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池歡看出他眼神的不對勁,不僅直勾勾的,還充滿着欲色。
她立即意識到了氛圍的不對,馬上就要閉上嘴。
但還是晚了,男人的動作比她快,低頭就含住了沒來得及收回的舌。
真·雙重刺激。
池歡條件反射的要推開他,可手還沒用力就徒然想起了現在是什麼情況。
她要是真的把他給推開了……
她摔下去就是肉泥了,死且死狀一言難盡。
這麼一想她就推都不敢推了。
墨時謙含着她的舌,毫不客氣的吮吻着。
這種方式讓池歡頭皮麻煩,呼吸氣短,連臉蛋都不可抑制的酡紅了起來,可又實在沒法掙脫出來。
夜色籠罩蒼穹,天幕是深藍色的,下面的城市燈火遍佈。
讓她意外的是,男人親了一會兒就沒親了。
只是他的脣仍貼着她的,且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舔着她脣上的水漬,低啞的笑着,“你這是在故意勾引我?”
“那你可真不經勾的。”
“嗯……我向來是經不住你的勾。”
池歡別過臉,“現在可以把我放下來了?”
他低笑,“誰說的?”
“你剛剛……”
“剛剛是你伸着舌頭勾引我,我只是配合你。”
“你快放我下來,這麼坐着難受死了。”
“可我還辣着呢。”
“你放屁,這麼久了,我又把菜做成變態辣,怎麼可能辣這麼久。”
男人波瀾不驚的回答,“舌頭長在我身上還是你身上?”
池歡惱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他啞啞的笑着,“給我止辣……具體的方法我已經給你示範了。”
“你真是越來越變態越來越噁心了。”
男人挑眉而笑,“不是你自找的麼?”
“我不要,你有種扔我下去。”
“扔不扔你下去跟我有沒有種沒什麼直接的關係,不過倒是有其他的方法證明我有種。”
池歡咬住脣,悠的笑出聲刺他,“其他方法?你別忘了今天醫生說你的腰需要休養,否則以後留下後遺症幹不了重活,想上我?來啊,我就等着你下半輩子只能被女人騎!”
墨時謙靜靜的看着她的臉,靜靜的笑。
靜得讓人毛骨悚然。
池歡其實說完就有點後悔了,她知道這男人最經不得這種激。
可一想想她就挺直腰桿,怕什麼,他現在的情況本來就做不得什麼劇烈運動,何況還有醫生的警告,難不成他還真的頂着腰報廢的可能強上?
男人把她抱了下來。
雙腳落地時她還有些不可置信——
他真的就這麼放過她了?
完全不符合他的作風啊……
很快池歡就知道,這的確不符合他的作風,他也不會這麼做。
腳剛踩回到地面,她就被男人拉着手腕往房間裡面走去了。
不用腦子她也能想到這男人拉她去幹什麼……
除了做一愛證明他有種證明他的腰能用還能幹什麼。
目的地果然就是直奔臥室。
“墨……墨時謙,你別衝動。”
“你還辣嗎……我想起來了,冰箱裡還有酸奶,你放開我,我去拿給你吃,冰冰的酸酸甜甜的吃了很快就不辣了。”
“飯後吃酸奶還能有助於消化。”
“你放開我……你忘記醫生說你最好坐着躺着休息,尤其不能用力嗎……你這麼拉我也會加重傷勢的。”
“……”
她一路上話沒停,但男人一個字沒搭理她。
把她拽進了臥室,然後一把將她直接甩到了大牀上。
池歡以爲他會跟着撲上來……
結果爬起來才發現他竟然轉身走了出去。
哈?
先是鬆了一口氣,轉而困惑了起來。
他幹什麼?
池歡在牀邊坐了一會兒就起身了,想去看看他幹什麼去了……不會是惱羞成怒一氣之下就走人了吧……
那就真的再好不過了。
但走到門口她就知道不是了,因爲去而復返的男人迎面走了回來,他步伐是不緊不慢的從容,脣角還噙着笑。
她還看到了他手裡的東西……
池歡臉色都變了。
這個變態……
她只恨剛纔怎麼沒有趁機跑出去,現在想跑路都被堵死了。
她再次被男人扔回到牀上,只不過這次他壓了上來,雙腿被他壓制得死死的。
他手裡拿的是絲巾……這個男人剛剛竟然是去她的衣帽間找絲巾了……
墨時謙先是把她兩隻手綁了起來,隨即再用另一條絲巾一起綁在牀頭。
腿被他壓着,手被他綁了起來,只能身子扭來扭去……可這麼扭的結果就是加劇兩人之間的身體摩擦,讓男人的欲一望膨脹得更快。
她無措的看着他,“墨時謙……”
“嗯。”
池歡望着上方男人英俊清冽的臉,他的手指正在解她衣服上的扣子,動作並不着急,而且有條不紊的很。
她不知道說什麼,因爲顯然,說什麼都不會有用。
很快,她身上的真絲襯衫要被男人剝下去,就要衣服要徹底脫身的時候,突然想起了她手腕上……一慌,腦子短暫的白了幾秒。
等她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主動的擡頭吻上了男人的脣。
墨時謙一怔,沒想到她會主動吻自己。
當即就反客爲主,收回了要扒她衣服的手,扣着她的臉深吻了下去——
反正衣服已經脫得差不多了。
這一吻,就持續得沒再停下來。
他的脣舌在深吻結束後,又細碎密麻的親着她的下巴,脖子,耐着性子一路往下。
池歡睜着眸看着天花板上的燈,身體是被他的手指跟脣舌掀起的此起彼伏的反應,來自人類身體的原始**,她根本壓制不住。
甚至要死死咬脣,纔不至於呻一吟出聲。
“墨時謙……墨時謙,不要……不要,你停下來,你聽我說……”
墨時謙又吻了上去,在她脣角親了親,才輕笑着道,“想說什麼?”
她細細的喘息着,“我錯了……我不該那麼說,我道歉,你也別鬧了……你現在真的做不了這種事,爲了一時的負氣害得身體落下病根不值得……你放開我吧,這對你的身體真的不好,不是說着玩的。”
生怕他不聽不進去,她硬着頭皮補充道,“大……大不了,等你的傷好了,我隨便你怎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