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5 嘴角怎麼好像破了一點?

不得不說,江天縱這一劑藥對於他家親爸妖孽來說是很管用的。看着容曦那歡笑語又眉開眼笑的樣子,一家四口也就放心了。然後,雖然沒有立馬就回t市,不過倒也真的沒有再繼續留在醫院裡當陪襯了。完然把這時間和空間讓給了江遠航。

“江大剛同志,你跟我妖爹到底說了什麼?爲什麼他們這麼快就走了?”病牀上,容曦跟個皇后似的,享受着奴才江遠航的服侍,然後問着他。

江遠航毫無怨的服侍着她,就差沒給她端屎接尿了,往她嘴裡喂上一口白米粥,彎脣一笑:“我剛跟親爸說話,你不都聽到了嗎?我們倆又沒有揹着你到外面去說,不就站在病房裡說的嗎?你看我,多尊重你啊?可沒有揹着你說過一句話,像我這麼好的男人哪找去?找遍整個地球也找不到了。”

容曦似笑非笑的瞟他一眼,“很抱歉,不管在我心裡還是在我眼裡,我家裡的三個男人都比你好。所以,若真要排先後的話,你頂多排第四。”

江遠航不臉無所謂的看着她,“那有什麼關係?那是咱外公,咱爸和小虔,他們又不能成爲你男人。反正能成爲你男人的就只有我不就行了。我可沒那麼小氣,會跟咱外公和咱爸爭寵。諾,就好像,你也不會跟我老媽和奶奶爭寵是一樣一樣滴。”

“江遠航,把碗和勺子給我,我雙手又沒動過手術。”

“娘娘哎,我這麼盡心盡力的服侍你不好嗎?有福不享,自己受什麼累?”江遠航沒有要把碗和勺子給她的意思,繼續喂着她吃粥。

然後就是江遠航的手機,一個電話接着一個電話的打進。當然全部都是關心容曦病的,得知容曦沒什麼大礙後,每個人的交待都是一樣的,那就是讓江遠航好好的照顧容曦,不許有半點差錯。

唯一不同的是江小柔,很十三的對着江遠航說了這麼一句話:江大剛,你期盼已久的機會來了,是不是很興奮很激動啊?有沒有一種小貓撓身的感覺啊?

江遠航笑嘻嘻的回了她一句:老姐,你要是太空的話,趕緊去弄個初秋出來吧。這樣初夏也不會這麼無聊了。

江小柔卻是十分不要臉的接道:小初夏說盼着大舅舅和小舅媽快點給她弄個初冬出來。

江遠航一聽再次燥毛了:哇靠,江小柔,你趕緊的告訴你家小公主,要喊大舅媽。再喊大舅舅和小舅媽,小心我不疼她了。

大舅舅,小舅媽。他倆這是在偷嗎?小白眼狼,真是白疼她了。

江小柔則是捂着嘴笑,笑的差一點岔氣。然後落井下石的丟了這麼一句話:你說你是不是自找罪受,自己活該。不是你自己讓她喊你小舅舅的嗎?那她喊小曦小舅媽有錯嗎?你倒還好意思責怪她了?

江大剛:……!

無語應答中。

這一家人全都有間歇性癲狂症,隨時會作的。不跟他們一般計較,哼!

晚上,白念歆打算來接他班,卻是江遠航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接毛班啊,他的女人,那當然是他自己照顧了。

夜裡,容曦口乾舌燥,而且尿意襲來。透過窗外那射進來的淡淡的月光,陪護牀上江遠航睡的正香。

於是,也就不忍心叫醒他。昨天晚上肯定是一整晚沒睡,白天也只是小小的打了個盹。反正她也不是什麼大手術,自己也能下牀。

掀被,輕手輕腳的下牀,打算自己去廁所,就連電燈也沒有開。

容曦剛好下牀,穿上拖鞋,江遠航似乎感覺到了一般,睜開了雙眸。

“倏”的,一下鯉魚打挺的坐起,下牀,“你下牀做什麼?要什麼你跟我說啊。”

邊說邊已經重新把容曦扶到牀上坐下,然後準備讓她繼續躺回去。

“我喝水,我還要……”

“等等,我給你倒去。”說完,伸手先開燈,然後轉身去倒水。

“我要上廁所,解決問題。”

“等一下,我幫你……”

“你幫我解決啊?”容曦半笑不笑的看着他,接過他遞交上來的杯子。水是溫的,喝一口,然後重新下牀,“拜託,這事你能幫我解決?行了,我自己來了,又不是什麼大手術,還不至於到這個地步了。”邊說邊朝着廁所走去。

“喂,你小心點,別碰到傷口。”江遠航很不放心的交待着。

容曦沒有應他,自顧自的進廁所關門。

再次打開廁所門出來時,江遠航正候在門口,見着她出來,很是緊張的上前扶住她。

“哎,索性你抱我過去吧。”見他如此緊張,容曦朝着他彎脣一笑,很順手的雙手往他脖子上一環。然後江遠航便是很輕鬆的給了她一個公主抱。

抱着她,並沒有立馬朝着病牀走去,而是站於原地。然後雙眸一眨不眨的俯視着她,帶着一絲隱約可見的小狼崽的綠光。

“喲,江遠航同志,我怎麼在你的眼睛裡看到了一縷小狼崽的綠光呢?你這是騷呢?騷呢?還是騷呢?”容曦一臉調戲的說道。

江遠航繼續直勾勾的看着她,眼眸裡綠光正在加濃,然後“嘿嘿”奸笑兩聲,“小狼崽自然是了。嗯,老姐有句話說的很對,我期盼了這麼久,終於讓我等到了一個這麼好的機會。就連咱親爸親媽和外公外婆都以行動支持我,我豈能讓他們的苦心白費呢?小曦,你說呢?”

說話間,那一簇綠光則是熊熊燃燒,越燒越旺。

“哦喲,聽你這意思,這是你預謀已久的啊?”容曦不怒反笑,笑的春風拂桃花,漂亮的雙眸彎彎的眯起,誘人而又迷惑的看着他。

這貨絕對得妖精與妖孽的真傳,這勾人的手段絕對高明而又直接。那個撲朔迷離的小眼神,羞答答又含脈脈,婉轉流芳又氤氳撲香,直果果的明示又誘人。

身上穿着病號服,住院的時候又來的匆忙,還是穿着睡衣來的。所以自然而然,這會病號服裡神馬都木頭穿了。隨着呼起,上下起伏。

這不是妖精與妖孽的女兒嘛,從小身材就完美而又精緻。2:3的黃金比例,還有s型的身材。

好吧,這會是被江遠航抱着的,所以她的完美s型身材真的一點也看不出來。但是,這一點也不影響某個成年男人了。

“我預謀已久,也沒讓我得逞過一次啊!正好現在,一定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的,那就讓我得逞一次唄。”臉紅心又跳的說道。

“哦,也不知道是誰啊,口口聲聲的答應我妖爹,不打壞主意的。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肚啊,怎麼現在我妖爹不在了,就有心有膽了?你就不怕我……唔……”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已經全部被人吞掉了。

我管你怕誰呢?老子現在就想要得逞一次。不把上次被司馬初夏攪渾掉的補回來,老子心裡不爽。

打個啵,親個嘴而已嘛,又不做別的事了,老子用得着怕誰啊?

江遠航心裡是這麼想滴,然後嘴下也就半點不留了。

其實吧,容曦心裡此刻正偷着樂呢。

爲什麼?

從小一起長大的,就他這一點小小心思,還能逃得過她的眼睛啊?挺多也就這麼一個壞心眼了,接下來的,如他自己說的,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借他十個膽,他也不敢。不怕被人拆骨頭啊!

和上次只是觸脣當然不一樣了,這一次絕對不會有人來打擾他們了。那當然要好好的深償一翻了,於是當兩人四脣分開之際,兩人都氣喘之時,才現,不知何時,已經身處牀上了。

容曦靠着牀背,江遠航復於她上面,雙手一手撐於她的身側,另一手……

“江遠航,你還真敢啊!”容曦笑的一臉風的斜視着那一隻覆於她左邊之上的豬手。

呃……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他怎麼一點印像也沒有?

江遠航木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右手,很努力的在回想着,到底是什麼時候放上去了?怎麼就想不起來了呢?失憶了?不過,這觸感……。嗯,一定不是他大腦的意思,是這手自己爬上去了,不關他的事。

“啊?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想不起來了?它什麼時候爬上來的?你還有印像嗎?”一臉無辜又純白的看着容曦,跟只迷路的小白兔一般問道,只是那手卻沒有要收回的意思。

空曦很努力的回想了一會,然後搖頭:“你問我,我怎麼知道。還不把你的爪子挪開!”

江遠航不止沒有挪開,竟然還爬了兩下,然後很厚顏無恥的說道:“好像吸住了,拿不開了,怎麼辦?”

容曦微怒,“江遠航,什麼時候學會的這麼無恥了?”

江遠航咧嘴悶騷一笑:“無恥,向來不都是我們的強項嗎?咱爸傳身教的,不無恥,不是人。特別還是面對自己的女人時,無恥更是一種光榮。”

容曦翻了一個白眼給他,“那你現在光榮夠了嗎?夠的話,請你把你的爪子移開,病人現在要睡覺休息。”

“哦,對!”猛的想起,她現在是病人,而且現在還是大半夜。於是,趕緊一個直身與她拉開距離,“趕緊睡吧,現在才四點半。”邊說邊扶着她躺下,又拉過被子替她蓋好,轉身朝着廁所走去。

不一會,便是傳來“嘩嘩”的水聲。

容曦窩在被子裡,不止臉燙了,就連左邊那什麼也一片火辣辣了。

嗷,這就是人之初了。

好吧,好吧,睡覺,睡覺,不想了,不想了。

可是,越是不想,爲什麼腦子越是一團亂?

慘了,慘了,容曦,你完蛋了,你也騷了。

容曦,現在是你騷的時候嗎?趕緊收起你腦子裡那一片廢料,睡覺。

睡不着,睡不着,就算閉上眼睛也睡不着。

然後,這一夜,容曦失眠了。向來睡眠質量十分好,一沾枕頭就會周公的容曦,就這麼第一次,怎麼都無法與周公約會了。

直至太陽高高升起,她才悠悠然的入睡。

週一,本來是不能睡懶覺的。但是,她現在不是病人嘛,不是還在醫院嘛?那自然而然是可以睡懶覺的。

中午

白念歆吃過午飯,準備去醫院看容曦。

“念歆,”剛走至宿舍樓下,便是見着唐怡然小跑着過來,手裡提着一小籃水果,“去醫院嗎?我跟你一起去。”

白念歆一臉寞然的看着她,對於她過度熱的舉動,略有些反感。其實又哪裡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呢?就昨天在病房裡那會,她那看人的眼神,那透着羨慕嫉妒又不甘的眼神,還能不知道她想幹什麼嗎?

她哪裡是關心小曦,分明就是想去找機會了。

“別麻煩了,你也挺忙的。”白念歆面無表的說道。

唐怡然抿脣悠然一笑:“不麻煩,我也關心小曦嘛。一起去吧,反正我下午也沒課。”

見此,白念歆有些無奈的失笑。

見過臉皮厚的,如此厚的那還真是少見的。這人也算處是上一朵奇葩了。

“隨你吧。”不想跟她說多話,面無表的說道,轉身朝着校門口走去。

唐怡然趕緊跟上。

校門口處,又遇到了焦莉,好像是有事,急着要出去的樣子。

“去看容曦?”見着白念歆,焦莉留下腳步,問道。

“是,去看看。”白念歆點頭。

“我就不跟你們一起去了,幫我問好吧。反正我想有人也不想我們去打擾他的。”焦莉笑的很含蓄的說道,然後意味深長的看一眼唐怡然,對着白念歆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你忙去吧。對了,”突然間似是想以了什麼,一臉關心的看着焦莉,“你外婆回去了嗎?這兩天忙着小曦的事,倒是忘記這事了。”

焦莉笑了笑,“打算下午回去,我現在去陪陪她。”

“那你去吧,多陪陪她,老人來一次,也是挺累的。我先去醫院了。”說完,兩人點頭笑過之後,各自朝着各自的方向而去。

“念歆,焦莉外婆來了嗎?”出租車上,唐怡然一臉好奇的問着白念歆。

“嗯。”白念歆不冷不熱,不鹹不淡的應道,沒打算與她多說話。

“好像沒怎麼聽她提起過她父母,她是不是……”

“你很喜歡打聽別人的父母嗎?”唐怡然的話還沒說完,白念歆轉頭,冷冷的看着她,如兩把寒利的刺劍一般直視着她,直看得唐怡然渾身不適。

“沒有,”唐怡然乾乾的一笑,在接收到白念歆那凌厲極具殺傷力的眼神時,冷不丁的嚇出了一後背後的汗。

雖然與白念歆相處還不到一年的時候,也知道她向來冷冷語,但是卻從來沒見過她這般凌厲的眼神。乍這麼一接收,若說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也就是這一個眼神,讓她對白念歆無由端的起了一份懼意。總感覺,白念歆,比焦莉還要冷漠,還要難以相處。

焦莉雖然拒人於千里,但是也不會用這樣的眼神看她。這眼神,讓她覺得自己脫光光了站在她面前,沒有半點的**,被她看的透透的,就連她心裡在想什麼,也逃不出她的法眼一般。

伸手有些不自在的拂了下自己耳際的絲,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我也只是關心她而已。”

“先關心好你自己的事吧,別人的事,少操心了。”白念歆依舊冷冷的面無表的看着她,半點不給面子的說道。

唐怡然不說話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更是心裡在打着鼓了,冒着汗了。只求着出租車快點到醫院,她一點也不想與白念歆獨處,這人就是一個不正常的主。

一定是從小缺了母愛,所以纔會這麼一副死了孃的樣子。

也對哦,她就只看到她與自己的爸爸視頻聊天過,就從來沒看到她與她媽聊過天。也沒聽她和容曦提起過她媽,難不成她沒媽?是單親家庭里長大的?

怪不得,她一聽自己提起焦莉的父母,她的反應會這麼大了。對了,一定是這樣的。

如此一想,唐怡然的心突然間變好了。你爸長的年輕又怎麼樣?你還不是缺母愛?就因爲從小缺愛,所以纔會性格扭曲,變的這麼冷漠無了。

於是,唐怡然的脣角揚起一抹不易顯見的得意之笑,甚至還帶着一絲譏誚,當然是在譏誚着白念歆。

然後這個時候,唐怡然的手機響起。

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看一眼來電顯示,然後蹙了下眉頭,有些心不甘不願的接起電話:“喂。現在?可是,現在我有點事,下午行不行?這樣啊?那行吧,我過來吧。不過可能會需要點時間,我沒在學校。嗯,知道了。”

“念歆,我……”掛了電話後,唐怡然一臉爲難的看着白念歆。

“師傅,麻煩你靠邊停車。”白念歆沒有接她的話,對着司機師傅說道。

司機師傅將車開至一旁可以停車的地方,停下。

“念歆,對不起啊,我爸電話,說是家裡有點事,讓我現在回去一趟。我不能陪你去看小曦了,這樣,你幫我把這籃水果帶給她吧。我下午再去看她。”邊說邊把那籃水果往白念歆懷裡遞去。

“不用了,小曦不喜歡吃這些水果。”白念歆沒有接,依舊面無表的冷冷的看着她,“你家裡有事,快點回去吧。”

“那……”一臉爲難的看着被白念歆推回來的水果籃。

“快點,這裡不可以長時間停車,別讓師傅爲難了。”白念歆催促着她。

“那我先回家了。”唐怡然爲難又糾結看一眼白念歆,這纔打開車門下車。

“師傅,開車吧。謝謝。”車門剛一關上,便是讓司機開車,連眼角也沒有去瞥一下下車的唐怡然。

這女人,跟她們不是一路的,不想跟她說多話。

出租車在醫院門口停下,白念歆付了車費後,朝着醫院住院部走去。

容曦住的是vip病房,在七樓。

白念歆進電梯,按了七樓,正欲關門。這會已經十二點了,那只有起牀氣的貨應該起了吧?

“等等,等一下。”電梯門剛關上一關,外面有人朝着這邊小跑而來,喊着讓白念歆等一下。

白念歆按下開門鍵,等着外面那人。

“謝謝。”來人進電梯,手裡拎着一袋藥,對着白念歆道謝,聲音有些喘,“矣,你……不是然然同寢室的同學?念歆?”

進電梯的人是唐母,見着電梯內的白念歆,略顯有些詫異又吃驚的看着她。

“阿姨,你怎麼在這?”白念歆見到唐怡,亦是有些不解。

“哦,然然爸爸最近身體不是很好,有點小毛病,我不放心,就讓他在醫院裡住幾天,做個全身檢查,這樣也好安心一點。”唐母一臉微笑的看着白念歆。

唐父身體不好,住院?那剛纔唐怡然還說電話是她爸爸打的,讓她回家去?既然父母都在醫院裡,那又怎麼可能會讓她回家?還有,自己的爸生病住院了,她都不知道的嗎?也不來看看?這都是什麼女兒?剛纔那個電話,也肯定不是唐父打的了。

白念歆對唐怡然的印像再一次降低,如果說之前還有幾分的話,那麼這會是直接變成負數了。

一個連自己的父母都可以不照顧的人,只知道貪圖享受,一味的讓父母付出的人,簡直就不配爲人子女。

“你怎麼會在這?這是住院部。”唐母一臉關心的看着她,“是你自己還是家人?”

“哦,不是我。”白念歆淺淺一笑,“是小曦,前天晚上,急性闌尾炎,做了個小手術,要在醫院裡呆幾天。我過來看看她。”

“那現在沒事吧?”唐母急急的問道,“手術雖然小,不過也還是得好好的休養的。有人照顧嗎?她父母知道嗎?”

“嗯,知道,沒什麼大礙了。我叔叔阿姨他們來過了,見沒事,就回去了。對了,唐叔叔沒事吧?怡然知道嗎?”

一聽到怡然兩個字,唐母的臉上閃過一抹不太明顯的無奈與落傷,然後揚起一抹很是牽強的笑容,“也不是什麼大毛病,年紀大了,總有一些小傷小痛的。不想讓她擔心。我也就沒跟她說了,省得她提心吊膽的。對了,小曦住幾號病房?一會我去看看她。”唐母趕緊轉移話題。

就算女兒再不懂事,那都還是自己的女兒。一來不想失了自己的臉,二來也想丟了女兒的臉。

唐母是在三樓四樓出的電梯,白念歆報了容曦的病房號後,直上七樓。

四樓,唐父的病房

這是醫院普通的三人病房,唐父的病牀在靠窗戶的位置。如當初唐怡然自己說的,年紀大了,大毛病沒有,小毛病倒是一身。父唐這次住院,一是血壓過高,再有就是查出有輕微的心臟病,醫生建議住院幾天。

唐母不是沒給唐怡然打過電話,不過唐怡然一聽是血壓偏高,那根本就沒往心裡去。老年人,高血壓是很常見的病。再說,唐父一直都是高血壓的。哦,動不動血壓偏高就住院,那她豈不是忙死了?整天要往醫院跑了?

再者,那天唐母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正陪着呂中軍在外面玩着。他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找她了,難得一次找她,帶着她出去玩,她哪時還會管老倆口的死活。再說,用她的話說,高血壓又死不了人,只要自己多注意,然後吃點降血壓的藥就沒事了。哪裡用得着住院這麼嚴重,又在浪費錢。

所以,唐怡然根本就連問都沒問唐父住在哪家醫院,更別說會來醫院看看他了。自從過年回學校後,這又是兩個多月過去了,她根本就連一次都沒回家過。週末,都是回租的那個公寓,如果呂中軍來找她,那就兩個人在公寓裡鬼混。在是他方便的話,就帶她出去玩兩天,或者去別的城市。

正享受着不亦樂乎的生活,哪裡會想到家中還有一結老父母正伸長了脖子望着她。

唐母回到病房的時候,唐父的一瓶鹽水剛好滴完,護士拔了針頭離開。病房裡另外兩張病牀都住着人,另外兩個也和唐父一樣,是血壓過高才住進來的。不過,這會,都有子女過看望,都是趁着中午休息時間,急匆匆的過來看看,買點吃的過來給自己的老父吃吃,關心一下身體,又去問問醫院老父的病,然後才安心的趕回去上班。

這會,中間那牀的病人,女兒正在喂他吃飯。女兒看起來也就不過學校剛畢業的樣子,老伴則是坐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父子倆。再邊上那牀,兒子也來過了,父母心疼兒子,讓他先回去了,還讓他下班後也不用來了,上班來來回回的多累啊。

唐父看着病房裡的病友,再想想自己,暗自傷神中。

他也是有女兒的,可是他的女兒現在在做什麼?人家的兒女怎麼就這麼孝順呢?父母再老,再醜那都是自己的父子,“子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可是他們卻教出了一個“子嫌母醜又家貧”的女兒啊。

見着唐父的雙眸停留在中間那牀的父女身上,唐母又豈會不明白老伴心裡的想法呢?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女兒已經這樣了。

“老唐,該吃藥了。”唐母朝着老伴很是牽強的一笑,拉回他羨慕的眼神,將藥遞於他手裡。

“什麼時候可以出院?”唐父接過藥吞下,問着老伴。

“再觀察兩天吧,醫生說你這次血壓升的很高。”唐母一臉安慰的看着他說道,“對了,剛纔在電梯裡遇到然然的同寢室的同學,說是急性闌尾炎也住在這醫院呢。一會我上去看看人家。怎麼說,上次在t市的時候,人家不止招呼我們吃的,就連住宿費也給我們免了。幾個孩子出門在外求學,父母又不在身邊,看着也是挺讓人心疼的。”

唐父點了點頭,“行,一會我跟你一起去。”

“你這不是還生病着呢!”唐母一臉不放心的看着老伴。

“我這又不是開刀動手術的病,又不是出院。就樓上樓下的,去看看幾個孩子,還怕我有什麼差錯啊!”唐父沒好氣的瞪她一眼。

唐母淡淡的笑了笑。

哎!

對於這個女兒,除了嘆氣,已經不知道該做什麼了。

七樓,容曦病房

白念歆站於門口處,敲了敲門,“嗯,”故意出聲音後,並沒有立馬就進病房,而是用着曖昧不清的眼神看着病房裡的那兩隻。

“幹嘛,你喉嚨癢哪?”病牀上,容曦正一隻手打着吊針,一隻手拿着西瓜吃着。看着倚門而立的白念歆,冷不丁的翻她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江遠航則是坐在牀沿上,正一片一片的切着西瓜,然後放進容曦面前的碗裡,當然也會塞幾片到自己嘴裡。見到白念歆,漫不經心的擡頭瞟她一眼,“還不進來?難不成還要我請你啊?”

“你們兩個沒生什麼不應該生的事?”白念歆一臉神秘又不可置信的看着兩人,視線來來回回不斷的移動着,想要找出什麼不妥之處來,不過卻是什麼不妥都沒有。很正常很正常的病人和看護的關係。

不對啊,江遠航這隻風騷的蝴蝶不應該啊,這麼好的機會,不應該什麼事都不做啊,總應該要做一點什麼,才符合他的身份啊。

“小白同學,你覺的我們應該生點什麼事?比如?”江遠航塞一片西瓜到自己的嘴裡,嚼吧嚼吧着,揚着一抹飄呼不定的迷人微笑,看着白念歆,繼續風淡雲輕的說道,“還是你有什麼事生?”

“矣,容小姐,你這嘴角怎麼好像破了一點?”白念歆突然之間好似現了新大陸似的,“倏”下湊近容曦面前,很仔細很仔細的看着她的嘴角,然後一臉調戲的說道,“是不是應該解釋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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