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已經不是肚子了,我揉了兩下,道:“好些了嗎?”
估計茗兒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起來,把我的手撥開,道:“不讓你碰。”
這孩子,唉,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道:“要不你脫下褲子,看看傷得怎麼樣?要不行的話我陪你去醫院吧。”
茗兒“哦”了一聲,道:“那你還不出去?又想看我脫褲子麼?”
咔咔,羞走我也。
呆會進來時,我見茗兒下身掩在被子裡,褲子還有內褲扔在一邊,這丫居然又脫光光,恐怖。
我道:“怎麼樣?要不要去醫院?”
茗兒道:“哪有那麼嚴重。你把紅藥水拿來,我擦下就好了。”
我趕緊去拿,又取了綿球,想說要不你把下面那個東東也洗下的,還是沒敢說出口。
把東西交給茗兒,我出去,同時把門關上。
一會茗兒出來,穿戴整齊,把東西遞給我,我伸手去接,不想茗兒的反手,扣住了我的脈門,我還想反抗,這丫手一用力,又擒住了我的虎手,一個小擒拿,立即讓我全身痠痛,再使不出一點勁來,茗兒稍一用力,疼得我要死,直叫饒命。
茗兒冷冷地哼了一聲,道:“你居然敢佔我的便宜,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道:“我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心想剛纔我還爲你擔心,現在你就這樣對我,豈不是明擺着恩將仇報麼。
茗兒道:“我要罰你。”
我道:“你要罰什麼?”
茗兒看了看,想了想,道:“罰你擦地板。”
我道:“早上才擦過。”
茗兒道:“罰你洗盤子。”
我道:“都已經洗完了。”
茗兒道:“那罰你趴着給我騎。”
不是吧,這不擺明了是虐待麼?小心我告你種族藐視,不對,好像我們是一個種族,咔咔,真是失敗,我們種族怎麼會有這麼霸道的女子,真是蒼天之禍。
茗兒見我不回答,手上一用力,哇咔咔,真是痛死我也,茗兒道:“很痛麼?”
我道:“當然痛了,要不我弄你試試?”
茗兒道:“那你答應不答應?”
這個——難道要我答應?這也太沒男人氣概了吧。
我道:“死也不答應。”
我以爲茗兒要下狠手,趕緊緊閉上牙關,想昔日有關公刮骨療傷,今有何從咬牙,也算是男人中的男人了。
不想茗兒竟唉了口氣,鬆開手,同時往我懷裡一倒,道:“何從哥哥,茗兒好喜歡你,你抱抱我吧。”
不是吧,有沒搞錯?這茗兒莫不是神經錯亂?
我一低頭,不想這丫正仰着臉看着我,她小臉一蹭,在我脣上親了一下,5555,這下吃虧大了。
茗兒親完後,立即縮在我懷裡,羞得擡不起頭來,我全身僵着不知怎麼辦,摟着不是,不摟也不是,唉,做男人真男。
我哼了一聲,道:“幹嘛?剛纔還要打我,現在又變得這麼乖了?不會又是什麼歪主意吧?”
茗兒在我懷裡擺了下小蠻腰,道:“哪有?茗兒本來就很乖。”
乖麼?表嚇我,簡值恐怖一族。(表:不要)
我想起一事,道:“對了,沐嬌打電話,問你什麼時候回去?那邊的事已經擺平了,以後別在學校打人就行了。”
茗兒不接我的話,道:“剛纔你那一腳叫什麼名字,踹得我疼得眼淚都出來了,你說怎麼辦?”
我道:“怎麼辦?你剛纔不是罰過了麼?”
茗兒道:“我哪有,又捨不得打你,這樣吧,罰你一件很簡單又舒服的事好不好?”
我道:“什麼事,說來聽聽。”心想這丫鬼點子極多,可別又遭了她的道兒。
茗兒道:“我罰你吻我,吻到我滿意爲止。”
汗!
不是吧,這丫瘋了不成?
我正呆在那,不知如何是好,茗兒抓着我的肩膀搖晃着,道:“你都好久沒吻過茗兒了,我好想。”
茗兒仰起臉來看着我,小臉兒因爲害羞而紅撲撲的,煞是可愛,眼睛水靈靈的,含着無數春意,小脣兒微啓,真是致命誘惑,只是——這要我如何吻下去?我忽然心裡好緊張,只覺心咚咚地跳得好快。
拒絕?好難哪,如此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依在懷裡,等着我去親熱,去溫暖,我也是一生理正常的男人,嫣能拒絕?可是——上次的事我真的後怕了,接吻最容易激發人的,萬一這次再把持不住,恐怖就不會像上次那麼走運了,我可真的不能和茗兒有什麼上的關係,我要對沐嬌負責。
我剋制了一下自己,道:“這樣不好吧?要不我給你按摩吧,你不是肚子疼麼,我給你揉揉肚子好不好?”
我說着伸手去摸茗兒的肚子,茗兒嗔道:“又摸我,小心我告訴姐姐。”
說着抓住我的手,道:“女孩子的身體是不是能**的,尤其——是下面。”
那上面能不能摸?
這一念我也只是想想而已,哪敢真的去摸,不過她這麼——不對呀,這丫什麼時候上了我的身體,她分叉着雙腿騎坐在我的腿上,這個姿勢——這丫怎麼這麼不講究?
我摸了摸鼻子,只覺得全身躁熱起來。
茗兒嘟着性感的小嘴,嗔道:“怎麼了嘛?你吻我呀?”說着小蠻腰擺動起來,她的下面時有時無地撞擊着我的下面,我身體上不由地升起一種微妙的快感,這種快感讓我又喜歡又害怕。
我斥道:“不許晃了。”說着雙手緊緊以摟着茗兒的腰,控制着不讓她再晃,可她一停,我不禁又有些失落的感覺,手臂一緊,這樣茗兒的下體緊緊地貼着我,她的腿叉得更開了。
估計是我的那個不聽話的東西又挺了起來,刺到的茗兒,茗兒臉一紅,身體向後退了一下,我也不好硬摟着她的腰。
茗兒紅着臉看着我,眼睛裡似有怒意,道:“何從哥哥好壞。”
一句話說得我無地自容,那個東西也立即軟了下去,我硬撐着臉皮,道:“知道我壞,那你還蹭上來,就不怕我非禮了你?”
不知道爲什麼,茗兒居然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下體,這個動作——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我又沒有幹什麼,又沒有摸,也不同有拉開她褲子上的拉鍊,這丫——
茗兒一眼瞟見沙發上的*枕,拿了放在我們中間,我嚇了一跳,心想不會是要這麼接吻吧,下面再挺也刺不到茗兒了,這丫現在放心了。
茗兒嘻嘻地笑道:“怎麼樣,我聰明吧?這樣吻我,不怕你再非禮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