這樣子說,畢竟那是傷害了一條性命。面對夢夢的純真和乾淨,他似乎真的有些那個了。
她若安好,那麼他也就放心了。
“夢夢,最近你要小心一點,上次是你幸運,遇到了我,但是我不能時時刻刻都呆在你的身邊,畢竟我也要避嫌,你現在的身份,我也是知道的,就是你自己想,莫言柯也不想,我也不會那麼做的,但是你要小心,我總覺得上次的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你這樣子的人,怎麼可能會有人暗殺你,你說要是我們這樣子身份的人,有人想要殺我們,那麼我無話可說,我倒是覺得正常的,但是你,我覺得不正常。”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艾夢突然的就坐直了身子,一聽到這件事情,她的內心也無法平靜了。其實她也懷疑過,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仇人,怎麼會有人那麼心狠手辣的想要殺死她。
最近似乎真的很不太平,一直髮生很多的事情。
“小心,你身邊的人,小心那個籬落。”
“什麼!”
她低叫,瞪
大了眼。
景昊讓她小心籬落,到底是什麼意思,她有些不是很明白,追問景昊,他卻不再說什麼,可是她總覺得他當初說這話的時候,那口氣是大有深意的,絕對不像是隨口而出的。
或許他是知道了什麼事情的,但是他沒有說明,那麼這個中間必定存在什麼事情。
她自然是懷疑過籬落的,那個女人顯然不簡單,一次次的出現在她的生活裡,彷彿是硬生生的想要把莫言柯從她的身邊搶走一般。而且來勢洶洶。
甚至感覺有那麼一點不要臉,完全是想要當小三,要不然,爲何莫言柯都已經結婚了,她還要這樣子的苦苦糾纏,她是覺得沒有多少的意思的,她長得又不難看,那麼好的身材,難不成去外面,找個男人還找不到了。
這邊,莫言柯匆匆結束了公司裡的事情,過來接她回家,也應了話,買了東西來,晚飯是三個人一起吃的,雖然吃的氣氛有些尷尬,但是還在,也沒有多少的硝煙瀰漫,還是安穩的,吃完,艾夢就準備告辭了。
“老婆,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坐在她身邊的莫言柯,突然開了口。“是他對你說了什麼。”
這個男人的直覺精準到嚇人,一下子就猜到了點上。畢竟也是個有經歷的男人,這個男人經歷了那麼多,什麼事情是他看不出來的。
艾夢張了張嘴,到底是搖了搖頭,不想說。因爲籬落這個身份比較敏感。
莫言柯鋒利的眉頭,微微擰了一下,但是終究沒有追問下去。可整個人給人的感覺,似乎有些陰鬱。她瞧着,有些討好地抓住了他的手,小聲地問他。
“今天醫院裡的事情還順利吧,外面那些流言有沒有壓下去一點,莫言哲是不是還是沒有打算收手。”
莫言柯輕輕哼了一聲。“他再折騰,也掀不起大浪來。有舅舅在,那些公檢法也不會賣他的面子。我送他了一份大禮,現在有他忙的,不過,他沒有和林家鬧起來,倒是能忍,但是我倒是要看看
,他能忍多久。”
其實,莫言哲哪裡沒和林家鬧起來,不過是林家老頭子能耐。
加上此前莫言暖的事情,莫家和林家的關係早就是鬧得僵硬了。
林君瑞在得知,莫言暖的肚子裡,壓根不是他的種的時候,他就怒不可遏地要衝過去莫家來問,這件事絕對不會這樣完了的。
那天直接去了莫家,一去到莫家,找到莫言暖就直接厲聲問她這肚子裡的孩子,當時莫言暖已經是從醫院裡出院了,因爲流產,臉色有些不是很好,倒是也在養身子。
問她爲什麼要欺騙他,不是他的孩子,還想讓他當爹,這樣子的事情是個男人都無法容忍,再加上如今,這爺爺也在背後使勁了,於是他的膽子就更加的大了。
莫言暖雖然極力掩飾,平素又是善於僞裝的,但是在林君瑞突然到來,又突然暴喝的強烈氣勢下,還是必不可免地露出了馬腳,眼眸急速地顫動了一下,眼皮子都劇烈地跳了一下。這細微的變化一落入林君瑞的眼裡,他當下就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
被莫家的人這麼的玩耍,他哪裡能氣的過,最主要的罪魁禍首還是莫言哲,
當初要不是因爲東郊那塊地,他豈能就這樣子的聽信了莫言哲的話,豈能被莫家的人玩的團團轉。
如今莫言暖和他之間的事情一破裂,東郊那塊地自然是沒有了的,只是他去調查了,更加可恨的是,那個什麼土地局的局長壓根就和莫言哲不熟悉,當時只是湊巧的遇到,然後順水推舟的說了幾句話。
如今,東郊那塊地,早就落入了別人的手裡,而林家投入了那麼大的資金下去,如今都沒有辦法拿回來。如今這資金被套牢了,要真的想要出來,那麼也是會損失一大筆的錢的,這些都是莫言哲在背後搞得鬼,沒有他說什麼認識土地局的局長,說什麼東郊的地皮那是絕對非他們林的,所以他才能那麼膽大的,放下了那麼大的資金,可是如今,卻是一場空。他能不生氣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