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孩兒幾乎幾乎**地呈現在我面前,而牀已經塌了。
飄雪壓在茗兒的身上,那個地方正頂着茗兒的小PP,茗兒一隻手正握着飄雪的一隻雪白的,
“都怪你,幹嘛那麼用力。”這是茗兒在發嗔。
“你還說,誰讓你扒我內褲的。”這是飄雪的聲音。
“我就要扒,不僅扒,我還要摸你。”茗兒說着一隻手向飄雪下體探去,飄雪大驚,趕緊翻身向一邊閃,結果——
兩個女孩子“啊”的一聲大叫,***,這分貝也太高了吧,差點震破我耳膜,然後趕緊抓衣服被子什麼的遮擋。
我也立即背過身去,咳了一下,道:“我聽到牀塌的聲音,就過來看看,我可什麼都沒看到。”
然後關上門出去,心卻跳個不止,剛纔那一場,真的是——現實版的春宮圖。
這兩個女孩兒做的好像有點過份,得找機會和茗兒說下才行,這樣任其發展下去的話,小心變成同性戀,那一生可就毀了,實在不行我奉獻出自己也再所不辭,總不有眼看着兩個極漂亮可愛的女孩兒步入萬劫不復的處境。佛道: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過了幾分鐘,兩上女孩兒都出來了,當然是衣服穿好再出來的,飄雪見了我臉上一紅,閃進洗手間了,隨手把門反鎖,茗兒也紅着臉,不過望着我的眼睛卻含着笑意。
“何從哥哥,我告訴你一個秘密。”茗兒一臉的神秘,說着湊上來俯耳道:“飄雪的內褲被我沒收了,現在她沒穿內褲。”
我——我此時應該呈現出什麼的表情?驚訝?好笑?
我臉一沉,道:“茗兒,你做得太過份了,女孩子要像女孩子樣,哪你像你們這麼亂來的。”
茗兒聽了不服,道:“是她先惹我的,我只是教訓她而已。”
“那你——扒她內褲幹什麼?”
“是她先捏我的——那個地方,我才扒她內褲的。”
“那也不好,你們兩個都不是小孩子了,怎麼一點也沒分寸,哪有這麼鬧的,要是你姐姐知道了——”
“對了,”茗兒似想起了什麼事,“何從哥哥,你是不是認爲我們是同性戀了?我和她沒做過什麼的,真的,你要相信我,我還是——處女,我們只是打鬧,沒有亂來的。”
這丫——估計她怕我誤認爲她有同性戀傾向,所以就不喜歡她了,所以這才急着解釋,不過這解釋——好像有點過了,你是處女,難道我還不知麼?(偶可是火眼晴晴。)
我不得不又咳了一聲,只當作剛纔什麼也沒聽到。
“你們關係好是好事,不過過於親密了就不太好了,明白嗎?”
“茗兒知道,不過茗兒真的和飄雪沒什麼的,我們只是胡鬧的,沒有亂來。”
我見茗兒有點急了,道:“我相信你,我只是說說而已,沒別的意思。”
這時飄雪推門出來,茗兒嗔道:“你好慢喲。”說罷閃身進去,把門給帶上,聽聲音,這丫又沒反鎖,作爲女孩子,怎麼這麼保護自己的意識都沒有,還是對我太相信了?下次得故意製造一次讓她尷尬的機會,估計下次也就學乖了,知道上洗手間後要反鎖,這也是爲她好,我何從是正人君子,可天下小人多得是。
“你還好吧?”我看了下飄雪,飄雪的臉又是一紅,道:“還好。你嗎?”
咔咔,你們兩個亂來關我P事,我自然好得很。
此時的飄雪半低着頭,臉上帶着羞意,多麼淑女,真難以想像剛纔就是她和茗兒在牀上亂搞,雖不知具體動作語言,估計也是下流的很,不堪入目,不堪入耳,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女孩子的雙重性格真是可怕,讓人分不清真假,總是被表面現象你矇蔽了雙眼,要不是今天見了飄雪和茗兒這般胡鬧,她在我心目中的淑女形象還是完好無損的,還是清純可愛的,不過——她這樣是不是更多了一分性感和神秘?
“你們怎麼都把牀給弄塌了?來幫我弄好。”
我說着進了房間,飄雪“哦”了聲跟着進來。
牀上亂七八糟,地上也亂成一片,被子窩成一團,還夾雜着衣服,飄雪幫着我收拾了牀上的東西,先放在一邊,我查看牀是怎麼一回事,原來是一條腿叉開了,走脫了力量,兩個人估計在牀上一起用力時,這條腿就閃到一邊去了,於是牀就塌了,不過牀都塌了兩個人還能繼續亂來,真是佩服之至。
飄雪幫我提着牀架子,她是練武的身子,倒是很有力量,一隻手就提了起來,我放正牀腿,看準了眼子,讓飄雪慢慢放下,然後用拳頭砸了幾下,就算好了。
然後飄雪忙着鋪牀疊被,整理衣務,一回頭,見茗兒不知什麼時候已站在門口,看着飄雪幫她收拾房間,也不過去幫忙。
飄雪又呆了會就走了,我在這裡她似乎都不好意思。飄雪走了之後我和茗兒商量如何給她過生日,我把我的大概計劃說給她聽,茗兒聽了非常滿意,立即嚷起餓來,道:“要吃大餐啦,咔咔,我要吃光你的銀子。”
“那走吧。”
我們往樓下走,才走了幾步,茗兒道:“不行不行,今天是我生日,我要化妝才能出門的,你等哈。”
說着返身跑回房間,這丫居然還把門給反鎖了,在房間裡光着身子打鬧不鎖門,進洗手間不鎖門,現在去化妝居然記着鎖門了,這女孩兒的心思,真搞不懂。
我敲了敲門,道:“我能進去嗎?”
茗兒叫道:“不行,等我化好妝了你才能進來。”
她會化什麼妝?彩妝嗎?可別嚇死人就好。
我點支菸在沙發上坐下,打開電視,依舊是TVB,好像在搞什麼亂七八糟的選秀活動,一些女孩子一個一個地上了PK臺,然後發表催淚演說,無聊透頂,正發呆,忽見一個女孩子像極了藍雪,可惜主角燈光一直沒打到她身上去,也看不清楚。
呆了會茗兒出來了,咔咔,果然是彩妝,紫色的眼影,臉上抹了粉底,居然還打了紫色的脣線,咔咔,這不分明是出來嚇人嗎?
“漂亮嗎?”
我作了個欲吐狀,道:“要是這樣的話,你不如拿刀殺了我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