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好吧,不得不承認在這時候,王方的心情也是有些激動了,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情,平時幾乎是瞧不見,這猛然一見,還有着驚心動魄的驚訝和興奮之感,想着二女居然偷偷摸摸的躲在房間裡面看這圖畫,王方頓時便是有着熱血噴張之態,這圖畫雖說比不上自己看過的那些,但是畫工還是非常的精細,尤其女子動情之神態,更是躍然於紙上。
二女見王方居然翻開,並且還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頓時有些羞惱,小英那小手不安分的搓着衣角,似乎那衣角和她有着不共戴天的大仇一般,臉上更是渡上一抹胭脂紅,瓊鼻微微一抽,睫毛微微一顫,眼神有些飄忽不定,暗想:“這下壞了,這都被他發現了,這下可該如何是好,哎呀,都怪小姐,要不然自己怎麼會來看這些,他該不會認爲自己是那種放.蕩的女子吧?想到這裡心中又是一陣的焦急,跺了跺小腳嗔道:“我,我什麼也是沒有看….我就瞧了一眼…哎呀….”說着便是嘟着小嘴,捂着小臉,慌慌張張的便是往外面跑去。
王瑩的神色雖說要好一些,但也是羞紅了臉,下意識的吐了吐小舌頭,望向王方的目光也是有些忐忑,想要伸手去阻止他看,可又是不敢,心中不禁有些糾結,亮晶晶的眸子也是有些不安,這圖冊是今早自己從丫鬟手中繳獲而來的,自己回來的時候發現幾個丫頭聚集在一起,自己一過去,那些丫頭頓時驚慌的便是離開,自己心中當時還疑惑,怎麼一看到自己便離開了,可是當看到她們慌亂之中來不及拿走的那本冊子時候頓時便是恍然。暗罵一聲丫頭不知羞,本想丟掉,可也不知道怎麼就神差鬼使一般留了下來。
拿到廂房裡面,她又有些糾結,看着桌子上面的小冊子也是不知道該看還是不該看,腦中又想起和王方歡好的種種,不禁面色羞紅,最後想着自己都已經身爲人婦了,看看也是沒什麼,可是自己一個人又不敢看,剛好這小英丫頭便是來了,於是便是拉起小英一同前來觀看這圖紙,正看得面紅耳赤,哪知道這個時候門突然便是開了,要知道有下人,那都是會敲門的,就算是孃親過來,那也是事先會問一聲,哪知道碰到王方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於是便是發生了剛纔的那一幕。
王方見小英想要離開,哪能如她意,一手便是把她攬住,抱個滿懷,小英驚呼一聲,便是靠在他的懷中,聞着這男子的氣息,腦中下意識的便是想到畫冊之中的某一幅畫面,更是嬌羞不已,忍不住發出一聲輕輕的嬌哼之聲。
“夫…..君……”
“跑什麼,難道我會吃了你不成。”感受懷中的嬌柔,王方嘴角露出邪邪的笑容,又道:“寶貝瑩兒娘子,沒想到房間裡面居然還有如此好東西,爲何不早早拿出,和爲夫一同欣賞呢,你看看,這畫上面的動作,嘖嘖……”
羞惱的王瑩,頓時紅着臉,用目光狠狠的宛了王方一眼,見王方不爲所動,還在津津有味的看着,不禁猶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拉鬆着腦袋:“我…我….”說了兩個我字,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狠狠的跺了跺腳,便是朝王方撲來,想要搶王方手中的畫冊:“不能看,快把她給我燒了…….。”
“那可是不行。”王方豈能如她意,攬住她,笑道:“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私下看看也好嗎?”
“夫君你難道不怪我。”
“我怪你幹什麼。”王方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惹得她一陣的不滿,囁嚅道:“我怎麼知道你怪不怪我。”又見王方在仔細看一張圖畫,那女子跪伏在牀上,面若桃花,目若春色,那臀部高高翹起,而那畫中男子正在後面耕耘,看到這裡不朽嚶嚀一聲,腦中不禁浮現和夫君雲雨的一幕幕,當初他不正也是要自己擺那羞人的動作嗎?哎呀,我這是在想什麼,羞死了。
用手罩住畫冊,嬌聲道:“不許看。”
王方抓住她的柔夷,帶着邪魅的笑容道:“這就不對了嗎,爲什麼只許你們看,不許我看,我也是要好好的看看,學習一下才是可以嗎,要知道書上有路勤爲徑,學海無涯苦作舟嗎?我好好的學習,到時候好服侍娘子大人你啊。”
“你…哼….誰叫你服侍我了…..哎呀….。”
“夫君你真的不怪我們。”小英嘟着小嘴糥糯道。
“不怪,不怪,你們看看也好是不是,以後我們便是可以配合的更加默契不是嗎,來我們三人一同到牀上面好好的看看。”說着攬着二女便是朝牀榻上而去。
二女聽到此話身子頓時便是一軟,她們豈會不明白王方的心思,但是又不忍抵抗,在想到那畫冊上面的種種,身子也是逐漸的火熱起來,半推半就,也就讓王方給摟到了牀上面一同觀看那令人面紅耳赤的圖畫,當然王方少不了也是要實踐一番,畢竟書本是書本,實踐是實踐,實踐出真知啊。
直到下面丫鬟前來敲門叫晚飯的時候,三人才結束。
廳裡面柳清見女兒磨磨蹭蹭這麼長時間纔過來,心中一陣疑惑,看了看女兒的面色,在看了看女婿那神清氣爽之色,頓時便是恍然大悟,不禁暗忖一聲,這女婿也真不知道節制,怎麼在這時候也胡鬧。
翌日,王方便是帶領趙三,青牛等人前去工部領取自己所獲得武器,至於老狼和刀疤被王方派去和野火進行合作去了。
武器鎧甲不拿到手王方不放心啊,要知道現在武器鎧甲可是非常緊缺的,那些兵部可是盯得緊,如果自己不早點拿回來,說不定還會被兵部以其他的名頭弄去了呢,如果那樣自己可是欲哭無淚了。
幾十輛馬車捂得的嚴嚴實實的,裡面裝滿了火槍和鎧甲,一路上倒是惹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不過見官兵護航,也不敢上來搭訕,只站在一邊看着,隨即指指點點幾句,到也沒有引起多大的反應。
“老爺,你現在也是一個大將軍了吧,帶領數十萬人馬,呵呵,這日子可真是好啊。”青牛摸了摸自己的腦門,露出憨厚的笑容,想着十萬人馬,那站在那裡,那可是一望無際啊。
“什麼將軍,現在我只不過是一個參將而已,拿有你說的那般。在說了,現在哪來的十萬人馬,有二萬便是不錯了。”
聖上封了王方爲參將,在王方的懇求下,欽封井淵爲副參將,協助王方管理新軍。王方知道如果自己從其他將領手中去抽取士卒,那些將領肯定不會給自己好臉色,就算是他們礙於聖上旨意不得不給自己抽取,但肯定也是抽取不到什麼好的,到時候抽的都是老弱病殘,那又有什麼用,與其那樣還不如不去。
但是井淵不同,自己和他情同手足雙方更是站在一條線上,可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在加上自己可是帶領過那些士卒,對那些將士也是瞭解,用起來也是順手,他們也聽從自己調令,但是抽取人數一多,井淵便是顯得名存實亡了,故而王方懇求聖上讓井淵過來協助自己,聖上想着自己沒在銀子上面幫上什麼忙,故而便也是許了,雖說是一個副參將,但意義可是不一樣,總督名頭雖然大,但管的可是地方軍,這一下子便是轉成中央軍了,其意義非同小可,更何況現在是戰亂年頭,想要獲取軍功也並非難事,到時候說不定還能封侯拜相呢。
“都一樣,都一樣,反正參將也是將軍嗎?”青牛嘿嘿憨笑,在沒有讀過書,腦子又有些不好使的他看來,不就是差了一兩個字嗎,都一樣…
王方不禁便有些無語,這還能一樣…..
趙三在一邊聽着鼻子一抽,現在被青牛的無知給驚住了:“不知道就別亂說,什麼都一樣,都一樣,這其中差距可是大了,不過我家大人遲早能夠封爲將軍,以大人的本領,那還不是二年的事情。”一邊聽着的程二對於此話也是深以爲然,只要手中有兵,怎麼會怕沒有軍功,這便是程二心中的真實想法。
這馬屁拍過來頓時便是讓王方有些輕飄飄的感覺,但是王方可是沒有想過二年的時間便是能夠混到將軍,除非自己真的能夠把士卒擴到八九萬,但是那些沒有幾年的時間是絕對辦不好的。
“哪來的那麼多的廢話,做將軍哪有那樣容易的事情,今天把所有的事情都給老子收拾好,夜晚我們好好的喝上一杯,後天帶着這些東西我們便是前往玉田辦理正事。”
“好咧,將軍老爺你說咋辦,就咋辦。”青牛憨聲道。
“大人你可是不知道最近這憨牛的日子可是過的不錯呢,實足成爲了一頭牛,每天都勤勞的耕作呢。”趙三一臉的戲虐,而青牛聽到趙三的話,呵呵的笑了兩聲,不過臉上那洋洋得意之色溢於言表。
“哦,”這個王方倒是不明白,聽到趙三如此一說不禁便是來了興趣:“說來聽聽,這憨牛勾上哪家姑娘了?”
“大人你難道還不知道這傢伙,此傢伙看起來老實,其實肚子裡面一肚子的壞水呢,這不幾天前把他那相好給接了過來,日日耕耘。”
“說什麼呢,那可是俺的娘子。”青牛憨厚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溫柔。
程二道:“這青牛還做作,如果不是我給他支招他哪能如願?”
聽他們這麼一說,王方倒是想起這傢伙確實是有一個未婚妻,心中也是爲其感到高興,笑道:“青牛好好的努力,將來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子。”
衆人聽畢不禁大笑。
“大人你知道大當家到底去何處了嗎?”青牛問道。何漣走的時候雖說和他們打過招呼,但是也是沒有多說,故而青牛心中還是惦記着。
王方嘴角頓時一抽,道:“好像前去川蜀之地去了。”至於她前去的原因,王方倒是知道一二,當初她離開的時候王方也是感到意外,她怎麼會去那裡,這不是時候還沒有到嗎?從她給自己的信函之中,寫道好像那部族的長老找了過來,要帶她迴歸部族,至於那長老到底爲何會找到她,何漣倒是沒有多寫,這讓王方有些擔憂,幸好她還是帶了一百人馬過去,想必就算是部族刁難,想要全身而退也不成問題。
“川蜀之地?”青牛點了點頭。
不多時王方便是來到了自己的目的地,把這些東西安置好,在派一些人馬看守,便回到府邸裡面。
回府邸的時候,下人說宮裡面來了一位公公,王方急忙前去會見,從他口中得知義父要見自己,想必也是有着什麼緊要的事情,故而便也是緊隨而去,直到黃昏的時候,才從宮裡面出來。
義父倒是給自己講解了一些關於朝廷將士的狀況,這讓王方心中也是有一些底,隨後又交給自己一沓資料,王方回來打開一看,居然是關於朝廷裡面各個主要將領的生活習慣,爲人,以及事蹟等等,可以說這上面記錄了那些將領從出生到現在的各個大事情,看到這些,王方頓時大喜。
暗忖果然是朝廷有人好做官,這不自己需要這些東西便是給自己送來了,有了這些王方能夠更好的揣摩那些將領,以免到時候和他們交談的時候,犯下忌諱,於此同時,上面還記錄了那些將領的一些不爲人知的事情,王方不得不感嘆,自己這義父雖說在宮中,但是對於朝廷大員不可不爲之瞭解,掌握錦衣衛,果然是有着先天的巨大優勢。
這是一份大禮,王方深夜看完,隨即便是把這些資料給焚燒了,如果這些東西流落出去,可是會引起軒然大波,畢竟那上面記錄了許多不爲人知的醜事。
翌日,王方擺上宴席,宴請一些和自己交好的官員,也算是踐行酒,畢竟明天便是要去玉田,不過當宴席進行到中間的時候倒是有了一個小小的插曲,那就是有一些將領不請而來,王方雖說訝然,但還是表示歡迎,畢竟自己將來少不了要和他們進行合作。
不過那些將領好像並不領情,宴席上面多有不屑之意,王方心中惱怒,老子又沒有請你來,你自己來便是算了,老子便當做什麼也是沒有看見罷了,居然還不給老子好臉上,既然你不給老子面子,那老子當然對你們也是毋庸客氣。
最後落得一個不歡而散,讓王方心中憋了一口氣,回到府中,頓時暗生悶氣:“廣仁不要落到老子手上,落到老子手上老子定然要你好看。”王方想到自己昨夜看到的資料,這廣仁乃是李標的侄子,六年前因爲剿滅了一處白蓮據點隨後又在戰場上面立下軍功,被封爲副參將,當然這其中也是少不得李標的參與。當初那副參將三人蔘與競爭,最後李標耍了一些手段,最後讓自己的侄子上去了,目前在禁衛軍裡面任職,可謂是位高權重。
至於宴席上面的全珂,王方根本就不放在心上面,他不過是李標的狗腿子而已,在京師也就是掛一個閒職罷了,暗地裡面不知道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強搶了不少的孃家婦女,本來王方對於這些是視而不見的,畢竟只要你惹到我,我管你幹什麼?這世界這麼大,哪能管得了那麼多,姦污小人每個朝代都是有,但是他惹到了自己,王方是一個記仇的人,想到那全珂雖說是一個副參將,但是平時好賭,想到這裡王方不禁心中便是有了主意。
隨即寫了程二吩咐了幾句,程二聽畢雙眸頓時一亮:
“大人此計未免也太…….不過我喜歡…..我就喜歡幹這種缺德事情。”
“說什麼呢,什麼缺德,那全珂乾的壞事還少了不成,我這不過是讓他自食其果罷了。”王方想着你既然好賭,那我便讓你輸的傾家蕩產,一無所有。
“大人你放心,我也是認識幾個賭術高超之人,到時候設下局,不怕那全珂不進來。”
“記住,不可留下把柄。”
程二嘿嘿一笑“小人辦事,大人你就放一百個心,我們錦衣衛辦這事情定然能夠辦的滴水不漏,叫他身敗名裂。”
“去安排吧!”
“諾!”
程二便是離去,挑出自己幾個心腹,便是連忙去賭場,之所以這麼的積極,當然也是有着他本就是好賭的緣故,想到明天便是要離開京師,這一去,可是生死未知,這手中的銀子總得要用掉,如果自己戰死在沙場上面,而自己還有很多銀子沒有花掉的話,那無疑是巨大的遺憾。
翌日,王方便是帶領這二百人馬押送着武器鎧甲,便是前往玉田而去。一路上浩浩蕩蕩,到也是惹得不少佔山爲王的山大王的注意,不過他們見一行人都身披鎧甲,是朝廷中人,倒也是不敢站出來說一句:此山是我開,此數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