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子微開始給雲朵朵上課,教育他的迷糊未婚妻,怎麼樣纔能有做未婚妻名花有主的覺悟。()
“你是我的妞,我的女人,我的老婆……”
“你要溫柔主動,和我親密些,小鳥依人懂嗎?”
“啊……”
雲朵朵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向介子微翻了一個白眼,她很困好吧?
現在是半夜十一點多,就要到午夜了,熬夜傷皮膚會有熊貓眼懂嗎?
她明天還要去上班,不像這隻狼,可以繼續躺在醫院的病牀上裝死睡覺,能讓她睡嗎?
“給我聽着,做了我的妞,就要聽我的話,什麼叫做調戲?這是夫妻之間的閨房之樂,有甚於畫眉者……”
介子微鍥而不捨,滔滔不絕地調教他身邊,剛剛謀殺親夫未遂的兇猛迷糊妞!
雲朵朵兩眼緊閉,無精打采,被介子微抱在懷裡,嗅着安心清新的味道,繼續與周公相會。
“知道怎麼做女人嗎?我會讓你變成真正的女人,有女人味兒……”
介子微繼續培訓,摟着迷糊妞的感覺真好,小腰不盈一握,弱柳扶風的感覺。溫潤如玉,細滑如絲綢,白皙細膩,從他指尖滑過。被教訓過一次的介子微,悲催地發現,他現在只有受虐的份兒。
身上傷很重,動作大了會牽動傷口,失血過多也有些虛弱。
養了幾天之後,他仍然不能恢復原來的強悍,教訓雲朵朵輕易把雲朵朵拿下。
好在雲朵朵答應他,這個週末都可以賴在她的閨房,有大把的機會調教他的妞。
“呼呼……”
耳邊傳來雲朵朵均勻細微的呼吸聲,介子微咬牙,竟然在他教授閨房之樂,房中秘術的關鍵時刻,這個妞睡着了!
他費盡心機說了一堆話,結果雲朵朵可能半句也沒有聽進去,用華麗八爪魚的姿勢糾纏着他,抱着他很香很甜地睡了過去。
好歹他也是絕世美男子,引得無數美女競折腰的存在,哪裡有過女子躺在他的身邊,能香甜毫無知覺睡過去的經歷?
就算是要睡,那些女人也是在和他一番纏綿不休,盤腸大戰幾番之後,勞累過度滿足疲憊地睡過去。
今夜,他可還沒有來得及和雲朵朵做什麼深入的接觸啊!
摸了繼續,吻了幾下,搞得他輾轉反側血脈賁張,有變身狼人的衝動,這個妞這麼能這樣不負責任地睡過去?
問題是,他的嚴重的渴望和難耐怎麼解決。()
更嚴重的問題是,難道他在女人的面前,失去了勾魂奪魄的魅力?
好處是,他可以安穩地繼續摟着雲朵朵,在水深火熱中煎熬着睡覺,不必擔心再被踹到地下去。
“雲朵朵!”
介子微咬牙叫出雲朵朵的名字,無奈地在雲朵朵的臉上印下一個吻,把雲朵朵的秀髮一圈圈纏繞在手指上,伸手關閉了牀頭的燈。
幽暗籠罩了房間,兩個人緊緊依偎在一起,一個睡的香甜進入美夢中,考拉一樣抱住介子微這棵大樹。
一個徹夜難眠,恨不得立即撲上去,把雲朵朵就地撲倒,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頭就是頭,也就是平時頭懶得去泡妞,要是頭肯出手,天下哪裡會有頭搞不定的妞兒?看雲朵朵那麼彪悍兇猛的妞兒,都被頭搞定了吧。”
“你怎麼知道搞定了?”
“白癡,你沒有看到燈亮了又熄滅嗎?”
“那怎麼能代表是頭搞定了迷羊羊?”
“噓,別這樣叫嫂子,被頭聽到你死定了!這可是頭的專利,對嫂子的暱稱,就如同只有嫂子一個人能叫頭芥末一樣,哈哈……”
大尾巴曖昧地笑了起來,小尾巴跟着一起傻笑。
“你說雲朵朵,真的會成爲頭的妻子嗎?”
“不知道,頭的心思,我怎麼會知道。”
“我看頭像是認真的,連岳父都來相女婿,請雲朵朵父女吃過飯。你知道嗎?雲朵朵的父親病發住院,據說和頭有關。”
小尾巴神神秘秘地說了一句,擺出一副我知道很多的樣子。
大尾巴撇撇嘴,用鄙視的眼神看了小尾巴一眼:“知道狗熊他奶奶是怎麼死的嗎?”
“怎麼死的?”
“和你一樣,笨死的!”
“你什麼意思?你難道還知道更多的秘密?”
小尾巴不服氣地問了一句,帶出不以爲然的表情。
“那夜頭留宿在嫂子家裡,爬上了嫂子的牀,這可是我們俊朗無匹的頭,第一次主動爬上女人的牀。月黑風高夜,狼人出沒時。那一夜,頭趁着深夜時分,行人稀少寂靜,悄悄地潛入……”
大尾巴繪聲繪色,彷彿在小尾巴的眼前,出現了一幕幕真實的鏡頭。
介子微變身爲月夜狼人,潛入雲朵朵的家裡,爬上了雲朵朵的牀。
“由此在那個夜晚,引發了一系列的陰謀和血案!”
大尾巴最後做了一個總結,小尾巴摸着下巴上的鬍子茬:“難道你一直在外面把風,甚至在嫂子的牀邊裝了監視器,所以才能知道的這樣清楚,連一個細節都不會錯過?”
“咳咳……推測,推理懂吧?比如說,從剛纔燈光忽然亮起,又忽然熄滅的這個小小的細節,就可以推理出許多東西。有些東西不必親眼看到,這裡會告訴你發生了什麼。當然,像你這種大腦平滑,小腦遲鈍的傢伙,也只能憑藉肉眼親眼看到的東西,才能肯定細節。”
小尾巴很不服氣地哼了一聲:“福爾摩斯二代,據你的推理,剛纔那個細節,都說明了什麼案情?”
睡熟做着美夢,很舒服把介子微當做抱枕和大樹的雲朵朵,毫無覺悟地徹底無視了介子微的熱情和如飢似渴,以及月夜想變身狼人的渴望,呼呼地大睡着。
備受煎熬痛苦並且繼續痛苦着的介子微,連輾轉反側都做不到,被雲朵朵的四肢纏住,只能僵硬地保持着做悲催抱枕的命運。
兩個人都沒有想到,就在樓下的車子裡面,兩條更加悲催的尾巴,正在推測他們此刻在做什麼。
遠處閃過一道燈光,照亮了大尾巴幽幽的眼神,他躺在放倒的座位上,手指間夾着一支香菸,眸色深邃露出沉思,一副冷酷犀利很有內涵的樣子,說出了他的分析。
“知道燈爲什麼亮嗎?”
“也許是頭覺得亮燈看得清楚些,我就喜歡在明亮的燈光下,或者白天和妞親熱,纖毫畢露!”
小尾巴的惡趣味,被大尾巴狠狠地鄙視了一下,他手中的香菸向上豎立起來,嘴撇到耳根用看白癡一樣的目光看着小尾巴。
“你不該叫小尾巴,簡直給我丟人,你應該叫小白,小白癡的簡稱。我就納悶了,你是怎麼做特警的?你受的訓練,都是什麼?你難道就沒有注意到,燈亮起來不一會,頭潛入的民宅中,發出了一聲悽慘的哀嚎嗎?”
“有嗎?”
小尾巴茫然了一會兒,想起的確聽到了一聲叫聲,但是怎麼能也不能說是哀嚎吧?
“不過是有人叫了一聲,也許是做噩夢,和頭有什麼關係?”
大尾巴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這種渣子,是怎麼能派出來的?那是頭在慘叫,事情的真相是這樣的……”
大尾巴繼續推測:“當頭潛入民宅的時候,嫂子已經睡了過去,於是頭躡足潛蹤爬上了嫂子的牀。結果過了一會兒,迷糊的嫂子發現不對勁,於是打開牀頭的燈……”
小尾巴點頭,繼續捏着鬍子茬,似乎推理的有些道理。
從一盞牀頭燈的明滅,介子微的叫聲,大尾巴推理出,他英明神武冷酷狠戾的狼性隊長,被某個兇猛彪悍的妞兒,一腳從牀上踢了下去,險些英勇就義!
他的推理,無限接近於事實!
“不可能,頭寧死也絕不會叫出聲的,雖然這次受傷很重,但是從始至終,我也沒有聽到過頭髮出過半點痛苦的叫聲!”
小尾巴堅持維護介子微的尊嚴,不相信介子微會那樣叫出來。
“白癡就是白癡,小白無可救藥,這些天頭住院在嫂子面前的表現,是正常表現嗎?”
“是有些不正常。”
“啊!”
小尾巴叫了一聲,一根鬍子被他用力拔了出去,他有些茫然地擡頭向雲朵朵的房間看去。似乎從這次住院以後,頭就沒有正常過吧?
尤其是在雲朵朵的面前,冷峻狠戾鐵血的頭,變身爲柔弱乖順羊咩咩的瞬間,他風中凌亂多少次,多少次?
一向不泡妞,從來被妞泡的頭,怎麼可以墮落到這種地步?
“那燈光熄滅,是不是說明頭終於拿出了雷霆手段,終極泡妞秘籍,搞定了那個兇悍的雲朵朵?”
大尾巴吐出一個菸圈:“我推測,頭是用了美人計加苦肉計,讓嫂子心軟,終於再一次爬上了嫂子的牀!”
“那麼據你福爾摩斯二代推理,他們在熄燈之後,做了些什麼?”
小尾巴口水直下三千尺,擡頭仰望樓上,頭,您終於搞定那個兇猛野性迷糊的妞兒了嗎?
是不是以後,我們就不用辛辛苦苦眼巴巴在樓下,給您把風了?
被說成是頭的尾巴是榮幸,爲什麼他是小尾巴?
爲頭服務他心甘情願,但是深更半夜驅車載着他的頭,趁着月黑風高潛入民宅,他還要在樓下的車子裡面把風!
當個特警他容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