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如往日一般魅惑撩人、倒因爲蒼白的膚色、淡白的脣,給人一種柔弱、楚楚可憐的感覺。
讓人忍不住的想把她擁入懷裡,好好的疼惜他。
實際上,夜錦深又是無比討厭這種可憐的女人,對他而言,他沒有那麼多的同情心和精力,去安撫一個女人。
可此時此刻,這樣的柔弱放到夜夕夕身上,他的心底竟像一片羽毛拂過,撩的他心神難安。
他張開臂彎,輕輕的把她拉進懷裡,動作虐待生硬的抱着她。
明明,更直接、深入的接觸都做過,但這個擁抱,莫名的讓他臉頰泛起從未有過的情愫。
夜錦深聞着夜夕夕身上自帶的香氣,淺淺的呼吸了下,關燈睡覺。
一夜安然,直到天明。
夜夕夕睜開眼,性感的喉結落入她的眼底,隔得這麼近,她的脣幾乎是貼着他不冰不涼的肌膚,她輕輕一呼吸,他清雅的氣息,便毫無遺漏的鑽入她的鼻間。
在這原本就柔和曖昧的早晨,莫名的讓人臉紅耳赤。
夜夕夕小臉兒上爬上一抹緋紅,氣息紊亂,她小心翼翼的移動身子,本想不動聲色的下牀,可身子剛剛有動作,腰上就出現一道力道。
“跑什麼?難不成我會吃了你?”夜錦深沒睜開眼,只是摟着夜夕夕,讓她更加貼近他。
晚上睡覺本就穿的少,兩具身體貼在一起,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彼此的身體輪廓。
尤其是夜夕夕,她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夜錦深的堅硬、滾燙。
那樣的灼熱,和他說的話是那麼的相互輝映。
“放開,你不會吃了我,只會上了我,是嗎?”夜夕夕有些侷促不安的推拒夜錦深,不想和他糾纏。
昨天的畫面歷歷在目,她可不會再那麼自作孽,輕易的和他發生關係。
害怕他不放開,她再次開口說,“我覺得我們分開睡挺好的,反正你不待見我,我也不想看到你。”
夜錦深可能是早已習慣了夜夕夕的厭棄,聽着她一句句的恨不得馬上離開她,他倒是沒有發火,而是十分冷淡的看着她,“別以爲我想和你睡,難道不是你一離開我就做噩夢?”
“昨晚,沒有你的尖叫聲,我睡得很安穩。”
言下之意,是因爲不想聽到她的尖叫聲,才勉爲其難的讓她睡他的牀。
夜夕夕氣的想反駁,可仔細一想,她昨晚真的沒有做惡夢,難道真的是因爲夜錦深在身邊?
她窘迫、尷尬,開口的聲音並沒有多大的底氣,“少在那裡自作多情,別以爲是因爲你我纔沒有做噩夢,我只是……只是暈倒了,不省人事而已!”
夜錦深睜開眼,嘴角一勾,翻身將夜夕夕壓在身下,黑眸直直的凝視着她,“提到暈倒,我倒是想起來了。”
“醫生說你壓力大,需要發泄,算我好人一場,免費幫你發泄,一會兒記得叫大聲點,否則發泄不好,還有下次,懂?”
夜錦深說着,就吻住夜夕夕的脣,着實讓他討厭,不想再讓她發出那些難聽的聲音!
草!太特麼不要臉、厚臉皮,他要不要去把所有的教科書都改一遍,把全世界的意思都理解爲那方面的事情?
然而,夜夕夕還沒罵出聲,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就將她佔有,同時隨着這痛伴隨而來的,還有一抹不受控制的快感。
她身子竟然並不是那麼的抗拒、僵硬。
對於這樣的反應,夜夕夕還是比較滿意的,因爲她不是聖女、也不矯情,更不想做那種痛苦的想死的愛。
這樣,即使是懲罰、或者是沒有愛的糾纏,但也不是很痛苦,甚至可以說,滿足身體的慾望。
大不了,就當是找的專供發泄的男人了,而且還是這樣一等一的極品貨色。
何樂而不爲?
夜夕夕這麼安慰自己,身體也隨着她的自我催眠而極度放鬆,以至於夜錦深的動作,輕易的撩撥到她的身體……敏感神經。
她不受控制的有了反應,情不自禁的去迎合他。
夜錦深感覺到夜夕夕身體的柔軟,該死的,差一點就繳械!
天知道之前兩次的不歡快,讓他也沒有絲毫興趣,他想要的,不過是和她身體的那份默契、合拍。
夜錦深全身的火熊熊燃燒,大手不滿足的在夜夕夕身上游離,身子猛烈的掠奪她的城池,將她徹徹底底的佔有。
室內的空氣明顯升高,滿屋子飄散着濃濃的漣漪氣息。
曖昧的,春風連連。
也不知過了多久,戰爭終於結束。
夜夕夕全身是汗、虛軟無力的躺在牀上,看到夜錦深轉身的背影,她不甘心的吐槽,“喂~~這都是你弄得,你是不是該負責。”
夜錦深腳下的步伐停住,他知道夜夕夕是什麼意思,只是……以前他的確是自然而然的抱她去浴室,甚至親自幫她洗,可經過她的刺殺後,他無時無刻的提醒自己。
不能對她有任何的溫柔、手軟。
現在……
“如果想洗鴛鴦浴、或者洗澡的時候再來一次,那……”
“不了不了,我自己洗自己洗~~~”夜夕夕絲毫沒意識到夜錦深話語裡故意的威脅意思,慌亂的自動認輸。
再來一次,她可不想!
夜錦深眸子暗了暗,垂着的手握緊,隨即腳下的步子一轉,倒退回去,一把抱起牀上躲避的她。
夜夕夕明明都拒絕了,可夜錦深還這麼霸道,雖然不可否認她累的絲毫不想動、想被人伺候,可他剛纔的威脅歷歷在目。
她話語激烈的反抗,“不要,都說了我自己洗,你別這麼精蟲上腦好不好!”
對於夜夕夕的拒絕,夜錦深冷冷的視線掃下去,話語冰冷,“不想被上,就給我安份!”
冷冷的聲音,帶着濃濃的警告意味。
夜夕夕嚇得果真不敢說話了,她安靜的待在他的懷裡,任由他抱着她朝浴室走去。
他的手腕很有力道,剛剛運動後的身體炙熱、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