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幹嘛?”
聽我回應了,飄雪又不言語了,過了一會才道:“我想——上洗手間。”聲音細若蚊蠅,幾乎聽不到。
我咳了下,道:“那你想怎麼樣?”
“我——我——”飄雪說了半天,不知怎麼說纔好,最後道:“茗兒還醒着嗎?”
我也不知道茗兒是否還醒着,不過她倒是應了下,道:“睡着了。”
飄雪嗔道:“睡着了還說話?”
茗兒道:“不行嗎?再說這裡也沒有洗手間,叫醒我也沒有的。”說着打了下呵欠,繼續睡下。
飄雪叫道:“茗兒,你過來,我和你說件事。”
茗兒不理,飄雪顯得有些無奈,我道:“茗兒,過來。”說着伸手在她臀部拍了一下,茗兒縮了縮身子,依舊不理,我只得再次用力地拍了一下,茗兒吃痛,哎呀一聲坐起來,一面揉着屁股,一面極不高興地道:“又打我,都沒見你打過飄雪,這麼袒護她。”
我道:“你不乖,不打你打誰?快過來,飄雪有話跟你說。”
茗兒蹭過來,直到飄雪感覺到她的存在了,這纔開口,道:“我想——何從哥哥把耳朵捂上好不好?”
呃——不捂上也知道你要說什麼,不過出於女孩子與生俱來的羞恥心,我趕緊舉起手來,捂上耳朵,道:“現在捂上了,我什麼都聽不到了,你們說吧。”
不想飄雪還伸手檢查了一下,見我果然捂上了,悄悄地道:“我想尿尿,你抱我出去好不好?”這話應該是對茗兒說的,雖然聲音極小,但——我捂上耳朵似乎反而聽得更清了。
茗兒道:“我哪能抱動你呢,那麼重。”
飄雪道:“當然能抱動的,我哪有多重的,現在都瘦了呢。”
茗兒道:“讓何從哥哥抱吧,他有力氣。”
“不行!”飄雪立即拒絕,道:“他——他是男的啊,我怎麼能——那豈不丟死人了。”
茗兒道:“怕什麼,你以後還是她的小老婆呢,就算摸你了也沒什麼的。”
“你說什麼!?”飄雪不依,伸手去抓茗兒,反被茗兒反手抓住。
飄雪道:“好茗兒,抱我出去吧,我都快憋不住了,好茗兒。”
茗兒嘻笑道:“讓何從哥哥抱着多好呢,就算你們倆在外面幹什麼見不的人的事,我們也看不到,也聽不到——”
“閉嘴!”話還沒說完,就被飄雪喝止,在嘴巴上狠狠地擰了下,道:“就會胡說八道,什麼什麼跟什麼的,我和何從哥哥現在可還是清白的呢。”
“是~嗎?”茗兒拉長了聲音道,“別以爲你和何從哥哥的事我都不知道呢,那天我還看見你們的接吻,吻了很長時間呢,對了,他有沒有所舌頭伸進你嘴裡?”
“你——”飄雪又氣又羞,說不出話來,道:“懶得理你,居然敢監視我,氣死我了。”
茗兒見飄雪果生氣了,於是退了一步,道:“好啦,我又不是成心偷看的,誰叫你們生活那麼不檢點呢。”
“你還說!”飄雪真的要抓狂了。
茗兒道:“好啦,你還要不要尿尿呢,我可不知道能不能抱動你,要是摔下來了可不能怪我。”
飄雪道:“當然抱得動了,又不是沒抱過。”
茗兒道:“那可不一樣,那時是光着身子抱的,現在可穿着這麼多衣服呢。”說着試着抱起飄雪,也不知她手碰到哪兒了,飄雪嗔道:“往哪兒摸呢。”
茗兒笑道:“黑燈瞎火的,還怪我。”
飄雪道:“你注意點就是了。”
又聽茗兒道:“好挺喲,這是什麼?”
飄雪趕緊喝止,道:“你找死,又**。”
“對了,”茗兒道,“何從哥哥有沒有摸過你的胸部?”
“不知道!”飄雪說完,又立即補充道:“再問這麼無聊的問題,就拒絕回答。”
茗兒要抱飄雪,忽然又想起一事,道:“要不要先脫了褲子再抱出去?”
“當然——”飄雪猶豫了一下,道:“還是先抱出去吧,我自己可以脫的。”
茗兒道:“我幫你脫吧。”
飄雪道:“纔不要,免得你又**我。”
茗兒笑道:“又不是沒摸過,怕什麼。”
說着果然把飄雪抱出去,聽飄雪道:“在遠點吧,我怕——有味兒。”
茗兒道:“我就在這裡的,怕什麼,雪很大,一下就沒了。”
飄雪道:“不行,還是遠點吧,好不好,乖茗兒?”
兩個人果然遠了些,過了一會,待兩個人回來的時候,手腳已經冰涼,茗兒還一下子把手插進我後背裡,冰得我連打了幾個哆嗦,娜可露露也被弄醒。
飄雪的手也冰冰的,我略給她暖了下,道:“你等下,茗兒扶她靠牆吧,我出去一下。”
茗兒道:“你去哪裡?”
娜可露露道:“去幹什麼?”
只有飄雪沒有問,我頓了一下,道:“男人的事女人少問,睡你們的覺。”
才一出洞,冰雪就吹在臉上,全身上下立即被寒冷包圍,透到骨子裡的冷。我也想就地解決,也憋的快要不行了,但男人的自尊心讓我繼續前進了幾步,然後掏出不雅之物,譁,那種舒服,那種酣暢淋漓,那種一發不可收拾的快感,猶如高山流水。
完了的時候,小弟弟幾乎都快要凍僵了,趕緊甩了兩下,甩幹殘留在盡頭的尿液,要是結冰了那可就糟了,凍壞了身體不要緊,凍壞了小弟弟了,那人生可就生不如死、再也無法享受人世的性福時光,人生也就再也聊無生趣了。
所以21世紀,生殖健康已經成爲一項非常前途看好、必將熱門的專業,廣大學生們(尤其是同居的,再尤其是喜歡朝三暮四的),趕緊行動吧,用你們的知識和親身實踐去掌握它,爲自己,爲家人(尤其是二奶,再尤其是小蜜),也爲他人(比如玩偶遇,比如玩一夜情,比如玩浪漫,比如叫小姐,如此等等)奉獻自己那一顆炙熱的心。
又想到自己作爲男人,只是一點露在外面,那麼剛纔飄雪走出那麼遠,又要脫下褲子才能尿尿,她PP豈不凍壞了,那個部位估計也是冰冰的。
我回去將飄雪抱在懷裡的時候,果然感覺她屁股冷冰冰的,我在她耳邊道:“是不是凍壞了?我給你揉揉好不好?”
飄雪也不應,不過我給她揉的時候好也沒有反對掙扎。
夜,已經很深了,暴風雪依舊不停。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陽光明媚。
茗兒和娜可露露都各躺在星星草上,蜷着身子正睡得香甜,飄雪也沒有醒。
想起昨夜的談話,不由打量了幾下娜可露露,果然是年紀小小,胸部不小,耳垂上帶着一顆新月形的耳墜,深紫色,微微閃着光芒,上面似乎還有圖案,我有心拿起來仔細看下,又怕弄醒娜可露露,她要是突然醒來,見我那麼近地貼着她的臉,以爲我非要非禮她的話,那可就死定了,她丫拳腳上的功夫如此深不可測,若不是我有神靈護體,恐怕昨晚就落入她的手中。
她武功如此之高,她姐姐也是,就單從她昨天從房頂上落下來的那一瞬,就有着絕好的輕功底子,從三尺之高的房頂上跳下來,落在地上,毫無半點聲息,這輕功已近爐火純青,難道她練過九陰真經或者玉女心經什麼的?不會是古墓派的傳人吧?
鐵木漢是深藏不露,那個站在柵欄外的小夥子似乎也是骨胳清奇,是個練武的好材料,爲什麼鐵木漢理都不理他,他們之間又會是一種怎樣的關係?會不會是他喜歡姐妹中的其中一個,但鐵木漢不同意,或者——
陽光傾泄進來,一抹陽光灑在娜可露露的臉上,那個紫色的耳墜越發發出耀眼的光芒,折射出五光十色的紋彩映在洞壁上,同時這個耳墜也更襯托着她白皙的臉龐,小巧可愛的鼻子,好想捏上一捏,不過更想在她的臀部上拍上一拍,相信應該是緊崩崩的吧。
我喚了半天茗兒她也不理我,我知道她已經醒了,只得拿腳踹她,踢了兩下屁股,茗兒趕緊護着,這才爬起來坐來,揉着眼睛,還打了一個呵欠,一臉的睡意和不滿,還欲復躺下,我道:“昨天夜裡你不就嚷着餓了嗎?還不趕緊起來,回去吃東西,羊肉可好吃了。”
我這麼一說,茗兒立即饞了起來,瞪了我一眼,道:“又誘惑我。”
雖然明知是誘惑,但這一招非常管用,茗兒立即過去叫娜可露露,想不到她和茗兒一樣的懶,明明醒了,就是打死不理你,茗兒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打了兩巴掌,娜可露露這才爬起來,要和茗兒拼命,茗兒大叫着逃出去,才一出去,只聽到一聲尖叫,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