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曾經的墨時琛,是個稱職的正人君子?
迴應他的是墨時謙低低的冷嘲,“她是你的女人,不是我的,輪不到我來疼,哦,提醒你,溫薏跟你結婚兩三年,你們雖然一直感情不怎麼樣,但她已經爲你流掉了兩個孩子,還活活守了五年活寡,再爲另一個女人去傷害她……你還是男人麼?”
墨時琛原本是看着海天相交的遙遠邊際,漆黑的瞳仁終究還是起了變化,那墨色像是乾涸的田野,逐漸的皸裂出一道道細紋,使得他的瞳眸呈現出完整的破碎狀態。
他沒說話。
直到diànhuà那頭的墨時謙沒有持續這段沉默,直接將diànhuà掐斷,耳畔的沉默變成了嘟嘟嘟的聲音。
良久後,他捏着手機的手落回了身側。
流掉了兩個孩子麼。
那個女人真是從未向他提及過任何他們之間的事情,他也沒想過要去了解……或者說,拒絕去了解,有些東西,既不打算要回,任何的好奇心都是多餘的。
但此時,他終究還是不可避免的對那段過去,有了想要了解的**。
流產麼,爲什麼呢。
哪怕是五年前,她還更年輕的時候,溫薏也不會是糊塗的女人,如果不打算要孩子,她應該就不會讓自己懷上。
既然要了,爲什麼又流掉?而且還是兩次。
他自問雖然不是什麼好男人,但應該也不會做出讓女人頻繁流產這種事情,何況是自己的妻子,要麼準備生,要麼就避孕。
爲什麼。
…………
溫薏一整天沒有出酒店的套房,她雖然覺得這件事情跟她沒什麼關係,那兩兄弟怎麼折騰就算是反目成仇也不****屁事,但再怎麼不關她的事,也還是免不了心煩意亂。
墨時琛去找她的時候,她正在餐廳裡吃晚餐。
墨時謙綁走李千蕊的事情aleb也知道了,也知道他們早上吵了一架不歡而散,所以墨時琛來到套房門前時,aleb跟着他一起進去了。
溫薏看着再次出現的男人,意外也不意外,擡頭看了他一眼便繼續吃東西,“如果是爲了李千蕊的事情,你不如去巴黎找你弟弟,找我是沒用的,我不會管,也管不着。”
墨時琛看了眼旁邊的aleb,淡淡道,“我想跟你談談。”
“你說。”
男人眯了眯眼,“你先吃飯,我不打擾你。”
溫薏懶得多說什麼。
墨時琛拉開了她對面的椅子,坐了下來。
aleb見他們氣氛還算是溫和,墨時琛也很冷靜,沒有會產生爭吵的跡象,便微微頷首,然後轉身出門了。
整個套間都只剩下了他們兩人。
墨時琛一言不發的盯着他對面優雅用餐的女人,眸底內容複雜晦暗。
溫薏始終沒有擡頭。
直到半個小時後,女人以一種吃貓食的狀態慢慢的吃完了晚餐,等她擱下刀叉後,墨時琛也沒馬上跟她“談談”,而是起了身,去給她倒了杯茶。
溫薏已經跟着出來了,她看了眼被男人放在茶几上的熱茶,笑笑,“你不會以爲,獻這點殷勤……我就能給你tígòng李千蕊被綁架的線索吧?”
他淡淡的道,“剛吃完飯,你該喝點水潤潤嗓子。”
溫薏此時看着男人溫淡的俊臉,完全聯想不到……潤潤嗓子這幾個字,是什麼意思。
她涼笑了下,碰了碰茶,還很燙,於是便轉過身準備去沙發裡坐下,邊走邊清淡的道,“說吧,想跟我談什麼。”
溫薏才往前走了一步,手臂就被人拽住了,她心頭一惱,正想回頭怒罵一聲以後有話就直接說,少特麼總是跟她拉拉扯扯,不拉她的手不會說話了還是怎麼?
但這句話她都沒能說出來。
因爲下一秒她人就被男人直接大力的拽到了他的身前,然後在她睜大眼睛的時候,單手扣着她的臉,直接的吻了下去。
當攜帶着濃稠而鮮明的男性氣息的薄脣覆蓋着她脣瓣時,溫薏其實是沒什麼真實感的,懵得她好幾秒都沒能反應過來。
直到重新聚焦的瞳眸終於看清並確認眼前放大版的俊臉,她腦海裡才轟然一聲,直接炸開了。
她想說話,發現脣被堵住了。
那可不是簡簡單單的親,他直接撬開了她的脣,**靈活的舌長驅直入的探了進去,深纏着的吻。
溫薏的腦子被震得發麻,抖着神經狠狠去踹他,跟早上一樣,她在室內穿的鞋子,毫無攻擊力,反倒是腰肢被男人有力的手指掐住,直接被帶到了後面,然後摔進了沙發裡。
他壓在她的身上,身形跟氣場一起將她牢牢的困在了身下。
溫薏覺得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這男人怎麼了,他想幹什麼,可莫名其妙之玉,她又直覺的漏出了些慌張的情緒。
他在上方,眯得狹長的深眸俯視着她,冷靜的火焰在燃燒。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注意力會如此扭曲,竟然驀然的注意到了他今天穿的,是她“強迫”他買的那些衣服,上身身是一件襯衫,此時他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正一顆顆的解着釦子。
她甚至還想起來,他早上來找她“算賬”的時候,穿的分明還是李儒的衣服。
他穿着考究的襯衫,比所有男人都要衣冠楚楚。
他一手按着她,一手脫自己的衣服,暫時沒有閒暇繼續吻她,溫薏得到暫時的解放,她邊喘着氣邊看着邊盯着她邊解釦子的男人,近乎語無倫次的問道,“你想幹什麼?你瘋了是不是?”
她想退,但是腿被男人的膝蓋壓住,用力的推他又沒有絲毫的效果,看着男人裸一露得越來越多的胸膛,她腦子裡的內容就越來越少,不用轉也知道他這架勢是想幹什麼了。
她張口想叫aleb,但聲音還沒衝出喉嚨就被男人冷淡的笑打斷,“六星級總統套房的隔音,你還是留着嗓子待會兒叫喚吧。”
溫薏在他壓下來時伸手死死的抵着他的胸膛,“你什麼意思?你想幹什麼?”
她的手腕被將襯衫扔到一旁的手手扣住,按在了後面的沙發上,墨時琛低頭下,說話時呼吸都噴灑在她的臉頰上,“墨時謙說,等你懷孕了,他就放了千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