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木原,他揹着劍而來,我趕緊迎出去,將發生的事情告訴他,他驚疑道:“真的?”
我道:“千真萬確。”
木原仰頭看了下天空,道:“時間不多了,隨我來,也許在他那裡面。”
我道:“他是誰?”
木原道:“一個世個高人,他曾向我打聽到這裡的地形,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應該是他抓走了你的茗兒,如果真的是他,你放心,茗兒一定會安然無事的。”
木原要走,我趕緊回房跟飄雪說明了下情況,雖然放心不下飄雪,但也沒有什麼辦法,略安慰一下,隨木原出發。
在森林裡拐來拐去,簡值就像走迷宮,這裡看起來和其他的地方也沒有什麼兩樣。突然一拐,一棟小木屋出現在面前,裡面燃着燈——
三天後,事情總算過去了,最上人慶幸的是鐵木漢並沒有真的死,當然了,大嫂也是假死,目的只是想讓木原放棄報仇的念頭,而此時的木原也終於明白,自己的這份仇恨,只是源於一直受那個人的鼓勵。
許多的恩怨終於得到化解,鐵木漢也終於答應收木原爲徒,飄雪的腿也好多了,可的拄着柺杖在院子裡走動了,茗兒受了一次驚嚇,更是依緊着我,幾乎是寸步不離,可真讓人有點兒煩,不過心裡倒還是很開心,至於兩個小妹妹,呵呵,表現還不錯,越看越順眼了。
夜已經很深了,飄雪早已乖乖地睡了,只是茗兒就是睡不着,硬纏着我讓我給她講故事聽,唉,這麼大的孩子了,居然還要我講故事聽才能睡着,真是受不了,越發地上臉了,我道:“不講,都幾歲了,還要聽。”
茗兒翻了下身子,隔着被子拿身子蹭着我,道:“不行,我要聽。”
我打了下呵欠,道:“困了,不說了,我也要回去睡了。”說着要走身離開,茗兒伸手抓住我,不讓我走,道;“不嘛,你講吧,講給我聽。”
她本已脫了外衣躺在被子裡的,這樣伸手扯着我,身子坐走來,被子自然地脫落下去,她裡面只穿着內衣,兩個胸部好飽滿,一眼之見,不由心裡一跳,心想這個好可愛。
茗兒還未曾發覺的我視線不對,只是扯着我不放,搖着我的手臂,嗔道:“說嘛,哄我開心可是你的責任呢。”
我笑道:“什麼責任?哪有這樣的責任?”
茗兒道:“當然是你的責任了,你想吧,我是你的女人,你當然應該哄我睡的,這樣子纔是好才公嘛,對不對?”
我心有他念,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作爲妻子的對老公是不是也有什麼責任?”
“嗯?”茗兒不解地看着我,道:“什麼責任?”
我想說的,話到口邊又收了回去,想還是算了。
茗兒見我不說,又不依,我只得道:“我想摸摸你的胸部,行嗎?”
茗兒聽了一震,啊的一聲,趕緊鬆開手,縮進被子裡,小臉兒漲得通紅通紅的,同時緊抓着被子,提到脖子上,小嘴巴也翹了起來,眼睛看着我,似很憤怒的樣子,嗔道:“你在想什麼呢?不想你了。”說着側過身去,竟背對着我。
見茗兒這樣羞態,真是可愛之極,我不由笑起來,嘆了口氣,道:“不聽故事了是吧,那我可走了。”
我頓了一下,見茗兒不理我,正要退出,卻聽茗兒喝道:“幹住!”
我轉過身來,道:“幹嘛?”
茗兒仰着小臉兒凝視着我,道:“你不是想看我的胸部嗎?我給你看就是了,免得某些人又不高興。”說着側過頭去,臉上似喜還羞,坐起來,鬆開緊抓着被子的手,於是被子受重力作用而脫落下去,茗兒豐滿挺拔的胸部傲然呈現在眼前,那麼親切,那麼誘人,那麼——好想摸上一摸。
看着這可愛的東西,我不禁怦然心動,三步並作兩步,在牀邊坐下,伸手將茗兒攬入懷裡,道:“乖孩子,你好可愛。”
“可你都不乖呢。”茗兒的身子柔軟地傾在我的懷裡,靠在我的胸膛上,低低地嗔道:“儘想吃我的豆腐。”
雖然隔着衣服,還是感到茗兒身體的火熱,更明顯的是身體散發出來的少女香氣,香噴噴的,好不撩人心神。
我一手摟着茗兒的小蠻腰,一手給她拉上被子,怕她冷了,道:“你的豆腐好吃嗎?”
茗兒一聽不依了,道:“什麼什麼什麼的,不跟你說話了。”說着在我懷裡扭了下身體,這一動,這微妙的磨擦更大地刺激着我的,我不由緊了緊摟着她腰部的手,恨不得和茗兒融爲一體。
茗兒道:“你幹嘛摟得這麼緊,想弄死我嗎?”
我道:“當然不是,我哪捨得,只是——”說着將被子在茗兒肩頭擁了一下,防止它掉下來,然後——手在茗兒的胸部撫摸了一把,這突然如其來的撫摸把茗兒給嚇了一跳,不由啊了一聲,還好聲音頗小,要不我可真要心驚膽顫了。
茗兒受到刺激,身子本能地後縮,想躲開我那罪惡的手,只是我已經摟得很緊了,她的後退只能是無功而返的。
我笑道:“幹嘛?害怕?”
“我——”茗兒道,“纔不怕,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麼。”
我胸部——好有彈性,手感真是好極了,這種感官的事情,是很難用言語形容的,總之這麼一撫摸就上癮了,再也不想停下,而茗兒似乎也很舒服,我偷偷看她,她已眯上眼睛,難道已經沉浸在快感之中?
撫弄着這上帝賜給女人最佳的禮物,茗兒的胸圍有80以上,因爲這裡冷,穿着內衣,所以只穿着抹胸,並沒有戴胸罩,既便如此,胸部仍是挺拔,隔着內衣來回撫摸,輕託着,感覺它都快要被我給揉熟了,這早熟的脆蜜桃,是不是可以採摘了呢?
人的總是在膨脹,這樣撫摸良久,漸漸不過癮,於是我的手向下滑,才滑到肚子處,立即被茗兒的手給抓到,她睜開眼睛看着我,眼睛裡盡是春情盎然,癡癡地道:“你要幹嘛?那裡——下面不許摸。”
我聽了不禁笑起來,茗兒一皺眉,怒道:“笑什麼,不許笑。”
我道:“我只是要摸你的胸部,想更親近一點而已,纔沒想要摸你下面的那什麼,再說你又沒洗,髒死了。”
“你——”茗兒氣得胸部一挺,手從被子裡掙扎出來,在我的臉上狠狠地扭了一下,我趕緊叫痛,茗兒道:“這下知道厲害了吧!”
我點頭道:“知道了,知道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茗兒見我這麼乖,道:“那現在——你還要繼續嗎?”
我笑道:“繼續哪裡,是上面還是下面?”
茗兒又要探出手來襲擊,我早有準備,抓住她的手,道:“不摸下面,等你下次洗過了再摸,現在繼續上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