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是哭笑不得,轉頭去找蘿莉的老公嶽峰,說起來也只有這位嶽總,才能收拾這隻大蘿莉。
問題是,嶽總似乎不準備插手,不知道躲去了什麼地方。
衆人都搖搖頭,怎麼說也不能讓蘿莉陪晚晴跳第一支舞吧?
“我們的公主,還是請你親口說出來,回答我剛纔我的問題,讓所有的人都明白你的心意吧!”
“好,諸位請安靜,聽我說幾句。”
晚晴微笑擺手,示意請衆人停下來。
大廳中頓時安靜了許多,楚綺也悄悄地靠近到人羣中,算計着,從什麼樣的位置去殺死介子微好。
如果現在她手裡有給力的武器,這樣的距離,該從哪一個角度出手最好?
至於是不是會波及到旁人,這完全不是楚綺所考慮的問題!
“謝謝諸位的厚愛,我今晚在這裡向所有的朋友們,表示十二分的謝意。今晚,我將邀請一位對於我來說十分重要的男士,陪伴我跳第一支舞。他不僅是我最好,最信任的好朋友,也是好哥們和好兄弟……”
晚晴的話十分真摯,輕聲慢語從音響傳了出來。
楚綺冷冷地看着晚晴,要不然今晚對介子微出手之後,再用最快的速度,把這位小公主也一起送上西天吧!
“他就是,介子微!”
衆人譁然,隨後是大笑鼓掌,都覺得今晚的婚約訂婚,應該還是有戲的。
出軌和之前的緋聞都不算什麼,他們覺得像是介子微這樣出色的男人,只是犯了每一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他不過是在和晚晴訂婚之前,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女人,有一點豔遇而已。
只要把雲朵朵清除出這個遊戲,刪號,一切都可以重新來過!
“嗷嗷,太失落了,爲什麼是介子微,而不是我?”
有人故意起鬨,表示醋意。
介子微笑的優雅很有貴族紳士範兒,伸手握住晚晴的手,帶着她走到舞池的中間。音樂響起,兩個人相擁翩翩起舞。
楚綺躲在兩個男人背後,看着眼前的一幕,很想能在這個時候出手。因爲介子微和晚晴相擁在一起,是同時殺死兩個人的最好機會!
“小妖精,你是不是被介子微迷住了?”
楚綺皺眉,這個男人真是陰魂不散,一直跟在她的後面不肯離開,時刻監視着她。是不是有必要,先把這個男人幹掉,然後才能放心地對介子微動手?
男人摟住楚綺:“不用看了,介子微那樣的男人,永遠都不會屬於你。還是我這樣的男人,你才能把握住。”
“哦,是嗎?你覺得晚晴對雲朵朵那件事,一點都不在意嗎?”
男人聳聳肩:“那點事能算什麼?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晚晴是什麼身份?怎麼會和一棵小白菜去計較什麼?介子微是她的,永遠屬於她,雲朵朵頂多只能算是婚前的一道開胃小菜。”
“唉,都是這樣嗎?”
楚綺有些憂傷地嘆口氣,對於男人來說,有幾個女人應該不算什麼。
尤其是介子微這樣優秀出色的男人,或許連晚晴都會認爲,他是應該還有其他女人的。
爲什麼就沒有一個男人,會像他那樣,專情而絕情?
他的專情,只給他愛的女兒,唯一的女人!
他的絕情,只給她,深愛着他的她!
不,還有專情的男人,楚遙平!
想起楚遙平,楚綺的心是甜蜜的,那個初戀的男人,對她是深情專一的,能在現在擁有這樣的一份愛情,她該好好珍惜。
“我去一下洗手間。”
楚綺想甩開男人,同時問問豐子愷,武器什麼時候給她。還有就是該在什麼時候動手,計劃的每一步都設計的很好,她也十分的清楚。但是隻有一點沒有確定,就是什麼時候她才能拿到武器,對介子微動手。
“你剛纔不是去過洗手間嗎?”
“大姨媽!”
楚綺媚笑,用略帶慍怒的語氣說了一句,推開男人走向衛生間。
要選擇一個最合適的距離,她總覺得,現在是一個最好的機會。介子微和晚晴兩個人在一起,只要她出手,就可以同時讓兩個人受傷。換了威力和毒性更大的武器。爲了保險,還加上了最新的病毒。
雙重保險,保證可以將介子微一舉擊斃!
她十分想在這個時候出手,大家很多人都在跳舞,音樂聲會遮蓋她出手的聲音,這些跳舞的人,也會遮住她的動作,讓她有機會按照計劃撤退。
問題是,她還沒有拿到武器。
遠遠地,看到豐子愷向洗手間的方向走了過去,楚綺也迫不及待地跟了過去。
“豐總,您覺得機會還沒有到嗎?”
“你覺得現在是最好的機會?”
“當然,難道說您還有其他的看法?”
楚綺挑起眉,看着豐子愷,兩個人一前一後,好像沒有任何關係,同時走向洗手間。
“好好看清楚,白癡!”
豐子愷似乎懶得和楚綺多說一個字,直接走進衛生間。
楚綺暗恨,握緊拳冷冷盯着豐子愷的背影,如果不是需要在出手之後,靠豐子愷把他安全從這裡帶走,她真的想不再理睬豐子愷這個瘋狂而囂張的男人!
她走進洗手間,恨恨地轉了一圈之後,走到門口向外面偷窺,看着在舞池中央跳舞的那些人。
這個時候她才冷靜了一些,看了好一會,終於看出一些問題。
介子微和晚晴的周圍,有好幾對跳舞的人,形成一個圓圈,把兩個人圍繞在中間。雖然舞池中大家看上去都在跳舞,但是那個小圈子外面的人,卻不能進入到圈子裡面。
幾個跳舞的人,是一個保護圈,從各處不同的角度,把中間的介子微和晚晴保護起來。
如果在這個時候向介子微和晚晴攻擊,最大的可能不是傷害到兩個人,而是被其他人用身體擋住。
看到這裡,楚綺倒吸了一口涼氣,她沒有想到在今天的晚會上,介子微還要這樣的防備。
再看,周圍那些沒有跳舞的人裡面,有一些人的目光不是在看着舞池,而是監視着不同的位置和角落,注意所有的人。顯然,介子微經過幾次被狙殺,也有了極大的戒備,隨時都在防備有人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