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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寧邁着美滋滋的步伐走出公司大門的時候,正門口男人正倚靠在車窗上,一身軍裝作訓服,噙着一抹淺淺笑,深邃的雙眸微眯,雙臂環臉正等着她的下來。
西斜的太陽光鋪射在他的身上,鍍出了一層燦爛的金黃色。
帥,無人能及。
個性,引人注目。
至少,丁寧在看到他時,腦子裡是這麼想的。
看着倚車而立的男人,自己的男人正噙笑等着自己,而且還帥的這麼有個性。江太太心裡那個美喲,美的兩眼冒起了無數愛的泡泡,一個一個的在她的眼前飄蕩着。
脣角同樣揚起一抹彎彎的不可抹滅的微笑,如明珠般澈亮的雙眸,彎彎的勾着一汪清泉一般。邁着歡躍的步子朝着他走來。
玻璃自動門打開。
倚車而立的男人見着她彎笑走來,朝着她張開了環抱在換胸前的雙臂,等着自個小女人的投懷送抱。
見着他那張開的雙臂,丁寧加快了腳下的步伐,朝着他走來。
“寶貝兒,可算等到你了。”使勁的將她抱了個滿懷,湊脣想去親她的嘴。
“首長大人,顧着點身份,人看着呢!”丁寧直接將那湊上來的脣用手給擋了。
“行,那咱上車!上車,關窗,那就沒人看到了。”痞子流氓江先生笑的一臉悶騷的看着她。
丁寧翻他一個白眼,拿手肘蹭了下他的胸膛,“江大川,你真是越活越倒回去了。你說你到底上哪學來的這股悶騷勁?”
伸手一捏她的臉頰,江大川繼續笑的一臉悶騷:“江太太調教的好,想不悶騷都不行。”
江太太:“……”
“上車!”替車打車副駕駛座的門。
丁寧上車,一邊繫着安全帶,一邊問着已經摺回駕駛座,坐上來的男人,“哎,今天才週四,你怎麼過來了?現在回大院嗎?”
江川側身彎腰……
“我已經繫好了……喂,江大川,你幹什麼?幹嘛解我安全帶?”丁寧嘟囔着。
“寶貝兒,繫了安全帶不方便。”話落,江太太整個人已經被他手一伸一撈又一勾的便是帶到了懷時,半躺在他的大腿上,仰眸與他對視。
“江太太,帶你玩個刺激的。”江先生笑的一臉流氓的俯視着她。
丁寧臉上一處火辣,“咻”下的從他的懷裡撐身而起,嬌嗔:“大川同志,請你注意你的身份!車震這種刺激的事情,不該是你玩的!”
江川微愣了一下,楞過之後輕笑出聲。將自己的臉頰微微的湊近她一些,繼續一臉流氓痞子樣:“江太太,我什麼身份?嗯?”
丁寧素細的手指一手,重重的戳着他身上的軍裝:“威武的人民解放軍!可千別萬做出有失體面的事情,懂?首長大人,大川同志!”
首長大人大掌呈八字伸開,撫着自己的下巴,一臉的若有所思。五秒鐘後,脣角揚起一抹若有似無的淺笑,側頭,如豹般的雙眸直視着小女人:“寶貝兒,你的提議真不錯!偶爾玩玩車震,其實也是挺好的。不然,我們現在就來一個?”
江太太:“……”
無語過後,丁寧直接一個撲身而上,雙手掐向他的脖子,“江大川,你個流氓痞子,太不要臉了!我掐死你,掐死你!不掐死你,我今天就跟你姓!”
當然了,江太太嘴裡說着“掐死你,掐死你”,那手上絕對是沒的什麼力道的,頂多就是兩分都不到而已。就這手勁,對於流氓江先生來說,絕對就不過只是撓個癢而已。很不幸的,首長大人不怕癢。
於是,當丁寧回神反應過來的時候吧,兩人就這麼扭成了一團。而她則是整個人都掛在了他的身上,因爲動作幅度過大,裙襬已經撩高了,隱約的露出了她那紫羅蘭色的小內內。領口有些歪了,因爲是圓領的,在歪向右側之際,露出了她那同樣紫羅蘭色bra的帶子,還半帶着連自己的36b也微微的露了那麼一咻咻點在他的眼前。
她的雙手掐在他的脖子上,她的雙腿半跪在他的大腿上,她的嬌美半露在他的面前。他的雙掌圈着她的纖腰,他的……戳着她的肚臍處,他那渾濁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
“寶貝兒,你越來越壞了,嗯?怎麼可以這麼撩撥人?你看,都起立了!”邊說邊朝着江小川處望了一眼。
江太太異常淡定的鬆開了那掐着他脖子的雙手,在他那鬱郁濃濃的注視下,老神在在又風淡雲輕的收回跪在他大腿上的自己的腿,然後若無其事的坐回副駕駛座,再若無其事的拂了指自己耳鬢的碎髮,其實根本沒有碎髮讓她拂。再然後,雙手很是自然的整了整自己有些撩高的裙襬,頭也不轉的朝着他哼了一句:“你哪一天不起立!”說完,繼續目視前方,無視一臉火燒火燎的男人。
男人盯她一眼:“你不在,它就不會起立。”
“叩叩叩。”車窗被人敲響。
丁寧下意識的反應就是:靠!許微,你又想怎麼滴啊!
然後則是狠狠的瞪一眼坐在身邊,一臉慾求不滿的男人:看你惹的爛桃花!
江先生無辜啊。
他哪裡惹桃花了?
咬牙,搖下車窗。
“大川,別有**份啊!”江納海嚴肅中帶着娛戲的聲音傳來,“要等不及,老爸辦公室的休息室借你。”
丁寧:……
“爸爸,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你也越來越壞了!”丁寧雙手往自己臉上一捂,一臉無語又無奈的埋頭於手掌裡。
“江納海同志,你真是十分的有父愛!”江川似笑非笑的看着車窗外,笑的一臉幸災樂禍的江納海。
江納海盯他一眼,“趕緊的把車開走,有礙觀瞻!”
江川咬牙:“江納海同志,你等着回家睡沙發吧!”說完,搖上車窗玻璃,啓動車子,駛離。
“寶貝兒,安全帶繫上。”邊行着車子,邊看一眼丁寧,再一邊繫着自己身上的安全帶。
“現在回軍區大院,還是回市區的小家?”邊繫着安全帶,邊問着他。
“兩邊都不去。”
“啊?那去哪?”轉眸一臉不解的看着他,“江先生,別告訴我,你還有第三處房產啊。我脆弱的小心臟會接受不了的。”
轉眸,脣角勾笑的看斜她一眼:“江太太,你覺的就江納海同志那身份,會只有一處房產嗎?”
搖頭,很果斷的搖頭。
絕對不可能的哇。
“所以,寶貝兒,好好的揣好了你那顆脆弱的小心臟,千萬別讓它給跳壞了。不然,江先生會心疼的。”微微的側頭,朝着她拋一抹痞性十足的眼色。
“哈……”丁寧捂着自己的小腹笑的微微的彎了腰,“大川同志,你要不要這樣啊!要不要這樣啊!笑死我了,你竟然朝我放電眼?可是,你自己對着鏡子照照看嘛,你那是電眼嗎?一點都不電的好不好,你那分明就是一狼眼!”
“江太太,你還真說對了!我這絕對不是電眼,而是一充滿綠幽幽,濃郁鬱**之色的狼眼!寶貝兒,你真是太懂我了!一會有獎勵賞你!”說邊說繼續朝着丁寧拋了一抹濃郁的狼眼。
“……”瞬間的,笑聲止住了,丁寧不敢再笑了,猛吞一口口水,一臉糾結而又木然的看着他,“什麼獎勵?”
悶哼哼的聲音從男人的喉嚨裡飄出來:“跪幹!”
“……,江大川,你還能再悶騷一點嗎?還能再流氓一點嗎?還能再無恥一點嗎?還能再下流一點嗎?”江太太狠狠的咬牙,攆攉的揮拳。
“一點不夠嗎?行,那一會,就給你兩點,三點也行。江太太,江先生一定會讓十分的滿意!”
“……”
撫額,背靠椅背,望……車頂。
跟無賴痞子流氓,那是永遠都無法正常溝通的。
於是,江太太直接選擇不出聲了,惹不起,她躲還不行嗎?
但是,事實證明,躲,她也是躲不起的。身爲流氓痞子江先生的女人,那必須得無時無刻的應接着他的流氓行爲。
大半個小時後,車子駛入一條不是很寬,僅夠兩輛車並行的水泥路。兩邊都是小山丘,山丘着種着茶葉。太陽已經斜下,只有一層暗紅色的霞光鋪着天的一端。
“大川,”搖下車窗,四下環視一圈,沒見着什麼人,晚風呼呼的拂面吹過,卻不似城市裡那般的熱,而是帶着淡淡的清爽。
“嗯?”繼續開車向前,應着小女人的叫聲。
“這是哪?”轉眸望着目視前言,專心開車的男人。
大掌執過她的小手,側頭朝着溫溫的一笑:“一會你就知道了。”
“江先生,你千萬別把我賣了啊!我一定會很傻冒般的替你數錢的哇。”江太太突然之間狗血來襲擊的朝着江先生吐了這麼一句。
且吧,配合着她這話吧,竟然還很狗腿的朝着他擠出一抹可憐無辜如寵物小狗訖求主人憐憫般的眼神。
主人很有愛心的一拍她的臉頰,十分有愛心又有責任心的說道:“乖,已經把你賣了,而且你已經幫我數過錢了。”
“……”
車子繼續向前,十分鐘後,停下。
“寶貝兒,下車。”彎腰替她解開安全帶,再幫她打開車門。
“哇!大川,好漂亮哇!”一下車,丁寧便好似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的,如一隻歡樂的小鳥般的朝着小跑而去。
高高的小山丘,放眼望去,一邊整個t市盡收眼底,高樓聳立,層層疊疊。另一邊,是一片蔚藍的大海,此刻夕陽的餘光鋪設着那一片無垠的大海,淡紅色的。天與海連成一片,紅藍相配又相接,海風吹過,海面上泛着層層鱗片,海的邊際,小半個夕陽浮在海面上。站在這高高的山丘上,遠遠的望去,心曠神怡。吹着涼涼的清爽的山風,飄飄蕩蕩清新怡然。
“寶貝兒,男人呢,是不可以用漂亮兩個字來形像的。”江川站於身後,雙臂環於她的腰際,臉頰貼着她的臉頰,當美酒般淳厚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微微的擡頭,美目白他一眼,“首長大人,我很抱歉,剛纔讚美的並不是你!而是這裡的風景。”
“寶貝兒,你是在告訴我,這裡的風景也叫大川?”江先生似笑非笑的俯看着她。
嗔他一眼:“流氓永遠都是流氓!”
“當然,流氓是永遠不可能變成紳士的。”首長大人十分厚臉皮的應着,“寶貝兒,喜歡嗎?”
點頭:“嗯!喜歡!美,太美了!所有的壓力啊,不開心啊,不愉快啊,不舒服啊,在這一刻,全都通通的不見了。嘿,江先生,你怎麼知道有這麼個地方的?”
轉身,雙手攀上他的脖頸,彎彎的雙眸望進他那如旋渦般的瞳眸裡,笑的迷人而又陶醉。
“江太太,你男人神通廣大,這樣的事情,那都是小意思了。”
臭屁,自戀,得瑟,現在儼然也是成了大川同志的代名詞了。
咧嘴笑的十分開心,“大川同志,你還可以再臭美一點?自戀一點吧?”
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撫着自己的下巴,大川同志笑一臉明騷暗賤:“那偶爾也是要低調一點的,做人不可以太自戀和得瑟的,特別是在自己女人面前,保持低調才能讓她更加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
江太太笑的彎了腰,一手攀着他的脖子,另一手輕輕的捶着他的胸膛:“江大川,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就你現在這個樣子,那還叫低調啊?那要怎麼樣的纔算是高調啊!你說你悶騷也就算了,你現在還越來越賤了啊!你看看你,你去對着鏡子照照看,你這臉上都什麼表情了啊?那絕對明騷暗賤了!首長大人,你的檔次真是越來越高了啊,絕對的蒸蒸日上!”
“好提議!”首長大人臉上明騷暗賤的表情瞬間的如乾坤大挪移般的換成了淫蕩,雙眸彎彎中透着濃濃**的俯視着笑的倒趴在他身上的小女人。
“啊?”丁寧一臉茫然的望着他,止聲停笑,不解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流氓江先生一手挑起她的下巴,臉上的表情賤賤的,賊賊的,淫淫的,十分的放蕩,然後用着十分曖昧的語氣說道:“寶貝兒,在這麼美的風景下,真真日上也是挺不錯的。不然現在就開始?你不是說要狠狠的收拾江先生麼?不然,現在就開始日一下?”
眼角狠狠的抽搐着,嘴角重重的歪顫了兩下,如杏般的美目瞪的大大的,大大的,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就連嘴巴也是因爲他這無恥而又下流的語氣給驚的微微的張開了一些。
然後……
“嗚……”
流氓江先生以實際行動表示了江太太口中的流氓絕對不是浪得虛名的。
日落西邊,山風徐徐,首長大人美人在懷,溫香軟玉,十分愜意。
抱着抱着,吻着吻着,某人的人開始不規矩了哇。
放心,絕不是首長大人的手,而是江太太的手。
兩隻小手,原本是攀着江先生的脖子的,但是這會卻已經慢慢的慢慢的正一寸一寸的往下移着,滑過男人的喉嚨,繞過衣服的鈕釦。男人衣服最上面的兩個鈕釦本就是鬆着的,於是很方便女人的小手如泥鰍一般,“嗤溜”下滑了進去。然後開始,搓火中。
另一隻手則是通過衣服的下襬,穿入他的小腹,撫着他那沒有半絲贅肉的腹肌上。然後惡做劇般的手指描繪着那八塊性感而又感性的腹肌。雙眸如一雙剛朋深潭裡撈出來的明珠一般,澈亮中小着瑩瑩的水珠,美不勝收。
夜明珠撲閃撲閃的望着他,雙手搓了搓了搓着火,脣角彎着一抹壞壞的淺笑,嬌軟的身子吧,還有意無意的貼着他的身子磨蹭了兩下。
搓,我搓,我非把你這一團旺火給搓出來不可。
“寶貝兒,搓火是要負責滅的!”首長大人雙眸熊熊的盯着在他身上搓着火的小女人。
“滅啊,一定滅!首長大人,給不給搓火啊?”繼續雙眸氤氳的挑着他,撩着他,臉上的笑容嬌俏而又純情。
“小妖精!現在就狠狠把你給搓了!”雙臂一圈又一抱,將小女人攔腰抱起。
然後……
“呯!”
重重的關上車門。
“寶貝兒,來,跟你男人車個震!”
“江大川,你太壞了!你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挖着坑等我跳是吧!”
“寶貝兒,坑不是在你那嗎?我都還沒開始挖。我們現在就開始挖坑,埋的深深的。”
……
江太太累的兩腿發軟的窩在江先生的懷裡,臉上的嬌媚還沒完全的退去,然後肚子很不爭氣的傳來了一陣“咕咕咕”的抗議聲。
一臉靡爛滿足的江川同志這會纔想起來,只顧着餵飽江小川,忘記自個女人還沒吃晚飯。
“餓了?”柔聲的問着懷裡的小女人。
丁寧翻他一個白眼:“廢話不是?”伸手在他那健碩的胸膛上捶了一下:“讓你流氓!”
無臉見人,丟人,太丟人了!
竟然真的玩了一把車震!
擡眸望一眼車窗外,天已經全黑了。
“啊!”一聲驚叫,便是往他的懷裡縮了縮,雙手更是往他的脖子上緊緊的一摟。
“怎麼了?”將她往自己懷裡樓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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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都這麼黑了,回吧。”撫了撫自己有些空扁的肚子,一臉可憐巴巴的望着他,“江先生,可憐可憐你女人,賞點吃的唄。”
“嗤”江川輕笑出聲,然後臉上揚起一抹淫蕩的彎笑,“寶貝兒,還想吃?”
擡手又是在他的胸膛上捶了一記,狠狠的盯着他:“江大川,你還能再流氓一點嗎?”
在她的脣上啄了一口,江川斂去一臉的不正經,用着很是認真的語氣說道:“好了,寶貝兒,不鬧了。給你拿點吃的去。”說完,打算下車。
“喂,”剛開打車門,便是被她給拉住了。
“怎麼了?”不解的看着她。
彎了彎脣,眨了眨眼睛:“江先生,你打算就這麼把你女人給扔下了?萬一有野狼出沒,被叼了,你可就沒有老婆了哇!”
“傻樣,”很是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臉頰,“在後備箱呢,給你拿點吃的。”
“哦。”這才鬆開了那緊緊拽着他衣角的手,揚起一抹傻笑。
“寶貝兒,想看明天的日出嗎?”摟着她,肩並肩,頭靠頭。
搖頭,很果斷的搖頭,嘴裡啃着一蘋果,然後遞到他嘴邊,讓他啃一口,“回家吧,看日出,那不得在這夜黑風高的原始叢林裡過上一夜啊。不要,打死都不要!萬一,有人要殺人滅口還姦屍什麼的,我可是叫天不靈,叫地不應的。我纔不這麼傻嘞。家裡多好啊,有空調,有軟牀。像我這麼明智的人,怎麼可能做出這麼不明智的選擇呢?”邊說,邊將手裡的蘋果又遞到他的嘴邊,咬一口。
嚼吧着嘴裡的蘋果,伸手摟了摟她:“寶貝兒,能娶到你,是老子三生有幸!”
很是得瑟的挑了下眉頭:“本來就是!調車,回家,吃飯,睡覺。”
“好,回家,睡覺!”直接省略了中間的那個吃飯。
“……”
果然,流氓本色不改。
其實嘞,江太太哪裡是怕這夜黑風高的原始叢林喲。身邊有一個首長大人在,又哪裡會有什麼殺人滅口還姦屍的事情發生呢?完全就是江太太丁寧同志心疼自個男人嘛。
真要在這裡看日出,那還睡個屁覺啊。而且明天一早的,他還得回部隊去,儘管她也有些期待看日出,但是相對比起來,更心疼自己的男人的好吧。
肚子是真的餓了,一路上,丁寧連啃了兩個蘋果。當然,兩個蘋果至少有一個多是她送到江川的嘴邊,讓他啃完了。
所以江先生纔會說,娶到她是他三生在幸嘛。
可不是麼,這麼體貼入微的老婆,上哪找去。
晚飯自然是在外面吃的,都這會了,回家做那也是不可能了。再說了,這也有好幾天沒回市區的小家了,家裡什麼菜都沒有。去買?不可能的事情,那還不得把肚子餓的老扁老扁了?
“寶貝兒,想吃什麼?”開着車,問着丁寧。
“我想吃羊排,最好是那種羊羶味很重很重的那種。”想也不想的,就冒了這麼一句話來。
呃,話一出,丁寧也被自己嚇到了。
爲神馬?
因爲,她好像從來都怎麼吃羊肉的啊。雖然不挑,偶爾的也會吃一點,但是好像很不習慣那一股子的羊羶味。可是,現在她這是怎麼了?竟然脫口而出要吃羊排,還有羊羶味很重很重的?
爲什麼?
自己也想不明白了。
“行,那我們找個地方吃去。”江先生笑着點了點頭,開車找着羊肉館。
江太太依舊沉浸在自己的疑惑不解中。
十分鐘後,找到一家羊肉館,車子停下。
再二十分鐘後,一大盤羊排端上。
拿起一塊羊排,當着他的面,毫不形像可言的啃了起來,而且還啃的十分的歡脫,就好似餓死鬼投胎,或者從來都沒有償過羊肉的味道一般。看的江川有些失笑的搖了搖頭,這個樣子的吃法,得是有多餓啊。
“慢點吃,沒人跟你搶的。”
呃……
隨着他的這句話,丁寧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拿站羊排的手微微的頓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微微的僵了一下。朝着揚起一抹略有些難爲情的笑,“那個,平時好像不是這樣的哦。今天真餓了,真餓了,都怪你。”一聲嬌嗔,然後繼續埋頭啃羊排,只是微微的優雅了一點,沒再跟剛纔似的那般餓死鬼投胎了。
“嗯,怪我,讓你餓着了。”江先生臉不紅氣不喘的應道,“那多吃點,不夠再點。”邊就邊又夾了一大塊羊排往她面前的碟子裡放去。
丁寧毫不客氣的拿起繼續啃。
好吃,很好吃。
特別是這羊羶味,真香。
一頓飯下來,丁寧竟然一個人將面前的一大盤的羊排全給吃了,一口飯也沒進。足足有四大塊羊排啊,她竟然全給吃了。吃完,抽過一張面紙,一邊擦着自己的嘴角,一邊用着可憐兮兮的眼神望着男人,憋了憋嘴:“首長大人,我可以再點一份嗎?”
意猶未盡,意猶未盡。還沒吃盡興的說,至少還能再吃兩大塊。
“寶兒,你……沒事吧?”看着她這個吃法,江川有些不放心的看着她,臉上掛着隱隱的擔憂,然後有些自責:“我……真把你餓成這樣?你別暴食啊!”
早上,吃碗水餃,她才十個都吃不下。這會竟是吃了四大塊了,還要再來一份?
江川,被她現在這個吃法吃的有些怕了起來。
若說,她每餐的胃口都這麼大的話,那也沒什麼。可是,這一個本來胃口就跟貓似的一個人,這突然一下子的成牛了?你能不怕嗎?
從對面的位置上站起,在她身邊的位置上坐下,一臉擔憂看着她,“寶貝兒,你是不是哪不舒服?啊?你……這樣子,吃起來,我有點慌啊。”
伸出舌頭舔了下自己的脣角,一臉很是自然的看着他,彎脣俏皮的笑了笑:“江先生,你放心,我不會把你吃窮的。兩塊,再來兩塊,就差不多了。”邊說邊朝着他伸出兩個手指頭,撲閃撲閃的眨着美目。
伸手揉了揉她的肚子,“寶兒,吃窮咱不怕。但是咱不暴食,你看你,平時吃飯跟只貓沒什麼兩樣的,突然之間一下子吃這麼多,你胃受不了的。”
“一塊,再一塊。”可憐巴巴的把兩個手指換成一個手指。
“你確定你真沒事?”
搖頭,很確定的搖頭,“江大川,莫不成你希望我有事啊?老闆,再來一塊……不,兩塊羊排。”無視他的眼神,自顧自的叫了起來。
又兩大塊羊排下肚了,背靠着椅背,撫着自己那鼓鼓的撐撐的肚子,長舒一口氣,然後又重重的打了一個飽嗝。
一頓晚飯,就吃了六大塊羊排,半口飯都沒吃,看得大川同志一楞一楞了,楞是好半晌的沒把自己面前的飯給消滅掉。
“江大川,你傻了?”有模有樣的撫着自己撐飽的肚子,丁寧美目流轉中帶着戲笑的看着他,“我六塊羊排都消滅了,你的飯一口都沒吃呢!呀!”一聲輕叫,似是突然之間意識到了什麼,正坐了身子,微微的一側身,一手捂着自己的嘴,略顯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我全部吃完了,竟然一塊都沒給你留下。對不起哈,江先生,不然,我再給你叫兩塊來?”
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頂,“傻樣!吃飽了嗎?”
點頭,重重的點頭,再一撫自己的肚子,“飽了,吃的撐了。你趕緊吃吧,吃完了,回家。”
端起碗,兩三口的扒完碗裡的飯,又牽着她的手,在附近的逛了一圈,全當是飯後散步消化了。心情大好的江太太,難得的與江先生過這般愜意的二人生活,於是盪漾之下,買了不少的東西。不過,大多還是給江先生買的。
回到家,差不多已經快十點了。
站在玄關處,正彎腰換着鞋。
“嘔!”
胃裡一陣反倒,顧不得只脫了一隻鞋,就那麼一隻穿鞋,一隻赤腳,以最快的速度朝着洗浴室小跑而去。
“寶貝兒,怎麼了?哪裡不舒服了?”同樣的顧不得換鞋,江川也以最快的速度跟着進了洗浴室。
洗浴室裡,丁寧正彎着腰蹲在馬桶前嘔着,可是什麼也嘔不出來。只是胃裡卻是一陣一陣的難受着。
“怎麼了,怎麼突然之間就嘔吐了?”拍揉着她的後背,很是擔憂的問着。
搖頭,“不知道啊,就是難受,估計是剛纔吃的太多了,這會肚子還撐着。”
拿過毛巾,替她擦拭着嘴角,“你說,有你這麼吃的嗎?你這一頓吃的都快趕上你平常一天的量了!能不把你給撐的!”語氣雖微有些責備,不過更多的則是關心,“現在還撐着嗎?”
“嗯,”再次點頭,一臉無辜又可憐的望着他,“啊,以後打死也不吃這麼撐了。怎麼辦,肚子難受了。江大川,你說你剛纔爲什麼不攔着我,阻止我啊?眼睜睜的看着我吃那麼多下去,看着我肚子撐得跟個翻了肚皮的青蛙一樣。嘿,首長同志,你老不會是故意的吧?故意看我出醜啊?”
邊說邊拿自己的額頭一下一下的抵死悔過般的撞着他的胸膛。
首長同志嘴角抽搐中。
他那是沒有阻止嗎?他阻止了也沒用啊!她還不是照樣吃的風生水起,不亦樂呼。這會倒是知道肚子撐的難受了。
嬌軟的身子就這麼靠着他,額頭還有他的胸膛上一下一下的撞着,雙手環着他的腰。這姿勢對於江先生來說,絕對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於是,雙手一伸又一提將她抱坐在流理臺上,笑的一臉痞樣的看着她:“寶貝兒,不如運動一翻,幫你消化消化?嗯?”
“嘔!”
又是一干嘔,趕緊抱着她從流理臺上下來,再次讓她蹲在馬桶前,大掌拍撫着她的背。
“啊,以後打死也不暴食了。嗚,江大川,都是你害我的。我告訴你,你今天晚上的福利沒了。”小聲的抱怨着,直接取消了男人晚上的福利。
男人無比的鬱悶中。
“寶貝兒,去醫院好不好?”眸光柔柔的看着她。
搖頭,猛的直搖頭:“不想丟人,暴食到上醫院,丟不起這個人。”
“真不去?我看你臉色都白了。”看着嘔到一臉蒼白的小女人,首長同志無比心疼。
搖頭,依舊還是搖頭,“睡一覺,明天就沒事了。首長大人,交給你一個任務唄。”雙手環着他的脖子,說的有氣無力。
“放心,江太太。以後一定不再讓你暴食,今天這就是教訓,長記性了沒?”在她的頭頂,輕輕的敲了一個暴慄。
於是這一晚,首長大人江川同志就這麼抱着自個女人,安安靜靜的睡了一個晚上,什麼事情也沒有做。
早上起來,江先生問的第一句話是:“怎麼樣,肚子還難受嗎?”
伸手撫了撫自己扁平了肚子,搖頭:“不難受了。”
然後,男人以一個最快的速度翻上而上:“寶貝兒,那把昨天晚上的福利還給我吧。然後再算上今天早上的,一起吧。”
“江大川,你討不討厭啊,討不討厭啊!一大清早的就耍流氓,嗚……”嬌嗔聲淹沒以軟軟的吟哦聲裡,盪漾了一池的晨露。
“起牀了,上班該遲到了。”軟綿綿的雙手推着抱着她不肯鬆手的男人,聲音那叫一個糯米般的餈喲。
“遲到就遲到,反正是自家的公司。江納海同志要是扣你工資,你就告訴爺爺奶奶去。”男人繼續一臉“我是流氓我怕誰”的看着她。
呃……
丁寧無語望天……花板。
“江大川,你真是越來越流氓了,越來越無賴了。”除了這句話,已經完全不知道該拿什麼來形容他了。
“寶貝兒,你真是越來越懂我了。對你流氓和無賴,江先生是越來越上手了。”一臉恬不知恥的淫颼颼的看着她。
狠狠的瞪他一眼,從他的懷抱裡鑽出來,鑽進洗浴室洗漱,然後裹着浴巾出來,又從櫃子裡拿出衣服重新進洗浴室換好,再衣衫完整的出來。又在櫃子裡拿出他的衣服,擺在靠洗浴室這邊的牀沿上,對着他說了句“趕緊洗漱,我去燒早飯”後,出了房間。
……
“楊小姐,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楊小妞下飛機,提着自己的行禮箱準備回家的時候,正好在過道上與賀自立遇了個正着。賀自立深邃如鷹般的雙眸看她一眼,說着十分公式化的語氣。
“好的,賀總。”楊小妞揚着十分職業的微笑,朝着賀自立點了點頭,然後邁着優雅的步子跟上賀自立的腳步,去他的辦公室。
找她?
什麼事情?
該不會又是爲了丁美人吧?
這是楊小妞跟在賀自立的身後,腦子裡唯一想到的念頭。若不然,他一個公司老總,要叫一個小小的空姐進辦公室,用得着親自站在這過道上專門的等她嗎?
殺雞蔫用牛刀?
呃,不是!
她怎麼會是雞呢?她是妖精,跟雞搭不上半毛錢的關係。
妞,其實雞也是會成精的,是絕對扯得上半毛錢的關係的。
行吧,如果真是爲了她家丁美人,那她是絕對不會答應的。必須的,絕對的,一定的把這個潛在的欲挖牆角的鐵鍬給折了,怎麼能讓人把她家美人家男人的牆角給鍬了呢?
呃,這話說的有些拗口,但絕對是一個事實。
嘿,美人,能交到我這麼一個肯替你兩肋插刀的朋友,絕對是你一種幸福。
看吧,看吧,這都連你男人的防火牆,我都給當上了。
哎,朋友做到她這個份上,絕是實屬不易了。
楊小妞心裡美滋滋的想着。於是,也就到了賀自立的辦公室。
辦公室很大,裝修的很高端上檔次,絕對的屬於有品味的成功男人的風格。不過,比起她家妖孽的品味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的。
哎,妖精,你無藥可救了。隨時隨地,嘴裡掛的都是你家妖孽,心裡想的還是你家妖孽。
“坐,”指了指辦公桌對面的椅子,對着楊小妞說道,“喝什麼?”
“白開水,謝謝。”楊小妞也沒有半點扭捏的在椅子上坐下,臉上一直揚着十分職業的微笑。
賀自立倒了一杯溫水遞至楊小妞面前,然後自己則是在大班椅上坐下,笑看着楊小妞。
“能得賀總親自倒水,真是無比榮幸。”妞端着水杯,優雅的抿上一口,“不知賀總找我所謂何事?該不會是想升我的職吧?”半認真半玩笑的看着他。
賀自立脣角一抿,身子往椅背上一靠,精銳的雙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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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先生的生日快到了哇,江太太要準備生日禮物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