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柯提着東西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病房裡一陣笑聲。
“你們在說什麼呢,那麼開心,我在外面都聽到了。”
“姐夫。”小綠叫的親切。對待莫言柯她是完全沒有生分的。
“叫姐夫也沒用,你們兩個絕對是有問題的,上次我就看出來了,你們兩個絕對是有問題的,不過那個時候,比較忙,倒是也沒有去管你們,現在你們兩個還不承認,你說你們兩個怎麼會一起進來的。”
艾夢可不是傻子呢,再說了,經歷過那麼多的事情,有些東西,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的。這兩個人都那麼的明顯了,別人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就算她是個白癡吧,也能看的出來吧,這種濃情蜜意的,但是看着這個情況估計是郎有情女無意啊。
“那個,我本來就是要來看你的,然後我是在門口碰見的,對門口碰見的。”
然後這話一說,連莫言柯都笑了,“小丫頭,你說話會臉紅,行了,你們兩個的事情,我們也不就逼問了,不過既然你都叫我姐夫了,我倒是可以告訴你,宇承是個可以值得託付終生的男人,你可要好好珍惜,錯過了,可就沒有了。”
“哎呀,不和你們說了,我要回去了,艾姐,你好好休息。”然後小綠起身就離開。方宇承衝着莫言柯有些尷尬的笑笑。
“還不去追啊,這個小丫頭不錯的,既然喜歡了,就好好的把握,你現在可是落後我們一大截了,可要加油啊。”莫言柯笑着說道。
“那我先走了。”
方宇承匆忙離開的背影就知道,這兩個人絕對是有戲的。
“來,先吃點東西。”
最後,本來說好的新婚之夜,艾夢在醫院裡昏迷不醒,說好的蜜月之旅,她又在醫院裡養傷,真是一切都糟糕透了,幸好的是,有莫言柯陪伴在身邊。
艾夢在那天的傍晚去過一次警局,她對這次的事情沒有一點的隱瞞,有些東西不能隱瞞,事實怎麼樣就是怎麼樣,她也見到了籬落,短短一天的時間,這個曾經看上去貌美如花的女人轉眼就變得有些憔悴。
坐在那邊的椅子上,一直低着頭,聽到有人來探視,以爲是莫言柯,可是擡頭卻對上了艾夢,頭一撇,有些不願意看到。“你來幹什麼,我還以爲你死了,原來你沒有死啊。”
“看來你很希望我死,但是真是可惜,我還真的沒死,我現在好好的坐在這裡,除了一點皮外傷,我還真是大難不死,在零下幾度的天氣下面,還能等到莫言柯來救我。”艾夢嘴角一笑,帶着淡淡的笑容。
“你沒死,我沒覺得可惜的,不過你也知道,我一直都看你不爽,我今天變成這樣,你應該高興吧。”籬落冷笑的說道,她以爲莫言柯不會做的那麼絕,可是卻沒有想到,爲了個艾夢,他什麼情面都不顧了。
居然直接把她送到了警察局,還告她故意傷人和綁架,如果她沒有辦法辯駁,又或者是對方咬着不放,她甚至會坐上3年以上的牢獄之災。
“高興,我確實是應該高興的,你是我的情敵,你現在這個樣子,我確實是應該要高興的,更何況,你傷害了我,你有這樣子的下場,那是你活該,只是我比較同情你,同樣都是女人,你爲什麼要活得那麼卑微,你有那麼好的條件,卻偏偏一定要浪費在莫言柯的身上,感情這種東西,不是你勉強就能幸福的,如果你真的想要對方幸福的話,何不放開,可是你現在這樣,我覺得你不是真的還愛着莫言柯吧,畢竟都過去十年了,十年的時間太長了,可以改變很多的事情,我聽說,你在美國的私生活有些不是很檢點,可以同時和很多個男人一起的,你覺得你這番回來,還能和莫言柯一起嗎,他能接受你這個樣子。”艾夢冷笑一番。
彷彿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一般,跟在莫言柯身邊久了,有些東西彷彿是學聰明瞭。
“你調查我。”籬落擡頭,眼神有些犀利的看着艾夢。同樣是女人,爲何偏偏她就輸給了這樣子的小丫頭。她心裡不服氣,真的是不服氣。
“談不上調查吧,對你根本就不需要調查什麼,有些東西不是很明顯嗎,你覺得你這麼突然的來找莫言柯,他就真的會相信你說的所有話嗎。莫言柯是什麼人,怎麼可能輕易就相信了,這些,我不過是他告訴我的,當然我知道的還有更多,你要是想聽,我倒是可以說給你聽的。反正我也是有時間的。”
“閉嘴,我不想在看到你,你出去。”
“本來我今天來,只是想說,對你挺可惜的,要是真的坐牢,不是毀了你自己,我只是想說,有些東西不是你強求就可以得到的,你們之間是過去式了,不是誰都能夠在原地一直等待的,包括你,包括,莫言柯,如果你能想明白,那麼是最好,我也走了,他還在外面等我。”
因爲艾夢的右腳包裹着紗布,有些行走不方便,然後她打了個電話,莫言柯就撿來了,一把的抱起椅子上的女人,然後親暱的笑笑,可是卻至始至終沒有看那邊坐着的籬落。
“談完了。”
“恩。”艾夢在男人的懷裡點頭,畢竟這裡是警局,被這麼親暱的抱着,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不自覺的把頭埋進了男人的胸膛裡。
男人不自覺的笑笑,脣角的笑容很大,輕輕的在女人耳邊說道,“還害羞了。”
“纔沒有呢?”
但是偷偷看着那些警局的人,有些人也是看看,但是倒也都沒多大的表情,基本上也都是各自做各自的事情。
出來以後,莫言柯放艾夢到車上。晚上肯定是不能出院了,所以還是得回醫院裡去。坐到車上,莫言柯開了暖氣,然後再繫上安全帶。細心的彷彿要把這個女人揉進自己的身體裡,好好疼愛着。
“談得怎麼樣了。”
“希望她能明白吧。我們真的要這麼做嗎?”
“他必須要得到教訓,如果她什麼時候想明白了,我可以讓她出來,但是如果不想明白,還是在那裡呆着最安全,至少在那裡,不會有什麼傷害你的念頭。”
“但願她能想明白吧,算了,走吧,我們回去吧。我的腳已經不怎麼疼了,我們什麼時候去玩啊。”
“你這個丫頭。就知道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