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犯錯爲什麼要罰?(3)
他親吻着那張小嘴,着迷一般的反覆吸允,直到那張小嘴紅豔豔的如待採的櫻桃,她呆萌的表情刺激着他的**,身體開始明顯的叫囂,雙目滿是迷亂的情愫,長指挑開睡衣的扣子,一步一步探索着。
“哇……”左珠兒伸出小手推開那張俊臉,捂着小嘴,口齒不清的叫:“我沒有犯錯,你怎麼還這樣對我?”
在她所有的印象裡,只有犯了錯,夜子寒纔會這樣懲罰她,她動情了,這是多麼可恥的事情,只有不要臉的女人才會做這種事。
夜子寒意猶未盡的添了一下脣瓣,看看身下哭的期期艾艾的笨丫頭,知道了什麼叫作繭自縛,輕輕翻轉身體,收緊手臂,讓她趴俯在自己身上,伸出長臂從牀頭櫃上拉了張紙巾把那張小臉抹了一遍,輕輕嘆了口氣,“你動手術前不是蠻膽大的嗎?忘了?”
左珠兒的臉迅速紅到了耳根,又哭又笑的捶了打他的胸,哽咽着說:“那不是要死了嗎?”
夜子寒一臉黑線,什麼邏輯,“不死了就變膽小了?好了好了,不做了。”
左珠兒用手背抹了一下臉,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如被嚇壞的羔羊。
“不做也可以,還是老規距,要是對別的男人生了心,我剝了你的皮!”她鬧,她嬌縱,他都能忍,不能忍的就是他守了多年的寶貝成了別人懷裡的嬌娃。
“嗯,我知道。”左珠兒乖巧的點頭:“就是要是犯了色戒,你會讓我侍候十個男人。”
夜子寒頭上一羣烏鴉飛過,緊咬後牙槽從鼻子哼問:“這話誰說的?”
不在狀態的某人還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我在s市訓練的時候,雲哥哥說的,我看見過的哦,一個女人被他丟給一羣男人,叫了一夜啊,好嚇人。”某女攪着手指,心有餘悸的說。
訓練?一羣男人侍候?他怎麼不知道?
狹長的眸子微眯,小時候的左珠兒雖然呆萌,但是在他面前囂張的狠,他在國外將近七年,三年的經濟學習,四年的野外生存訓練,有多苦,有多累,想想那個嬌俏的小臉,他從不說一句怨言。
回來後總覺得她變了很多,小心翼翼的,總是怕給別人找麻煩,與原來的麻煩精成了鮮明的對比,只有被壓的超出了極限,她就選擇一種極端的手端來應對,與原來的聰明反差大的讓他們幾個都很吃驚。
怕是這七年中,她過得並不是如他們幾個想像的那麼平靜悠閒吧!
“珠兒去訓練過?你那麼懶誰信啊?”夜子寒順着她的話唱反調。
“我有去訓過啊,s市基地的訓練,我全部都能過的啊。雲哥哥說,如果2過不了關,就得侍候十個男人。所以我很用心的訓練了,我不想侍候男人。”左珠兒灰敗的低下頭,趴在他胸口,對着手指。他的胸口很寬、很溫暖,靠在這裡很有安全感。
夜子寒咬緊牙,風雲你死定了!遠在s市不知情的風雲打了個冷顫,天有這麼冷嗎?他不知道是很冷,某人要發飆了。 嬌妻難纏:小媽咪帶仔跑沒犯錯爲什麼要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