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茜忍不住一笑,指着報紙上的另外一條新聞說道,“你看看這個,你的新聞都直接把李惜淼被冷藏的消息給蓋住了,你說說你的威力!”
“嗯?李惜淼被冷藏?”喬安好愣了一下,很快就忽略了自己和安倫的那條新聞,對於喬安好來說,自從昨夜喝了酒,就已經準備把這些都丟在腦後,不去想,管他誰在頭條,跟她都沒有關係,想了想李惜淼和付以書之間的關係,喬安好冷笑了一下,才說着,“也難怪她去找付以書了,估計李惜淼是想讓付以書幫她吧,畢竟她那種女人,你懂的。”
宋茜笑了笑,一臉的鄙夷,“李惜淼的那些花邊新聞我也看得多了,只是沒想到她竟然跟付以書還有……”
“其實付以書只不過就是李惜淼的一個跳板,她是最先認識了付以書,然後又通過付以書認識了傅少城,她那種想要嫁入豪門的女人,恐怕纔是最可怕的。”喬安好對李惜淼的瞭解不必別人少,畢竟她這麼多年,和李惜淼有過很多次的接觸,也可以說,有過很多次交手。
“不過你還是挺厲害的,直接就壓住了李惜淼的新聞。”宋茜指着報紙上的那張有些模糊的照片,說道,“估計這些人還不知道這個就是你,或者說他們即使知道是你,也不敢亂髮消息,畢竟有傅少城在後面給你撐腰的,看來那男人關鍵時刻也是挺管用的。”
宋茜雖然只是拿傅少城開了個玩笑,但是喬安好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卻突然有些莫名的心慌,她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總是感覺有些不舒服,一種壓迫的讓她難以呼吸的感覺。
喬安好靠在身後的沙發上,調整了自己的呼吸,才平穩了那種心慌的感覺,拿着報紙,看着上面的新聞,安倫接受了專訪,卻始終沒有提到她的名字,只是說有一個女人是他這輩子最虧欠的,他雖然有了名利,卻失去了愛情,以後他就是一個沒有愛情的畫家,再也畫不出那種味道。
喬安好還留意到,
不知道是不是有些人刻意而爲之,當年安倫用自己做模特畫的那些畫,都一直沒有在巡展上出現過,甚至報社的記者們也未曾報道過,尤其是這張照片,距離很遠,而且模糊,喬安好的眉頭微微皺起,想到剛纔宋茜的話,該不會是傅少城真的動了手腳吧?
“安好,你怎麼了?”宋茜看着一直沉默的喬安好,臉色一片慘白,關心的問着,“你是不是看到安倫的這些話,有些不舒服?”
喬安好輕輕的搖了搖頭,“沒什麼,我不要緊。”
不等宋茜再說什麼,喬安好的電話就響了起來,看了一眼上面的號碼,竟然是傅少染,喬安好心裡又閃過那種不好的預感,連忙接起了電話,“大姐,怎麼了?”
“安好……”電話剛一接通,就傳來傅少染哽咽的聲音。
“大姐,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你先別哭。”喬安好眉頭皺起,一顆心也跟着提了起來,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傅雲卿是不是發生了意外。
“少城他出任務的時候受傷了,現在正在醫院搶救。”傅少染控制了情緒,才說出來。
喬安好一驚,連忙追問着,“有沒有什麼危險?”
“醫生把他推進手術室已經快要一個多小時了,我有些擔心,纔給你打了個電話。”傅少染站在手術室門口,緊盯着那盞紅色的燈,心裡滿是焦急。
“在哪家醫院,我馬上過去。”傅少城居然還是住在喬安好所在的醫院,她連忙起身換了一身衣服,又拿着宋茜的車鑰匙,一路飛奔去醫院,畢竟傅少城是傅雲卿的親生父親,如果有什麼意外,她也不想的。
宋茜看着喬安好焦急的背影,眨了眨眼,自言自語道,“看來喬安好還是很惦記傅少城的。”
喬安好趕到醫院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傅少染站在手術室的門口,一臉的擔心,看到喬安好,連忙走上前,拉着她的手,語氣裡透着濃濃的擔憂,“安好,你總算來了。”
“大姐,傅少城情況怎麼樣?喬安好有些擔心的看着她,問道。
“我現在也不知道情況,肖楠木在給少城做手術,可是到現在已經快兩個小時了,我真的是很擔心。”傅少染已經急得快要哭了出來。
喬安好看着傅少染的表情,連忙安慰着她,“大姐,你先別擔心,學長的醫術是絕對信得過的,傅少城一定會沒事的。”
也許是喬安好的安慰起了作用,也許是傅少染真的累了,最後她靠在手術室外的椅子上假寐,等待着傅少城的消息。
傅少染靠在椅子上,良久不曾說話,喬安好坐在她身側,也靜靜的等待着手術室裡面的消息,不知道過了多久,身旁的傅少染才嘆了口氣,低聲開口道,“少城這孩子就是一根筋,當年被我父親送到部隊的時候,我還反對過,可是他也是一心想去,誰知道被羅艾媛那女人給傷了,這麼多年就一直這樣過來了,再大的風險都不怕,拼了命的想要讓自己不靠我父親的人脈出人頭地,就是爲了證明給羅艾媛看看,可是現在都這個時候了,羅艾媛那女人……”
“算了,不囉嗦了。”傅少染差一點兒就說漏了嘴,連忙轉移了話題。
喬安好擡眸看着傅少染,總覺得她剛纔的語氣裡有些奇怪的地方,卻又找不出哪裡不妥,恰好這時候手術室的紅燈滅了,兩人連忙起身走到門口。
肖楠木一臉疲憊的推開門,看到喬安好之後,笑了笑,說道,“手術很成功,子彈再偏離一點兒,怕是就要射穿心臟了,也算傅少城命大。”
“謝天謝地!”傅少染這才鬆了口氣,整個人一下子也活了過來。
喬安好也放下了一顆心,朝肖楠木露出感激的笑容,道,“學長,謝謝你。”
“不用這麼客氣,不過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傅少城怕是要在病牀上度過了,他這次的傷跟上一次的距離很近,如果不好好修養,一定會留下病根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