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裡面看了一下午的資料,瞭解清楚了蘇繼環和衛理路兩個人關係的起源。
蘇繼環是她自己馬上因爲替考要被學校開除的時候,通過衛理年打通了學校的關係,從而被衛理年所用。
從那以後,蘇繼環就當上了獵頭,開始收購公司的——獵頭人。
蘇繼環在前面收購股份衛理路在後面算計。兩個人狼狽爲奸,早就在衛理路離開s市,開始去瑞士上學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
通過衛理年爸媽和蘇繼環現金交易來看,應該是這件事情衛家爸媽也是知道的,但是衛家爸媽並沒有阻止衛理路。
去年一開始想了很久,到底是爲什麼,後來看到蘇繼環自己賬上何氏集團股份的多少,就突然間明白了,可能是這些股份是蘇繼環代替衛理路和衛家爸媽共同掌握的。
衛理年很累的癱坐在椅子上,多麼希望自己知道的這些事情不是現實,但是根據昨天送來的那份快遞和今天自己所查到的這些資料,看起來確實是這樣子的。
衛理年唯一現在缺少一個十足有力的證據,來證明白家爸媽就是和爆炸案有關係,但是無論這個證據有沒有,現在動機是十分的充分了。
衛理年看着已經到了下午的4點,突然把秘書叫了進來。
衛理年問秘書:“今天下午我讓你查的關於衛理路在s市房產的事情你查得怎麼樣了?”
秘書說自己現在已經有了一些初步的瞭解,但是,沒有一些確實的證據,房產確實是有的,並且很長時間沒有住了,但是房主的姓名並不是衛理路而是蘇繼環。
最奇怪的就是雖然這套房子是寫的蘇繼環的名字,但是蘇繼環回到s市以後,並沒有住到房子裡面。
衛理年問秘書有沒有什麼合法的途徑可以進去,秘書有些爲難地搖了搖頭說:“估計是不行的。”
衛理年想想,繼續跟秘書說:“那如果沒有辦法的話,我們就想一些別的辦法進去吧!我要求明天早上之前我要知道房子到底是誰的,裡面都有些什麼東西,以及房子的基本概況。”
秘書說:“現在找誰來做這件事情比較妥當呢?畢竟這是一個比較棘手的事情。”
衛理年突然想到了白彬,然後就跟秘書說:“算了,這件事情我來安排吧,你只負責讓人帶着去領路就行了。”
衛理年撥通了白斌的電話,跟白斌說今天晚上自己要跟蘇繼環吃飯,吃完飯以後,邀請白斌和林傑,李恆遠晚上到繆斯去喝酒。
白斌一聽就問衛理年:“這麼晚找我們,是有什麼事情要跟我們幾個交代嗎?”
衛理年說到:“就你鬼主意多,今天晚上10點,你們等着我就行了。”
白彬掛了衛理年電話以後,馬上就跟李恆遠打電話說,讓李恆遠晚上在繆斯留出來一個包廂,四個人玩要去繆斯喝酒,李恆遠非常開心,以爲四個人可以坐
在一起玩兒了,白斌就說:“李恆遠,你個白癡。”
白彬掛了李恆遠的電話,又跟林傑打電話,林傑聽到這個消息以後就問白彬,最近衛理年有什麼事情嗎?白斌說自己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接到衛理年的電話而已。
林傑說,“好的,我今天下午還有一臺手術,做完手術以後就去繆斯,如果去到的晚的話你們三個人就先開始。”
所有的事情都通知完了,衛理年就在辦公室裡面等着今天晚上去和蘇繼環一起吃飯了。
時間到了晚上六點,和蘇繼環一起吃飯還有一個小時,衛理年打通了何雨樂的電話,跟何雨樂說今天晚上我跟蘇繼環要吃飯,吃完飯以後要去繆斯跟他們三個商量一些事情。你自己今天晚上就在家早點吃飯,早點睡覺,不用等我了。
何雨樂知道今天晚上將會有一個非常嚴肅的結果出爐,所以何雨樂也沒有想着睡覺。
何雨樂對衛理年說:“好的,我知道了,我在家裡面等你,你有什麼事情回來,我們要好好商量如何開始。”衛理年說:“好的,我辦完事了就回去。”
何雨樂在工廠裡面耗了一下午,已經快要筋疲力盡了,生產部門派來的女同志簡直就是滅絕中的滅絕滅絕中的戰鬥機。
做工和色號品質要求極爲嚴苛,對方工廠人都說很怕這個滅絕道士來這邊檢查工作。
爲了何雨樂自己的安全,何雨樂謹遵滅絕師太的話,一下午都沒有說任何一句話。
兩個人從工廠出來以後,滅絕師太又要去哪裡?何雨樂說自己就打算吃點飯回家了,滅絕就說把何雨樂送回公司,這樣自己就算完成任務了,何雨樂看着滅絕的樣子,也不能夠拒絕就說:“好吧!”
何雨樂嘴上雖然這麼說了,但是心裡難免還是有些不太自在,雖然滅絕並沒有說什麼,可是何雨樂總覺得滅絕好像對自己有什麼意見一樣,在回去的路上兩人依舊保持着安全距離,何雨樂望着已經黑下來了天空,冷風透過車窗吹到何雨樂的臉龐,拋開滅絕不提,何雨樂現在更加擔心的是衛理年現在的情況,雖然他說沒有什麼事情,只是一些工作上的報告,可何雨樂總感覺衛理年有事情再瞞着她。
滅絕在把何雨樂送回公司之後便離開了,說是還有事要回生產部一趟,走的時候很乾脆,說話簡潔明瞭,話語中透露着一種不容違背的冷酷,何雨樂望着滅絕的車離開,長舒了一口氣,心想“這要是在設計部也這個樣子,那我每天上班那真的是生不如死啊,這個滅絕師太簡直太可怕了!還好她現在已經走了,下次再確認材料,我絕對不會再去了。。”何雨樂搖了搖頭,轉身進入了公司。
何雨樂回到公司以後,便向部長報告了這一期生產公司提供的材料狀況,當部長問起生產部派的誰跟她一起去的時候,何雨樂差點脫口而出“滅絕師太”這四個字,部長一臉迷惑的表情望着她,何雨樂馬上
改口說道:“是一個非常有經驗的前輩”,部長也沒多說,何雨樂就離開了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何雨樂長嘆一口氣,“終於可以下班了!”
由於怕路上堵車,導致自己遲到了,所以衛理年就要人早點把自己送到萊斯大酒店去,但是到了以後發現蘇繼環其實早都已經到了。
衛理年的秘書在衛理年去吃飯的時候特意告訴保鏢一定要注意一下衛理年周圍的人,尤其是像衛理路的人或者是鬼鬼祟祟的人,一定都要注意一下。
衛理年看着蘇繼環穿着一身休閒裝,並不是很正式的樣子。
衛理年看蘇繼環不說話,就先開口問道,“今天是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嗎?讓你還特意請我吃一下飯?”
蘇繼環笑着說,“畢竟我現在是衛氏集團的股東,老闆你不應該好好的拉攏我一下嗎?怎麼突然想起來問我爲什麼要請你吃飯了呢?我就不能請你吃飯嗎?”
衛理年坐下看着蘇繼環笑的很神秘的樣子。
然後衛理年對蘇繼環說,“那麼你覺得我應該拉攏你什麼方面呢?應該拉攏你下次再換股東的時候投我一票嗎?”
蘇繼環就笑了,跟衛理年說:“衛總這說的是哪裡的話,怎麼會有這種時候呢?我就是想請衛總吃一個飯而已,畢竟來到衛氏集團這麼久,還沒有正式的請衛總吃過一次飯。”
說完以蘇繼環就讓服務員上菜單。
蘇繼環跟衛理年說:“知道衛總一般都是在大飯店吃飯,今天衛總就當給小弟一個面子,點一些菜,我買單,你看這樣行嗎?”
衛理年笑着說:“有人請我吃飯,當然好了。”
衛理年看了半天,實在也看不出來蘇繼環到底想跟自己說什麼,於是也就沒有提。
蘇繼環請衛理年吃飯一定有她的目的,假如她還不提的話,衛理年當然也不會着急,該知道的事情衛理年都已經知道了,所以蘇繼環現在對衛理年構不成任何的威脅。
飯吃到一半,衛理年突然跟蘇繼環說:“聽說蘇總之前好像是在瑞士上學的,而且好像跟衛理路還有一些交情,我想問一下,蘇總,你知道我們家衛理路的情況嗎?”
衛理年一說話,蘇繼環當時就有一點兒楞了,然後又馬上調整回來對衛理年說:“我跟衛理路是大學的同學,有過一些交情,是在考試當中認識的,但是後來接觸的就不是很多了。”
衛理年想着這個謊撒的真的是一點兒都不高明。
衛理年沒有拆穿她,繼續跟蘇繼環說:“但是,現在衛理路失蹤了,我派人到學校去打聽,好多人都說他跟你的關係是非常好的,你怎麼能說你們兩個到現在都還沒有交集呢?”
蘇繼環笑着跟衛理年說:“我是什麼樣的出身,別人不知道衛總你難道還不知道嗎?我怎麼能夠和衛理路會有一些過多的交集呢?衛總你真的是開玩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