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 心懷不軌

江太太將手裡的一大捧紅包往江先生手裡一塞,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紅包,在熊孩子面前晃了晃,“江小柔同學,恭喜你又長一歲了,諾,這是給你壓歲的。還有,希望你早日把咱家的那個苦力給拿下了。”說完,將紅包往熊孩子手裡一塞,又十分有愛的撫了撫她的頭頂,一臉語重心長。

江小柔同學嘴角顫了顫,要不要這樣啊!明知道那木魚一副對我愛理不理的樣子,竟然還在這裡刺激我!小娘,你太不厚道了,太不厚道了。哼!

“爸爸,我的紅包嘞?”一手拿着小娘給的紅外,一手伸向親爸面前。

最終,當然是每人都遞了一個紅包給她了,忘了誰也不能忘了這個小祖宗啊。

然後,小祖宗拿着一雙疊紅包樂呵呵屁顛顛的坐沙發上去拆紅包數大錢了。

同一時間

老白家

按司馬老爹的意思,本來是想讓老白一家三口直接去司馬御園過團圓年的。不過海棠很委婉的拒絕了,哪有回孃家過的還帶着婆婆一起去的?這住的,還有這段時間來她的康復,就已經全部都是司馬家在出錢出力了,再這樣下去,她哪還有這個老臉啊?雖然說,親家確實是一點也沒有這想法,但是,總不能客氣當福氣的。

還有就是,她倒是想把白戰接過來一起過年。倒是沒想到司馬追風與她的想法一致了。

飯後,老白與司馬追風在廚房裡洗碗,其實是老白在洗,司馬追風在一旁看而已。

“哎,老羊。”司馬追風拿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

“嗯?什麼?”老白轉頭看着她。

“我要說了不許生氣啊。”提前給他打個預防針,以便接下來要說的話。

繼續洗着碗,點了點頭:“說吧,保證不生氣。”反正也差不多知道她要說什麼了。

司馬追風輕咬了下下脣,吸一口氣,這才一臉定然的看着他沉聲說道:“這麼做是不是過份了點?”

“哪方面?”視線看着水池。

兩手指往他的手臂上輕輕的捏着:“裝是吧?老羊,我說在本大俠面前,你用得着裝啊?還裝的跟個五百二似的,有勁沒勁啊?”

碗洗畢,水籠頭下衝着自己的雙手,然後甩了甩,拿過乾毛巾擦着自己的手,看着司馬追風問:“難不成我也把他接過來?那媽呢?怎麼想?”

司馬追風低頭不語,看着自己的肚尖,然後有些無奈的輕嘆一聲,“哎。不過說真的,還是挺爲他感覺到落寞的。大過年的,就他一個有在家裡,這算不算是晚景淒涼?”

“大川打過電話了,說是在他們家過的。”老白一臉淡然的看着她說道。

“嗯,”司馬追風點了點頭,“這樣也算是一件好事了。不過說真的,老羊,有這麼一個好兄弟,你也算是福氣了。”

老白勾脣一笑:“我倒是覺的有你這麼個老婆,更是福氣。”

司馬追風下巴一翹嘴一揚:“當然,絕對!”

老白和司馬追風從廚房出來的時候,白戰和海棠也正好聊完天。從沙發上站起,對着白楊說道:“大楊,送我回大院。”

“爺爺,今天就不用回大院了,房間我已經都準備好了。”司馬追風笑嘻嘻的對着白戰說道。

海棠從沙發上站起,朝着白楊點了點頭,“送爺爺回去,路上開車小心點。”

白楊點頭,“嗯,爺爺,小心點。”

白戰轉眸向司馬追風,一臉慈愛的說道:“丫頭,爺爺今天來的匆忙,也沒給你準備紅包,爺爺過兩天補給你啊。明天見着親家,替爺爺問聲好。爺爺下次再親自去謝他們。”

司馬追風抿脣一笑:“爺爺,一家人,哪來那麼多謝的。您的意思我會跟我爸說的,紅包,我都這麼大了,就不用了。路上小心點,我過兩天再白楊一起來大院看您。”

白戰很是欣慰的點了點頭,“嗯,好了,你們也沒送了,大冷天的,在屋子裡呆着吧。大楊送我回去就行了,大院裡熱鬧着呢,老年活動中心,還有露天廣場,都有節目。放心,爺爺不會無聊的,不是還有江老頭陪着我。我走了。”

白戰回去了,屋子裡只剩下海棠和司馬追風婆媳倆。

“媽,你沒事吧?”司馬追風在海棠身邊坐下,輕聲問道。

海棠已經基本上康復好了,手腳也能自由活動,除了大幅度的跳跑,基本上已經和常人沒什麼兩樣了。

司馬追風是個廚房白癡,一百八和其他人在這今天當然是回司馬御園了。所以今天這一頓是老白一手包辦的。也幸好老白會下廚啊,不然大俠,你如怎麼辦是好哦。

海棠淺笑看着司馬追風:“沒事,能有什麼事。對了,給你一個紅包,大吉大利。”邊說邊從口袋裡拿出一紅包,遞給司馬追風。

“謝謝媽。”

“明天讓大楊去給你媽上個墳,掃下墓,也讓你媽認識認識這個女婿。然後再讓大楊帶你去他奶奶墓前走走,也讓奶奶認識認識你。”

“好!”

……

白展驍坐在自家門口的臺階上,一臉頹敗抽着煙。腳下的臺階上,已經丟了一大堆菸頭,至少也有個十幾個了。不過看樣子,依然還沒有停下的意思,夾着煙,繼續“吧吧吧”的猛抽着。

臉上的表情落寞又孤寂,還帶着頹廢。燈光下,依然能看到他那少許的白髮。這段時間來,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幾歲。

又一支菸抽完,丟掉菸頭,拿腳踩滅,伸手去拿放在臺階上的煙盒,才發現已經抽完了。暗沉的夜,若大的院子,就只有他一個人而已。

不完外,有歡樂的鼓聲還有主持人的聲音傳來,夾雜着音樂。

一支菸遞於他面前,然後一雙黑色的皮鞋出現在他的眼前。

擡頭,江納海站於他面前。

“不用陪文靜。”接過他遞過來煙,拿打火機點頭,淡淡的說道。

江納海在他身邊的臺階上坐下,將手裡的煙整包往白展驍身上一丟,“來看看你後悔到什麼程度了。”

“呵,”白展驍一聲冷笑,“來看我笑話?還滿意不?看,這麼大個家,就我一個人。失敗,太失敗。”說完,繼續頭猛抽着煙,然後又擡頭,一臉苦笑的看着江納海,“我剛纔失態了,攪亂了你們家過年的好心情了。文靜是不是挺不高興的?”

江納海一臉平靜的看着他,“還知道自己失態,說明剛纔也沒喝醉。早知道當初幹嘛去了。與其在這裡自嘆自怨的,還不如想想有什麼辦法讓大楊原諒你。海棠那邊,我看你也沒什麼指望了,別到時候,孫子出生了,大楊都依然不想原諒你。真要這樣的話,你做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失敗了。話我就說到這了,該怎麼做,你自己想去吧。兄弟一場,怎麼都不想看着你垂死而不拉你一把的。但是至於把你拉上來,你能不能活過來,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行了,自己想着吧,我回去陪老婆了。”說完,從臺階上站起,斜一眼跟條死魚沒什麼兩樣的白展驍,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江納海離開了,院子裡再一次只剩下他一個人了。重新陷入了沉默之中,以及一圈又一圈的白煙吐出。

然後院門口傳來白戰的一聲洪亮的冷哼:“丟人現眼!簡直丟老子的臉,白展驍,老子告訴你,要丟臉,就給我滾遠點。別在老子面前礙老子的眼!”說完恨鐵不成鋼的瞪一眼他,一個轉身徑自的朝着朝着老年活動中心而去。

“爸,回來了。”白展驍一個反應過來,“咻”下站起,朝着白戰追步而去。

白戰甩了他一個背影。

江先生陪着寶貝老婆看過節目回到房間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

“大川同志,請問我的紅包呢?”一回到房間,江太太就作上了,雙手欲往他的脖子上吊去,奈何肚子太大,頂着他的肚子,然後雙手想要吊上他的脖子就顯的有那麼一絲困難了。

於是,大川同志很配合的將身子微彎,三十度角傾身向前,以讓她吊的更方便些。然後笑的一臉迷離的看着她:“江太太,我什麼時候說過要給你紅包了?”

江太太雙眸微彎,拿手指一下一下的戳着他的肩膀處,輕嗔:“江大川,你好意思啊,好意思啊!爺爺奶奶,爸媽,就連曾媽和權叔都給我紅包,而且每個都是三份的,你竟然不給?江先生,你確定?確定不給?”

眼神之中透着一絲威脅之色,然後皮笑肉不笑的賊賊的仰視着他。

江先生勾脣一笑,在她那紅潤的雙脣上啄一口,笑的風華絕代:“寶貝兒,一會就給你,全部都給你。”

江太太:“……”

丫,這廝又扭曲她的話,又開始把他的流氓行徑揣口袋裡了。

踮腳,在他那笑的一臉欠抽的脣上咬一口:“咬你個口無遮攔的男人!哼!給我洗澡去!洗完了再幫我曖被窩!”說完,一個笨拙的轉身,御女般的朝着洗浴室走去。

某洗澡工屁顛屁顛的趕緊跟上,“好的,老婆大人。”

次日

正月初一

早早的,丁寧便是醒了。擡眸朝掛鐘上斜了眼,不過才六點而已。

初一,不用出去拜年,是去親人墳前掃墓,送上束花。

江川這邊親人全都健在,所以無須掃墓。以往每年的今天,江川和白楊依然還是在文靜的魔訓下度過的。不過,今年不一樣了,兩人都有老婆了。江川在陪着丁寧去寧振鋒的墓前,而白楊自然是陪司馬追風去她老孃的墓前了。

丁寧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竟然這麼早早的便是醒了過來。或許是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壓力的吧。以前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現在知道了,卻是已經過世那麼多年。

今年是她第一次在正月初一這一天去給他掃墓,心情難免的有些複雜。

身邊,江川依然還閉眸熟睡着。她是背靠着他,被他抱在懷裡的。一手穿過她的脖子抱着她,另一手擱在她的肚子上。

有些吃力的轉身,與他對視。有些出神的看着他,睡的很熟,均勻的呼吸撲着她的臉頰。曖曖的,溫溫的,很是舒服的感覺。

討厭的男人,昨天晚上又是一翻折騰。儘管折騰,不過卻總是將力度和深度都控制的很到位。男人,在這一方面,真是天賦異稟啊!幾個月下來,這技術和花樣簡直讓她詫異。

人才啊,真是絕對的人才。

墮落了,墮落了。而且還是彌足深陷的墮落在他的攻勢下了。

丁寧覺的,她真是徹底的無法自拔了。只要他稍微的一下,她就徹底的棄械投降。

哎,沒骨氣啊沒骨氣。

但是,這種事情,要骨氣作什麼呢?

因爲轉身與他面對面,所以很自然而然的,肚尖便是頂到了他的肚子。

男人調了個位置,讓自己與她之間沒離開那麼遠。然後的很順勢的將自己的頭往她的脖頸間擱去,又蹭了蹭,還在她的頸窩處輕吸兩口。一手罩着她的前面,另一手撫着她的肚子,沒有睜眸,用着有些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說道:“還想?”

擡手在他那硬綁綁的肩膀處一擰,輕嗔,“江大川,是你想吧?別裝睡了,起牀了。”

懶洋洋的睜開一隻眼睛,淺笑看着她,然後拿鼻尖在她的鼻尖上拱了拱,“不起。寶貝兒,還早,再睡會。”

拿手掰開他那還閉着的另一個眼睛,在他臉上輕輕的拍打着:“江先生,今天什麼日子?”

拱了拱身子,微微往她身上壓去些許,然後又在她的頸窩處吸吮着,聲音有些暗沉,“寶貝兒,你說要是再過幾天,我怎麼辦?”

江太太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不明白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於是只能一臉茫然的看着他,不解的:“什麼怎麼辦?過兩天,怎麼了?”

江川蹭了她一下,擡頭,俯視着她,笑的魂奪魄般的盯着她,一手罩着她,另一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江太太,跟我打渾是吧?嗯?你會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呃……

江太太囧。

好吧,看到他現在這熊熊燃燒的眼神,還有剛纔那故意的磨蹭,她完全徹底的明白過來了。狐狸吃慣了肉,你一下子就讓他改吃青菜,他能習慣啊!

不過囧過之後,江太太卻是很不厚道的笑了,笑的一臉的花枝招展又風情萬千了。由着他在別有深意的望着自己,有些笨拙而又困難的往他身上靠近緊了些許,以方便自己取曖。雙手更是塞進他的腋下,不讓自己的雙手凍着。不知道什麼時候脫離他雙腿間的兩隻腳重新鑽回了他的兩腿間。一方面取曖,另一方面自然是別有目的了。

對於自己寶貝老婆這樣的姿勢,江先生已經習以爲常了。自然,對於她的取曖與別有目的是絕對不會阻止的。

伸手捏着他那笑的一臉痞意的臉頰,朝着他惡作劇般的吐氣如蘭:“是喲,這可怎麼辦嘞?狐狸先生要改吃青菜了喂。請問江先生,你能習慣咩?”

說完,繼續笑的一臉壞壞的,眯着眼睛翹着嘴角,迷離又撲朔的看着他。那兩隻在他腿間取曖的浮腫的腳啊,腳趾頭夾起一小撮腿毛,輕輕一拉又一扯。

不痛,但是心癢難耐好吧。

她的舉動,並沒有引來預想中,某一隻狐狸先生的輕呼。那一隻狐狸先生繼續身子半壓着她,如豹子一般的雙眸,就這麼直勾勾的獵視着他的獵物,似笑非笑的俯着她。兩隻手自然也是沒有得空的,一隻抓着,一隻撫着她那高高隆起的肚子。最後那熊熊的視線就那麼一眨不眨的落在了她那嬌豔一片的雙脣上,笑的一臉深不可測還帶着一抹痞意。附下啄了兩口,然後沒有下文了,繼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江太太冷不禁的打了個寒顫,下意識的便是雙手捂向自己的嘴巴,用着悶悶的不清楚的聲音哼道:“江大川,你想得美!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你接下來的半年裡,你就與自己的左右手兄弟爲伍,相互扶持吧。”

江大川勾脣一笑,笑的曖昧又晦暗,伸手揉了揉她的長髮,笑盈盈的說道:“江太太,你想多了。放心,有的是辦法。該起牀了,吃過早飯,我這跛腳女婿可得去見老丈人呢。逝者爲大,不可以遲到。起牀,”突然之間,眼神又是一暗,意猶味盡的看着她,“寶貝兒,你這臉怎麼紅了?”

江太太撐着熊一樣的身子坐起,狠狠的瞪他一眼又拿自己那熊掌一樣的腳踢了他一下:“江大川,你討不討厭,討不討厭!我讓你捉弄我,讓你捉弄我!從今天晚上起,你就自己的左右手兄弟爲伴吧!哼!”說完,十分高傲的丟他一個白眼,下牀,朝着衣櫃走去。拿出衣服,再次雄糾糾氣昂昂的進洗浴室。

大牀上,江川抿脣輕笑中。

早飯過後,江川便是載着寶貝老婆前往陵園去了。

丁寧沒想到會有自己父親的墓前遇到許思雅。

很顯然,許思雅已經在寧振聲的墓前有好一會了。一束黃菊擺在寧振聲有墓前,而她則是垂頭擰眉直視着墓碑上寧振鋒的名字,表情很是怪異也有是複雜。

丁寧手裡捧着的是一束火紅色的紅掌。她自出生沒見過自己的父親,但是她知道他會喜歡紅掌。他最想看到的便是一家和諧快樂。

江川在看到站在寧振鋒墓前的許思雅時,也是微微的詫了一下。

許思雅沒有說話,而是靜站着,脣角揚着一抹怪異的弧度笑盈盈的看着江川與丁寧。

接過丁寧手裡的紅掌花,彎腰在寧振鋒墓前擺好,然後與丁寧兩人很是恭敬的朝着寧振鋒墓鞠了三個躬。

“爸,我和寧寧來看你。放心,我會對寧寧好,連同你的那份愛一起給她。”對着寧振聲的墓作着承諾。

“爸爸,你放心,我現在很幸福。有愛我的老公,還有疼我的爺爺奶奶和公公婆婆。你安心吧。”丁寧看着寧振聲人墓由衷的說道。

說然後,兩人對着寧振聲的墓又是深鞠三個躬。

“姐,怎麼沒有媽咪呢?難道在媽咪對你不夠疼愛?”見着丁寧與江川鞠完躬,許思雅這才朝着他們揚起一抹看似甜蜜實則譏諷一般的淺笑,似笑非笑的仰視着丁寧,然後又淨視線轉向江川,繼續說道,“姐,不怕媽咪聽到這話會傷心嗎?媽咪爲你做了那麼多事,可是到頭來,在你心裡的位置卻抵不過姐夫的家人?呵,我真是替媽爲感到不值呢。”說完,又將視線從江川身上移到丁寧身上,笑的意味深長。

丁寧亦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並沒有因爲她的話而有所不悅,甚至臉上的笑容笑的更加的和悅了,將自己笨重的身子微微的靠在江川身上,漫不經心的斜視着許思雅,一臉不屑的說道:“你是替她感到不值呢?還是替你自己感到不甘呢?”

許思雅的身子明顯的僵了一下,不過卻也只是那麼一瞬間的功夫,隨即恢復正常,依然笑容滿面的看着丁寧,“姐,怎麼這麼說?我爲什麼要替自己感到不甘呢?我一直來都很敬重寧叔,以前沒回來,所以一直沒機會過看他。作爲晚輩,我又是媽咪的女兒,來給寧叔送束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姐,你該不會覺的我有別的想法,或者甚至認爲我心懷不軌吧?”

丁寧依然淺笑,笑的一臉隨性又隨意,“是不是別的想法,或者心懷不軌,不是別人說了算的,而是你自己決定的。我爸已經是故人一個了,能看到的也就是他的墓碑了,就算你真的心懷不軌,又還能將他怎麼樣呢?難不成你還想拆了他的墓不成?所以,就算你真的別有他想,你儘管想去吧,我控制不了,也無法控制不是。我只要做到一個女兒該做的就行了。”

“呵呵,”許思雅一聲冷颼颼的乾笑,繼續用着那怪異而又複雜的眼神表現的很是密切又友好的看着丁寧,“可是,姐,你確定你現在做到了一個女兒該做的?我不覺得啊,我覺的你這樣做很傷媽咪的心呢。姐夫,你說呢?”轉眸向江川,繼續笑的一臉迷人又燦爛。

江川一臉深沉的看着她,一雙銳利的雙眸如同那翱翔於高空中的雄鷹一艦,翱視着許思雅,冷聲道:“不如你告訴我,一個女兒該做些什麼?”

凌厲的眼視,沉稅的語氣,還有那渾身上下迸射出來的寒芒,竟是讓許思雅下意識的微瑟了一下。然後纔是對着丁寧乾乾的一笑,“呵呵,姐,姐夫,不打擾你們跟寧叔說話了。我出來有一會了,爹地媽咪該擔心了,我也該回去了。”邊說邊轉身,然後剛走出兩步,又一個轉身,笑嘻嘻的看着丁寧,“對了,姐,忘了和你說了。昨天你沒回來,其實媽咪也沒多少傷心。媽咪說了,女兒出嫁了,是該以婆家爲主了。媽咪的身邊還有我陪着,姐,你放心,就算你不在媽咪的身邊,我會替你好好的照顧和孝敬媽咪的。哦,還有,明天也不用太早的。我怕你累着呢,畢竟你現在的身子真的不怎麼方便的。媽咪也挺擔心你的。姐夫,多照顧着我姐吧,千萬別出了什麼差錯。不然,媽咪可是不會放過你的。你知道的,媽咪一向都不怎麼喜歡你,也不怎麼看好你和姐的。如果我姐真的出什麼意外了……”

“許小姐,我想會讓你很失望了。你擔心的事情絕對不會出現的!”許思雅的話還沒說完,丁寧直接打斷了她的話,依舊用着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她,然後用着略顯有些譏諷的語氣說道,“你還是多擔心下自己,擔心下什麼時候能把賀總的心抓在手裡。我們夫妻間的事就不勞你操心了。慢走,不送了。還有,多謝你來看我爸,我爸如果有靈,應該會謝謝你的。”說完,冷冷的毫不客氣的盯着許思雅。

許思雅抿脣一笑,笑的神秘又異常,“姐,謝謝你的關心。放心吧,我是你妹妹嘛,我們是姐妹,我當然不會讓你失望的。你有的幸福,我也一定會有的。而且我還會比你更幸福的。姐夫,不打擾你們了,我先走了。寧叔,再見了,以後有機會再來看你了。”對着寧振鋒的墓鞠了個身後,朝着江川和丁寧笑了笑,轉身離開。

“大川,她這是跟我們挑釁與宣戰了?”見着許思雅已經走遠,丁寧朝着那遠離的背影看一眼,擡眸問着江川。

江川伸手摟了摟她,好笑的說道:“宣戰?你當自己是戰士嗎?還宣戰!挑釁是有,宣戰,她還沒到這個資格。放心吧,有老公在呢,誰敢跟你過不去?來兩個滅一雙。”

“去!”丁寧朝着他輕輕的揮了下手,輕嗔,“說大話,小心把蝸牛皮吹破了。”

江川淺淺的一勾脣,在她的屁股上輕輕的一拍,“江太太,不相信老公是要受罰的。一會就有得你受了!”

“啊,爸爸,有人欺負你女兒了,你在天上可得看着,幫着女兒的!快,替你女兒收了這一隻大流氓,竟然當着你的面都敢這麼大言不慚!”江太太雙手攀着男人的脖子,一臉壞壞的朝着寧振聲的墓說道。

“寶貝兒,這你又不懂了吧?老丈人一般情況下都是幫着女婿的!不信,你去問問司馬追風,看她家的老爹是不是幫着老白。還有,再不然,去問問楊帆,看楊部是不是也是幫着容景那個女婿的!”江大川同志一臉得瑟又自戀的看着自個寶貝老婆說道。

呃……

江太太語塞。

好吧,她承認,這事她還真就不用去問的。光從妞和大俠的嘴裡就已經得到證實了。確實司馬老爹和妞家的奶爸都是站在女婿這一邊的。

行吧,實際證明,她爸也一定是會站在江大川這一邊的。

於是,江太太重重的瞪他一眼,然後那吊在他脖子上的手在他的後頸上不輕不重的擰了一把,鼻孔哼氣:“哼!”

許思雅來陵園的事情,許君威與丁淨初並不知道。她也不想讓丁淨初知道,所以並不是敬忠送她來的,而是找了賀自立送她一來陵園。

離開寧振聲的墓後,直接上了賀自立的車子。

“謝謝你,自立哥哥。”許思雅一上車便是對着賀自立笑盈盈又一臉甜蜜的道謝,雙眸彎彎的盡是喜悅與開心之色。

對於許思雅的道謝以及表現出來的喜悅與甜蜜,賀自立並沒有過多的表情,也沒有與她過多的親密接觸。坐於駕駛座上,雙臂環於胸前,一臉正色的直視着許思雅,沉聲道:“怎麼突然之間要來丁寧生父的墓前?還不想讓你爹地媽咪知道?”

許思雅淺然一笑,笑的一臉的清純又歡躍,漂亮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看着賀自立,很自然的說道:“我一直都知道,媽咪還有一個女兒,我有一個姐姐,是不同一個爹地的姐姐。不過我從來沒見過這個姐姐,自我懂事起,媽咪就一直很在意姐姐的所有事情。但是卻從來沒有要與她相認的意思,我一直都弄不明白媽咪的想法。不過大人的想法,我從來都沒去過問。不過對於這個姐姐我卻一直很好奇,很想見見。所以,我跟着媽咪來到了t市,也見到了她。說實在的,她長的和媽咪很像,”說着,垂下眼眸,然後揚起一抹澀澀的苦笑,輕嘆一口氣,有些悶沉沉的問道,“自立哥哥,你是不是也覺的她和媽咪很像?所以,你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就知道了她的身份?”

賀自立依舊雙眸沉視着她,淡然的說道:“這與你來她生父的墓前有什麼關係?”

許思雅深吸一口氣,擡眸,笑呵呵的看着他,“因爲我知道他們今天一定會來給寧叔叔掃墓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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