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邊誘人的春色立即把我本已平靜下來的心情立即給攪亂了,青春的少女的像是一隻撩情的手,把我的慾火唿地一下給撩起來。
我狠狠地咳了一下,仰頭看天,故意掩飾着。
茗兒很快解完,直衝到我面前,學着我的樣子,也狠狠地咳了一下,怒道:“幹嘛?佔了便宜還要賣乖嗎?”
我——呃,我繼續看天,感嘆道:“今晚的月色不錯。”
茗兒哼了一聲,不理我,繼續躺下,只是再難睡着,不停地翻來覆去,我站在竹塌的沿上,想走,可又捨不得,想看,欣賞茗兒的誘人,可又不敢,心裡像是燃着火,癢癢的,燥燥的,在煎熬着,好不痛苦。
“好熱啊,”茗兒道,“你坐在那邊好不好,都擋住風了。”
“哪有風?”我答道,“是我坐在這兒礙你眼吧?”
“才知道嗎?”茗兒笑起來,“這都被你看穿了呢。你在這裡,人家一點都不方便。”
“不方便?你要幹什麼,不會是想脫光了睡吧?”我大膽地問道。
“要你管!”茗兒說着側過身來,眨着明亮的眼睛看着我,我微笑着看了她一眼,結果第二眼就不知爲什麼轉移到她的胸部上了,因太熱,她上衣的扣子解開,身體側臥着,兩隻**緊緊地擠在一起,形成一道誘人的乳溝,映着月色,誘惑無限,我只瞟了一眼,就趕緊移開視線,饒是如此,仍被茗兒精明的目光給撲捉到了,哼了一下,擡手把胸部的領口給掩了一下,用審視的眼睛看着,我只好看向別處,不敢正視她的目光。
“你——在看什麼?”茗兒大膽地問我。
“今晚的月色不錯,呵呵。”我說着自己也不禁好笑起來,茗兒也笑,嗔道:“又不是沒看過,還被你摸過呢,上次差點被你給——上了。”說着嘟起嘴來,像是得了理的樣子。
我繼續咳,被茗兒問得有點坐不住,站起身來,想走,茗兒道:“不許走。”
“爲什麼?”我轉過身來,“不是我在這裡你不方便嗎?那我走好了。”心想免得再受你誘惑,控制不住獸慾幹了你。
“我纔不在乎呢。”茗兒道,“你轉過身去。”
“幹什麼?”
“讓你轉過身去就轉過身去啦,哪有那麼多爲什麼,快點,不經我的允許不許回頭偷看,明白嗎?要不要罰你哦。”茗兒說着把的轉過去,還起身拍了下我的腦袋,然後就聽到脫衣服的聲音,我的心一下子狂跳起來,心想不要,可千萬不要這樣,我會受不了的,雖然剋制力很強,可我也是男人啊,你這樣脫光光了在我面前站着,我豈能不動心,這一動心又豈能不動情,這一動情就難免幹出一些禽獸不如的事情來,茗兒,你可千萬別脫。
一些分鐘後。
“好了,可以回頭了。”茗兒說道。
我——我要不要回頭?茗兒這丫可是膽大的很,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的,何況我和她早就有過肌膚之親,有過愛撫行爲,只是沒能真正在做一次,她年輕氣盛,一時性起,真的會脫光了誘惑我的,我——算了,死就死了,反正她遲早也是我的人,以前也撫摸過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現在最多也就是把身體的某一處跟她更多的結合,深入一下,更親近一點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猶豫了那麼萬分之一秒,我睜開眼睛,眼前——月色裡,茗兒衣着依舊,在嘻嘻地看着我,我——可惡,這丫在耍我玩呢。
“在搞什麼鬼明堂?”我不覺有些失望。
“那你在想什麼呢?”茗兒湊近我,睜大眼睛看着我,像要看穿我的心思似的。
“無聊。”我轉身要走,不想茗兒忽然從後面抱住我,道:“不要,我一個人在這睡不着,你留下來陪着我吧,陪我睡。”
“陪你睡?”我扭頭看她,茗兒臉一紅,“不是那個意思啦,只是——陪在我身邊睡而已,僅此而已,不許有太多的想法。”
我嘆了口氣:“那我還是離開的好。”話雖這麼說,可又捨不得掙開她緊緊擁抱着我的手臂,她的身體貼着我的後背,微微有些發燙,暖得我的心有點亂。
“不要,那你——要怎麼樣才留下來?不會是想要我犧牲色相吧?”茗兒問是這麼直接,我倒不知道要怎麼回答,猶豫了一下,只得繼續做正人君子,道:“當然不是,你想到哪去了,我何從是那種人嗎?你不是說很熱嗎,我去拿把扇子過來。”
茗兒聽我這麼說,才鬆了手,當她的身體脫離我的身體,一種強烈的失落感襲來,真希望就一直這麼貼着,哪怕不發生那種行爲,也希望可以偎依在一起,想一會但願可以摟着茗兒睡。
記着房間裡有一把很古老的扇子,摸着黑找到,拿出來用水清洗了下。
“回來啦。”茗兒往旁邊移了下,給我讓出一席之地,我坐下,給她扇了兩下,茗兒立即叫起舒服來,我看着她的身體,風過處,薄薄的裙痕移過去,滑過她的身體,真希望那痕就是我的手指,輕吻着她的肌膚。
風過處,撩起她的領口,誘人的胸部再一次讓我美美地欣賞着,茗兒見我總扇那個地方,心裡一下了就明白了,嗔道:“下面也好熱。”
“下面,哪裡?”我趕緊扇下面,在潛意識裡下面直接就理解爲她的部位,猛扇了幾下,由於用邊過猛,她裙襬又過低,風一過,直接把裙子給吹翻上去,露出裡面的內褲來。
這個——我一愣,不由停下來,想解釋絕對是個意外,可眼睛裡的那份讒已經讓我無法解釋,身體一直都處在緊張的狀態,這一風光,頓時讓我有些血脈膨張,感到下面不雅之物猛地一躍。
茗兒趕緊把裙襬順下去,坐起來,從我手裡奪過扇子,瞪着我,又低下頭去,用另一隻手撫摸着自己的腿,那修長的腿,一邊撫摸着一邊思考着,持續了有那麼一分鐘的時間,擡起頭來,目光裡的眼神已經變了,不再有怒火,而是溢着春情。
她不是——要提出發生那種行爲吧?我的心瘋狂地跳起來,既期待,又害怕,一種很矛盾的心情激盪開來。
“你是不是想要?”茗兒咬了下脣,還是很直接地表白。
我——我不知道要怎麼回答,要肯定?要否定?也許她含蓄着我還可以更好地處理,只是她這麼直接,雖然有強烈的心理準備,仍感到有些突然。
“要——要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要裝傻,而且裝的那麼幼稚,不過我這一問,茗兒倒爲難了,雖然很開放,很直爽,可畢竟還是一個沒有發生過性行爲的女孩子,面對着即將到來的那種第一次行爲,源自本能的羞恥心還是讓她迴避了,不得不後退。
“要——”茗兒想說出來,可還是沒有那份勇氣,緊接着,轉羞恥爲憤怒,握起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我的一拳,這一拳擊打在我的胸口,差點閉過氣去,茗兒側過身,不再看我,同時喝道:“我要睡了,走開啦,不想再看到你。”
我——我緩地氣來時,直想揚起手給自己一巴掌,心想這麼美好的氣氛居然讓我給破壞了,如果不裝傻,問那麼一句,現在說不定已經——看着茗兒微曲着雙腿,這個姿勢我喜歡,這樣插進去,夾的是最緊的,更舒服,而且插得很深,看着茗兒修長的腿,裙襬低垂,一抹內褲若隱若現,我的小弟弟不禁又跳動了一下,大有欲一試深淺之想。
我大着膽子伸手撩開茗兒的裙襬,她分明已經感到了,只是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她這下意識地允許無疑給了我莫大的勇氣,我的手再也不猶豫地撫愛起她的臀部,細膩,光滑,我全身的每一個細膩都緊張着,在顫抖,血液在沸騰。
這撫愛不能太輕,太輕了就沒有感覺,起不到刺激性興奮的作用,亦不能太重,太重了就失去感覺,力道要恰到好處,位置也要恰到好處,在她身體的敏感部分的周邊遊蕩着,讓她想興奮,可又得不到,得不到,偶爾又會得到,這種心裡癢癢的感覺就是的最高境界了,直擊敏感部位,那是發泄的需要,**,要的是快感,不斷的快感,持續的快感,在的快感裡讓靈魂得到融合,得到升發,而不是直接的發泄。
茗兒輕咬着脣,裝着已經沉睡,任我的手撫愛着她的身體,她的臀部,她的雙腿,隔着內褲撩弄着她的私處,漸漸飽脹起來,才用手指輕輕地撩撥幾下,已經溢出*來,浸溼了內褲,粘在我的指頭上,兩片嫩嫩的脣微微張開,淺淺的溝在輕輕地訴說着我已經把她的之門打開,只等着我的進入,共赴愛河。
我俯下身去,親吻茗兒的臉,同時手在她的下體繼續撫愛着,讓她保持着沉迷的興奮,她的臉上一片緋紅,有些燥熱,我捧起她的臉,茗兒睜開眼睛,看着我,眼睛裡媚地快在溢出水來,輕咬着脣。
“想說什麼?”我問。
“哪有——想說什麼。”茗兒移開視線,不敢正視着我,看向別處。
我手指猛地在她的私處捅了一下,茗兒沒有心理準備,受這一刺激的興奮,不由發出呻吟,眉頭微微一皺,那微妙快感造成的神情全然被我看見,茗兒呻吟了一下趕緊停下,一臉輕嗔薄怒地看着我。
“喜歡這種感覺嗎?”我問。
“還好啦。”茗兒強抑制住興奮,語氣盡量平靜地回答,我感到她的身體在發燙,在顫抖,在本能地抵制着來自身體深處的快感。
“內褲——都溼了。”茗兒說着又低下頭去,這淡淡的羞意,和潛意識裡的意願,讓我感到無限的欣慰,我捧起她的臉,親吻刀子的脣,她想回避,可在我的堅持下,還是接受了,只是閉上眼睛,我也閉上眼睛,輕輕地親了她一下,她的脣,微涼,親着好舒服,親了一下,又是一下,然後快感就狂涌過來,再也無法這樣不癮地親吻,舌頭探進去,緊緊地把茗兒擁在懷裡,緊緊的,恨不得融在一起。
這突然的襲擊,讓茗兒感到害怕,她抵抗着,想把我推開,可之火已經讓我無法放手,我的吻是那麼炙熱和深情,這炙熱和深情也立即感染到她,她的舌頭不再那麼躲閃,任我吮吸着,和我糾纏着,不再抵抗,雙臂搭在我的肩頭,緊緊地擁抱着,身體在快感的刺激裡本能地抵抗着我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雙腿緊緊地夾擠,左右搖擺,想把我的手弄出去,喜歡着這份被撫愛的快感,可又下意識地抵抗着。
長長的深吻,然後兩個人對望着,茗兒的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我把擁在懷裡,同時另一隻手隔着她的薄薄的裙子撫弄着她的胸部。
“你沒有戴胸罩?”我問,茗兒豐滿的胸部難以掌握,彈性十足,我拼命地揉捏着。
“疼!”茗兒輕輕地呻吟了下,嗔道:“輕點好不好?弄壞了你可賠不起。”
“這樣怎麼樣?”我放小些力度,茗兒點了點頭。
“舒服嗎?”我問。
“舒服。”茗兒有些爲難地回答。
“是下面舒服還是上面舒服?”我說着下面手指在她的私處又猛地撩弄了幾下,茗兒不由地又呻吟起來,羞地把頭埋在我懷裡,不回答。
茗兒的呻吟猶如火上澆油,我在也耳邊輕輕地道:“還有更舒服的,想不想要?”說着在她的胸部狠狠地揉捏幾下,手直遊走下去,把她的裙子撩上去,雙手一起動,開始脫她的內褲。
茗兒的腿緊緊地夾着,不肯讓我脫,我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道:“不聽話嗎?一會小心我折磨你。乖喲,把腿叉開,讓我把內褲脫下來,好好愛你。”說着用力分開她的腿,在幾經掙扎之下,茗兒還是乖乖地叉開腿,內褲才脫下一點點,私處才露出來,又趕緊把腿緊緊夾緊,並用手擋着,深怕我看她的私處。
她的內褲已經溼潤一片,粘着豐富的*,她曲起腿,下意識地護着下體,我一點一點脫下她的內褲,放到竹塌的一邊。
現在,完美地欣賞着她的下體,兩條修長的腿曲起來,我去拿開她的手,她不肯,我強行用力,她才放開,又捂了眼睛,腿仍緊緊並着,夾得緊緊地,我強行抑制着興奮,繼續撫愛着,讓茗兒放鬆,然後一點一點把她緊並的腿分開,雪白的大腿中間,兩片飽滿的脣微微張開,在迎接着我的進入。
是時候了,開工。
我要把茗兒的裙子脫下來,茗兒羞羞地道:“不用了吧,就這樣,不可以嗎?”
可以,當然可以。
我心花怒放,趕緊脫了褲子,小弟弟已是怒馬當空,騰地一下跳出來,威風凜凜,顧不得脫了襯衣,先插進去再說。
上了塌,撫愛着她的大腿,讓茗兒把腿分開,叉得更大一點,茗兒羞得快要不行,全身都在發燙,在顫抖,不知道要怎麼做纔好,我只好強行用手去分開她的腿,然後蹭近,接近,接近,接近,緊張得不得了,小弟弟在兩片脣上輕輕地蹭着,讓她的脣吻着,這第一次的接觸,要慢慢來,先認識一下,再深入交往。
輕輕地蹭着,這快感——
一點一點地深入,想感覺到她**膜的存在,再溫柔地捅破,再長槍直入,盡情地享受茗兒的身體,全身的每一根神經都緊崩着,每一個細胞都在亢奮着。
一點一點地挺入,她的兩片脣已經溫柔地包裹着,她豐富的*讓彼此都感覺不到一絲的澀,一切都進行的那麼順利,行雲流水,一點一點插進去,再深入一點,再多一點興奮,她溫柔的脣緊緊地夾着,吮吸着,快要把我的寶貝融化。
前面已經感到障礙,是碰到**膜了嗎?我纔想仔細感受,茗兒忽地身體後退,把我推開,纔剛剛插入一點,瞬間被迫抽離,快感一下子消失,失落迅速曼延。
“今天就到這裡吧,好不好?我——我好緊張。”茗兒縮在竹塌的一頭,曲起腿,把裙子順下,雙臂抱着,只可惜裙子太短,根本就遮不住下體的誘惑,藉着朦朧月色,菊花小洞隱隱可見,感覺她全身都在發抖,緊張地不得了,眼睛看着我,目光裡面充滿了乞求的神色。
“弄疼你了嗎?”我說着坐下,保持着語氣的溫柔。
茗兒搖了搖頭。
“舒服嗎?”我問。
茗兒點了點頭。
“那我們繼續吧,不用緊張,我們慢慢來好不好?”我說着把茗兒擁在懷裡,她倚在我的懷裡,不小心看到了我的那個東西,又嚇了一跳,道:“你的東西——怎麼會那麼粗那麼長,不會——捅疼我吧?”
“當然不會。”我在她耳邊哈了口氣,“不但不會,而且會很舒服,欲生欲死,來,我們繼續,乖哦。”說着把茗兒放在竹塌上,起身就要往她身上壓,心想這次得直接插進去才行,這樣慢慢來,弄得茗兒太緊張,幸好她願意繼續,要是就不願意了,我又不能**她,進行到一半就結束了,今晚豈不鬱悶死。
我看着茗兒,茗兒看着我,慢慢地,把她壓在身下,這次,她不再那麼緊張了,我手下去,輕輕地就分開了她的腿,她閉上眼睛,等着我的插入,等着那欲生欲死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