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說話,茗兒趕緊捂住我的嘴巴,然後把手指放在我眼前,作了了“禁”,俯耳道:“千萬別說我在這裡,要不我就死定了。我躲起來先。”
我房間裡有個很大的衣櫃,不過居多還是林李飛絮的衣服,有錢人家的孩子,茗兒一貓腰鑽了進去,微微把門帶上,看樣子這丫還打算偷聽來着。
我咳了聲,找開房門。
“我妹妹在這裡嗎?”沐嬌打量了一下,閃身進來。
“她不在,怎麼了,找她有事嗎?”
不想沐嬌臉一沉,道:“她不在正好,我倒有幾個問題要向您請教。”
這孩子居然用起敬語來了,一聽就情知不好。
“剛纔是怎麼回事?林李飄雪不是你未婚妻的妹妹麼?你怎麼可以——那樣對她?”
“你指的是剛纔——那個場面吧?”
“你知道我還問。我還一直以爲你是一個感情專一的男人,想不到你也變得——變得這麼無恥,連未婚妻的妹妹也不放過麼?”
我——這問題可嚴重了。
“不是你想的那麼回事,我和林李飛絮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沐嬌不待我說完,道:“是呀,我知道她已經不要你了,所以你就報負她,所以才玩弄她妹妹的嗎?”
“我——”我急道,“我何從是那種人麼?我對天發誓,我何從如果玩弄林李飄雪的話,讓我不得好死——”
沐嬌伸曲手捂住我的嘴,道:“我相信你了。”
“你相信就好。”
“我本來就沒懷疑你是那種人。”
“那你——還審我?”
“我只是不放心,想確定一下而已。對了,”沐嬌本略爲溫和的臉又冰了起來,“我妹妹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腿上兩道傷痕也就罷了,她——”沐嬌頓了一下,“我妹妹PP上的兩道傷痕,像是用皮帶之類的東西打的,請問何從哥哥這是怎麼回事?”
我——咔咔,我不由地向衣櫃看了下,心想這丫居然敢告狀,看我下次怎麼收拾你,皮帶打少了是吧,咔咔。
我心想這沐嬌八成是把我當成慮待她妹妹的變態了,極有可能還有性騷擾的可能性,我臉上不禁一紅,這傷確實是我打的,不過是事出不因,不知道我解釋之後,沐嬌會不會相信。
“事情是這樣的,那天茗兒——”我把當天發生的事大致說了下,當然,茗兒逼吻的事我是打死也不能說的,別說茗兒就在這裡,就算她不在,我也不能說的,怎麼說她都還是未成年少女,沐嬌要知道我吻了她妹妹,不和我拼了纔怪。
沐嬌聽了我的解釋,細想了下,道:“這只是你片面之辭,等我問了茗兒再來審你,如有不實的話,我——我就跟你拼了。”
我見沐嬌說到“拼”這個字,心裡不禁一動,心想你要怎麼拼,牀上拼麼,咔咔,不好意思,走神了。
“其實我不是不相信你,不過我妹妹她還小——”
“你不會是以爲我喜歡她吧,她還是未成年,我可不是什麼變態。”
“我是相信你,可是,我妹妹雖然才16歲,可是發育的——她是非曲直早熟的那種,再說我妹妹又那麼可愛,我怕你禁不住誘惑——”沐嬌說到這裡不繼續說下去了,只拿眼睛瞪着我。
***,剛纔飄雪的事才平,你現在又提茗兒的事,存心和我過不去是不是?茗兒還可愛,哪有姐姐說自己的妹妹可愛的?簡值就是一個小魔女。
“你當我什麼人了?你要是信不過我的話,你可以立即把茗兒帶走,讓她永遠不要再來找我。”
氣死了,一向溫柔的沐嬌怎麼今天突然說出這麼讓人不能接受的話,真是氣死了。
“我——你——”
沐嬌一情急,不禁伸手來抓住我的手,道:“你不是要解釋麼,那你解釋啊,我倒要聽聽,茗兒怎麼就從韓國跑來找你了,是不是你勾引了她的話——”
我——這話真問的我無語了,難道要告訴她茗兒喜歡我,還說等長大了要嫁給我?咔咔,打死也不能說。
“對了,第一次我還沒追究呢,那次——你把她打成那樣,她還維護着你,不承認是你打的?還好,我發現她——還是處女;現在又是第二次,你當我們姐妹很好欺負嗎?”沐嬌冷笑着,臉又湊近了一步,幾乎是逼着我的臉。
咔咔,這想這下是新賬舊賬一起算了,這次還好話,可是第一次?還好茗兒是處女之身,要是了,不知被誰幹了,那豈不都是我的責任?想她第一次確實被我打得很慘,而且是——脫了補充子打的,這可——怎麼解釋纔好。
沐嬌道:“怎麼不說話了?何從哥哥?”
她把臉越湊越近,我只好拼命後仰,正當我準備一切坦白之時,這時忽然有人敲門。
“何從哥哥在麼,我是飄雪。”
還好這丫有教養,知道敲門,要不一推門進來,見到我和這個剛剛到來的大女孩兒呆在房中,不知會作何猜想,估計又是一樁說不清的案件。
“不好,有地方能躲一下麼,她要是見到我跟你在一起,回去跟她姐姐說了,那我可就解釋不清了。”
沐嬌拿肩膀蹭了我下,道:“你等着,到晚上了我再好好審你。”
不是吧,沐嬌四下打看了一下,眼睛速度落在巨大的衣櫃上,我剛想阻止,可已來不及了,沐嬌身子一貓鑽了進去,我一拍腦袋,想這下完蛋了,閉上眼,只等着驚呼之聲,果然沐嬌“啊”了聲,道:“你怎麼——”
接着是“噓——”了一聲,兩人都安靜了。
“何從哥哥在嗎?”飄雪說着推門進來,我趕緊轉過身來,道:“在。”
“幹嘛不應我?累死了,下面好鬧,上來透口氣。”飄雪說着隨手把門反鎖了,走過來在我牀上坐了。
我心又是一驚,心想你鎖門幹嘛?
飄雪道:“你作爲我的男朋友,也不幫我下去招呼客人,她們都有意見了呢。”
“我又不懂韓語,有什麼好招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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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雪在牀上一躺,她身體的玲瓏曲線立即呈現在我眼前,我趕緊移開視線,心想這雖是你家,可也不用這麼隨便吧,可有一個大男人在這。
飄雪道:“我好累,骨頭都散了,何從哥哥能給我按摩一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