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 探囊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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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呢,許太太來的正是時候。”艾女士一臉笑的端莊又優雅的看着站在他們面前的丁淨初。

沒錯,來人正是丁淨初,江太太丁寧的媽。跟她一起來的站在她身邊是的許思雅。

“怎麼沒見許先生?是太忙抽不開身呢?還是我和老楊的面子不夠呢?”艾女士微笑着看着丁淨初,說着慢慢吞吞卻又話中帶意的話。

“那怎麼能是楊先生和楊夫人的面子不夠呢?”聽着艾女士的話,丁淨初臉上的笑容沒有任何的改變,依然笑的優雅而又高貴,“老許在回來的路上臨時出了點狀況,沒能趕得及過來參加令千金的婚禮了。他也是感到十分的疚意,這不非得讓我親自給兩位道個謙了。還希望楊先生和楊夫人別往心裡去纔是。雅雅,叫人。叫楊伯伯和楊伯母。”說完拍了拍許思雅的手背,很是溫和的說道。

“楊伯伯,楊伯母。”許思雅一臉甜蜜又可人的喚着楊光照與艾女士。

“許太太真是好福氣,有這麼一個人乖巧又可人的女兒。”艾女士笑意盈盈的看着許思雅朝着丁淨初說道,“小寶寶,容景,這是許太太和許小姐。”

“許太太,你好。”妞微笑着朝着丁淨初伸出右手。

“不介意的話可以叫我丁阿姨,”丁淨初伸出右手與她相握,“這些年來,寧寶真是麻煩楊小姐了。”

楊小妞抿脣一笑:“不客氣,我們相互照顧而已。”

其實不用丁淨初提起丁寧,在看到她第一眼的時候,妞便已經認出來了,這就是寧寧那個十五年沒見面的老媽了。長的真像。

可是,顯然人家現在已經有了新的家庭了,還有了一個女兒。

哎,可憐的寧寧。

妞着實的替丁寧感到心疼。

盼了十五年,等了十五年,卻是等到了母親再嫁的消息。估計着心裡不知道有多難過了吧。

想想吧,她們三個,其實最可憐的就屬寧寧了,父不疼母不愛的。大俠雖然母逝多年,可是就光上次在司馬御園見過一次,就知道那丫絕對的是一個人人捧在掌心裡寶貝明珠了。至於她,那就更不用說了,絕對的是奶爸和艾女士的掌上明珠啊。

哎,可憐的寧寧啊。怪不得她不願意提起自己的生母了。

不遠處,丁寧自然也是的看到了丁淨初和許思雅了。對於她們母女二人的出現,說句真心話,如果說心裡一點感覺也沒有,那是騙人的。只是,丁寧很好的懂得讓自己如何不去在意而已。

“大川,寧寧坐了這麼久,也累了。抱她去裡面的休息室休息一會,要不然你們先回去。”文靜走至江川身邊,輕聲的說道。

“知道了,媽。”江川對着文靜點了點頭。

“媽,那我和大川先回去了。一會你替我們跟楊叔和艾女士還有妞和妖叔叔說一聲。我們不過去打招呼了。”丁寧能明白文靜的用意。

文靜點了點頭,“行,知道了。你們回吧。”

但是……

“姐,姐夫,你們也在啊。”江川正準備推着丁寧的輪椅打算離開的時候,許思雅的聲音傳來,然後只見着她跟只歡樂的小雀一般的朝着這邊走來。

丁淨初聞聲亦是朝着這邊望來。在看到坐在輪椅上的丁寧時,眉頭深深的擰了一下,然後朝着楊光照與艾女士略顯有些歉意的說了兩句後,亦是朝着這邊走來。

得,想走都走不了了。

既然走不了,那就留下來唄。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姐,你這是怎麼了?哪裡受傷了?怎麼就需要坐輪椅了?”剛纔還一臉笑容的許思雅,在走到丁寧面前時,臉色一沉,雙眸一溼,一臉心疼的看着丁寧,就差沒流兩滴眼淚下來了。

“寧寶,這是怎麼了?”丁淨初雙眸一片沉寂的看着丁寧,然後擡眸掃一眼江川,眼眸裡已經沒有任何的情緒,平淡的跟不認識江川似的,“寧寶,不然跟媽回家?”

丁寧抿脣淡然一笑:“謝謝許太太的好意,心領了。我自己有家,現在過的很好。”

“寧寶……”丁淨初還想說什麼,最終只是沉沉的看一眼她,輕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寧寶,你長大了,有你自己的決定了。媽媽也不能干涉與強制於你。媽媽沒有別的要求,只是希望你過的好,過的幸福開心。既然你覺的現在過的很開心,很幸福,那媽媽也不再多說什麼。媽媽做什麼都是爲了你好,你知道這一點就夠了。”

“謝謝,我過的很好,很幸福很開心。”丁寧笑的一臉淡然的看着丁淨初,臉上不有過多的表情變化。

“江夫人,寧寶以後就麻煩你們了。”丁淨初看着文靜說道。

文靜回笑,“應該的,我們是一家人。寧寧也累了,我讓大川先帶她回去休息了,希望這樣許太太不會覺的我們太唐突無禮了。”

“不會,不會!回去吧,自己好好的照顧着自己,別累着了。”丁淨初細聲的交待着丁寧。

江川朝着她點了點頭,推着丁寧的輪椅離開。

“姐,我陪你吧。”許思雅上前欲跟上,“我都好久沒跟你見過面了,我可以照顧你,還可以跟你說說話。我可想你了。”

“大川,剛是不是看到賀總也來了?”丁寧無頭無腦的擡眸問着江川這麼一句話。

“嗯,”江川點頭,“來了,好像看到往那邊去了。”邊說邊往着某個方向望了一眼,而那邊賀自立正與高瑾並排而站,端着一杯香檳酒與其他向位談笑風聲着。

許思雅尋着江川的視線往那邊望去,在看到賀自立時,眼眸裡劃過一抹喜悅之色。然後又在看到站在賀自立身邊的高瑾時,眸中劃過一抹怒意,擡腿欲邁步。

“雅雅,別鬧了,沒看到你姐身體不適嗎?”丁淨初恰到好處的喝住了許思雅,既沒有讓她朝着賀自立的方向邁步而去,也將注意力重新拉回到了丁寧的身上。

許思雅回神,朝着丁淨初很是討巧的一撒嬌:“媽咪,人家只是想姐姐了嘛。好吧,好吧,聽你的話了。姐,那我就不跟着你去了,等你身體好了,我再來吵你。姐夫,你趕緊推着我姐去休息吧,你看媽咪多緊張又心疼呢。”

但是……

“寧寧?”

就在江川欲推着丁寧的輪椅離開時,又一道聲音傳來。

丫的,丁寧怒了!

靠,二妞,丫丫個呸的,你這都請的些什麼人?姐姐跟你有仇啊,還是怎麼滴啊,怎麼就把這一堆人都請齊了呢?

聲音正是寧振鋒傳來的,然後便是見着寧振鋒與季敏淑朝着這邊走來。

“寧寧,這是怎麼了?”寧振鋒同樣一臉不解又心疼的看着丁寧問道。

“不好意思啊,寧叔叔,我得回醫院了,就不打擾你和許太太敘舊了。我先回了,再見。大川,走了。”不想跟他們繼續消磨,直接就一句話打斷了,然後對着江川說道。

“嗯,”江川點頭,對着文靜說道,“媽,我和寧寧先回醫院了,你和我爸照顧着爺爺。”

“行,去吧。不用擔心。”文靜朝着兩人點頭,而後又對着丁淨初與寧振鋒等人說道,“許太太,那我也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慢聊。”說完,轉身離開。

“淨初,寧寧這是怎麼弄的?”寧振鋒茫然又帶着關心的看着丁淨初問道。

季敏淑用着十分複雜的眼神直視着丁淨初。

丁淨初淡然一笑:“抱歉,我也不知道。雅雅,別又到處亂竄,要是再闖禍,爹地發火的話,媽咪可也保不住你了。”

許思雅笑的一臉嬌俏的往她脖子上一環:“媽咪,怎麼把我說的那麼愛闖禍呢?我向來都很聽媽咪話的好吧,爹地也最聽你話了。是不是?”

丁淨初很是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別以爲討好我,就有用了。爹地做事,媽咪向來不過問的,真要罰你的話,你就受着吧。我是不會替你求情的。”

“矣,我纔不怕呢,你也就嘴上說說而已。爹地一板臉,你就該護着我了。”

“那行,下次我就不護了。”

“媽~咪~”

母女倆說着話,已經走遠了。

“看到了,她也沒有你心裡想的那般好。還不是又找了個男人嫁了,還又生了個女兒。”待丁淨初與許思雅走遠了,季敏淑才用着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譏誚一般的對着寧振鋒說道。

寧振鋒沒有說話,只是用着很是複雜的眼神看着丁淨初的背影。

兩隻妖一直跟在艾女士身後,一杯又一杯的朝着賓客們敬着酒。

“艾女士,親額娘,您這是搞哪樣?”再一次用着脣音問着艾女士,“你這是把你女兒的婚禮當粥,給一鍋燉了啊?”

“大人辦事,小孩子別插嘴!”艾女士微笑着駁了這麼一句話過去。

二妞憋鬧中。

丫了個呸的,我的婚禮,我還不能過問了?

得,不過問。晚上,審問妖孽。然後朝着妖孽瞥去一抹“晚上再找你算帳”的眼神。

妖孽很是無辜又無奈的朝着她一聳肩,用着嘴型告訴她“不關他事,這是艾女士的主意”。

妖精剮他一抹白眼。

婚禮就這麼在艾女士的撐控下過了。

有意料之中,也有意料之外。不過總得來說,艾女士還是相當的滿意的。

結婚嘛,那自然的*部門就留在了鬧洞房了嘛。

而且還是兩隻妖的洞房,那更是必須得好好的鬧上一翻的。

仔爺等人那絕對的是嗷嗷直叫的,一定要把六爺和六奶奶的洞房給鬧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跟着六大爺混久了,小雞仔的變態程度絕對不會輸給六大爺的。

於是,鬧洞房就這麼給拉開了序幕。

“各位鬧洞房的同僚們,我們今天的任務是什麼?”仔爺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找到了一個麥克風,然後往那茶几上一站,居高臨下的震震有詞的說道,“我們的任務和目的,那就是把新郎哥和新娘子給鬧的高嗨起來了。那,至於怎麼鬧,咱一羣人必須得齊心協力了。得嘞,本人侯爺現在宣佈,我家六爺和六奶奶的鬧洞房現在正式開始。第一關,由我出題。”

邊說邊繼續站在那茶几上,然後竟然還轉了個圈圈,對着其中一小姐妹說道:“六奶奶家的小姐妹,麻煩從那創盆子裡給拿兩個蛋,記住了,生的啊,必須是生的。”

特地的加重了“生的”兩個字。

小姐妹很配合的拿了兩個生雞蛋遞給他。

仔爺手裡拿着倆生雞蛋,“嘿嘿”的賊笑兩聲,那雙眼睛喲,眯成了一條細線啊,怎一個猥褻可以形容喲。對着新郎哥六大爺用着陰陽失調的語氣說道:“六爺,那,小的這可是在替你的福利着想的,小的真的是一門心思的爲你好的。這是在幫人革福利。”

小帆船看着仔爺手裡拿的那兩個生雞蛋,怎麼就覺的這廝那麼的不安好心呢?丫的,他該不會是來個那什麼呢?

事實證明,仔爺就是要那什麼什麼了。

“六爺,現在,請你以大字型平躺於你們在婚牀上。”仔爺笑的賊賊的,賤賤的,淫淫的對着六大爺說道。

“操!小雞仔,你這是不想見明天的太陽了?”六大爺似笑非笑的看着仔爺說道。

仔爺悶哼哼的說道:“先見了今晚的月亮再說,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六爺,現在請你配合,你們兩個是沒有拒絕的份的。”

“配合,配合!”其他人起鬨。

六大爺咬牙,狠狠的瞪一眼小雞仔,卻只能任命的往大牀上躺去,且以大字型仰躺。

“那,這第一個節目就叫做‘探囊取物’,六爺,請你把這兩顆雞蛋從你的左腿褲管處放進去,然後慢慢的移啊移,移到你的正中央。接下來的動作由六奶奶完成,請你用一隻手,從六爺的右腿褲管伸進去,把這兩個雞蛋給取出來了。就這麼簡單,小的一點刁難你們的意思都沒有。是不是啊,各位同僚們?”仔爺十分無恥的又無辜還純白的問着那一羣跟着起鬨的人羣。

“當然了!”

我靠!

無恥到欠抽的不雞仔,這樣的招術也想得出來!

丫丫個呸的!

六奶奶咬牙狠狠的瞪着笑的一臉悶騷的小雞仔。

仔爺在接收到六奶奶這恨恨的眼神時,竟然還一聳肩,一彎笑,“那,六奶奶,千萬別這麼瞪我。我們誰都知道,你現在是孕婦,所以,這點菸啊,喝酒啊什麼對我家小爺不好的事情全都過濾掉了。這真的是再純潔不過的招了,別楞着了啊,趕緊的唄。我們這麼多人,這麼多雙眼睛可看着呢!”

妖精又一咬牙,纖細的手指重重的一指笑的一臉悶騷的小雞仔,“你!有種!小十三點,給我記着小雞仔的罪行,下次他洞房的時候,我們加倍返還!”

小十三點樂顛顛的一拍手:“好的,沒問題!小雞仔,你走運了,遇着我江小柔你真的走遇了哦。放心吧,雖然你現在沒有女朋友,但是我一定會給你找到個與你很相配的女人的。到時候,嘿嘿……”賊賊的奸笑兩聲。

仔爺渾身打了個寒顫。

妖精若然鎮定的走到牀邊,對着的呈大字型躺着的妖孽風淡雲輕的說道:“六大爺,得,讓他們見識一下。不就是一個’探囊取物’嘛,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本宮又不是那扭捏的人,不就取兩個雞蛋麼。小雞仔,給我瞪大了眼睛看好了啊,都不用你家六爺出手,你六奶奶我一個人就可以搞定了!”

話落,右手拿雞蛋從六大爺的左腿褲管裡塞進,左手塞進他的右腿褲管,就那麼三下五除二的動作與時間,“哧溜”一下,兩個生雞蛋完好無損的從六大爺的右腿褲管裡出來了。

“哦喲,六奶奶,你怎麼就這麼生猛呢?”仔爺笑眼眯眯的看着六奶奶說道,然後視線轉身從牀上坐起來的六大爺身上,繼續笑的猥瑣又殘缺,“六爺,什麼感覺?”

“小雞仔,等着啊。六爺一定會加倍的還給你的,相信我,這一天不會來的太久的。你得相信六爺的能力還有江小柔同學辦事能力!”六爺似笑非笑的一拍仔爺的肩膀說道。

“妖叔叔,放心吧!這事包我身上了,不出兩個月,我一定給他搞定了!到時候讓他悔的腸子都青了。”小十三點拍胸脯做着保證。

“還有嗎?儘管放馬過來,大爺今天豁出去了,見招拆招,來者無懼!小帆船,讓他們全都放馬過來!”六大爺直接將小帆船往自己懷裡一摟又一抱,就那麼當着衆人的面,直勾勾的宣示着。

小帆船亦是毫不扭捏的往六大爺的脖子上一吊,笑的一臉的“春光無限好,我們等接招”的環視着屋內衆一干人羣,“嗯哼,來唄。臉皮厚一點,也就這麼給過去了。”

啊噗!

衆一干人羣徹底被這兩隻臉皮非一般厚的妖給震住了。

於是乎,如此一來,那各種招的對於這一對厚臉皮的妖來說,那都半點不是問題。反正你們出什麼題,他們接什麼招唄。就再無恥,再流氓的的招,那對於兩隻妖來說,也是配合的半滴不漏。

你說,就連“探囊取物”這樣的人招,她小帆船都可以完成的臉不紅氣不喘的,還能有什麼招能難倒這兩隻臉皮非一般厚的妖呢?

是以,鬧洞房就在一片笑聲中結束了。當然,還有一個原因也是考慮小帆船有孕有身嘛。孕婦那是最累不得了,這白天已經給折騰了一天了,要是晚上他們再沒有半點眼力的繼續折騰下去,那他們估計是真的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話說,這娘新娘來頭可不小啊。但凡有點見識的人,誰能看不出來,今天以加婚禮的那賓客,哪一個不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啊,再就這會鬧洞房的同僚,那也絕對的一個一個非一般的小。

於是,開心了,散了,圓滿了。

新房內,只剩下妖精和妖孽了。

“妖精,小帆船,大爺要洞房。”六大爺笑的一臉風騷又盪漾的看着躺在牀上同樣笑的一臉迷離的妖精,“*一刻值千金,我們趕緊的多千金幾回!”

“六大爺,本宮的獨唱加獨跳呢?”妖精背靠着牀背,勾着一雙迷人的媚眼,直溜溜的朝着六大爺放電。那電光喲,“哧哧哧”的作響喲。

六大爺桃花眼一揚,性感的妖脣一咧,朝着牀上的小帆船走來,“剛不是跟你一起唱過又跳過了嗎?獨唱有什麼意思呢?所謂獨樂樂不如衆樂樂,那獨唱還不如對唱呢!小帆船,大爺現在對獨唱不感興趣,對洞房比較感興趣。”

“我靠!”小帆船直接一個巴掌扣了過去,“丫,昨天誰說的?老子要是連這麼一點都不懂,還懷個屁孩子啊!”

六大爺:“……”

丫的,美好的洞房啊,就這麼夭折在了容小硬上了!

“那不洞房,睡覺總可以了吧?”六大爺一臉委屈加鬱悶的看着小帆船說道。

小帆船勾脣一笑,笑的一臉風情又盪漾,還朝着一臉委屈加鬱悶中的六大爺勾勾手指頭,示意他靠近一丟丟。

六大爺十分聽話的靠近一丟丟:“小帆船,想說什麼?千萬別勾引大爺,大爺現在經不起勾引的。”

小帆船附脣在他的耳邊用着很輕很輕的聲音說了句話,然後只見大六爺臉上那個笑容喲,怎一臉的心花怒放可以形容喲。但是,心花怒放過後,六大爺臉色一沉,一臉認真又嚴肅的看着小帆船說道:“老子說話算話,就不洞就不洞。爲了容小硬,老子忍了!”

“哈……”小帆船笑趴在了牀上,笑過之後,再一次朝着妖孽勾了勾手指頭,“話說六大爺,咱家艾女士真把咱倆的婚禮給利用上了?你看今天那個場面喲,那請的人喲,不止把丁美人的媽給請來了,還把寧振鋒倆公婆也給請來了。這事做的,絕對是艾美麗的風格,不過,六大爺,你能告訴我,這事你知情不?”

六大爺這會正呈一隻聽話的小雞一般的趴在小帆船的肚子上,聽此,朝着她眨巴兩下勾人的桃花眼:“妖精,你也說了,這是咱親額孃的處事風格了,那還問個什麼勁呢?反正不是對咱的婚禮沒影響嗎?”

妖精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略顯贊同的點了點頭:“也對哦,說的有道理。那……六大爺,我們來*一刻值千金唄!”說罷,不等六大爺反應過來,直接一個大幅度的反撲,將趴在她身上的六大爺給撲倒壓下了,“本宮今天心情好!”

六大爺由着她壓着自己,桃花眼笑彎彎的看着她。嗯,她心情大好,他同樣心情大好。

老婆在懷,兒子在老婆肚子裡。老婆兒子都有了,人生就是這麼的美好。

“妖……”

“哎,我突然間想到一件事。”六大爺正欲說話之際,妖精一個翻身的從他身上爬起,然後盤腿在大牀上正坐,一臉正色的看着他,“坐好,坐好,有正事跟你說。反正就咱現在這樣子,洞房也是無希望了,我同意,容小硬還不同意。容小硬同意你都不同意。所以,與其浪費那麼多的時間和精力,還不如把這腦細胞用在該用的地方。”

妖孽盤腿在她對面坐正,“嗯,你說的有道理。說吧,你想到什麼事情了?”

妖精爬了下自己的下巴:“我怎麼覺着昨天我和大俠那事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呢?你等等啊,我理理頭緒。”伸手爬了下自己的垂髮,一臉認真的回想着,“你真覺的這事是容家那隻蠢豬給我和大俠下的套?可我想着,怎麼就那麼不太可能呢?就他那樣發蠢的腦袋瓜子,能做了這事?再說吧,他有這個心,便是沒這個膽。你這都幾次警告過他了,而且那天在尚品宮,他可是知道我的身份的。他不怕得罪你,那不也得怕奶爸和艾女士啊?所以,我覺着,這事不太像是他做的。估計着他也是被人給利用了。哎……,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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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的,小帆船想到了,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直視着妖孽。

“喲,小帆船,不錯嘛。這腦子轉的有夠快的嘛。果然不愧是大爺的女人,沒給大爺丟臉。”六大爺笑的一臉得瑟又自戀的看着小帆船期,雙臂環胸,兩條妖腿直接往小帆船的大腿上一擱。

小帆船直接在那條妖腿上重得的擰了一把,“那敢情昨天那一慕,你也是在做戲給人看的啊?”

“一半一半吧,”大妖腳一下一下的蹭着小帆船那平坦的肚子。

“啪!”小帆船重重的拍向那隻妖腳,“靠!六大爺,有你這樣拿腳跟你兒子打招呼的啊?不怕你兒子出來後,直接拿腳塞你嘴巴啊!”

“妖精,說實在的,大爺比較喜歡女兒。”六大爺笑眯眯的看着她的肚子說道。

“去,想都別想!”小帆船丟他一個白眼,“本宮告你啊,容小硬,那就絕對的是兒子。本宮這一點自信還是有的。哎,話再說回來,你那個二哥也是真夠陰的啊。這樣的事情也做得出來。”

“呵,”妖孽一聲輕笑,“你當人人都跟你男人我似的,出於泥而不染?在那麼污膝抹黑的陰溝裡,還能操持着我這一份純白身體不受他人污染啊!”

“這是你的功勞嗎?這是咱家艾女士的功勞!”妖精丟他一白眼。

“嗯,你說的對。咱家額孃的功勞。”妖孽毫不猶豫的贊同,“妖精,以後自己小心些。這樣的事情可千萬別再發生第二次了。話說,你們三個也真是夠講義氣的啊,這連出事都趕一塊去了。怎麼樣,你另一個朋友沒事吧?”

妞弩了下嘴巴,擰了下巴頭:“估計不是很樂觀吧,這要沒什麼問題的話,也不可能不來參加我的婚禮的。哎,我連累的人家。估計還在爲另外的事情給煩着吧,男人啊!”

“老白?”妖孽一聽便是知道了事關老白了。

話說,經過這麼一段時間的相處吧,六大爺與江先生還有老白之間,已然不似之前那般的生疏了,畢竟大家的身份都是一樣的,而且就連那目的也是一樣的。

“算了,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二妞聳了聳肩,“這種事情,說直的,我們還真是幫不上忙。只有他們自己能搞定解決。哈……”一臉睏意的打了個哈欠,“困死了,睡覺吧,反正也不能開帳單。睡覺睡覺,兒子也要睡了,再不睡他在抗議了。”

“睡吧,小帆船。爺抱着你。”六大爺在她身側躺下,將她抱於懷裡。

夜漫漫長,窗外,半輪明月高掛於空中,鋪射下一層淺淺的朦朧的銀白色。

……

白青青失蹤了,白戰和白展驍怎麼都找不到她這個人。

三天下來,竟是一點音信也沒有。

三天來,江川也在找着白青青,看着自己寶貝老婆那腿上的傷,真恨不得在白青青身上加倍的要回來。但是,卻是誰也找不到她的去像。

那一輛屬於白青青的車,倒是找到了,被丟棄以了廢棄的爛尾樓裡。但是卻沒有任何能找到白青青的一絲線索。

白展驍還專門的讓人調看了路面的監控視頻,卻是一無所獲。白青青這個人,就好似突然間人間蒸發了一般。

而此刻,白青青卻正受着罪。

一幢舊式的老屋裡,白青青的腳被綁着,雙手也被綁於身後,嘴上貼着一塊黑色的膠布,眼睛倒是沒有給她蒙着。

三天,她就這麼被關在這個屋子裡三天。就這麼綁着她,捂着她的嘴,沒有人管她。

說沒有人管她吧,第一天的時候,那個將她擄來的人,將她狠狠的打了一頓,打的人她差一點暈死過去。然後,迷迷糊糊中,她感覺到自己好像被玩了,但是當睜開眼睛看清楚那人時,她想要一頭撞死。

那個男人,竟然是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

老頭。

呵呵,她竟然是一個老頭。

“吱——!”門被人打開,有人進來,白青青擡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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