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會偷盜你的資料不成,聽她這麼一說,我連看文件都不敢了。
陸曉棋嘆了口氣,我道:“怎麼了?”
她搖了搖頭,趴在桌子上,手裡抓着一根鉛筆玩弄着,眼睛有些憂鬱,可能又陷入沉思中去了。
我叫了一聲,見她沒有反應。
我翻開文件認真閱讀,陸曉棋發了一會呆,看了看我,起身到一邊的沙發上坐着,坐了會不由地閉上了眼睛,再然後很快就睡着了。
可憐的孩子,工作哪有這麼任命的,想想現在要不是我在這幫她看文件,她又得堅持下去了,看她這麼快地入睡,第一說明很倦了,第二說明她對我非常放心,非常信任我,所以才這麼放鬆。這樣想,心裡又漫延出來一些感激。
陸曉棋雙手合在胸前,睡着的姿勢那麼淑女,一縷青絲拂過臉寵,她呼吸安靜,感覺就像一個孩子。
其實我不止一次見過她睡覺的姿勢,當初陪着她的時候每晚都要哄她睡了過能自己去睡,當然了,也曾心存YY地欣賞着她的睡姿,幻想着和她嘿咻一下,可物境人遷,見她依舊那麼安靜地睡在我的眼前,心裡更多的是親切,就像親人一樣,這種感覺很不可思意,並且有種想親她一下的衝動,我說的不是的吻,不是吻她的脣,而是隻輕輕地親一下她的臉。
她真是一個大美人,在公司的時候雖然看起來可能有點女強人的感覺,其實在幕後,她是非常淑女可愛的,我猶豫了一會,終於低下頭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她的肌膚好香,親了一下還想再親一下,於是又親了一下,這時陸曉棋翻了下身,把我嚇個半死,趕緊後退一步。
還好她沒醒,要是見到我在親她那可就麻煩了,一定又要和我鬧,想想上次的麻煩,不知怎麼,想起上次和陸曉棋之間的矛盾,居然會有種溫馨的感覺,那在在洗手間裡她突然失控,真的是羞死人了。
陸曉棋這麼一挪動身子,向下退了退,上衣自然而然就是向上滑了,然後一抹雪白的腰部呈現出來,咔咔,不是吧。這丫穿着是低腰褲,粉色的內褲,股溝分明,好誘惑。我趕緊轉移視線,不想又見到她的上面,上衣被向上蹭了,領口被撐上去,大開大合,那雪脯——粉色的紋胸託着飽滿着酥胸,散着絲絲胸部的香甜氣息——
不能再看了,小心走火入魔,趕緊轉過身去,深吸一口氣,感覺心跳得厲害,陸曉棋,無疑又是一個極品女人,可惜恐怕我此生無福享受了。見沙發上有疊着整齊的毯子,展開輕輕地給陸曉棋蓋上,一是小心她着涼,還能換來她的好感,二則可以證明我是非禮勿視,正人君子。(咔咔,好虛僞)
不過在蓋上毯子後,我還是偷偷地速度地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繼續批文件,這些文件越看越煩,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很多明顯可以由各個部門的經理直接批了的,找陸曉棋籤個字就行,根本沒必要由陸曉棋親自一一閱讀,再說有些東西是專業性很強的,她也未必懂,不懂又要問,反而更耽誤時間,這樣下去。辦事效率明顯降低了。
大致地看完了文件,一看時間,嚇了一跳,居然近十二點了,也太恐怖了吧,我記得是七點多就回來了。
轉頭看陸曉棋,唉,這丫睡覺這麼不老實,把毯子都弄掉了,人也差點滑落到地下,此時正趴在沙發上躺着,一點也不淑女了。下意識地舉起手來,真想在她PP上拍一下,把她打醒,不過還是控制住了,她畢竟不是茗兒,我要是這麼一打,估計以後連朋友都做不成了。想叫醒她,想想還是算了,她一直睡眠不足,不如今天就讓她美美麗地睡一覺吧。
給陸曉棋拉上毯子,趕緊小心地出去給林李飛絮打電話,這丫說好了今天十二點前要給她打電話的,說要等我的電話,要不就不睡了。
可是電話響了半天這丫才接,不高興地道:“我都睡着了又被你吵醒,我要繼續睡,不和你聊。”說完就掛斷了,這丫,我可一句話還沒說上,真想好好折磨下她,摟在懷裡好好享受,看你還睡不睡,想想回國前的幾天,林李飛絮經常被我夜裡折磨醒,半推半就地和我做,好多抱怨,現在兩地分開她終於可以好好地睡了,只是可憐我我這個孤獨的人。
睏意漸濃,點支菸,站在窗前,外面早已停雨了,一天的星辰不停地眨着眼睛,不禁有點冷意。我裹了裹衣服,趕緊抽完了煙進去。
我在沙發上會下來,正要叫醒陸曉棋的時候,她就醒了,睜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四下,最後眼睛又落在我身上,臉上微微一紅,不好意思地笑了,按着沙發坐起來,道:“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還好,已經快十二點了。”
陸曉棋“哦”了一聲,站起身來揉了揉眼睛,結果身了一晃,差點摔倒,我趕緊扶了一下,只是我坐着她站着,這一扶竟按在她的PP上,我趕緊鬆手,心裡一驚,還好這丫才睡醒,神經都還沒有甦醒過來。
“我去下洗手間。”陸曉棋向外走,好像——我也有去的必要。
“一起吧。”我也站起身來。
兩個人,一男一女一起去上洗手間,唉,好尷尬的事情,不過其實也沒什麼,生理需要麼,又不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路上我們也不說話,我去女洗手間的隔壁速度地解決了,先出來洗手等陸曉棋,隨便拿手理了下略有些凌亂的頭髮。
女人就是慢,怎麼還不出來。夜深人靜,我忽然想到,陸曉棋那個人時候我是不是能聽到聲音?正這麼電光火石的一響,怎麼?突然一片漆黑,不會吧,又停電?
爲什麼是又呢?對了,上次在青雅的公寓裡也停電了。
停電了同時就聽到陸曉棋“啊”的一聲叫出聲來,然後聽到咚的一聲,然後又是一聲痛苦的呻吟,這丫一定是不小心摔倒了。
“陸曉棋,你沒事吧。”我喊道。
陸曉棋也不理我,我又叫叫了幾聲,怎麼一點回應也沒有呢,也聽不到陸曉棋痛苦的呻吟了。這丫不會——正好有腦溢血,一下子撞到腦袋掛了吧?呸呸呸,盡不往好的地方想。
我想進去看看,可是——這畢竟是女洗手間哇,我大老爺帶把兒的,還從來沒去過那種地方,再說我又沒有性變態,更沒有偷窺欲,可是——人命關天,好在現在是大半夜的,裡面也沒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