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太兇猛
介子微看到雲朵朵低下頭去,脣角飄起笑意,最喜歡看她在他的面前,擺出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賣萌,想用這樣的手段來讓他心軟。
只有她落在下風沒有反抗餘地的時候,纔會這樣,這樣的她溫婉嬌柔,讓他怦然心動。
目光落在雲朵朵的小腿上,看到殷紅的血染紅了雲朵朵米色的褲子,劍眉緊皺一把抓住雲朵朵的手臂將她拎了起來:“你在做什麼?”
“我小腿上的傷口裂開了。”
雲朵朵弱弱地說了一句,打不過逃不掉,不裝可憐扮柔弱,她會被這隻狼吃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介子微二話不說,一把抱起雲朵朵向路口快步走了過去,這個迷糊妞,明明知道就算她兩條腿都是好的,也休息從他的手心逃走,還敢逃跑,真是不知道說她什麼好。
衛風看到介子微抱着雲朵朵過來,急忙啓動車子迎了過來,心中暗暗嘀咕,少爺您不用整天都把這個妞抱在懷裡,擔心她會跑掉,被別人拐走吧?
跳下車,他急忙打開車門,這時衛風才發現,原來雲朵朵的小腿上有血跡。
“嫂子這是怎麼了?要立即去醫院吧?”
“不用了,只是傷口裂開流了一點血,我自己可以處理。”
雲朵朵拎過包,包裡面有繃帶和碘酒,是她特意預備了帶在身邊,用來處理傷口用的。
介子微一把奪過雲朵朵手裡的碘酒和繃帶,低頭伸手挽起雲朵朵的褲腿,露出她小腿上被狼狗咬傷的傷口。
幾個指甲印記赫然映入介子微的眼簾。
“砰……”
介子微一拳狠狠砸在吉普車的門框上,可以殺人的眼神盯住雲朵朵,雲朵朵心虛地低下頭去,盯着地面不吭聲。小腿上的傷口,明顯不是她跑動撕裂的,而是她用指甲硬生生刺破了原來剛剛癒合的傷口,讓血滲出。
“啊!”
雲朵朵叫了一聲,隨即抿緊脣握住拳頭盯着介子微用力握住她傷口的手不肯叫出聲。
“叫什麼叫?剛纔你怎麼不叫,雲朵朵你給我記住一件事,再讓我發現你在我的面前傷害你自己,玩花樣我就要十次,讓你連牀都爬不下去!”
“噗……”
衛風一把捂住嘴,他什麼都沒有聽到,沒有聽到啊!
急忙捂住耳朵,閉上眼睛,他不僅什麼都沒有聽到,也什麼都沒有看到!
這種詭異的情況,要不要向上面回報一下?
跟了介子微也有一段時間,先是暗中跟隨保護,後來被介子微發現轉爲光明正大地跟着介子微,見過不少女人主動對介子微投懷送抱,粘着介子微,卻從來沒有見過他的少爺,對任何一個女人這樣在意過。
難道少爺真的爲了這個不算很出色的女人動心了嗎?
要她十次,少爺就是少爺,說出來的話都是這麼霸氣!
雲朵朵臉火燒火燎着,前面還有一個司機在,介子微說話能低調隱晦點兒嗎?
介子微鬆開手,冷冷盯了雲朵朵一眼,打開碘酒用棉籤蘸着碘酒給雲朵朵的小腿消毒清理血跡消毒,一層薄薄的藥膏塗抹在傷口上,清涼的感覺讓疼痛頓時消除,介子微動作輕柔重新給雲朵朵包紮好。
雲朵朵不敢去看介子微,被看破她用苦肉計,她很委屈,不是介子微這隻色狼,她至於把已經癒合的傷口重新用指甲摳破嗎?
她堅持不用針線縫合,希望不會留下更明顯的傷痕,但是現在看起來,恐怕還是會在小腿上留下明顯的傷痕。
介子微的臉上和名貴衣服上,還有花生露的污漬,雲朵朵更不敢去看,伸手從車後面的紙抽裡面抽出幾張紙,在介子微的臉上和衣服上胡亂地擦拭,希望可以平息介子微的怒氣。
她不要被這隻色狼,名正言順地霸王硬上弓,要她很多次啊!
抓狂,想着剛纔介子微的話,雲朵朵臉上發燒,被極品安眠藥放倒之後,這隻色狼對她做過什麼?
“騰……”
似乎有一把火在雲朵朵的臉上燃燒起來,該死,她怎麼會想這種事情?
難道是思春了嗎?
低着頭,她用力捏着紙張在介子微的衣服上擦拭污漬,介子微上了車,雲朵朵急忙向裡面移動,把座位讓出來給介子微。
介子微握住雲朵朵的左腿,放在自己雙腿上,盯着雲朵朵的臉。
感覺到鍼芒般的目光盯着她,雲朵朵的頭垂的更低,握着紙繼續給介子微擦拭衣服上和臉上的痕跡。
手碰觸到介子微的俊朗,滑潤中帶着棱角,有着些微的溫度。
優美的紅脣塗抹了脣彩一般,潤澤飽滿微微翹起優美魅惑的弧度,他的脣形很美,棱角分明端正,手指從介子微的脣角掠過,想起被他幾次強迫親吻,幾次偷吻,雲朵朵的手指微微顫抖了一下。
手指帶着紙巾從介子微俊美的臉龐上游走,高聳挺直的鼻樑山脈一般,微微凹陷的雙目幽深不見底,可以感覺到他正在盯着她看。
微微擡起眼,雲朵朵用快哭出來的眼神可憐兮兮地看着介子微,他的臉五官沒有一個地方不好看迷人的要命!
高聳的眉骨上,濃潤漆黑的劍眉,健康的麥色皮膚,硬朗線條彷彿是用大理石雕成,每一個線條都是出自高手大師的手筆,完美沒有絲毫瑕疵。
黑色的短髮垂落下來,遮蓋住他飽滿的額頭,琥珀色的眼睛深的兩潭不見底的潭水一樣,望不到底讓人沉醉癡迷,捨不得離開。
他有着讓所有女人爲他尖叫,爲他癲狂,迷戀他的本錢。
“噗……”
第一次這樣近距離地看介子微的臉,雲朵朵忽然忍不住笑了出來。
斑駁的花生露痕跡,破壞了介子微的俊朗完美,一身拉風酷斃的雪白休閒服上,留下的那些污漬讓雲朵朵忽然就笑了出來。
笑出來之後,雲朵朵才發現她不該笑,眼前某隻渣狼的劍眉挑起,雙眼中射出的眼刀一直刺入她的心底。
他不會打她吧?
雲朵朵縮起脖子,身體向車門旁邊蜷縮過去,她打不過這隻狼性隊長,在他面前似乎只有受虐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