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轉身,走到牀邊躺下來,傅雲茜只覺得心冷如冰,今晚是他們的新婚之夜,然而他卻這般對待自己,纔剛結婚,便想着要和她離婚了,脣邊綻開一抹苦澀的笑,這個世界上,恐怕再也沒有比她更悲催的新娘了吧?
可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御聖卿真正的絕情還在後面呢,這才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浴室的房門被打開,御聖卿從裡面走出來,看着傅雲茜蜷縮成一團,躺在牀上,他的脣角揚起邪肆的冷笑,走到牀邊坐下。
冷眼睨了一眼傅雲茜,御聖卿抓住她身上的薄被,用力一掀便從她身上扯了下來,而後他一個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
傅雲茜被御聖卿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搞得有些不知所措,愣怔了一秒鐘之後,便感覺到自己的身上,被一隻強有力的大手,狠狠的蹂躪着。
一絲*溢出傅雲茜的紅脣,她沒想到御聖卿會突然這麼對自己,她不知道御聖卿這麼對自己,意味着什麼,但是她知道,絕對不是出於愛。
如果這是妻子應盡的義務,她當然不會反抗。
御聖卿俯身,霸道的吻住傅雲茜的脣,第一次,這是他第一次吻她,和吻着傅雅茜的感覺完全的不一樣,微微皺眉,莫名的他覺得自己很喜歡這種感覺,就像是他所期待的那種感覺一樣,情不自禁的便會喜歡上。
這是怎麼回事?
御聖卿心裡有些不可置信,留戀着在傅雲茜的脣邊親吻,這種感覺不是他應該對小雅纔有的嗎,爲什麼會在傅雲茜的身上體現出來?
原本,御聖卿只是想要侮辱傅雲茜一番,吻她,也只是爲了要撩撥她,看她最後的狼狽,並非想要她,然而他卻未曾想到,她甜美的味道,竟讓他不知不覺的着迷了,近而越吻越深。
這是一個火熱綿長的吻,亦是傅雲茜的初吻,本就不善接吻的她,此刻被御聖卿吻的有些難以適應,甚至要窒息而亡。
傅雲茜開始有些推拒的閃躲着御聖卿的吻,卻引來他不堪的冷嘲熱諷,“剛剛不是還很享受?怎麼這會兒閃躲起來了,難道你是在欲拒還迎?”
面對御聖卿的諷刺,傅雲茜心裡很不是滋味兒,轉而一臉的傷心之色,扭頭看向別處不再理會他。
雖然早已猜到,御聖卿並不是因爲感情,而親吻自己,但是傅雲茜也沒想到,他竟是爲了羞辱自己。
明明告訴自己,不要介意御聖卿對自己的所作所爲,既然嫁給了他,她就會好好的和他在一起,包容他無理的一切。
但是現在,傅雲茜卻覺得做起來,是那麼的難!
御聖卿的目的還沒有達到,自然不會這樣就放過傅雲茜,他的手略帶輕浮,在她*的肌膚上緩慢遊走,所到之處,無不引起她的輕顫。
御聖卿的脣邊勾起一絲冷笑,陰鷙的眼神,盯着傅雲茜那張白皙的小臉兒上,隱隱閃現動情的樣子,厭惡的開口:“傅雲茜,你可真是*!”
傅雲茜的瞳孔陡然放大,錯愕的看着御聖卿,他竟然說自己*?!
呵呵,原來她在他的心裡,是這樣的,只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
“難道我說錯了?”御聖卿挑眉,冷硬的俊臉,不帶一絲表情。
傅雲茜的雙手,緊緊的握了握,然後從牀上坐起了身,他既然說自己*,那麼她就*給他看。
“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呢。”傅雲茜極力隱忍着心裡泛起的痛意,自嘲一笑,轉而一副魅惑的樣子,單手環住御聖卿的脖子,吻上他涼薄的脣。
御聖卿整個身子瞬間變得僵硬,一隻軟綿綿的小手挑開他的睡袍……
御聖卿有些難以抵擋傅雲茜如此大膽的舉動,自己整個人也像是被電擊了一樣,一陣酥麻的感覺,自大腦神經處蔓延至全身。
該死的,他竟然對這個女人產生了反應,身體裡的欲、望呼之欲出,很想將這個女人壓在身下蹂躪。
然而御聖卿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並非是他愛的那個女人,他愛的女人是傅雅茜,而就是這個女人拆散了他和傅雅茜,所以他恨!
御聖卿幽深的黑眸,一下子變得森冷可怕了起來,毫不留情的用力將傅雲茜推開,濃濃的諷刺話語,像是一把把刀子插入傅雲茜的心臟,“傅雲茜,我真是小看你了,原來你不僅*,而且還很下賤!”
*!下賤!
她傅雲茜從來不知道,御聖卿眼中的自己,是那麼的卑微不堪,恐怕連給他御大少提鞋都不配吧?
“現在認清我了,但是你不覺得晚了嗎?”傅雲茜勾脣反問一句,忽而強勢又堅定的開口:“哦,不對,也不晚,只是你再怎麼認清我都沒用,因爲我是絕對不可能讓你和姐姐在一起的,能夠與你比肩而站的女人,就只有我——傅雲茜。”
傅雲茜的這些話,無疑是更加激怒了御聖卿,他心裡最爲痛恨的事情,就是和自己不愛的女人結了婚,而現在傅雲茜竟然還敢在他面前如此囂張,這口氣他怎麼也咽不下去。
驀地,傅雲茜只覺得自己的脖子上一緊,一股窒息的難受,讓她不由的翻起了白眼,御聖卿似乎想就這樣掐死她,一了白了。
御聖卿佈滿陰森的臉,緊緊的繃着,胸膛微微起伏着喘息,他的一隻手的掐住傅雲茜的脖子,骨關節因爲太過用力而泛白,低沉有力的話,從胸腔裡一字一句的迸射出來,“傅雲茜,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只要我御聖卿不願意,任何人也別想威脅到我。”
傅雲茜自然是相信御聖卿的這些話,確實任何人也威脅不到他,只是她是個例外。
面對御聖卿如此兇殘的一面,傅雲茜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懼意,她說:“御聖卿,你最好趁着現在有機會,一下子掐死我,否則我這輩子都不會讓你和姐姐如願以償。”
“哼!”御聖卿冷嗤一聲,掐住傅雲茜脖子的那隻手,不禁有加重了幾分力道,“你以爲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