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若無的香氣,在房間中飄蕩,幾乎難以覺察到。k";;
有火焰和激情在楚可可的體內燃燒,不斷地燃燒,洶涌而激烈起來,隨着每一次和豐子愷的接觸,每一個碰觸而燃燒。
難以壓抑那種衝動,楚可可感覺自己如同要被燃燒成灰燼一樣,只有釋放掉這種熱力和激情,才能真正的熄滅這種火焰。
明知不可以,明知不應該,但是楚可可卻無法控制那種感覺,無法左右自己的心和動作,禁不住主動糾纏上豐子愷。
這個時候的她,完全被身體的感覺,還有那種生理的慾望所控制,無法自拔。
哪怕是天崩地裂,哪怕是手術的傷口重新破裂,此時此刻的楚可可,卻已經沒有辦法去管那麼多,只想無盡的纏綿,一直到死爲止。
熱情似火,主動投懷送抱,她感覺似乎又回到了原來的那個訂婚之夜,無法控制自己。
理智漸漸遠離,唯有那種說不出來的慾望,不停地燃燒,不斷的燃燒,寧願在這樣的一刻,被燃燒成灰燼!
一抹邪魅冷冽的笑容,在豐子愷的脣邊綻放,任憑楚可可用柔軟的身體和四肢纏繞住了他。
溫香軟玉在懷,然而他卻沒有什麼感覺,如果有,也只是一種純粹的慾望,還有想發泄的那種渴望。
虐楚可可,這是豐子愷一直都想做,卻沒有能夠去做的事情。
他忌憚的不是楚可可這個男人,而是楚可可背後的那個家族,那些人。
豐子愷在這裡,只是一個生意人,暗中也參與一些黑道的事情,如果得罪了楚家,他不僅黑道要遭受很大的損失,連生意也會遭遇很大的阻力,甚至有可能做不下去。
但是如果一旦介家參與進來,這場較量的格局,完全不同,會更加精彩,勝算也多了一些。
楚家,在這種時候,不會去顧忌到他,因爲楚家將面對最大的危機,介家!
這種危機,不僅僅是來自楚家,更有許多來自其他想在這場較量中分到利益的家族。
那個時候的楚家,有怎麼可能去注意一個深藏在暗處的她?
所以豐子愷一直沒有急於對楚可可做什麼,四年多來,他和介子微聯合,不停地在暗中佈置。
這種佈置,暗中進行了四年多,也到了該收網的時候。
冷冽弧度在豐子愷的脣邊綻放,這樣對待楚可可,不停地虐待她,逼迫她,不過是他想在開始之前,先索取一些利息而已。k";;
計劃已經開始執行,只是現在,序幕還沒有揭開而已!
當所有的序幕揭開的時候,楚可可現在所遭遇到的那些事情,根本就不能算是什麼!
如果說那樣的序幕是大餐的開始,這些,不過是預先開胃潤喉的茶水而已!
楚可可不顧一切地撲向豐子愷,將脫掉兩個人身上的衣服,豐子愷的手,更讓她不能自拔,只希望這一刻可以永遠下去,可以一直不停下來!
兩個人肌膚相親,一起倒在牀上。
這一番的纏綿,當真是不休……
一次又一次,一番大戰又是一番,撕裂的痛苦雖然沒有第一次那樣的強烈,但是仍然讓楚可可非常的痛苦,只是她現在全部的心思和感覺,都是在和豐子愷的激情之上,顧不得去想這些事情。
痛苦讓楚可可想擺脫豐子愷,但是生理上的渴望,卻讓她一次次情不自禁地繼續和豐子愷纏綿不休!
一滴滴的殷紅,滴落在雪白的牀單之上,轉眼間就在牀單上盛開了無數的花朵。
這不是楚可可的第一次,卻仍然因爲豐子愷猛烈的力量和速度,重新撕裂開來,而且被撕裂的更加厲害……
這一次,豐子愷完全沒有任何的顧忌,盡情地肆虐,不顧楚可可的痛苦和感覺。
他喜歡看楚可可這樣痛苦的樣子,無助而柔弱,每一次看到楚可可這種樣子,他就會感覺到十分的快意,無比的刺激,會一次次更加用力,將楚可可變成驚濤駭浪……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這種波瀾才漸漸平息下來,痛苦卻仍然在,不停地折磨着楚可可。
此時此刻的楚可可,也逐漸從那種激情和迷茫中清醒了過來,恢復了理智。
但是一切都已經發生,所有的事情,都無法挽回。
楚可可不明白,爲什麼會是這樣,她爲什麼會一點點沉陷了進去,主動又去向豐子愷求歡?
她不是該堅決的拒絕嗎?
到底什麼地方出了錯誤?
浴室中豐子愷在洗澡,今天虐楚可可,他消耗了不少的力氣,現在得到滿足的他,只想洗澡之後,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無休無止的虐,進行了大半夜,如果不是爲了要給雲朵朵復仇,讓楚可可也品嚐到這種滋味,他才懶得這樣費力。
跟楚可可在一起,已經不完全是爲了得到滿足,享受兩個人在一起的那種快感,只是爲了在虐楚可可的同時,能得到一些釋放和刺激而已。
這樣的虐,對於豐子愷而言,也需要很多的體力,但是他卻樂此不疲,只因他能從這件事上,得到很多巨大的快樂,讓他從中得到極大的滿足。
清水洗去他身上的汗水,還有那些歡愛之後留下的痕跡。
豐子愷的面容,冷的冰霜一樣。
要繼續留下這個女人嗎?
是讓她徹底的消失?
還是讓楚可可和凌雪若一樣,去過那種求生不死,求生不得的日子?
眸色沉暗,無盡的黑,豐子愷在想,哪樣的一種生活,對於楚可可而言,會更加痛苦一些。
曾經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一旦被扔進到國外的那種地方,是不是恨不得能立即死掉?
楚可可有勇氣去死嗎?
那樣的生活雖然低賤痛苦,但是如果剛剛開始的時候沒有自殺,以後就未必會有勇氣去自殺!
自殺這種事情,是要看好時間的,只有越早,纔會越有勇氣。
縱然是地獄,如果在地獄中的時間久了,也會漸漸習慣地獄中的苦痛,那樣的折磨,會讓人麻木膽怯起來,連自殺的勇氣也會失去!
豐子愷經常在想,如果當初的凌雪若不是被毀容的話,應該也沒有自殺的勇氣。
現在,怎麼樣去對付楚可可,給她帶去更多的痛苦和屈辱,是豐子愷所要思考的問題,也是他樂於思考的問題。
喜歡這種感覺,他最願意去爲怎麼樣折磨人,給別人帶去那種痛徹心扉的痛苦而享受。
豐子愷知道,他的快樂,是建築在其他人痛苦身上的。
楚可可不懂,爲什麼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渾身的骨頭都如同散了架子一樣的難受,沒有一個地方不在痠痛跳動着,青紫的淤痕重新出現在她的身上,藤蔓一般纏繞在她白皙粉嫩的肌膚,
她的肌膚很嫩,所以一個輕微的碰觸,都會讓她的肌膚出現青紫色的淤痕,好幾天才能減弱或者是消除。
上一次訂婚之夜被豐子愷留在她身上的無數淤痕,一直到現在,有些地方仍然有着痕跡在。
不想又一次瘋狂的和豐子愷在一起,被留下了更多的淤痕在身體上。
楚可可瞪大眼睛盯住房頂,房間裡面到處是他們兩個人剛纔瘋狂之後留下的痕跡。
沙發上、椅子上、牀上、牆壁上……
浴室中應該也有他們兩個人留下的痕跡,只是因爲現在豐子愷在浴室中,所以她不知道那些痕跡是不是還在。
記不清向豐子愷索取了多少次,最後她已經疲憊的只能躺在牀上無盡的承受,但是豐子愷卻仍然不肯放過她,一次次地猛烈攻擊,在她的身上,留下更多疼痛和痕跡。
身上唯一能動的地方,或許也只有眼睛了吧?
楚可可這樣想着,想翻一個身,但是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般的劇痛着,讓她連翻身這樣的動作,都會感覺到十分的痛苦,不願意動一下。
閉上眼睛,她不想去看那些痕跡,這一次豐子愷帶給她的,仍然是很多的痛苦,然而卻和上一次不同,不僅僅是有痛苦,更多還有那種莫名的感覺。
似乎在這種虐和痛苦中,她隱約感覺到了某種說不出來的快感,奇妙而陌生。
只是隨着一次次豐子愷在她身上的肆虐,她感受到的痛苦越來越多,那種感覺卻越來越少。
重新被撕裂的感覺,帶給楚可可更多的痛苦,無助而絕望。
跑到國外,卻仍然被豐子愷追蹤到,她不知道從今天以後的生活,該是一種什麼樣。
能擺脫豐子愷嗎?
她還能再一次修補好,讓介子微以爲她是第一次嗎?
豐子愷會不會把他們之間已經發生這種關係的事情,去告訴介子微?
楚可可很想能起來離開這個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去逃走,遠離豐子愷。
但是她卻做不到,只能躺在這裡休息,沉重而急促地喘息着,聽着從浴室中傳出來的水聲。
一夜,無盡的黑暗,無休止的痛苦,但是爲什麼她該死的,在這種痛苦中,卻也曾經享受過某種快樂?
豐子愷給介子微發過去一個消息:“子微,你的未婚妻在我的牀上,要我爲你徹底解決掉這個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