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樂這出這聲音的主人是誰。
如果不是衛理年喊自己名字時會有那種奇怪的感覺,何雨樂不會猜出是衛理年的。
“你不讓我吃飯就算了,你還不讓我睡覺。”何雨樂委屈的不行,她緩緩睜開沉重的雙眼看向面前的男人,她模糊的看到眼前有一個身影,但是卻很模糊。
衛理年伸出手撐着何雨樂的身子讓他起來,端起手中的水杯湊到了何雨樂的脣邊,“先喝口熱水吧。”
“我不要喝熱水!我要吃飯!”何雨樂一出聲,這沙啞的聲音就連她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努力的咳嗽兩聲想要清一清喉嚨之中的雜物,但是卻發現,自己的聲音越來越沙啞。
“我的嗓子怎麼了?”說一句話,嗓子就和撕扯開來的一般疼痛。
衛理年眉梢一揚,無奈的衝着何雨樂解釋說道:“你睡覺不關窗戶,發燒了。先喝口水,然後把藥給吃了,好好睡覺,明天就不要去上學了。”
何雨樂當然不答應了,想到之前衛理年用畫展誘huò自己,她立即搬出畫展,“不行,我不要聽你的,你就只喜歡指揮我!而且明天還有畫展!”
衛理年沉默了那麼一小會兒,“那麼想去?非去不可?”
何雨樂立即回答,“當然了。我當然很想去了,你既然拿畫展勾引我,那我當然……”
衛理年凝眸望着何雨樂看了一會兒,無奈的扶住額頭只能作罷,“
不要說了,把這藥吃了,睡一覺,明天如果感冒好了,我就讓你去,如果不好,那我就不帶你去,知道嗎?”
何雨樂歡呼雀躍差點從牀上跳了起來,如果不是因爲沒有力氣,她可能就真的要跳起來了,“好!”
衛理年將手中的藥片遞給何雨樂,看着對方如同吃蜜棗一般的吃下這藥片,隨後用熱水將那藥片順了下去那副皺眉的樣子,“睡覺吧。要不要我陪你?”
何雨樂很睏倦,很迷糊,可就算是這樣她也不會放鬆警惕,不會讓衛理年乘虛而入,她立即出聲拒絕,“不用了!我不需要你陪我。”
衛理年眉梢一揚,笑意盎然:“你說的是畫展還是今晚睡覺呢?”
何雨樂已經沒有精力繼續做什麼了,頭一歪直接啪嗒一聲倒在了牀邊上。
衛理年伸手替何雨樂整理一下睡姿,隨後吩咐僕人關注這一點這邊的情況,這碗涼麪也讓僕人們吃掉了。何雨樂這個情況,根本沒辦法吃這些東西。
衛理年回到書房去處理公事,隨後起身焦躁不安的在原地走來走去,又坐下。
爲什麼這一晚,會這麼心神不安?
衛理年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他揉揉眉心回到自己的臥室睡覺。
第二天一早,衛理年是第一個醒來的。他奇怪的沒有做夢,甚至就連一個片段都沒有閃過,當他推門來到何雨樂的房間,看到後者正四肢攤開呼呼大睡的樣子時,
忍不住笑了一聲。
衛理年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已經沒有了滾燙的燒意,更多的是汗,看來昨晚的那個藥片很管用, 已經讓何雨樂徹底退燒了。
“起牀吧。”
“我不……”
聽着何雨樂迷迷糊糊的說出我不想起牀的話,衛理年立即說道:“畫展。”
何雨樂眼睛一擡,立即從牀上跳了起來,她看到面前的衛理年,揉了揉眼睛,打了一個哈欠,“願意帶我去了?我是不是退燒了?”
“沒有那麼快,但是你還是要吃藥,畫展你也可以去了。我不會攔着你 了,不過我要和你一起去,若是再遇到什麼危險,那我可沒辦法及時的趕到你身邊。”
衛理年的話默許何雨樂去畫展看畫的事情,何雨樂點點頭,她纔不會在乎自己身邊的人是誰,只要可以看畫就可以了。
當然了,可以衛理年打擾她看畫的話,那她是絕對不會吝嗇自己刻毒的語言來欺負對方的。她下牀疊好被子,隨後大大咧咧的就要朝着門外走去,但是當她路過寫字檯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腳步。
那上面放着她昨晚所寫的咒罵衛理年的那張紙。
何雨樂結結巴巴的詢問:“你看到了?”
衛理年不在乎這些,“當然看到了,不過看在你昨晚的確很累的面子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什麼了,我只希望你以後不要胡亂來了纔好。而且你現在,的確很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