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當王方跟着王瑩走進偏室的時候,在錢家的府邸裡面,錢尚嘴角掛滿了笑容,正和穆青以及父親品嚐着早茶。
“世侄我們全部已經準備妥當了,那些原本不願意加入的,在我的管教之下和在貴教強大的實力面前下也屈服了,我認爲現在的一切時機皆以成熟。”錢源端起茶杯,嘴角掛滿了笑容,但其笑容之中頗有陰沉之意。可謂是皮笑肉不笑。
“伯父你此言不錯,現在一切都已經安好,我們只需要等待教主的一聲命下便可以發動了,我教的數千教衆已經遣散在永平各地,只要一聲令下,便可以應者雲集,而且我們也發展了不少本地教衆,這個時候也是時候讓他們表現衷心的時候了。”
“父親,穆兄,我們這一次定然能夠一舉拿下永平,雖然我方實力比不上朝廷,但如今的朝廷可謂是腐朽不已,其根基已經腐爛,三海關處有後金拖着,一般不敢妄動,而三屯營處更是有蒙古,蒙古和大明有着不共戴天的大仇,雙方交戰不知多少年,而如今蒙古見大明勢弱,已經蠢蠢欲動。欲要重新得到天下。”
“哼,區區一個小小的蒙古還妄想得到中原天下,努爾哈赤的時代已經成爲了過去,他們以爲還是以前嗎?現在的蒙古四分五裂,以他們的實力想要重新奪得中原不過是癡心妄想而已,而他們自己也是清楚,現在見大明勢弱,不過是想要撈取更多的好處而已,不過這樣也好,這也是幫了我們的大忙了。有他們牽制,我們成功便在眼前。”穆青說道這裡嘴角微微一扯,露出彎彎的弧度,陰險的笑容一閃而過。
“那是,那是!”錢尚急忙笑道。
“物質囤積沒有什麼問題吧。”穆青望了一眼錢源。
錢源摸了摸下巴上的鬍鬚,笑道:“世侄儘管放心,一切儲備已經準備好了,現在永平的糧食已經完全掌握在我們的手中,只要我們一聲令下,便可以讓永平的糧食翻三倍,四倍,甚至是十倍。”
說道這裡錢源也是興奮,以前本就對加入白蓮教非常的害怕,畢竟白蓮教是一個朝廷嚴令禁止加入的教派,但強迫加入之後,看到那些反抗加入商人的下場之後,錢源便知道自己除了前進便沒有退路。
加入白蓮教已經將近五年了,在這五年裡面自己沒有任何的任務,當然每年要交給白蓮教大筆的銀兩,但這也不是沒有回報的,憑藉着白蓮教的勢力,自己一舉成爲整個永平最成功的商人,那些和自己作對的,皆已進入阿鼻地獄。
而如今這一次舉動如果自己把握的好的話,那財富又將是滾滾而來,在大明什麼生意最爲賺錢,那就是民生。只要關於民生的行業皆是賺錢行業,而糧食便是重中之中,掌握了糧食便是掌握銀子。
錢源甚至可以看見一堆堆的銀兩擺放在自己的面前,放出光芒四射的金光。
穆青聽完此話微微的點了點頭,他所考慮的便是隻要提高糧價,把最底層的那些平民逼的走投無路,到時候自己在派出人出去傳教,那時定然能夠吸納衆多人加入,然後憑藉着這些人便可以把整個永平攪的天翻地覆。
銀兩穆青並不是很在乎,因爲他知道錢家的銀兩便是教派的銀兩。
“穆兄我們離行動估計也快了吧!”錢尚笑道。
“快了,最多半個月的時間教主便會下命了。到時候好需要伯父你多多的出力。”
“哪裡!哪裡!身爲聖教的教衆這事情是我因該做的,到時候還望世侄在教主面前多多美言纔是。”
“那是!那是!”
三人正相互恭維着,突然一個下人急忙的跑了過來,錢尚很是不滿,想要叫罵一頓,但看到那下人的模樣便止住了,那人雖名義上是錢家的下人,而實際上卻是白蓮教派到這裡來監視錢家的人。
“管家你這是怎麼了,沒看見我和我爹正在和穆兄談話嗎?”雖然不好罵,但說兩句還是無妨。
管家面色焦急並沒有在意錢尚的話語,而是對着穆青耳邊低聲說了幾句,穆青聽完那些話,面色猛然大變。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不要對任何人提起這件事情。”
“是少爺,奴才明白!”說完恭敬的退下,由始至終都看都沒看一眼錢源和錢尚。在他看來錢家不過是一條狗而已,一條目前還是有用的狗,等哪一天他們沒有什麼用途了,那也是因該宰了吃了。
穆青長長的噓了一口氣,看着錢尚。
就在剛纔自己得到了一個非常不好的消息,那就是自己的計劃已經暴露出去了,錢家也已經曝光了。而泄密的居然是錢尚在青樓的一個姘頭,本以爲一個遊手好閒的人好控制,卻沒想到他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想到這錢尚,穆青雙眸頓時陰寒了起來,甚至想要現在便動手殺了這個破壞教主大計的人。不過現在就算是殺了他也是沒有用,已經無法擺脫事情已經被暴露的事實。而他們在如今時刻還有着重要作用。
“錢尚你是不是在第一樓有一個姘頭,她的名字叫做楠盈對不。”穆青閉上雙眸,他實在是不想看到他面龐,因爲他害怕自己忍不住自己的殺心。
“是啊!你怎麼知道,錢兄你還別說,那姑娘還真是不錯,皮膚水嫩水嫩,如果穆兄感興趣,改天讓她來服侍一下穆兄。”錢尚說道這裡神色很是興奮,雙眸之中淫光不斷閃現,絲毫沒有注意到現在的穆青連對他的稱呼也是由錢兄改爲直呼其名。
穆青聽到這句話冷哼一聲,雖然自己喜歡青樓,但對於那種二手貨那是不屑一顧,自己只對處.女感興趣。他居然讓自己上那等貨色,真是該死。
“那你是不是經常在那裡夜宿,並且你還有說夢話的習慣。”
“是啊!”錢尚不知所以。
錢尚不以爲意但一直在觀察的錢源便不一樣了,他感覺到穆青神色的變化,在聽到他後面的說話,面色頓時一變,心中有着一個非常不好的想法。一想到那種可怕的想法可能帶來的結果,面色不禁大變,對着錢尚呵斥道:
“住口,豎子!”
本還想在說那楠盈是如何動人的錢尚被父親這一聲叫喝頓時一愣,看了看父親那神色,在看了看穆青那發青的臉,現在傻子也是知道不好的事情已經發生了。
“我,我並沒有對她提起過這件事情,對於這事情我可是極度保密的。”錢尚驚慌了起來,話語之中充滿了驚恐之意。
“是嗎?”
“是!是,是的!”錢尚急忙點頭。
“世侄,這樣的大事情,尚兒也是不會亂講的,雖然他喜歡青樓探花,但做事還是有分寸的。”
哼!
穆青猛然睜開雙眸,一道陰森的光芒閃過:“他是沒有明面上說,但確在夢中說了,並且還被那楠盈知道了。”
錢尚錢源二人面色頓時大變,錢源更是狠狠的給錢尚一巴掌:
“給我跪下!”
“你這個豎子還真是好啊,居然連自己的嘴也是守不住,守不住你去什麼青樓。”說着狠狠一腳便是踹去。
錢尚強忍着疼痛,沒發出任何話語,他知道自己父親這樣作不過是爲了洗脫自己罪名,但那一腳可真疼,楠盈這婊.子,都是你這婊.子,要不然我也不會這樣,我定然不會放過你,我要讓你千人騎,萬人棄。
“穆兄我知錯了,我立馬便派人過去殺了她,讓她把秘密永遠埋在地下。”錢尚說道這裡面目上充滿了猙獰之色,嘴角也是露出殘酷的笑容。
“晚了,一切都晚了,現在她已經把這個消息告訴王方了,並且王方已經告訴劉光了,一切皆已經晚了。”
“什麼?”
錢尚錢源驚呼出聲,錢源幾乎是癱軟在地,他感覺到整個天空都已經要塌下來了。
“王方!居然又是王方!”
一聽到王方,錢尚頓時雙眸赤紅,異常瘋狂:“我定然要剝其皮,抽其筋,把他熬成油,放天燈。”
穆青聽到錢尚的話語,對王方也是充滿了殺機,就是這個傢伙一而再,再而三的影響自己的計劃,先前自己還不放在眼中,沒想到現在確被他狠狠的陰了一下,在陰溝裡面翻船了。
穆青甚至有些後悔爲什麼自己不堅持殺他,雖說當時沒準備好,有暴露的可能,但比起如今的處境那也是要好的多。
“現在我們因該想出對應之策才行。”錢源眉頭深鄒。
“對應之策!哼!”穆青陰森一笑。
“想要阻止我聖教的行動,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沒人能夠阻止聖教的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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