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汗哪,要知道你被嚇後是這樣的行爲,打死了我也不嚇你。
我道:“不怕,這都是雨水,什麼都沒有的,頂多只有幾條魚而已。”
陸曉棋“哦”了一聲,忽又臉現喜色,道:“那我們抓魚好不好,你會抓嗎,抓回去養着。”
陸曉棋說着向外走去,不丫不會真的要去抓魚吧,大不了我買些送你算了。
陸曉棋走了幾步哎呀了一聲又退了回來。
我道:“怎麼了?”
陸曉棋摸了頭髮,道:“好像在下雨。”
我道:“本來就在下雨,要不我們開車吧,我送你回去。”
我伸手要去拉陸曉棋上岸,不想她搖了搖頭,道:“你不是有傘嗎?雨又不大,我們還是走走吧,就當是陪我散步了。”
散步?雨中漫步?夠浪漫的。
陸曉棋眼巴巴地望着我,看樣子是童心大發了,反正路面狀況良好,只是有水而已,不如就陪陪陸曉棋吧。
我撐開傘,陸曉棋立即貼過來,她這樣,我倒有點緊張了,陸曉棋無意識地挽起我的胳膊,緊靠着我,我們小心益益地向前走去。
還好雨不大,要不這浪漫也就變味了,陸曉棋的步子很小,走的很認真,我儘量把傘向陸曉棋一方偏着,我一個大男人,淋也也沒什麼,要讓和自己一起的女孩子淋了,她可就不太厚道了。
其實這樣在水中走,確實挺有趣的,路上有一些小孩子在水裡嬉戲,也有成對成對的在水裡散步,基本上是男的緊摟着女孩子的腰,深怕她一不小心摔到水裡似的,我下意識地瞟了下陸曉棋的腰,想要是能摟下一下那有多好。
正想着,忽然一輛汔車衝過來,我完全無意識地伸手去摟了陸曉棋的腰,向邊上躲,結果還是慢了一步,也是這車太猖狂,水濺了我們倆一身的,掀起的巨浪差點把陸曉棋衝去,還好我摟得緊。
巨浪衝上來的水弄溼了陸曉棋的裙子下襬,她本來是一直提着裙子走的,車來了她心裡一驚慌,鬆手緊緊抓着我的胳膊,初呂就鬆了下去,而這裙子的料子又極易吸水,很快水份就爬了下去,眼見過了膝蓋,我心想到此地止就可了以,可千萬別再過份,再浸上來溼了陸曉棋的內褲可就不好了。
我衝着汔車罵了聲:“***,會不會開車?”陸曉棋也狠狠地瞪了卷着巨浪遠去的汔車,嘴巴動了動,不知罵了一句什麼話,可惜聲音太小,一點也聽不到,這我從來沒聽陸曉棋罵過人,不知她會罵什麼話,會不會帶髒字。
陸曉棋趕緊拉起裙子下襬,拿手擰了擰,一點水滴也沒擰下一步來,全速度擴散到其他乾燥的地方了。
我們這會學乖了,不再走路中間,上了人行道。兩邊的店鋪都進了水,有的在門檻築了堤,正在用水泵往外抽水。
我們走的是小道,經過的都是居民區,見有些孩子裡水裡跑來跑去,又走了幾步路,陸曉棋不願意走了,道:“我累了,走不動了。”
我前後看了看,這裡是小區,公車不經過這裡,出租車也叫不到,你不走了那怎麼辦。
我道:“再堅持一會吧,出了小區就有出租車了。”
陸曉棋搖了搖頭,道:“不行,人家走不動了,要不你揹我?”
我想也只好如此了,旁邊有花壇,陸曉棋上了花壇,我半蹲下,這丫猛摟着我的脖子,上了我的背,我把她向上送了送,手所觸之處,她的裙子都溼透了。
陸曉棋撐着傘,我們繼續向前走,沒走多遠,一輛車開了過來,我趕緊靠邊站,不想車子停了下來,車窗搖下,是沁兒。
沁兒好好地打量了我們一下,衝我道:“你不是說不想娶表姐嗎?怎麼又這樣對我表姐?”
我還沒說話,陸曉棋道:“是我腳受傷了,他才揹我的,就你喜歡亂說話。”
沁兒衝了吐了吐舌頭,道:“你們是繼續浪漫呢,還是上車?”
“當然上車了,”陸曉棋道,“跟他有什麼好浪漫的。”
陸曉棋過去打開車門鑽了進去,也不理我,把我丟在雨裡。
沁兒道:“姐夫不上來嗎?”
我道:“你當我白癡,喜歡淋雨嗎?”我正要上車,不想陸曉棋伸手推我,道:“那給你傘,這樣你就不淋雨了。”
沁兒反身打開車後門,我鑽了進去。
一路上陸曉棋也不理我,反正我也沒問她幾句話,見她愛理不理的,也就不問了。
把陸曉棋送回醫院,進浴室沖澡,沁兒說出去買東西,一會再來接我,我就呆在房間裡,見陸曉棋的牀上有雜誌,隨手拿着翻看,掃了一眼目錄,不禁心裡一驚,其中一人目錄是“教你如何胎教”,我打開那頁,見有看過的痕跡,雖然心裡一直知道陸曉棋肚子裡有了胎氣,但見她看如何胎教的資料還是很恐懼。
孩子他爸到底是誰?陸曉棋到底打算怎麼辦?以前她是想賴上我,估計也是良心發現,知道不可能,所以放棄,可現在看樣子她是打算把孩子生下來,那以後怎麼辦?在爲未婚媽媽?OH,MYGOD。
我想和陸曉棋好好談談,心平氣和地好好地談談,我想知道她心中的苦難,我想幫她。
陸曉棋沖涼後,換上一件睡衣,出來時見我還沒走,有些驚詫,我向陸曉棋說明了一下情況,然後道:“陸曉棋,有些事我想和你認真談談,你願意嗎?”
陸曉棋看了一眼,道:“你想談什麼?”
“這個——”我猶豫了下,“內容可能牽涉到你的一些問題,但你相信我,我絕不是要打聽你的人。”
我說完後看着陸曉棋,看她有什麼反應,希望她不要過於敏感,好像女孩子對問題都是非常敏感的。
陸曉棋道:“你想問什麼就直接問吧。”
這個——本來我是想問她肚子裡的是誰的,可陸曉棋這麼一說,我倒不知如何問好了。
陸曉棋見我吞吞吐吐,道:“你問吧,我不生氣就是了,再說我現在對你還有什麼可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