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短信,想起藍雪孩子氣的神氣,真是蠻可愛的,回道:馬上就到。正要發出去的時候又猶豫了一下,改道:很報歉,我已經睡了。發出短信後伸手招了出租車,向醫院駛去。
我敲了敲門,推門進去,道:“藍雪睡了嗎?”
藍雪正躺在牀上看雜誌,見我突然進來,趕緊把雜誌藏在枕頭下,道:“你不是說睡了嗎?”
“是呀,不過一想到你在這兒睡不着,又沒有照顧,很可憐的,所以我就來了。剛纔看的是什麼雜誌?”我伸手要去拿,藍雪趕緊攔住,道:
“女性雜誌,你男人不能看的。”
我見藍雪不給也不勉強,在牀邊坐下,道:“好些了嗎?還時不時地痛嗎?”
藍雪見我不再奪她的雜誌,鬆了一口氣,道:“哪有那麼快。對了,你來得正好,我要上廁所,你把我抱進去。”
咔咔,我第一反應這個藍雪說話好直接,想上次抱謝雨緋上廁所,她可是委婉了半天才說出來,那份嬌羞之態妞妮之狀,至今想起來還歷歷在目,回味無窮,這種感覺就是意淫吧,即時人常說的YY,***,這種感覺比嘿咻還刺激,勾人心魄,讓人慾潮此起彼伏,而就是不入港。
現在藍雪這麼直接說出來,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不禁有些失落。那種滋味就像沒有愛撫而直接嘿咻一樣,直接真刀真槍,沒有前奏,一點意思都沒有。又想起古人的一句話來:猶報琵琶半遮面,女人的美就在半隱半露,若隱若現,比如說酥胸半裸,乳溝時隱時現,這才能勾起男人無限地想像力,充滿誘惑,這種心理的刺激更讓人魂牽夢繞,欲罷而不能,古人說餘音繞墚,三日不絕,便指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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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雪這麼直白,偶一點想像的空間都沒有了,平白裡少了諸多想像的樂趣。但當我抱起她的身體時,另外一種感覺又隱隱浮上水面,原來,接觸女人身體的感觀刺激也是如此奇妙無窮。
藍雪一隻手舉着還在滴着的輸液,一隻的緊摟着我的脖子,眼睛盯着我的臉,鼻子哼了下,道:“別打我的主意,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些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她躺在我懷裡,臉又貼得我極近,本來就已有些不自然,她這一說話,口齒清香,吐氣如蘭,我只覺頭腦一轟,不禁口乾舌燥,一低頭見藍雪目光流離,雖如此開放仍不禁有一絲嬌羞之色,她嫩脣微啓,那份媚到骨子裡的誘,***,咔咔,偶差點失控咬下去。
藍雪只穿着貼身保暖內衣,雖不能接觸到她滑膩的肌膚(具體是不是光滑細膩,沒有摸過,純屬猜測),但入手溫柔,我一隻手託在她的背部,一隻手託着在她的腿彎處,她陣陣體香撲鼻,直叫人心醉麻酥。
這是高級病房,內設洗手間,從牀到洗手間不過十步之遙,我卻彷彿經歷了很久似的,我把藍雪小心放下,藍雪一手扶着牆單腳站着,我正要道:“你有氣力嗎,要不要我幫你脫內褲?”
藍雪道:“你還不出去?”
我趕緊閃出去,把門拉上。
藍雪方便完了叫我,我把她抱到牀上,蓋好被子,把輸液掛好。
在此期間,藍雪一直眼睛盯着我,等我收拾好在她身邊坐下時她這才把眼睛移開,臉上卻一紅,道:“你沒打我主意吧?”
“哪有。”
“不信,你抱着我,我身材那麼惹火,你難道一點想法都沒有?”
汗哪。這女人說話一直都是這麼直接的嗎?
不過還真被她說中了,想我又不是那姓柳的,又不信佛,對女人有是再正常不過的事,當然這事是打死也不有認的。
我正要否定,藍雪道:“我有點困了,你也回去吧。”
藍雪說着打了個呵欠,確實我也困了,起身告別,正要離開,藍雪道:“你過一下,我有話要告訴你。”
那種神神秘秘的表情再次出現在她的臉上。
藍雪拍了拍牀邊,示意讓我坐下,我才坐下,忽然藍雪暴起,身子直接傾過來,一個脣吻印在我的臉上,等我反應過來藍雪已經鑽進了被子裡,道:“晚安。”
***,偶又沒心裡準備,只覺得臉上一涼,一點感覺也沒有,失望呀,心想這個女人要幹什麼能不能事給個暗示先,也讓我有個心裡準備,得以好好品嚐一下其中的滋味,剛纔失去心裡刺激,這次連感觀刺激都失去了,T***,真是失敗。
回到家中已經近十二點了,蓋上大衣在沙發上躺下,心想這樣的日子還不知要持續多久,謝雨緋應該不會賴在這裡吧,晚上已經和她說明白了,她現在腳上的傷也基本上好清了,是不是也該走了,這樣曖昧地住下去總不是一個好事。
睡沙發的感覺不是那麼好,好幾次夜裡一翻身掉下去,還是牀上好呀,偶的牀還是雙人牀,可舒服了,可惜被人霸佔了,要不一分爲二,學學古人在中間放碗水,互不干涉,只是那怎麼可能呢?就算謝雨緋安這靜靜,不招惹我,一想到身邊有嬌妻側睡,呼吸香甜,她優美的曲線呈現在我眼前,怕也定力難持,心施意搖,她柔情似水的眼睛再那麼一撥弄,偶的感情之水嘩嘩地就傾泄而出,到時不發生肉戰纔怪,恐怕還要驚天地,泣鬼神。
夜裡我迷迷糊糊,似夢似醒之間,彷彿聽到一聲吧息,似乎眼前有人,我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就意識到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謝雨緋。謝雨緋蹲在我面前,現在她又嘆了口氣,輕聲道:“何從,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
聽到這話我心中一熱,感到似有東西堵在胸口,悶得慌。
“你爲什麼不愛我呢?你知不知道我很久很久以前就愛上你了,可你眼裡只有沐嬌一個人,看你們愛的死去活來,我卻只有默默爲你們祝福的份,你知道我心裡有多麼難受嗎?”
不會吧,難道這丫在大學時代就愛上我了?我怎麼從來沒發現。當下也不作聲,閉着眼睛依然作沉睡狀,聽她繼續說下去。
“我知道我們不可能的,你們那麼相愛,沐嬌又是我的好朋友,你的眼裡也只有她一個人,再容不下另外一個。我只好選擇退出,後來我也戀愛了幾次,可我一直忘不了你,你知道嗎,當我聽一沐嬌離開你時我有多興奮,我當時就想來找你,告訴你我愛你,我願意給你療傷,願意陪在你身邊照顧你,關心你,愛你。”
謝雨緋說到這頓了一下,又長長地嘆了口氣,她的嘆氣讓空氣感到更加的沉重,我已經僵了好久了,下面的一條腿有些麻木,好想翻下身,又怕我一翻身嚇到她了,我還想聽她說着什麼,沒辦法,看來只好忍了,好在也只是麻,而不是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