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雨菲咬牙抿緊脣,只希望這個男人能要了她,這一刻屈辱和恐懼儘快過去。
腰肢被摟住,男人精壯的身體忽然壓了過來,山一樣壓在她的身體上楊雨菲戰慄起來,從心底戰慄着。
“豐少……求您……”
楊雨菲的脣劇烈地抖動着,語無倫次地哀求,她甚至不知道要哀求眼前的男人什麼。
這個男人是不要強迫蹂躪了她?
能求他放過她,饒她一命放她走嗎?
黑道,他們是黑道,眼前的陌生男人,身上有着讓她敬畏寒洌陰森的氣息,應該是某個黑道的頭目老大。
“求我什麼?”
“求您饒了我吧,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員工,和黑道沒有半點關係。”
“你該求我要了你,現在求饒太早!”
冰封的溫度,從豐子愷的口中吐出,他俊逸的臉微微扭曲起來,帶着森然的冷笑,手的力度加大,在楊雨菲的身上上,留下一道道青紫的痕跡。
楊雨菲壓抑着痛呼,男人沒有半點聯繫,似在她的身上發泄着什麼。
她從咽喉深處發出痛苦的呻吟哀鳴,這個男人是變態,絕對的變態!
“求我要你!”
“豐少……求您……不……不要!”
淚水從楊雨菲的眼中落下,她不想被這個男人佔有蹂躪,難以說出求這個男人要了她的話。
“啊!”
她感覺被暴風雨肆虐着,一陣陣劇痛,大手鐵鉗一般,毫無憐惜地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淤痕和指印。火熱溫度的手,帶給她痛苦的同時,也讓楊雨菲有着一種說不出來莫名的感覺。
她嬌嫩的身體肌膚,宛如在狂風驟雨中被摧殘的嬌弱花朵,得不到半點的憐惜,直到零落成泥碾作塵,染上了無數青紫的淤痕指印。
他的手是無情瘋狂的暴風雨,偏偏卻帶着說不出的從容和優雅,帶給她劇痛和無盡的恐懼
爲什麼會這樣?
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錯?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着,躲避着,卻無處可避。
“豐少,不要,求您……”
“說,求我要你!”
豐子愷脣邊帶着冷魅笑意,陰冷的眸子深處有着說不出的寒意,帶着某種狠戾和快意。
敢傷害雲朵朵,他要一次次蹂躪這個女人,讓這個女人跪伏在他的腳下,卑微如奴隸!
“豐少……求您……啊!”
她的身體微微抽搐着,無力地靠在豐子愷的身上,手緊緊地抓住豐子愷的手臂,指甲在豐子愷的手臂上留下幾道緋紅的痕跡。
“說!”
楊雨菲身體不停地哆嗦着,這就是和男人在一起的感覺嗎?
從來沒有被男人碰觸過的敏感,陌生的疼痛和緊張,恐懼和黑暗淹沒了她。
爲什麼被帶走的人是她?
爲什麼會被這樣虐待折磨?
那些突如其來的人,到底是誰安排?
“豐少……求您要我!”
楊雨菲淚流滿面,低泣着說出這句話,屈辱地低下頭趴伏在豐子愷的懷中,她已經被這個冷酷變態的男人佔有了嗎?
豐子愷再沒有平日的溫文爾雅,霸道無情,楊雨菲瞪大眼睛,眼前隱約有一抹亮光,卻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黑影,是被這個男人佔有了嗎?
爲什麼沒有過於劇痛的感覺?
第一次的感覺,就是這樣的嗎?
一抹毫無溫度的笑意在豐子愷脣邊翹起,這個女人只是一個炮灰,然而卻也是傷害雲朵朵的人,無情的冷意在俊逸的臉上凝結冰霜,透出幾分猙獰的瘋狂。
低頭,他狠狠咬噬着楊雨菲的紅脣,血腥殷紅滿口,楊雨菲痛的張開嘴顫抖着。
她用力仰着頭,想擺脫豐子愷的禁錮,奈何她身後就是牆壁,身體被豐子愷壓住在牆壁上,再也沒有後退的地方,只能被這樣壓制着。
突然出現在小巷中的那些男人,手中拿着槍,那些人到底是誰找過來的?
雲朵朵逃走了嗎?
雲朵朵和那些男人有過交手,麻袋後面,跌坐在地上,她從縫隙中看到了模糊的身影,聽到了雲朵朵和那些人的交談。
似乎有一輛車子救走了雲朵朵,機關算盡,原來她還是最卑微悲催的炮灰!
那些骯髒的手,猥瑣的嘴臉,曖昧的眼神……
不停地在楊雨菲的眼前晃動着,看不清面前男人的臉,他有着修長的身體有力鐵箍般的手臂。
“再說一遍!”
身上蔓延着無盡疼痛和奇妙的感覺,楊雨菲的臉微微扭曲,,他的聲音優雅從容,低柔的宛如琴絃上奏響的低鳴。
“豐少……求您要了我吧!”
沉重急促地喘息着,楊雨菲狼狽地叫了出來,指甲刺入更深。
“賤人!”
“啪!”
豐子愷的手重重落在楊雨菲的臉上,留下更加腫脹的指痕,楊雨菲慘叫了一聲,身體不受控制地軟了下去。
男人放開了她退後一步,她跌跪在地上,低頭一把抱住豐子愷的腿,卑微地把臉貼了上去在豐子愷的小腿上蹭着:“豐少,求您饒了我吧,求你高擡貴手!”
“賤人,求我要你,吻我的腳!”
此時的楊雨菲,沒有半點想反抗的念頭,低頭吻上豐子愷的腳:“豐少,求您要了我,要了我吧!”
豐子愷冷冷看着楊雨菲,楊雨菲哆嗦着用脣在他的腳上,一遍遍地親吻,順着他的腳親吻上小腿,臉不停地在他的腿上蹭着,抱住他的腿。
她不敢反抗,看到那些人手中有槍的瞬間,就沒有了想逃走和反抗的念頭。面前的男人被那些把她綁架來的黑道人叫做“豐少”,必定是黑道的一個頭子,她只是爲了少受罪,只求可以活命!
楊雨菲在心裡想着,控制不住的戰慄,卻在心底有着隱隱的渴望,渴望再一次眼前的男人帶給她的暴風驟雨,卻又隱隱地畏懼着。
炮灰,她的角色永遠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炮灰嗎?
豐子愷一把抓住楊雨菲的秀髮,從地上將楊雨菲的頭擡起,捏住楊雨菲的下巴。
楊雨菲微微張開嘴,青紫紅腫有些扭曲的臉上,滿是恐懼和哀求。
豐子愷厭惡地看了楊雨菲的臉一眼,他不想看這張臉,讓他沒有胃口。
窒息的感覺,她想躲避,卻怎麼都躲不開,頭髮被緊緊地纏繞在男人的手上,似乎要和頭皮分離。
溫熱的水流灑在身上臉上,分不清她臉上的是淚水還是溫水,仰着頭那些水落在她的口中,有着說不清的味道和溫度。
男人的手鐵鉗一般有力,恐懼和無望讓楊雨菲不停地戰慄,卻無處逃避!
這就是她的命運,是她必須承受的,只有卑微順從地接受,沒有機會逃跑,反抗只會遭受到更多的虐待和冷酷的懲罰。
眼前的豐少,讓她從心底畏懼,不敢有一絲違逆。總有一種感覺,這個男人殺了她,比捏死一隻螞蟻更簡單,她不想死。
女人,總有和男人在一起的那一天,被男人佔有的時候。雖然她不想,但是現在這是她唯一能討好這個男人,讓這個男人熄滅想殺了她的念頭。現在羞恥和貞潔在楊雨菲的心中都不值錢,能讓眼前男人饒過她一命比什麼都重要。
“咳咳……”
她跪伏在地劇烈地咳嗽着,險些嘔吐出來,溫熱的水流也不能帶給她一絲溫暖。
楊雨菲拼命控制着想嘔吐的感覺,將臉幾乎貼在溼滑的地面上。
豐子愷眸子中沒有半點溫度,敢傷害雲朵朵的人,他絕不會留情放過,抓住楊雨菲的秀髮,將她從地上扯了起來,放在水流下衝洗着。
楊雨菲的酮體上有着一道道青紫的痕跡,藤蔓一般纏繞着,每一寸的肌膚都在痛苦地尖叫呻吟,都在劇痛着。
這樣的叫聲和楊雨菲痛苦的表情,讓豐子愷心中更滿是快意。
她是他的獵物,任憑他處置,盡情地折磨肆虐或者撕碎!
“豐少求您,啊!”
楊雨菲的哀求和微弱的掙扎、扭動,是最好的邀請和催情劑,她緊緊抓住豐子愷的手臂,靠在這個男人身體的支撐,她才能靠在牆壁上,繼續站在這裡。
驀然,水流忽然停止,雙手被抓住,一條毛巾綁住了她的手腕,楊雨菲慌亂起來。
“不,不要,豐少饒命,我不敢反抗,求您要了我吧,我會順從的,求您饒我一命!”
“求我要你就好,我現在還不想殺了你,看你表現。”
“豐少,我一定好好表現,讓您滿意,求您高擡貴手。”
在生死麪前,自尊對於楊雨菲而言,是一個多餘無用的東西,她卑微地哀求着,卻不敢掙扎,任憑豐子愷將她的手高高地吊起來,不知道綁在什麼地方。
腳尖幾乎要離開地面,這樣反而讓她能站立在地面上。
這個變態狠毒的男人,到底要對她做什麼?
楊雨菲的心劇烈地跳動顫抖着。
在楊雨菲的心裡,把豐子愷劃到變態怪大叔的行列,她哆嗦着從黑布的後面,想看清楚這個男人的樣子。
至少她想看到,奪走她第一次的男人,到底是什麼樣子。
夢想過太多第一次,或者浪漫或者熱情,或者狂亂或者突然,卻從來沒有想過,會在這種情況下,失身給一個連臉都看不到的男人。
“啊!”
一聲尖銳痛苦的叫聲,從楊雨菲的口中吼出,莫名深邃的痛苦,隨着一抹殷紅緩緩地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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