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是嗎?”我微笑着,手放下去,很隨意地拉了把椅子,然後狠狠地砸在這個四眼仔身上,不想四眼仔竟不經砸,一下子就叭在地上了,半天爬不起來,一隻手捂着肩膀,疼的呲牙咧嘴。
我伸手拉他,不想這小子竟這麼輕,我一下子竟把他給提起來,他嚇得要死,喝道:“你要幹什麼?放開我,快放開我。”
“放開是吧,”我道,“好呀。”說着手一鬆,四眼仔重重地摔在地上,這次他不再捂着她的肩膀,而是拼命地曲着腿,直叫疼。
我心裡一陣狂喜,我自己竟這麼有力量?以前怎麼從來沒有發現過?
不過表面上還是非常鎮定。
服務員要打120,寶寶求她不要,好不容易扶起四眼仔往外走。
回過頭,見小軒看着他離去,眼睛裡全是心疼之色,我不由嘆了口氣,道:“我就是豬八戒照鏡子,兩面不討好。”
小軒也聽出了我的意思,臉上一紅,也不好說什麼。
已經這樣了,再喝酒也沒有心情了,叫服務員買單,小軒也忘了要請我吃飯,付了錢,隨便賠了椅子錢,店老闆就不用的,直道歉說招待不週,我還是將200塊錢塞進了他手裡。
出了門,我們都不說話,只是默默地往回走。
我看着藍天,在想我爲什麼突然有這樣的神力,那麼除了神力外,我是不是還有什麼其他的變化?比如——我會不會飛?要不回去試下,從窗臺跳下去,會不會生出一對潔白的羽翼?咔咔,好像是過於神化了。
同時,我又想起那封神秘的信來,那個叫琴姬的人,我開始懷疑她是否真的曾在我的生命裡出現過?還有那天的茶樓,那些經歷到底是真的,還是我的幻覺?
經過24小時藥店的時候,小軒一定要陪我進去,醫生給我用藥水清洗了下,額頭有一點點小傷口,用紗布裹上藥給我纏上。
小軒向我說對不起,我道:“又不是你的錯,不用這樣。”
小軒道:“大叔,本來說要請你喝酒的,結果——要不下次再請你吧。”
我點頭,道:“好吧,也希望你下次開心點。”
小軒點了點頭,最後我們在門口,互道晚安後分手。
夜,已經很深了,可我一點睏意都沒有,這奇妙的發現讓我非常興奮,我想試試我還有什麼神秘功能,比如我會不會飛。
不過我還是連爬上窗臺的膽量都沒有,這種事還是想想算了,萬一不能飛呢,那豈不是摔死了。這種傻事我纔不做。或許,只是當時太生氣了吧,身體的能量一下子暴發出來,所以才那麼有力量。
我試着身體的重量,在房間裡小跑了幾下,跳了幾下,好像真的飛不起來,真的好失敗。
時間真的很晚了,做了近兩百下仰臥起坐,把自己累的不行,然後洗熱水澡,躺在微燙的熱水裡,真的好舒服,忽然,我有點想沐嬌的,具體說是有點想做那事了,下面竟在邪念的誘惑下挺了起來,撥了幾下,不但沒撥下去,反而更挺了。
單人男人的夜,要怎麼度過纔好?
睡覺前看下手機,這是我一慣的良好習慣,有三個未接電話,全是靜兒打來的,相間不過一兩分鐘,有什麼事嗎?
我正要回電,一條短信發過來,道:“茗兒不見了,你見短信立即回我”
嗯?茗兒不見了。
我趕緊打電話過去,道:“茗兒現在回來了嗎?”
靜兒道:“還沒有,我上次給你打電話的時候麼,她正好起來,我問她去哪,她也不說,還以爲她出去買點東西,一會就回來,當時我也沒太留意,可我剛纔去她房間裡看,她不在,被子也是冰冷的。”
我道:“大概是什麼時候的事?”
靜兒道:“大概二十分鐘前吧,中間有沒有回來過我也不知道,非常對不起,我真的——對不起。”
“不關你的事。”我道,“你再等等看,對了,打她電話了嗎?”
靜兒道:“打了,不過她手機丟在牀上呢。”
我道:“飄雪和曉棋怎麼樣了?”
靜兒道:“她們都睡着了,問什麼都不知道,她們——喝了很多酒。”
我長長地嘆了口氣,道:“你們喝那麼多酒幹什麼,你是酒吧老闆,酒量自然好,可她們三個都不怎麼樣。好了,這事也不能怪你,要不這樣吧,你繼續等等看,茗兒一回來立即打電話給我,我去她可能去的地方看看。”
掛了電話,把剛脫下來的衣服又穿上,這個茗兒,酒喝多了,還是乖乖地躺着睡,到處跑,小心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看時間,已經凌晨了,這些女人可真夠折騰人的。
走出門,***,趕緊掩上鼻子,哪來一股酒氣,還有嘔吐的味道,噁心死了,我罵了一聲,趕緊捂着鼻子,快步走進電梯。
空氣很清冷,我掩了掩衣服,心想這丫喝了那麼多酒,會去哪裡呢,不會隨意地倒在路邊就睡過去了吧,像個乞丐似的,也許回曉棋家裡了,這幾天她都住在那裡。
我去車房取車,迅速地向曉棋家裡飛去。
按了半天的門鈴,沒有反應,房間裡也沒有燈光,仔細聞了下,也沒有什麼酒氣,看樣子不在這裡。
折回酒吧,此時酒吧里正是生意最好的時候,紅男綠女像蛇一樣地在舞池裡扭動着,菸酒味薰得要死。
我到後臺,靜兒正在那裡,問她,說茗兒還沒有回來。我去看飄雪,這丫散着頭髮,睡得死沉,叫了幾聲也不應,又來到曉棋的房間裡,這個成年人也好不到哪裡去,估計身子燥熱,半截身子都**在被子外,我看了不禁心疼,唉了口氣,給她把被子拉上,這想這丫扭了個腰姿,道:“何從,我好想你。”
呃?沒搞錯吧,說夢話還提到我,真是無語了。
靜兒看了我一眼,我趕緊迴避她的眼神,唉,曉棋這孩子,也許她喝那麼多酒和我有關,真是——想叫醒她,真有點不忍,想想還是算了,讓她好好睡吧,美美地睡上一覺,一切都會好起來。
我和靜兒退出,輕輕掩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