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丫幸福地倚在我的懷裡,起初嘴巴里嘟嘟地不知說着什麼,後來哼起一支曲子來,我聽了會,好像是那首《飄雪》,不禁讓我想記陸曉棋來,不知她現在怎麼樣了。
茗兒哼了會,幽幽地嘆了口氣。
我問道:“怎麼了?”
“你看過《藍色生死戀》嗎?”
“看過,怎麼了?”
茗兒搖了搖頭,道:“也沒什麼,就是問一下。”
那算是一部悲劇吧,茗兒此時提那部電視劇,一定是在感嘆結局吧,難道她自以爲自己是恩熙麼?我的心裡涌出一陣悲涼。
這麼一想,我不由地摟着更緊些,估計茗兒也感覺到了,看了看我,道:“幹嘛?”
我笑了笑。
茗兒卻做了個鬼臉,嗔道:“是不是想吃我豆腐?”
汗!
這丫說話時常出人意料,讓人無地自容,我是感情用勢好不好。
她這麼一說,我只她鬆手了,狠狠地咳了下,道:“又胡說八道。”
我一鬆手,茗兒立即不願意起來,道:“茗兒好冷,你快抱抱我吧。”
說着又往我懷裡鑽,我一面將茗兒攬在懷裡,一面道:“你就不怕我再吃你豆腐了?”
茗兒嘻嘻地笑道:“不怕,何從哥哥是好人。”
咔咔,好人就不吃豆腐了嗎,好人就不玩女人了嗎,好人也有哇,什麼邏輯。
茗兒仰起小臉看着我,道:“你算你要吃我豆腐,茗兒也是心甘情願的。”
我——鼻子一熱,道:“你再這麼說話,我真不敢再抱着你了。”
茗兒聽了趕緊緊抓着我,道:“不行,那樣茗兒會被凍死的。”
“那你就乖乖的,別亂說話。”
“那——”茗兒目光迷離,“我再說最後一句好不好?”
我還沒有心理準備,這丫摟着我的脖子,俯耳道:“其實在家裡的時候,茗兒想和你的。”
茗兒說了這一句,立即把把頭深深地埋在我懷裡,半天不肯擡起頭來。
我——簡值就是不知反措了,這丫——真是恨的牙齒癢癢。
難道她在農場時要去休息,而且還脫得過精光,而且還要我陪着,原來是有這個小小的心願,小小的孩子,咋滴心思這麼不純潔,居然想幹那事,***,還好我是君子,不這這丫——她是不預感到自己要死了?
“對了,”茗兒擡起頭來,想到一件事,“我們都還沒拍照呢。”
說着取出相機,讓我給她拍,這丫不停地擺着POSE,還有幾個是超性感滴,看得偶直癢癢,好不容易有個過路人,茗兒趕緊過去抓他過來給我們合拍,於是這丫又開始說着親妮得不能再親妮的動作,唉,在別人的眼裡,一定是把她當成我在外面養的小情人了,可惜茗兒才高中,連大學生都不是,養小情人的水平好像有點低了哈。
茗兒抓了一包紙巾去洗手間的時候,我給沐嬌發了條短信,告訴她我和茗兒在海邊,問她要不要過來,沐嬌說她有事要辦,晚點再見面吧。
我告訴沐嬌說我想好敢,其實這是真的,才半天不見,身邊還有茗兒個這個可愛的美少女陪着,但還是會想沐嬌,沐嬌說也想我了,說見面時要讓我好好抱抱她,這句話說得我心裡暖暖的,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好好待她,讓她滿足,讓她幸福。
我正YY地想着昨夜和沐嬌的和諧**,忽然有種很微妙的感覺襲來,轉過頭去,一個仙女級的人物出現在我的視線裡,她不正是飄雪的那個朋友嗎、我一天遇到三次的那個素有少男殺手的女孩兒?
此時怎麼她一人在這海邊走着?難道有什麼傷心事?像她這樣這麼有氣質的女孩兒,應該追她的男孩子能排成一個連吧,應該是約會不段的,此時怎麼會只有一個人?
我四下看了下,確定再無一人,尤其是男人,確實只有她一個人。
這個仙女級的超級美女,沿着海邊的沙灘,慢慢地走着,離我越來越近,我呼吸不禁有些緊張起來,其實本想喊她,和她打招呼,但她叫什麼名字——不知道,咔咔。
她應該是在想着什麼心事吧,一定是什麼美好的事情,那麼沉浸其中,在離我近十米的地方,她擡起頭來的時候終於發現了我,然後立即婉爾一笑。
她的笑像風一樣飄過來,讓人如沐春風。
她是個給人感覺很大方的女孩子,屬於氣質時美女那種,這種女孩子,最適合玩偶遇,就像我們現在這樣,很偶然的相遇,心裡不禁激發出一種很浪漫的情愫,那種感覺——就像初戀愛,比初戀還更完美,這應該就叫緣吧,是天緣。
我們彼此望着,都不說話,她臉上的笑——好醉人,她的眼睛裡似乎流露着一種讓人很舒服的東西,很親切,很放鬆,也正因爲如此,我才稱她是仙女級的人物,她不是那種很性感很誘惑讓人一見就想上的女孩子,你只是想擁抱着她,看着她,牽着她的手,接吻也只是輕輕的,這種女孩子,絕不適合溼吻,那會大失形象,這種女孩子,適合,不適合上牀。
我們張了張嘴巴,都想說話,結果都沒說出來,因爲我們彼此知道言語不通,然後又都開始笑,老實說,這笑挺傻的,然後——
“何從哥哥。”這時茗兒跑了過來,這個仙女級美女看了看茗兒,又看了看我,從我身邊走過,像一陣風一樣,我不禁有些失落。
“她是誰呀,幹嘛的?”茗兒盯着我的眼睛問我。
“我怎麼知道,她說什麼我也不懂的,要不你去問她。”
茗兒道:“我才懶得問她呢。哎呀,怎麼下雪了?”
說話間,天空果然零零亂亂地飄下幾片雪花來,然後越來越大,不一會就漫開飛舞了。
我又給茗兒拍了幾張在飄雪中的照片,然後往醫院裡趕,今天茗兒還是要住在醫院裡的。
我們一路小跑,到公交站的時候,正好一輛公車經過,我們趕緊搶上去,剛剛坐下,不知怎麼,忽然想起那個仙女級的女孩子來,她似乎心情不好,不知道現在回來了沒有,還是一個人在大雪裡沿着沙灘走下去,我不禁有些擔心起來,似乎看到她一個人還在那裡,她那麼孤獨,那麼寂寞,那麼讓惹人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