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感到身體的另一邊有動靜,應該是藍雪悄悄地爬上牀,我伸手牽着藍雪的手,藍雪把被邊掀開,偷偷地鬼不知神不覺地擠上牀來。
兩個極品女人,同一張牀上,一邊一個,這情節可真太富有戲劇性了。
藍雪倚着我,同時手往我身上一搭,卻不想正碰到曉棋搭在我身上的手,曉棋碰到藍雪的手就抓住了不肯放,側過身來,看樣子是想說話。
不知道什麼時候,曉棋脫了外衣,身上只穿着內衣,她身上香噴噴的,身體雖只是很隨意地碰了我一下,卻是那麼質感和充滿彈性,她身上的熱氣侵襲着我,我的心似乎跳得不那麼快了。
事實既已如此,與其掙扎,不如接受。
曉棋幽幽地嘆了口氣,我只覺吐氣如蘭,口齒清香,心裡不由一陣酥醉,差點控制不住想把她擁入懷裡。
她的幾絲長髮垂在我肚子裡,感覺清涼順滑,如絲緞一般。
“你怎麼又嘆氣,很容易老的。”這是藍雪的聲音,我也正在想怎麼辦,藍雪要總是不說話的話,我這個假的恐怕很快就會穿幫的。
而藍雪問的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它的答案。
曉棋不回答,看樣子是想睡了。搭在我身上拉着藍雪的手也鬆開,我拿開她的手,放回她自己的身上,手收回來的時候,完全無意一抹,正好劃過她性感的小蠻腰,皮膚好細膩,好光滑,我好想再撫摸一下,這時身後被扭了一下,是藍雪在催我得趕緊逃了。
可這麼一個尤物,就在身側,而且幾乎脫光光,我完全可以掏出不雅之物,將她就地正法,享受那極品的快感——對了,還有藍雪,藍雪竟是飛龍,上次相愛,至今韻味猶存,那樣的美妙感覺,致命享受,可謂女人中的女人,極品中的極品,讓人刻骨銘心,長相思,摧心肝——
正神行盪漾之際,藍雪又扭了我一下,去不想我側過身,一下子將藍雪攬在懷裡,她又驚又怕,可一不敢叫,二不敢太動作地掙扎,以免讓曉棋知道了,只得一面隱忍,一面小動作地抵抗。
我才一擁在懷裡,藍雪的胸部就頂在我的胸口,它那麼豐滿那麼挺拔,難道有人想找藍雪做豐胸廣告,真是尺度驚人,難以“掌握”,我這一抱,即把幸福抱個滿懷。
藍雪要扭我,不想兩隻手都被我扣在一隻手裡,我的另一隻手開始放肆地撫摸起來,遊走在藍雪的身體上,藍雪怕得要死,心咚咚地跳得厲害,可又不敢怎麼掙扎,只得任我胡來。
藍雪還穿着衣服,不過我很快就把她扒得光光的,紋胸也摘去,此刻只剩下最後一道防線了,而我的寶貝也早已昂首闊步,躍躍欲試。
藍雪緊張到了極點,身子直往後縮,尤其是腰部,深恐我的寶貝刺進她的身體,我摸了一下,她的腰部及臀部都已經退到牀邊,懸在那兒了,我若再逼近,藍雪定掉下去無疑。
我手臂擁着藍雪的背,把她往懷裡帶,往牀上帶,藍雪卻拼命地往後縮,正在這緊張關頭,聽曉棋道:“幹嘛扯我的被子,我都沒得蓋了。”說着又扯回去,藍雪也不敢跟她扯,只得鬆手,這下整個人都在空氣中了。
藍雪拉我上她的身,意思當然不是讓我幹她,而是讓我從她的身上翻過去,換個位,我也很怕被曉棋識破,還是中間隔着個藍雪的安全,於是緩緩地從藍雪身上翻過去,順便還好好地撫摸了一把,並且堅挺在寶貝還在藍雪的兩腿之間刺了一下,好舒服。
我和藍雪換過位來,不過此時我來了,下面挺挺的,好想愛一次,不想逃走了,想偷偷地和藍雪愛下,只要動作小點,曉棋應該不知道的,反正藍雪也會控制,再興奮也是不敢呻吟出來的。
愛完了藍雪,再偷偷地愛曉棋——咔咔,我有點異想天開了,忽然又想,如果這一切在現實生活中可以實現的話,那該有我好,正如那個夢,把幾個女人全娶回家,做一張非常大的牀,不,還是學韓國傳統那樣睡打地鋪的好,可以左擁右抱,盡是脫光光了的極品女子,一個一個地享受,其中滋味,各有千秋,豈不快哉!
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哇咔咔。
雖然成功轉移,但我並不想走,側過身,仍將藍雪緊緊地擁在懷裡,同時去扯被子。
用力扯了兩下,曉棋又不願意起來,道:“又扯我被子。”
藍雪道:“哪有,我都沒被子蓋呢。”
此時藍雪已和曉棋貼身相依,不怕再被識破,所以這纔敢說話。
“我纔不信。”曉棋說着伸手過來摸,我嚇了一跳,趕緊往旁邊閃,身子一滑,差點摔下牀去,還好抓住了牀頭,借了力這才支撐得住。
同時,藍雪也嚇個半死,趕緊抓住曉棋的手,把它拿回去,恰好手指頭在胸部劃了一下,曉棋道:“你怎麼脫得這麼光,紋胸都摘了。”
藍雪道:“這樣呼吸好,對發育有好處的。”
曉棋道:“真的嗎?”
藍雪道:“當然是真的,是很科學的。”
曉棋道:“那我也脫了。”說着果然脫了,我只聽得心花怒放。
才脫了紋胸,曉棋忽又想起另一件事來,笑道:“你不會下面也脫了吧?”說着竟伸手去摸,藍雪大叫,趕緊去護着,身子一躬,差點把我撞下牀去,只是我正側着身,一直想脫了藍雪內褲從後面頂進去的,只是藍雪不從,一隻手一直在後面護着,不肯讓我得手,現在身子猛地一躬,充滿彈性的臀部直撞在我的寶貝上,那麼用力,差給把寶貝給撞折了,不過那種感覺——好刺激,下面不禁又挺了幾分。
藍雪掙扎着抓住曉棋的手,抵擋住她的進攻,道:“沒有,哪有脫光光。”
曉棋鬧了一下也就不鬧了,道:“好累,可又睡不着。”
藍雪道:“我也是。”
曉棋道:“一點也不餓,要不晚上不吃算了,正好減肥。”
藍雪道:“再說吧,冰箱裡有水果,餓了吃個水果就是,不含脂肪的。”
曉棋嘆了口氣,道:“還是不吃了,胃寒。”
藍雪也嘆了口氣,一手背在身後,阻擋我的進攻,道:“爲什麼不要孩子了呢?何從真是個混蛋,難道你懷了她的孩子他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嗎?居然做的這麼過份。”
聽了這話,我心裡一驚,立時全無。顯然,藍雪這話表面上說給曉棋聽的,實則是說給我聽的,讓人安靜點,尤其是不許再幹什麼違背當事人意願的事情,但,效果達到了。
曉棋笑了一笑,道:“算了,不說這個了,都過去了,睡覺吧,累死了。”說着側過身去,背對着藍雪。
藍雪還不依不饒地道:“怎麼可能就這麼放過他了,至少應該告訴他這件事,讓他後悔一輩子,一輩子都感覺欠你的,讓他一輩子都留在你身邊。”
曉棋不說話,看樣子是不想就這個問題再說下去了。
藍雪繼續道:“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把他的小寶貝給切了,讓他以後再也幹不成壞事,讓他傷心難過一輩子。”
無語—這丫點解心腸這麼狠毒,俗話說得好:最毒莫過婦人心,今日一見,果然如此,才見藍雪的真面目。
藍雪說着這樣咬牙切齒的話,背在後面的手竟向我探來,似要尋找我那傲人的寶貝,難道當真要切了它不成,那可是我的**,沒了它,我的女人咋辦,再也得不到我深層次的愛,豈不要痛苦一輩子,爲了我心愛的女人們,我不得不把它藏起來,保護起來。
不過很可惜,牀上的空間就那麼小,藍雪竟直接抓住了它,還好她手裡沒有刀,也沒有很強三硬地要扭斷它,再說也不能,因爲此時的它已經是柔軟之極,乖巧之極,再無半點殺傷力。
藍雪溫柔地玩弄着我的寶貝,難道她——來了,想讓我愛她?心裡一喜,剛纔的悲傷感立即消失地無影無蹤,這溫柔地撫摸纏上心頭,讓人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