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嬌點點頭,道:“茗兒她沒事,醫生說手術很成功,再過半個月就可以出院了。”
“真的嗎?她在哪,我要去見她。”
我說着要起身,可才一動,骨頭就疼的厲害,不由地又摔倒在牀上,沐嬌心疼地按着我,道:“你別動,醫生說你身上很多肌肉被凍壞了,神經也受了影響,恐怕要在醫院裡呆上一段時間了。”
“茗兒呢,我好想見她。”
“我們一會就去見她好不好?現在——我想去洗手間,等我回來好不好?”
我見沐嬌臉上紅紅的,估計都些憋了,只好鬆手,道:“快去快回,我等你。”
不過——這種事怎麼快得了,女人就是麻煩,還要脫褲子,何況這大冬天的,有外褲,還有保暖褲,還有——內褲,不知今天沐嬌的內褲是什麼顏色的。
***,真心色心不改,才醒來來,就又開始YY起來。
我仔細感覺了下體,那個地方剛纔想着和沐嬌嘿咻的時候有點熱,看樣子沒有被凍壞,要不,這輩子可就完了。
沐嬌去洗手間的時候,我好好地按了下自己的太陽穴,狠狠地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還活着,不是在做夢,現在好了,沐嬌也活着,茗兒手術也成功了,不過——那心臟移植?搞不明白,先不想了,總之我深愛着的兩個女孩兒都好好地活着,這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等沐嬌回來時,我又拉着好的手,好好地看了一番,搞得沐嬌挺不好意思的,我認真地看着沐嬌,她那麼美,那麼可愛,好像這一輩子都看不夠似的。
沐嬌心裡也很安慰,道:“我問你,你幹嘛要自殺?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以爲你死了,後來醫生告訴我茗兒的情況也不好,讓我有心理準備,沐嬌,你不明白我的心嗎,你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你好傻。”沐嬌雖這麼說,卻仍非常感動,嘆了口氣,道:“我就值得你喜歡嗎?”
我想去看茗兒,沐嬌攙扶着我去看她,我一進房間茗兒就叫了起來。
“哼,我也以爲你真的死了呢。怎麼還活着呀,不會是鬼吧。”
這丫——咔咔,我氣個半死,心想我以爲你也死了,這才自尋短見,你倒好,居然能說出這樣的風涼話。
沐嬌白了茗兒一眼,道:“閉嘴。哪有這麼說話的,何從哥哥自殺,還不全得你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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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兒聽了嘻嘻地笑着,衝我道:“是真的嗎?好感動喲。”
沐嬌扶着我在茗兒的牀邊坐下。
我道:“茗兒,你的手術聽說很成功。現在感覺怎麼樣?”
茗兒道:“還好吧,就是有點不太舒服。醫生說要調養一段時間。對了,你幹嘛要自殺,姐姐都不敢告訴我,我還是剛剛纔知道的。想去看你的,可惜身子動不了。唉,又在掛這些亂七八糟的縮液,都不知道有沒有用。”
沐嬌道:“當然有用了。對了,你肚子餓不餓?”
沐嬌這麼一說,茗兒立即叫道:“好餓喲,快去弄點吃的吧。”
茗兒說着又嘆了口氣,道:“好可惜,都不能吃肉。”
咔咔,這丫可是純粹的肉食性動物,我還親眼見過她吃肥肉,真恐怖,也難怪這麼暴力。
沐嬌這麼一說,我倒也有點肚子餓了,吃什麼,醫生有很多交待,我也不在吃上講究,由沐嬌去醫院的食堂去買好了。沐嬌一走,茗兒立即神氣起來。
眼睛怔怔地看了我半天,我道:“怎麼了?”
茗兒還沒說話,眼淚就下來了,我嚇了一跳,心想不是吧,我可沒招惹你啊。
茗兒道:“你幹嘛要自殺?你知不知道姐姐告訴我你自殺的時候,我都害怕的昏過去了,你要是真的死了,你讓茗兒怎麼辦?”
“茗兒,”我伸手去摸茗兒的臉,不想這丫頭一側,居然還不讓我摸,看她小臉兒氣嘟嘟的,看樣子是在生我的氣。
“我看到你給我的留言了。”
“那你還自殺?我都把姐姐委託給你了,你還自殺。你要是死了,那姐姐怎麼辦?她一定會很傷心的。你答應過我的事,怎麼能不算數呢。”
我——這丫居然數落我起來,看樣子我自殺真的是錯了,茗兒直說的我擡不起頭來,是呀,我答應過茗兒的,怎麼可以食言,不過——這丫好像有點過於猖狂了吧。
我狠狠地咳了下,道:“閉嘴了。你再說我可就不高興了。”
茗兒冷冷地哼了一聲,道:“從今以後我都不會再相信你了。”
這丫說罷又復躺下,唉,我本以爲茗兒會因我的自殺而感動的一塌糊塗的,想不知會是這樣,居然還和我發脾氣,***,這虧可吃大了,還好沒死,要是真的死了,指不定這姓沐的兩姐妹倆,八成連墓都不給我立一個,直接成爲無人墓了。
沐嬌怎麼還不回來?估計這好心人又故意給我和茗兒製造機會說情話呢,所以才故意託延,哪知現在和我茗兒是一個臉朝東,一個臉朝西,一句話也不說。
好不容易沐嬌來了,把飯菜在桌子上擺好,然後推到牀邊,我們三人一起吃,剛坐下,這時聽有人敲門。
“何從哥哥在嗎?”聽聲音竟是飄雪。
沐嬌去開門,當我們把目光投向門口的時候,不禁一驚,門口站着飄雪,她旁邊的那個人——不正是林李飛絮嗎?
林李飛絮眼睛盯着我,好半天開口道:“你爲什麼要自殺?爲什麼醒了也不告訴我,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不是吧,你擔心就擔心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活着嗎,不會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哭吧,我——當時只感到好尷尬,還有難受,這個女人,唉,又是一筆算不清的賬。
沐嬌拉着飄雪,在她耳邊嘀咕了什麼,然後兩個人走了出去,看樣子是要把房間讓給我,好讓我和林李飛絮好好說說心裡話,可這——咔咔,牀上還躺着一個呢,並且還是活的,我偷偷地瞟過去,茗兒也正看着我,這丫氣得小嘴翹得好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飯也不吃了,翻身躺下,裝作睡着了。
我好笑想,可又笑不出來,林李飛絮的淚水已經打溼了我的衣服。
我輕拍着林李飛絮的後背,不停地安慰她,她終於慢慢止了哭聲,然後推開我,認真地看着我,道:“爲什麼不告訴我?要不是飄雪告訴我,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你現在怎麼樣了?”
林李飛絮說着要扒我的衣服,看我的傷勢,我心想不是吧,這怎麼可以。
我在林李飛絮的耳邊輕聲道:“夜裡,我脫光了給你看個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