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有什麼我不敢的,我記得前面就有家賓館,門朝噴泉,背朝大海,風景不錯。”
茗兒也不理我,徑直向前走,我隨後跟着,心想這茗兒不會真的一時之氣,要和我行那男女之事吧,雖然我一向對此求之不得,但今天——且看情行再說。
出了沙灘,音樂廣場上燈光雖不是很亮,但也依稀可見,又何況是那麼高大的一幢建設物,茗兒回頭瞟了我一眼,見我們之間拉開了距離,道:“你就不能走快點嗎?做什麼事情都慢吞吞的。”
呃——看起來這丫還挺着急的,我快步趕上。
茗兒不待我走近,徑直向那賓館走去,我叫了兩聲,她也不理,我只好跟着。
服務員見客人,趕緊起身問好。
茗兒道:“我們要開房間,安靜點的。”
聽這話的時候,我只感覺臉上有點熱熱的,服務員倒是習已爲常,道:“要什麼樣的房間?標準間嗎?還是鐘點房?”
“要什麼樣的房間?”茗兒回頭問我,臉上還帶着一絲怒意。
我道:“鐘點房吧。”心想一會哄哄茗兒就回去了,不至於在這兒過夜的。
才進房間,茗兒就把門給反鎖上,我嚇了一跳,見她看着我,道:“幹嘛?”
茗兒道:“爲什麼是鐘點房,而不是標準間,那樣的話你就可以整晚佔有我?”
這話——像是茗兒說的嗎?
我道:“一整晚?你以爲是打麻將,就算是做那種事情,人也是需要休息的,再強壯的男人也是不可能戰鬥一晚上的。”
茗兒道:“是這樣嗎?我又沒有經歷過,我怎麼會知道。”
我道:“不知道那我就教你,是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洗什麼?”茗兒盯着我。
我道:“你說洗什麼,洗乾淨了再做,不是很衛生嗎,可以防止性病,那些小姐就是這樣防止性病傳播的。”
“你—-你在說些什麼,”茗兒道,“居然拿我跟小姐相比,難道我像是會有性病的人嗎?”
我說着將雙手搭在茗兒肩上,要將她攬在懷裡,不想茗兒後退了一步,和我保持距離,道:“你要幹什麼?”
我笑道:“你在說什麼,都到了這裡,已經開了房間,居然問我要幹什麼。”
“我又不是那個意思,我是——”事到臨頭,茗兒果然有些緊張起來,不過還在硬挺着,裝做很成熟的樣子,道:“那要不你先洗吧。”
我道:“要不一起洗吧。”說着伸手去攬她的腰,茗兒趕緊閃開,道:“纔不,要洗你自己洗,我先上牀等着你吧。”
茗兒盡最大努力讓自己成熟一點,可是臉上早已一片緋紅。
我道:“那好吧,你在牀上脫光光等着我愛你。”說着就要脫衣服,茗兒嚇了一跳,趕緊止住我,道:“爲什麼要在這裡脫,進去脫不可以嗎?”
我道:“這有什麼,一會我們還要相見,連下面的小滴滴都要你給你舔,還有什麼害羞的。”
聽我的話,茗兒羞得捂上臉,氣得真跺腳,道:“誰說要跟你——哪有第一次就要求那樣的,我纔不幹。”
我哈哈大笑,茗兒喝道:“不許笑,第一次你要是敢——我就把你給咬掉,讓你做不成男人。”說着恨恨地看着我,我聽着不由心裡一冷,咔咔,這丫頭還挺野蠻的,希望在牀上也表現得野蠻一點。
見我脫衣服,茗兒趕緊跑開,我喊道:“記着脫光光啊,要不我可要親手幫你脫。”
“知道啦。”茗兒應了一聲,聽聲音好像已經跳上了牀,不知會不會脫光。
我進了浴室,丫着熱水,心裡雖興奮,卻並沒有那麼強的,本來也只是逢場作戲,玩弄一個茗兒,不想她竟真的敢來和我開房間,而且已經玩到了這一步,難道一會真的要和她行那男女之事嗎?
我出去的時候,茗兒已經躺在牀子裡,聽見腳步聲,露出小腦袋來,可一見我光着身子,那物挺挺的,嚇得尖叫一聲,趕緊縮進被子裡,全身瑟瑟發抖。
我在牀邊坐下,去扯被子,茗兒死死地抓着,不肯放,只露出兩隻眼睛來。
我道:“幹嘛,脫光光了嗎?”
茗兒點了點頭,眼睛幾一邊看去,我順着她的視線望過去,果然她的衣服全脫了,而且連內褲也脫了,放在一邊的櫃子上。
我道:“好乖喲。”說着俯身在茗兒臉上親了一下。
纔要上牀,茗兒叫道:“不要!”推着我,生怕我闖進被子裡去。
我道:“怎麼了?”
茗兒道:“可不可以——不做了好不好?”
“不行!”我一口否定,道:“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就繼續下去吧,我會很溫柔的,不會讓你很痛的好不好?”
“真的不會很痛嗎?”茗兒望着我的眼睛道。
我道:“當然不會,我會很慢的,怎麼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說着要掀被子上牀,茗兒又叫,我道:“又怎麼了?”
茗兒道:“是不是要插進去?”
我笑道:“你說呢?”
茗兒道:“你的——那麼大,會不會弄得我很痛?”
我道:“何止大,而且又粗又長,不過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儘量減少給你帶來的痛苦。”
“那——”茗兒道,“可不可以不插進去?”
我搖了搖頭,茗兒自己想也不太可能,既然要做那種事情,怎麼可能不插進去,自己倒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我道:“要不我插你後面?”
“後面?”茗兒猶豫了一下才明白,道:“不行!堅決不可以。”
我道:“那就是了,好啦,衣服都脫光了,讓我上牀吧,浪漫的一夜就要開始了。”
我要上牀,茗兒又叫,我嘆了口氣,道:“又怎麼了?”
茗兒自己也不好意思起來,挺難爲情了,過了半晌,道:“我們是不是要有避孕,萬一我——”
還不待茗兒說完,我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道:“等下。”過去從衣服裡取出安全套來,在回來的路上,茗兒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似很害怕看到我那物的,唉,又粗又長,可硬可軟,多可愛啊,沐嬌都喜受不已,這丫居然這和害怕,不過相信要不了幾次,也就會深深地喜歡上這的,簡值愛不釋“淫”,一日不使用它就受不了。
我將安全套放近茗兒鼻子,道:“香嗎?百合香水味的。”
茗兒道:“怎麼這個也是有味道的嗎?”
我道:“當然了,我這種是水果香型的,上面還有浮點,可以增大磨擦,做起來會更舒服,我們就用這個嗎?”
茗兒羞得不敢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我道:“那我上牀了?”
茗兒道:“你現在不戴上嗎?”
我道:“不用,等插進去的時候才戴上,讓我先撫摸你。”
纔要掀開被子,茗兒又阻我,道:“關上燈好不好?”
於是我下去關燈。
此時房間裡漆黑一片,我心裡卻是明亮一片。
我掀開被子,一下子將茗兒擁在懷裡,她肌膚的清香直沁入鼻子,我連道好香。
手纔要**,茗兒道:“第一次,你對我溫柔點好不好,我想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
我道:“當然沒問題,我先愛撫你,等你受不了想要的時候我們再做,好不好?”
茗兒嗯了一聲,我的手上滑到她的胸部,這充滿彈性豐滿挺撥的酥胸,握在手裡的感覺可真好,我輕揉着,捏着,茗兒微微地喘息着,不知道是緊張,還是興奮,時而又叫疼,讓我輕點,說我不夠愛她,弄疼了她,嬌嗔軟語直弄得我心裡癢癢,下面堅挺如鐵,頂着茗兒的緊崩的屁股,已經有些飢渴難耐了。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一聲,兩聲,我聽得清楚,茗兒警覺,也聽到了,低聲道:“不會是姐姐吧?”
我道:“怎麼可能,她又不知道我們在哪裡。”
我大聲道:“誰?”
門外道:“帥哥,需要服務嗎?”聽聲音好不嬌媚。
呵,我倒是什麼,原來是小姐,我大聲回道:“自帶啦。”
這一聲好不爽朗,心想哪用着你們,身邊就有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兒,正待翻身將茗兒壓在身下,將那不雅之物插入,這時門破了,一道強光直擊過來,我和茗兒都睜不開眼睛。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搶劫,還是劫色?難道這竟是一家黑店?我將茗兒攬在懷裡,心中升出一股勇氣來,心想若真劫色,劫我就罷了,萬一對茗兒下手,我寧可拼了這條命也要保護她,她是我的女人,除了我任誰都不能動。
茗兒的嬌軀在我懷裡顫抖着,她嚇得不敢吱聲。